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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声音带着丝哭腔,萧清听着不禁心疼起来,慢慢地把手松开了。卿卿泪眼盈盈,可怜中又夹了几分娇媚,淡光透过窗棂印在她雪白的肩颈上,宛如印上幅惊人心魄的画。强压下去的欲念又再次涌上,萧清顿时失了分寸,脑子里只想着她早晚会是他的人,便粗野地扯去她的衣裳把手伸进胸抹中,娇嫩丁香酥柔无比,比想得还要好。卿卿只觉得胸口一凉,好似块冰覆在上面,身子也被他搓捏得生疼,她只想帮人一把,哪知引狼入室,更可恨的是她视他为知已好友,他却这样待她。悲从中来,卿卿身子微颤,泣不成声,想要呼救却被他的深吻堵住了。“卿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此生定不负你。”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吟,气息急促粗重,手移至她的腰腹又往她的腿间探去。卿卿惊恐万分,用尽全力推开他,抬手狠狠地抽了他一掌。萧清顿时清醒了,见她缩在床角泪眼朦胧,嘴边又咬着几分恨意,不由后悔起刚才的一时冲动,他低声下气乞求她原谅,说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他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卿卿继继续续地哭着。萧清悔恨交加,不知该如何解释,心头一酸就忍不住落下几滴男儿泪。“对不起,前面是我错了,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可是我对你真的是一片痴心,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卿卿和我走吧,就当我求你。”“不,我不要和你走,我不会和你走。”卿卿一个劲地摇头,看来又惊又怕。萧清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得说出这话,又软了几分口气。“卿卿,我是真的喜欢你,离开这里我们照样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要不我们现在就拜天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说着,萧清想要拉她的手,卿卿马上把手藏起来,身子蜷得更紧了。“不要,我不要和你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哥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情急之下,卿卿道出真言,萧清微微一怔,他以为她是在气他先前的非分之举,没想到听到却是这样的话。哥哥,哥哥!从小听她说到大,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永远比不上她的哥哥!“为什么?!难道你哥比我好吗?他走了十年,我也和你处了十年,我从小到大怎么待你,你应该清楚啊!你以为你哥真的很好吗?难道你不想知道十年里他做过些什么吗?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你以为他会对你说真话吗?!”“住口!我不要听!”卿卿大叫着将萧清推下床榻,萧清摔到地上,只听见一声很清脆的骨响,紧接着屋内就静得吓人。卿卿感觉不妙,慌张地摸索到烛灯赶忙点上,屋内渐渐亮起,萧清蜷在地上紧捂着左手手腕,脸苍白得毫无血色。“你怎么了?我……我是不小心的。”卿卿面如土色,顾不上自己半烂的衣裳忙走上前想把他扶起来,谁知萧清一把将她推开,卿卿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萧清没像往常那般伸手扶她,只是摇头苦笑,这悲凉的笑比哭更让人难受,随后他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犹如枯魂缓慢飘忽地往门处走去。“你要去哪里?”卿卿为他焦心,不由自主地拉住他的手,萧清苦笑着甩开,赤着双腿推门而出,她又拦在他面前,不禁急红了双眼。萧清又把她推开,径直朝院口走去,他身上单薄,脚也光着,卿卿急了,马上回房拿起他的衣袍和鞋袜追出去,然而出了门萧清已没了踪影,庭院内又湿又冷,他不知去向。第17章误撞JQ整个晚上辗转反侧,萧清走后卿卿一直不敢睡,想起他先前做的事,她就又怕又恨,在萧府里她最相信他,视他为知已好友,可是他却辱了她的清白;然而一想到萧清深夜在外不知所踪,她又为他cao心担忧,深怕他出什么事。卿卿蒙在被窝里低声轻泣,一边担惊受怕一边又伤心不已,满腔的委屈与难过更是无处倾诉。绿悠她们似乎听到些什么,天一亮就敲门过来问她昨夜出了什么事,卿卿随便扯了个谎敷衍过去,绿悠她们也没起疑,此事就不了了之。卿卿怕别人发现屋里有男人的东西,就找个机会把萧清的衣物扔了。接下来几日就再也没有萧清的消息,寒食之日他也没回来,她很担心真的出了事,暗地里偷偷打听着,萧滢说萧清在太尉府上住得好,不愿意回来,听到这话卿卿心里作痛,其中的原因只有她最清楚,不过知道他安好,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自那事起,卿卿始终郁郁寡欢,她与萧清间的情谊就这么断了,他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两小无猜,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与其它姑娘不一样,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她不敢对任何人讲,一个人孤零零地跑到浮影阁和猫儿说话,把它当作哥哥向它倾诉,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来,她的脸上才露出丝丝笑容,可是她有什么心事,哥哥一眼便看穿,不由低声轻问:“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受委屈了?”卿卿马上摇头,然后扯起个牵强的笑容。“没有,还和往常一样,只是事多了些。”说完,她也不敢抬头看哥哥。“那就好。”或许萧墨是故意装作信她,也没再追问下去。萧涵的婚期临近,萧府也渐渐热闹起来,喜宴事宜都由夫人一手cao办,半点都马虎不得。卿卿是小姐房里的,她只需服侍好小姐,其它事也轮不到她做。哥哥陪了她段日子之后,又说有事要办,这次可能要去久一些。每次都是神神秘秘,也不说出去办什么事,心中郁结稍稍解开,他又要走了。卿卿心里很舍不得,想要挽留却没勇气说出口,她不禁想起萧清所说的那番话,开始好奇哥哥究意在做些什么、这十年里发生过什么,不过哥哥对此一直回避,似乎不想多谈。在她眼里哥哥没变,仍然是那个把她裹在掌心里的好哥哥,想到这点,某些疑虑也就烟消云散,她不愿意太过纠结,不去想反而落得轻松。那夜与哥哥聊得忘了时辰,回过神后已经快二更天,萧墨说要送她回去,卿卿马上摇头,怕天黑不方便,反正走回去也没多少路。她从浮影阁出来之后看到有人经过,为了免生事非,就故意绕了个圈子回去。夜深人静,东园又是影影绰绰,一阵风吹来,卿卿起了身鸡皮疙瘩,不由加快脚步想尽快赶回去,然而走到半路,只听见一声呜咽,很轻很细,犹如女鬼哀号。卿卿背脊发凉,连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她突然想起彤儿说过“东园死过人,就在荷塘山石边。”更吓得不敢走了,她缩着脖子前后左右张望了番,心里暗骂怎么会走到这个鬼地方,又一阵风拂过,树枝随风轻摇,映在地上的错影就像鬼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