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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与冷嫣堇也装不知道,于一旁一言不发。冷世欢仍旧是丝毫不顾虑旁人如何看她,不住摇头:“我不要,我都说我不要了,阿贞你为什么老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不喜欢!”半夏跟在一旁,看着阿贞的眼神有些犹豫,却也结结巴巴说了:“阿贞jiejie,小姐她,她不喜欢。不若,不若就算了罢。”冷嫣堇眼中带了nongnong的羡慕,那样的发簪,一看便不是凡品:“父亲还是心疼jiejie的,这样的发簪也就jiejie能有了。”冷世欢本是不喜的,可再见得冷嫣堇那满是羡慕的目光,又很是欢喜的让阿贞给她戴上了:“阿贞,那些贺礼你看着随便处理掉罢,别送来我跟前了。”说罢,转身毫不犹豫离开,留冷嫣堇手中还捧着锦盒,站在原处眼眶微红:“其实,我真的不知道jiejie为何就那般厌恶我了。”低低对着秦岳说了那么一句后,将东西搁在那一堆的贺礼中,又低着头情绪低落着离去。秦岳望了一眼那堆积如山的贺礼,随之也一言不发离开。那些贺礼里,什么都有,且什么都是顶好的。阿贞给她戴上的那支发簪,也胜过自己怀中那支,成色比自己的好上几倍。秦岳觉着,便是将自己所有最好的双手奉上,都是入不了她的眼的。这般恍恍惚惚着,也记不清自己走到哪了,直至耳旁陆月白的声音传来:“秦岳?你再想些什么?长华公主来给大小姐完成仪式,说让各家青年才俊与老师座下弟子去作画。若好,能得到长公主举荐。上次你将画给了我,我倒是出了风头,却连累了你。此番你去罢,定能博得头筹,也利于你今后入仕。”回过神来,方才看见不知不觉间已是走到了听雨轩。看着笑容和煦的陆月白,秦岳口中一阵苦涩蔓延:“不去了,师兄去罢。长公主不过想找到秋窗易寒图赝品的出处罢了。师兄觉着,她当真会给我机会么?”卫清平本是跃跃欲试的,见秦岳如此说了,也有些沮丧故而在秦岳与陆月白说话之时,轻叹着离开。哪个学子不想金榜题名,何况是冷燕启的弟子,就更该金榜题名才是。秦岳是因着被长华长公主与秦邦压制,可卫清平着实想不通,自己是为何迟迟未曾入科场。“前面那个傻小子,你知道冷家学堂往哪儿走吗?喂,说你呢,傻小子,我叫你好几声了。”停下脚步回过头,方见一个十三四岁却惊为天人的少年正小跑着追上来,待他走近后,卫清平看清那人面容后不禁莞尔一笑:“你是小秦岳?去学堂可是去找你哥哥大秦岳的?他不在学堂,在听雨轩。”那少年气喘吁吁,没好气白了一眼卫清平,撇撇嘴:“谁找秦岳了,我不认得他,我也不是小秦岳!我是要去学堂作画的,你们冷家,这路恁难找了,害得我都迷路了。”卫清平又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华服少年,还是觉得他与秦岳十分像。是以,一路走一路都在思考着这个事儿:“得得得,你不是你不认得,我也不过随口说一说罢了。秦岳长得,可要比你好看多了。京都最出彩的便是无双公子秦岳,其次是舜华公子明未钦,说你是小秦岳也算夸你了,你为何不高兴?”卫清平向来是一个与人都能聊到一出的人,他这般说了也叫人生不出厌恶,那少年一年跟着卫清平屁股后面去学堂,一面不满道:“胡说八道!秦岳长得哪有我好看!我若说你不好看,你高兴么?”对此,卫清平只笑着摇头,只觉这少年有趣得紧,便不再逗他。走了一会儿,指着学堂道:“那儿便是了,小兄弟走好,在下画技拙劣,便不去献丑了,告辞。”转身离开之时,听得那少年再身后叫他:“傻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别走啊,我还没谢谢你呢。”卫清平难得的多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觉着这少年少年与秦岳神似:“我叫卫清平,至于谢便作罢了,不过举手之劳。”本是要告诉秦岳这事儿的,有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少年是富家公子哥,可后来忙着忙着便忘了,到了晚饭时辰再见秦岳,想说时机又不对了。只因,冷世欢又开始闹腾了。整个冷家,要说最能闹腾的人,非冷世欢莫属。“不是说,这是为我打造的么?为什么她会有?”彼时正在冷夫人生前住的主院,倒也没有外人,只有些自己人,说要在这琼花树下给冷夫人设坛上香,告慰她的在天之灵。冷嫣堇头上戴的,是与冷世欢一模一样的玉簪,便是连颜色,都是一样的。“为父画了图纸,想着下月你meimei也有十五了,便打造了一对。姐妹二人一人一支,该亲近些才是,你有何不满?”冷燕启微微蹙眉,这丫头十五了还是这般性子,很是让他头疼。“我娘是冷家明媒正娶的夫人,她娘是别人送来巴结你的小妾,谁跟她是姐妹!她凭什么跟我亲近!她配吗!”彼时灵坛前火盆中纸钱还在燃烧,跳跃的火苗倒映在冷世欢眼中,也带了几分冷意。冷嫣堇面上有些胆怯,看着冷世欢唯唯诺诺道:“jiejie,对,对不住。我,我觉得太好看了,故而便戴了,你若不喜,我今后都不戴便是。”秦岳与卫清平陆月白慕显等人身为学生,自是不好多言,只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一时陷入沉寂,谁都不曾开口,死一般的沉默让人觉着压抑。是秦邦先按耐不住开了口:“那么大小姐想如何直说便是,这发簪是老师亲手绘的图纸,代表的是老师对大小姐二小姐的心意,为何二小姐就不能有?当着师娘的面儿,大小姐说说这么些年师娘不再了老师待小姐如珠如宝,这样还不够么?小姐究竟要老师如何做才满意?”听着,像是再维护冷燕启,实则不过是火上浇油的一番话。冷燕启一声邦儿,打住秦邦还想要说下去的话。而后又看了冷世欢半晌,眼中有三分难受,六分失望。还有一分,是对冷世欢这块捂不热的石头死心:“你若不喜,那便扔了罢。也省得今后你meimei喜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