演武场情事(上)角色扮演情趣、剑鞘插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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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剑和他本人充满特色。其他闯出名气的弟子大多是炫技似的剑法,一剑落成万花死,动作轻盈华丽。而他只靠简单的刺,劈,架,点,叫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招式虽不繁杂,样样都直戳死xue,逼得人冷汗淋漓。 虽然他的实力说是一句傲视所有人也不为过,但他却不曾教过祁望舒。祁望舒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只为杀人的招式,她只需要学会怎么用好他就够了。 现在,祁望舒提出了让他教学的请求。 盛景考虑得面面周到,从预防师妹受伤的药品再到精心挑选适合师妹的剑和花哨招式。等到了真正教学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此教学非他想的那个教学之意。 ------------------------------------- “哇,这是给我准备的剑吗,好漂亮,谢谢你师兄。”祁望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这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剑身是类似于玉的材质,莹莹绿意恍若泛着春水,大小刚刚够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摸着好像还冒着丝丝凉气。 盛景脸上表情不变,只有偏过头时微红的耳朵说明了他欣喜的心情,“我几日来特地寻找了几样师妹应当感兴趣的剑法,玄武风刹,栾沧剑法,比翼鸟...”他不自在地咳了咳,这最后一记剑法的名字无疑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祁望舒听着这些一本正经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师兄,我这有一招双宿双飞可要试试?” 不知道为何,盛景想起了之前欢爱时祁望舒嘴里那些一语双关的小黄书里的词汇。兴许是他想多了吧,今日可是正经地剑术指教。 “师兄,把你的剑先借我一下吧。” 盛景乖乖地把剑交了出去,有些好奇师妹想要干些什么。 祁望舒拿到剑后掂了掂,不愧是师兄用的剑,比起她的要沉重不少,剑上面萦绕着的冷冽气息也更重。 “现在把外衣脱了吧。” ?? 盛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为什么要脱衣服,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啧,祁望舒不怀好意地笑笑,“师兄在害怕什么,难道...是想歪了什么吗?以为我要在这里兽性大发吗?” 这话给盛景吃了个定心丸,他有些羞愧,不该拿自己以往的性想象来揣测师妹,却不知道祁望舒比他心里想的更过分。 演武场里没有其他人,他也自然地脱下了外衣,只留着一件里衣紧紧勾勒出rou体的形状。里衣的材质很薄,能见隐隐约约的rou色,还有胸前凸起的两点。 祁望舒的眼神仿佛能侵犯一般,肆意地看来看去。 什么都不做...当然是骗骗单纯的师兄啦。她看话本子里这样的情节挺多的,怎么师兄就没有理解她的言下之意,还傻乎乎地以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指教呢? 算算时间,自盛景进来后就燃着的香也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 果然,刚脱下外衣,盛景就感觉身体里似乎燃烧着一团火。怎么回事?他的脸颊guntang,因为自己刚刚才揣测了祁望舒的用意被否决,这会也不好直白地说自己的需求,只是隐晦地用衣服布料去磨蹭胸前两点。待会开始练剑就好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祁望舒好像没有发觉他的异常,认真地展示着剑招。 “这,是凰剑。”她飘逸地使着手中的玉剑。 “这几招是该大师兄你用的凤剑。”她又换了盛景的玄铁剑,本来充满着肃杀气息的剑在主人喜欢的人手里也变得没了傲气,乖巧地配合着。 ...师妹似乎是在演示着一套双人剑法。盛景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身体里的yuhuo烧的越来越旺,这个时候他还能不清楚自家师妹都干了些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他只是愿意深信师妹,不是傻。 盛景眉眼有着几分无奈,只好顺应自家师妹的剧本走下去。“舒舒,”他的声音带上几分甜腻,换了一个亲密的称呼,“我想挨cao。” 祁望舒横眉一竖,还在装模作样地表演,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师兄你就这么浪了吗,练剑这么严肃的时刻都只想着发sao。” 盛景也配合地挣扎着,“不是的,我,我没要发sao。” “没有发sao?那这是什么?”祁望舒好像找到了证据一般,愤怒地指着盛景湿透了的底裤,“不是发sao流出来的逼水,那你是尿了吗?还是两者都有?” 盛景夹了夹腿,好像被欺负得要哭出来,“我真的没有发sao...”他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忽然好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刺啦”那条轻薄的底裤直接被他轻易撕开来,主人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没有发sao,却不知道暴露在外的翕动着收缩的小逼已然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 那口深紫色的逼收缩着,将甬道里的粘液都挤压出来,部分流淌到大腿上,部分甚至沾上了盛景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阴蒂也充血挺立起来,从两片花唇中冒出头来,抖动着。 祁望舒被涩得呼吸都顿了一下,双眼紧紧锁定着小逼,随即忍不住直接上手肿立的阴蒂,按,揉,捏,搓。等盛景的下体忍不住抖动,掰开双腿的手也绵软下来,似乎马上就要攀上峰顶时停了手。 盛景意乱情迷的脑子回过神来,充分的证据摆在面前,他只好羞愧地道歉,“对不起我发sao——” 祁望舒直接伸手狠狠地掌掴着他的花唇,脆弱的花唇被扇肿,包着的阴蒂头也被反复刺激,方才本来就只差临门一脚,这下让人攀上更彻底的高潮。 故作愧疚的声音被打断,随即爆发出真实的yin叫。 “啊!啊啊啊,别打了哈啊,sao逼受不住了,别打了。” 祁望舒欣赏着师兄爆发强烈高潮后,两腿间的逼从深处涌出一道水流溅向远方,“好厉害的潮喷。”她赞赏着。 “师兄的剑,在几大门派里都很出名呢,”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样一句话,“好多年轻一辈的弟子都知道归南宗有这样一位大师兄。” ?盛景不明白她欢好的时候提这些事干嘛。 下一秒,腿间的逼捅进了一个巨大的物什,他下意识地yin叫,却感到体内和以往习惯的玉势不太一样。没有圆润的形状和温热的触感,凹凸不平,似乎是一个四方物体,同时还带着些许凉意,冰的他一抖。 “被自己的剑cao的shuangma?” 当然是爽的,但这种事远比让盛景承认自己就是个sao浪的双性要难以启齿得多。他的生活里一直将双性这个身份和其他日常分的很开,而他的剑术则是足以令他骄傲维持自尊的事物。现在,曾陪伴他无数个日夜,沾着他汗水的剑沾上了他身上的另一种体液,细细爱护着的剑鞘在他逼里像鸡吧一样耕耘着,除却在战斗里带给主人胜利,也在这口逼依然勤恳工作着,带给主人无上快感。 祁望舒看着盛景的逼依着主人意愿突然自主地收缩起来,整个人还不停地调整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往剑鞘上撞,好试图让这场性事尽早结束,将剑鞘从逼里抽出去。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师兄不喜欢自己的剑吗,那师妹的剑呢?这可是师兄自己千挑万选给我的剑。” 另一把稍稍温和些的玉剑也不容拒绝地顶开了xue道,和另外一把玄铁剑朝着甬道深处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