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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东大陆,有几个王国,权力分散,反而是宗门世家的权势更大一些。中央大陆可是集权制度的,皇家的势力比任何宗门世家都大,没有什么势力能与之对抗。所以家主忌惮是应该的,黑衣暗人这么想着。却不知道他们家主的怕是,被如今在位的皇上,知道于云凤有女留下,而于家家主要算计她,皇上不用调查都会明白了当年的事有蹊跷。当年,还是大皇子的他对于云凤几乎一见钟情,虽然于云凤的态度不冷不热的,大皇子还是计划于云凤游历回来后提亲的。这也是于家主急着动手的原因,幸好当时他是将西大陆的异修引来而已,没插手太多,才没让人查出什么来。而于世年的死他真的没有动手脚,于世年是去寻于云凤而被异修杀的。不过,估计就是于世年以命相博,于云凤才有机会逃脱,才有机会生下那个孽种。若是让皇帝知道海芸的存在,知道于云凤当年的遭遇,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于家主最怕的是他设计于云凤之事,被当今皇帝所知。黑衣暗人不知道家主的忧虑,跪地伏身行礼后道:“家主,昆仑门防卫极严密,无懈可击。八个金丹真君,十三个筑基后期护卫,将那海家二小姐围得严严实实的,我们完全找不到动手的机会。我们的人又实力不足,没办法强攻。”“你们不会挑飞行时行事?”飞在空中,力量全相对分薄了,机会更大一些的。不过两方实力相差太多,除非那海芸自己跑出来送死,否则别想了。于家家主一肚子气没处发,实力不如人,朝谁发去。不过往年昆仑门仅会派三、四个金丹真君带队,这次竟出动了八个,这是为了保护这个女孩吗,竟这么看重这个叫海芸的女孩。于家主的手下仅有三个金丹期的暗人,前阵子在海族那边折殒了一个,剩下的两个顶上还是不够垫底。“不是去让你去找泰安楼,一起行事吗?”“泰安楼不敢接这件,说东大陆华家家主上个月,亲自致函全大陆各个暗楼。声明若有那个暗楼敢接,有关要算计海族二小姐海芸,昆仑门月华道君的单子,华家主会亲自带人灭了那个暗楼。”华崇可不是说说而已,二十多年前,他可是带人灭了东大陆当时最大的暗楼。如今时过二十多年,华崇的实力不用去猜想,绝对会更上一层楼的,没有那个暗楼想试一试的。于家主气干气急:“这又关那华家家主什么事儿,不过是师兄师妹而已,那么护着干嘛!”“家主,据暗人传消息,华家家主不仅仅是月华道君的师兄而已,两人更是情侣。所以华家家主才会如此护着,各暗楼因此才不敢接单。”有个昆仑门护着已经动弹她不得了,如果她再嫁入华家,有了华家家主这种权高势重的男人的助力,别说想再动那个女孩了,只怕玄黃派传承人的机缘就立刻会落在她身上。“让你们看着于云龙,你们却什么都没发现,让那个女孩从容的成长起来碍事。”于家家主觉得头更晕了,于云龙半年前回了于家,他再派人怎么盯着怎么防备着也没有用。如今于家长老们已经知道那海芸是于云凤的亲生女儿。若是那海芸在丹师大赛上表现优秀,只怕于家会大起波澜。他费尽心思为孙女儿做的一切,那就是白费功夫了。第一百章抵达且不说于家主是如何的生怕,生怕自己曾经算计于云凤的往事,给中央国的皇帝察觉到了。又生怕自己到头来白费了一番功夫,反而让海芸风头更劲,让于家正在观望的族老们出手相帮。不管于家主怎样气急攻心,昆仑门一行人一直稳稳当当的,朝中央大陆中央城飞去。他们阵容强劲,路过走过的小贼自动避开着,地方的恶势力龟缩着。一路竟如此的风平浪静,出手了海芸的预料,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啊!不是海芸要没事找事儿,这一路的平安无事让她觉得很不正常。于家主出那么大的力气,就真的为了让她顺利的参赛,为了让她名扬天下,为了让她能赢回她母亲于云凤的遗物?这正常吗?海芸想来想去,决定去问一问华崇。海芸出了空间,只见飞船的船厅上静静的空荡荡的,下午的阳光,透过船舱上方透明的防护罩,照在船头的茶几上,一片静谧。除了几个守卫后,其他三个人估计都是在修炼,长日漫漫,修炼是最好的选择。作为动不动就几百年上千年寿元的修士,打坐修炼是最必须的,也是最容易的消磨时间的修行。海芸轻触了一下华崇静室的门禁,门很快就开了。海芸本想叫华崇出来船厅中坐一坐,喝一杯灵茶说会儿话的。可华崇伸手一捉,她就自动飞进他的怀抱中了。被华崇拥抱在怀中,又惊又羞的海芸没注意到身后的关上了,她的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她只是想问个话而已,不带来这么刺激的,感觉到男人周身的体温一下着往上窜,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师兄,我有事要问你,先放开我。”海芸觉得自己失策了,她应该等晚上进法屋时再问的。这儿是他的飞船,他可是老大,如今两人独处一静室啊!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脸上才有羞涩的红晕,看他的眼光才有一些像海画看君凌一样的,有说不出的娇羞。华崇以前从不注意过这事儿,他以为自己表白了心意,就水到渠成了。不过这阵子,他有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为什么小丫头在他挑明感情后,反而对他不如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这十几天来看那一对情侣相处的情形,两人两情相悦互相对视的眼神。华崇才觉得小丫头,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喜欢他,反而一直在躲避着他。华崇心中不由焦燥起来,可人在旅途中,周围又那么多护卫,小丫头又参赛在即,不能让她分神。他只有先焦燥压下来。不过他的心无法安静,他已经几十年不曾这么不镇定了,连打坐也不能静下心来。正又燥起来时,没想到小丫头会来找他,本能的一把将让他心情浮燥的小丫头抱进怀中。她的挣扎抗议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催化了他的情绪。海芸被压在静室的墙壁上,粉唇被男人的薄唇攫住……不同于上次在华家的两次亲吻,这一次,华崇有些失控,但他又不能失控……热和冷两种感情交战,无奈的折磨,他非常难受,海芸却是难过。她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快破皮了,而且他因失控几近将她揉进他的怀抱中的手劲,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不过他激越的情绪和强行压制他自己时的无奈,在海芸的心中荡起波澜,似乎她错想他了,他对自己的情感似乎不是自己认为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