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纯(梦见与女儿sex/自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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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放的行草只是被另外贴上去的第一页纸,林芙月把它翻开,看到了爸爸的字迹。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 嗯?爸爸为什么这样说? 林芙月有些懵,自然而然地翻看了下去。越往下看,她便越震惊,颤抖得牙齿都打出了声音,浑身透凉。任她如何想象也想不到,爸爸隐藏的秘密,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沉重与不可触碰。 ……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 那个女人肮脏罪恶的血脉终究是流到了我身上,我犯下了与她无二的罪行——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欲望。 这牲畜才会有的欲念! 我不知这欲望由何而来、因何而起,它令我坐立难安、辗转难眠,惶惶不可终日,我害怕月宝受伤害,于是用出差的名义频频避开她。 只要不靠近月宝,这欲念就该平息了吧?我天真地如此认为。 可我低估了这邪恶的力量,它已经把我的内里侵蚀一空,我能感觉到现在的我徒有一张冷静的人皮,剖开来已然是头面目狰狞躁动不安的禽兽。它在我的骨头上磨着爪牙垂涎三尺,不知何时就要破皮而出。 一切罪恶的开始,是一个梦。” …… 发育尚未完全成熟的女孩儿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的五官,偶尔露出的眼眸乌黑纯净。她向男人张开手臂,孩童般撒娇地索求一个拥抱。 林风行的嗓子骤然干渴。他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扯掉束紧领口的领带,撕去将他包装得斯文儒雅的衬衫西裤,露出满身被生活锤炼得与他气质极不相符的结实肌rou,与禁欲已久的器官。 他如女孩所愿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轻而易举地把她裹在怀里,那触感令他心悸,像在手心里捧了一只雏鸟,它温热,柔软又如此脆弱,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他们的肌肤亲密相贴,乳白与蜜色的肢体交缠,如花苞青涩的rufang在岩石般块垒分明的肌rou上挤成圆饼,顶端樱色rutou勃起,yingying一粒地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顺着女孩凹陷的脊线滑下,敏感的腰部被触及激起了女孩一阵鸟儿抖羽似的轻颤,她水一般软在男人怀里,唇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大掌滑下握住了嫩滑而富有弹性的臀rou,林风行爱不释手地把那两瓣臀rou揉捏成了各种奇形怪状,直到它们变成了熟透的蜜桃才罢手。 十指相扣,他轻柔地将女孩压在被褥上,亲吻着她看不清的眉眼鼻梁,然后摁住她的后脑,把她的樱唇含住,卷起茫然无措的小舌陶醉地品尝,舌头纠缠出湿漉漉的水声。女孩被他吻得抽不回舌头,口腔也被霸道地占领了,她细瘦的手臂怯生生地攀爬上林风行的脖颈环住,悸动地发出带着抖的唔唔声,隐约可见她覆在脸上的长睫如停驻的蝶翼微微扇动。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晶莹的唾液藕断丝连,他被诱惑得顺着那银丝把她微吐的小舌又狠狠嘬了一口,这才往下吻过她透着青蓝血管的颈项,精致清晰的锁骨,流连于她柔嫩的乳rou。 女孩的双乳并不算丰满,像还挂在枝头的青桃,只有尖上泛着点粉红,林风行将一边乳尖连同一大块乳rou一起吸进口中,舌头灵活地挑逗着无辜的乳珠,牙齿轻轻啃咬香嫩的乳rou。她身上纯净的气息林风行十分喜欢,让人想起乳羊、猫崽之类的毛绒绒嫩乎乎的小兽,懵懂又诱人,或是高山上将开未开的花蕾,香气清新而迷人。林风行埋首其中闭上了眼,只是静静地呼吸都让他无比放松。 挤在女孩腿间的男根兴致勃勃,蹭在她稚嫩的入口处,挑开rou瓣露出内里的红艳贝rou。女孩半点也没有危机意识,不仅没有推拒林风行的冒犯,还支起两条腿儿缠上了他的大腿,腿间的花xue自然敞露开来,温温热热地贴上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林风行用手调整了一下性器,对准那小rou唇护住的rou孔,并不怎么费力便融进了女孩体内。他似进入了一处温泉的泉眼,温热柔和的水流包裹住他的男根,给予最温柔的抚慰。再往里进,泉眼渐渐成了漩涡,不住将他往里吸啜,诱他喷射出多日未泄的jingye。 许久没有体验过性爱的林风行忘乎所以地耸动着,这不过是个少有的春梦,他为何不能纵情一些呢?况且梦中女孩的身体与他这般契合,好似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体的,如今不过是用这两副器官重新连接在一起。 既然是个梦,又怎会不合心意?林风行一哂,扶着女孩的大腿,性器捣得啪啪响,将那女孩cao得呜咽求饶,xue里吸力越来越强,终是让林风行提前xiele出来。 林风行微喘着抽出性器,视线从那汩汩流出精水的xiaoxue一路逡巡回女孩的脸,他愕然发现那女孩脸上迷蒙的雾气好像散去了许多。他忍不住好奇,伸手拉开了女孩挡住脸的手臂,女孩梨花带雨的潮红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月宝?”惊悸地从床上坐起,林风行一身的汗,裤裆粘腻。此时他于梦中获得的快感荡然无存,nongnong的惊骇与罪恶感覆满他的心脏。他竟然,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幻想为春梦里的女孩。 …… “从那个时候起,我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女人有多么可怕。她的可怕不在于她曾对我做了什么,而是将她那恶心的血给了我…… 我勒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女孩是所谓的男人的梦中女神,仅此而已。在反复对自己的催眠与忙碌的工作中,我成功淡忘了这回事,生活重归平静。 然而平静的假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 林芙月放了暑假,报名参加了学校的夏令营。林风行为她整理了一个小药箱,拿给她之后便站在她房间的门口看她收拾,时不时为她提醒还有什么必备品。 他看着女儿从衣柜里拿了几套内衣裤放进箱子里,其中一条不慎掉在了地上,她没有发现,钻进了洗漱间收拾洗具。现在想来林风行仍认为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在女儿出来前,他拾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揣进了口袋。 若时光可倒流,他一定会回去把这时的自己的手砍断。 心如擂鼓地与月宝告别,林风行带着那块柔软的棉布回了卧室。将它从口袋里掏出来展平,他情难自已地把内裤的裆部摁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清爽的洗涤剂香气里他仿佛闻到了少女私处分泌物的特殊气味,眼前好像看到了这薄薄的布料是如何紧贴着女儿未经人事的秘处,勾勒出花瓣与蜜核微凸的线条。 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 “那个女人身上寄生的恶魔潜藏在她的血里来到了我身上,此时桀桀狂笑着复苏了。我不能让它伤害月宝,我必须做点什么。” …… “一个可靠的朋友为我引荐了雷德医生,他是个心理医生,据说十分厉害,常年居住国外,平常人很难预约上。 他实是一个厉害人物。在与他充分建立了信赖关系后,我将我的一切告诉了他,包括那个女人,包括秀敏,包括我对我的月宝产生的肮脏念头。 他面色如常,告诉我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并夸赞我的自制。在事实发生之前,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这么说。 雷德告诉我,在我成为一个潜在加害者之前,我还是一个受害者。人往往会不自觉地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当我从当年那个女人的伤害中真正释然时,我便能淡去我对月宝的执念。 他帮助我加入了一个小组,组员来自各个国家各个地区,全部受过来自家人的性侵害。我们通过网络进行小组会议,在小组会议里,我们把对那个加害人的恨大声诉说出来,在彼此有共同经历的人群中得到安慰,获得对抗过去糟糕回忆的勇气。 这确实起了一些作用。我的注意力从如何控制自己不伤害月宝转移到了如何帮助小时候那个弱小的自己对抗那个女人,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能勇于面对过去那段不堪的时光。秀敏当年说的是对的,勇敢面对总是比逃避要管用,伤口捂住不通气只会变得更严重。” …… “我能感受到自己在摆脱那个女人带来的阴影,现在不用秀敏挡在我身前,我也能够拒绝那个女人伤害我了。 雷德开心地和我说我完成的不错,他能感受到我隐藏在心底的戾气散去了很多。接下来只要我放平心态,将自己的位置摆正,平时注意及时排解自身的欲望,无需太过忧虑,生活即可重归平静。” …… “我欣喜地发现我真的不再对月宝满脑子都是欲望,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的父亲一样对待我的女儿,我战胜了那个恶魔!” …… “再次发现事情变得不对劲时,是月宝十五岁的生日。 那天月宝收到了很多礼物,其中有不少是男生送的。我帮她拆礼物时拆出了一封信。 一看那胡里花哨的信封,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友书信。我什么都没说,偷偷把信藏了起来。 回到卧室休息时,我才把那封信拆开来看。不出所料,是一个男生写给月宝的情书。他用了许多华丽的辞藻来向月宝倾诉他的情意,如同大张尾羽向雌性展示实力的公孔雀。他在其中写道: ‘你的纯真可爱如不谙世事的孩童,任何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给你宠爱。我愿做你的守护者,你的骑士,为你披荆斩棘遮风挡雨,我愿如父如兄如师长,为你倾尽所爱,指引前路。’ 何其狂妄的小子!我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世上除去我还有谁能比我更爱月宝?这小子竟能写出如父如兄如师长这等语句,他有何资格替我月宝指引前路!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月宝确实也到了君子好逑的年纪,且哪个少年没有点不自知的狂气?这都是他们青少年会出现的正常心理,不必太过紧张,只要我好好教导月宝。让她认识到早恋的不必要之处,让她学会爱惜自己即可。 然我躺在床上,抓心挠肝,始终不得宁静。不宁静的却不是因为有别家的臭小子想来拐走我的宝贝女儿,我看那封恶俗的书信就知道月宝定看不上这样的男生。我不宁静,是因为我居然在嫉妒。 是的,我嫉妒。我嫉妒那些男生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情意袒露在月宝面前,他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追求月宝,如若成功,他们还可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约会,在众人面前亲吻,晚上开房做有情人可做之事。而我,却不可有半分这样的心思,我只是个父亲,百般呵护女儿长大,便要放她去另一个家庭,当别的男人的女人。 我眼中淌下泪来,原来我从未熄过对月宝的心思,只是不再是单纯的充满欲望。 我对她的心思,竟已深至如当年对秀敏。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骗自己。看到月宝时有的心悸、呼吸急促、耳朵发热,我骗自己每个父亲面对自己可爱的女儿都有这种心动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盯着月宝看上很久很久,我骗自己不过是在走神;有朋友将月宝约出去玩,我骗自己心里的不舒服是在担忧月宝的安全…… 现在我骗不了我自己了。我的心和那个爱慕着月宝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我的身份。 我向秀敏发过誓,我要当一个最好的父亲,永远爱着月宝,护着月宝。可是我变成了一个最差劲的父亲,我对月宝已不再是父女之情,而是掺杂了不纯的心思。 我真的是,最差劲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