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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同台表演压力很大么?”叶子开她的玩笑。这一个大噱头,算是节目组的杀手锏,也是收视率的保证。娄蓝知道,节目播放时他们的歌声必然会加上后期处理,阎清霄初次开嗓,怎能不引得大批粉丝前来围观呢。有如寥寥长风刮过心头,这首男女合唱的主题曲完成的很丰满,仿若落花依草般清馨宛转,在场观众都很给面子的报以了热烈的掌声。前奏播放结束后,阎清霄先唱第一句,这首歌是低沉决绝的,又是缠绵悱恻的。他的嗓音一如平常动人,仿若珠子掉落在冰面上勾人心魂,有力而纡徐。让娄蓝惊异的是,这一次,他的音调很准,虽就是没有任何技巧的普通人的唱法,但已经足够了。但阎清霄本就是这样的人,这样坦坦荡荡,这样不畏一切。他举起话筒,低声道:“抱歉,我唱歌是初入门,这次也只能尽力而为。”他说得这般坦坦荡荡,这般不怕所有人的看法,就像一切都理所当然。灯光照耀,音乐廖美,娄蓝看了一眼阎清霄,这漫天的灯光虽然耀眼,不过她也很确定这个男人比一切灯光都要美好,都要让人看得目不转睛。舞台下万籁俱寂,似是人人都屏住呼吸,连同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娄蓝拿着递来的话筒站起来,走到阎清霄身旁,并没有再拒绝。她本该为了两个人再拖延一会儿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阎清霄淡然平静的样子,那种害怕和紧张的感觉却渐渐在心中触底,并不觉得无法面对。“小蓝。”李平催促的声音响起时,娄蓝下意识僵了一僵,她慢慢转过头,看见阎清霄就站在舞台不远处望着她,看起来两人已经无路可退。阎清霄拿着话筒站起来了,娄蓝本想遮掩过去,但她也明白话筒递过来就无法更改,而以叶子的性子,自然会缠到他们唱歌为止。第82章慈善晚宴娄蓝吓了一跳,拼“抱着。”他把肥肥的大猫往娄蓝怀里一塞,然后张开手臂,猛地连人带猫统统都抱进怀里。眼泪不受控制一样猛地流下来,娄蓝顾不上擦,打开门,阎清霄一脚迈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男人捧着猫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仿佛知道她在看,同时又按了两下门铃。灯光昏黄的走廊里,一只大脸猫正傻乎乎的被举到猫眼的位置,和她隔着门对视。门铃忽地响了。她愣着不动,好一会儿,忽地从床上光着脚跳下来,步履匆匆的跑到门口犹豫着把眼睛凑近猫眼。阎清霄没有哄她。他只是在电话里不动声色,娄蓝只能听到电流微弱的沙沙声,眼里克制地笼着一汪泪水,没流出来已经淹没了她的一切,在床上呆呆的躺着。但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声音。想念这个男人的体温,怀抱,眼神,声音,味道和宠爱,想的不得了,肝肠寸断似的。她说的有些急,也许是委屈一下子涌上来,方委屈这个优秀的男人无法真正属于自己,她眼圈一下子红了,仗着对方看不到,折磨自己一样揪着自己的头发缩成一团,心底里却太过希望自己能被这个男人温柔的抱到怀里,好博得从前她被他折腾的累极了哭出来时惯有的柔声哄慰。这是阎清霄刚刚出国后在枫叶国拍的一部电影,获奖无数,奠定了他在国外电影圈的地位,是他向上爬的基石。很多电影人都会拿这部片子里他的表演来当教科书,指导演员们如何在戏里诠释感情。心脏被灼烧出一个大洞,让她陷进去再也爬不出来。两个人的话总是点到即止,她恨透了这种暧昧的关心,只觉得要被男人折磨出心脏病,犯了倔一样的瞪着空气,仿佛瞪着阎清霄,恶狠狠地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除非你像在家里看着我那样,否则你管不着我!我还清醒得很,正准备看一部电影,,记得吧,里面男主角和好几个性感尤物纠纠缠缠,我也要好好学习一下。”“你想害我因为担心你而睡不着觉么?嗯?”“还不睡么?”电流的另外一边,阎清霄丝毫不顾自己的话有多么令人震惊,他爱不释手的摸着猫儿毛毛的大头,又去观察它的像是花瓣一样的爪子,把它揉来揉去。“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十点之前睡觉,忘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的约定也都扔到脑后了吧?”他把小猫搂进怀里,像是隔空搂着自己的爱人一样温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女人拎到自己眼前教训一顿。重重的一句话砸下来,娄蓝整个人都懵了。“你这样子的吧。”“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人呢?”这句话脱口而出。她痛恨自己幼稚的可笑,居然真的问出来,可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到嫉妒。和他相处的人,不会因为他年轻的面庞看轻这个人,因为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双眸,就会立刻发觉他的凌厉和冷清——她从不知道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阎清霄总是一副稳重而冷淡的姿态,他很优秀,优秀又冷静,多年后再见这个人,明明他的年纪并不大,但娄蓝总觉得他带给人一种阅尽千帆的沧桑和薄情。这是娄蓝第一次在这个男人声音里听到轻松和调侃。仿佛被这团小东西治愈了一般,他的笑容越发大一些:“叶子确实很热情,可惜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眉梢微微挑着,带着点笑意,伸手去挠猫儿的下巴,挠的它发出呼噜呼噜舒服的叫声,阎清霄薄薄的狭长的眼皮因为疲累透着点微红,似折起的桃花瓣,眼神终于因为这个毛绒绒的小东西带上了暖意。电话另外一头,阎清霄把一只加菲猫举在膝头,与那张鼻子缩进去的大脸对视:“阿南说这是我在剧里的灵宠,要我好好和它相处。”“咦?”娄蓝瞪大了眼睛,捂着嘴:“怎么有猫叫?”“喵!”“抱歉,刚才阿南给我送了……”手机那头似乎有什么嘈杂的声音,娄蓝贴近了耳朵仔细听,听到阎清霄低低的几句说话声,然后是关门声。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明明她并没有资格质疑,没有资格赌气。也许是因为太过珍惜和他在一起,太害怕失去他,怕到她也拿出同所有小女人一样的手段抱怨,怕到憎恶自己的弱小,怕到恼怒对方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以至于她忘记了自己和他的关系,以为他们如此的近,又觉得他们这么远,所以不惜用这种话试探。她说完就立刻后悔了。这句话,以前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时也说过。娄蓝耳朵发麻,连一点抵抗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没底气的抱怨:“我不累,今天那个叶子对你这么热情,想必你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