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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哈…”霍思临低头闷哼一声,“怎么这么会勾人啊?”

    “没有。”田然侧头小声道,“因为……很舒服。”

    “什么?”霍思临挺动着胯部缓缓抽插,没听清她说的话。

    田然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了,耳垂也泛着淡淡的粉色,令人垂怜,“没,没什么。”

    霍思临有点小小的不爽,他把田然的脸掰正,面对着他。

    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鼻息相交,喷出的热气蒸腾着周围的温度,霍思临压低声音,语气明显的有点抱怨道:“又不回答我的问题?又想糊弄过去?”

    “从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是那样,我有那么吓人吗?口哨吹的明明那么欢快,你看到我的时候居然不是欣喜,你在想什么?”

    霍思临猛的挺胯,rou体重重的碰撞在一起,yinjing严丝合缝的紧贴着甬道,一路进入了最深处的花心,guitou直直破开了zigong口。

    那一下太重太深,田然的身子猛的痉挛着止不住的颤抖,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意识模糊的抓着霍思临的后背,指甲嵌进rou里,划出了一道道红痕。

    yindao瞬间夹紧,一张张小口喷着暖暖的水,湿润黏腻。

    霍思临原本只是想欺负一下身下哼唧的人,他没有料到田然的反应会那么迅速,guitou破开zigong口的一瞬间,yindao内壁一缩一缩的,像是许多小口攀附在roubang上吮吸。

    柔软湿热,紧紧贴合他的柱身。

    几年前他缠着田然满足他的时候,cao过她的大腿根,cao过她柔软的胸部,也用手玩喷过她,但顾及到田然当时并没有成年,他不忍心插进去。

    而此时,yinnang贴着拍打在yinchun下,全部进去刚好可以破开zigong口,guitou又被另一个温热的空间包裹着。

    他没有想到两个人的匹配度会那么高,爽意直直涌上脑门,太阳xue突突的跳着,眼尾爽的发红。

    霍思临意识到不对劲,他握着田然的腰,急忙的想要从xue里退出来,波的一声,roubang拔了出来,他低头看见浓稠的jingye不断的喷出来,连带着xue里不停的吐出来的白浊。

    他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射出来了!明明刚插进去没多久!

    霍思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的打击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团渣渣,让他在田然面前抬不起头。

    胜负欲成功的被激起,霍思临现在很生气,这是他第一次cao田然的xue,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他要一雪前耻,他要挽回一个男人的尊严,不,是他自己的尊严!

    他要让田然明白,他可是很持久的!

    霍思临舔了舔后牙槽,把喘着粗气止不住颤抖的,躺在床上瘫软如泥的田然翻了个身。

    扶着她的小屁股翘起来,自己随手撸动了几下,又猛的插了进去。

    噗呲一声,田然只觉得自己被从后面捅穿,roubang破开一层层褶皱直抵花心,被充实感填满,她爽的弓起了脚指头。

    “啊,啊…慢点,啊…”田然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霍思临没有说一句话,埋头苦干着,好像这样就能忘记刚刚的“秒射”。

    “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哈,呜呜呜呜,慢点,要坏了,啊。”

    “求求…了,不要…唔,啊——”

    插了十几分钟后,田然手臂早已没有力气支撑疲惫的身体,趁着霍思临换套的间隙,她抓着床单,手脚并用往前爬着想要逃离,又被霍思临抓着脚裸拉了回来。

    “跑什么?”霍思临拍了一巴掌田然的屁股,雪白的媚rou随即泛出红印,“乖乖挨cao。”

    月光悄悄爬上氤氲的室内,床上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只剩女人的呻吟和喘息。

    田然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意识如潮水般渐渐远离,身体虚脱无力,只留残存的触感在握着她腰间的大手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田然看着单手撑在她身旁,玩弄着自己头发的霍思临,他笑的那么得意,像是吃饱了的饿狼。

    她大脑短路了一会,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间变成了他的炮友了。

    “早。”霍思临开心的问候。

    “…早。”田然起身想远离这家伙,谁知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阴处还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微微动身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黏黏的。

    “怎么了?”霍思临大手一捞又把她抱进怀里,意识到她的不对劲,掀开被子趴她腿间看着这幕yin荡的景色。

    浓稠的jingye不断的从鲜红肿胀的xiaoxue里流出来,往上看去,小腹也微微凸起了一点弧度。

    霍思临手覆在小腹上,按了下去,又一波jingye流了出来。

    “你!”田然咬牙切齿,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射了她一肚子不说,他还用手去按!关键是那东西居然还被他按出来了!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一下。

    “别动。”霍思临牢牢的摁住她的胯,大拇指抚摸着两侧的软rou。

    他就那样一直盯着xiaoxue,看着那里缓缓流出jingye,鼓起了一夜的小腹慢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