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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而道。相思如病知疼痛,片刻温情又怎抵得上连日来的心头痛。卿卿嫣然一笑,抬头亲吻上他的唇瓣。这无疑是天雷勾地火,柔软的唇刚触到,他就狠狠地收紧双手将她扑倒在地。好在赵墨军级高,此营帐归他独用。先前陈旦走时吩咐过不准有人进入,别人也不知道帐中有个女人在。可军营毕竟不是府邸,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然而干柴遇烈火,赵墨也管不了许多,急急褪去一身染血铠甲,用力吻上她的唇……(为创建网络和谐环境,此处省略几百字,各位自动脑补……)雨停云止,赵墨耗尽了力气,侧躺着将卿卿搂入怀里。那身玉脂细腻滑润,隐约还带了股香味,他一遍又一遍地轻抚,恋恋不舍。“刚才你怕吗?”赵墨在她耳边轻问,卿卿想了会儿,抿起唇点了点头。“怕。”“既然怕你为何要做?”“因为你。”卿卿抬眸看着他,神色极认真,她眉宇之间隐了一丝担忧,小心翼翼的,不想让他看见。赵墨叹息,又道:“兵器无眼,你个女儿家实在不合适。万一有什么事……我也顾及不到你。”“没关系,我能护得了自己。”卿卿忙不迭地回道,见赵墨眼中闪出一丝不悦,她又把眼垂下,像猫儿般撒娇往他怀里钻。“只要你在,我哪儿都不会去。我以前说过‘会为你锦上添花’。你在前方打仗,我在后面疗伤,我的医术定是比普通医士好,如此一来也能振作士气。我们也能……同生共死。”卿卿这番话令赵墨无语,于情,他需要她在身边,以解相思之苦;于理,军中也需要这么个人物,来减少军员死亡。琢磨半晌,赵墨点头同意了,卿卿乐不可支,狠狠地往他颊上亲了口,赵墨回敬,翻身覆上,又来了一场疾风暴雨。还好没被人发现,卿卿出他营帐时都不敢抬头,赵墨直接去了索喀那里想把小妹要回来,没料索喀却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不行,我挺喜欢她的。”赵墨愣住了,索喀见此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又是拍桌又是捶腿。“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哈哈哈,和你闹着玩呢!”赵墨可没心情和他开这玩笑,待索喀笑够后他就写了文书把卿卿归到翊卫骑下。虽然卿卿留在了营中但她仍是以男儿模样见人,毕竟营中饿狼众多一不小心就尸骨无存,可即使如此她还是逃不了劫。赵墨将营帐一分为二,木榻让给小妹,自己则打上地铺。这几日城关屡屡受袭,赵墨很少回营歇息,军令一下他便率上翊卫骑冲锋陷阵,卿卿见不着他难免有些失落。第95章罗刹赵墨将营帐一分为二,木榻让给小妹,自己则打上地铺。这几日城关屡屡受袭,赵墨很少回营歇息,军令一下他便率上翊卫骑冲锋陷阵,卿卿见不着他难免有些失落。听闻敌将王霍赫赫有名,手中有五万重兵而且兵器精良。原先秦州就是富饶之地,再加上安夏王屯在此处的粮草,想要攻破城关简直易如反掌。此仗打得异常艰难,王霍兵马势如洪水,安夏王的军队接连挫败,连翊卫骑也折掉不少。捷报传到都城新君喜不自禁,早朝上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安夏王不就这么点本事,朕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话音刚落,底下文武官低头哈腰齐声附和,将新君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萧清与萧涵相视一眼,萧老太爷神色如常,既不出声也不点头。新君飘飘然,自以为能和先祖相提并论,毕竟先皇不敢动的人他轻而易举地就拿住了,此等功绩无人可比。在赵墨与众将商议军机之时,卿卿就在伤兵营中为众兵疗伤。为了不拖哥哥的后腿,她努力抑住恐惧壮胆泡在血腥之中,实在忍不住就跑到营外角落里吐上一回,吐干净后她又跑回去继续为伤卒医治。这样一来吃下去的东西就等于没吃,唯一好处就是得了个好名声,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这位新来的小医士不但模样清秀医术也十分精湛。这也算是帮了赵墨大忙,他的翊卫骑只有五百人,不过全是精挑细选经不起损伤,更何况好戏还没上演,在此之前他必须保住士气。又过几日,王霍领兵进犯,安夏王的兵马一退再退,看样子就是气数已尽。敌将王霍自恃甚高,以为他们不堪一击便下令集结所有兵力速战速决。若这道城关守不住,安夏王家的门也就开了大半。守城将军率兵死守,索喀的军队也在其中苦苦支撑。刀光剑影仿佛就在面前,呆在城内卿卿都能听到兵器相接铿锵之声,她已经有五天没见到哥哥身影,也没有听到他的音讯,城外呐喊声越响她的心就跳得越快,手也跟着发抖。城门外,两军对阵如火如荼,青玄二色犹如潮水相撞混作一堆。震天擂鼓声响起,城墙上万箭齐发。又一波青潮涌来,汹涌奔向城门。这千军万马之势几乎要冲垮城墙,西夏军队咬紧牙关分毫不让。“小心!”忽闻一声大喝,紧接着城门竟然开了,这门内接二连三地滚出一人多高的巨大火球,西夏军队迅速往两边收拢让出一道。地势从高到低,火球就沿路滚下直往敌军冲,敌兵躲闪不及一下子乱了阵脚,而这时索喀的兵马就以火球掩护犹如利剑直刺敌腹。“杀啊!”索喀舞起大锤骑马冲在前。见此,西夏将士士气大增,手持长矛奋勇杀敌。敌将王霍看到索喀现身以为逼出个大头立即下令道:“若取下其人头便升官三级,赏地千亩”。敌兵听后热血沸腾,犹如神兵护体奋不顾身,然而令敌将王霍没想到的是:就在他领兵攻城之时董忆率五十人突然冲入其营地,将营内五百多大小兵将杀得一干二净。黄土上血流成河,脚下尸骨成堆,见敌营浓烟滚滚,赵墨知道这回该轮到自己了,他抽出腰间三尺长剑指天喝道:“弟兄们,走!”话音刚落,五百铁骑如狂风冲向敌军背后,所经之处就有人头落地。战事正急,见西夏兵马连连后退王霍更是胜券在握,他命人架好投石机准备攻城,而这时就听到身后一阵sao乱,回头望去军中竟然开始自相残杀。那些人双目通红,口角流涎;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而这像是瘟疫眨眼间就弥漫开来。“怎么回事?!”王霍急了,忙命副将察看。这时军后起了片沙尘,犹如雾障朦朦胧胧。迷雾之中似乎有人影闪动,王霍眯眼看去只见两点血红忽隐忽现。脚下震颤,腥风扑面而来,忽然一道黑影冲破雾障如同地狱罗刹从天而降。血凝的披风猎猎作响,身后鬼魅正张牙舞爪,寒刃起落间便勾走一人魂魄。从军几十年的老将被震住了,他不是在和人打仗,而是在和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