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方寸牢笼(茶蝠傲慢)
书迷正在阅读:魅魔泽言被抹布的一生、米哈游:穿进自己做的游戏被爆炒了、【4p水仙】龙有发情期真是方便、【霸凌】偷欢(双性强制多rou)、【狱审】cao坏了吗?我的大审判长、姐夫偷晴浪小姨,姐夫太粗受不了、金主爸爸我超乖(高H)、爱上辅导员、勾引他、绕莓
由某种特殊复合材料所铸成的墙壁光滑、坚固、浑然一体,人眼几乎看不到那些砖块彼此之间的接缝。镶嵌在天花板内部的顶灯将刺眼的白色光芒延伸至每个角落,无论黑暗或是阴影都无所遁形。这条长长的走廊就好像一只钢铁巨兽的食管,而走廊尽头那个没有窗户、没有门把手、看不到任何锁孔的房间则是它的胃袋,储存着它最喜爱的食物。 伴随着规律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一个身影站到了那扇雪白的门跟前。无形的电波扫描过他湛蓝的瞳孔、双手的指纹及掌纹后,布鲁斯——这座监狱实质上的主人,从容地走进了这方禁止他人接近或窥探的囹圄之间。 和其他的单人监室不同,这里的环境堪称舒适。焦褐色的羊绒地毯将冰冷的地面完全覆盖,上面摆放着大大小小十几只憨态可掬的蝙蝠玩偶,圆角的木质茶几中央一束嫩黄的忍冬为其增添了一抹亮色;角落里的皮质沙发旁堆着一整摞书籍,都是些新书,边角整齐,静静地等待着有人能够将它们翻开的时刻;几幅软布丙烯画装点了空荡荡的墙壁,描绘出睡莲与向日葵们的笔触颇具生活气息,若是能将这个小小的房间框入摄像师们的取景框内,想必会是一张很适合当家居装潢参考的温馨照片吧。 但现在注视着它们的不是长短不一的镜头,而是一双眼睛。在房间侧面,一块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的空间中,两条银色的合金锁链严丝合缝地扣住了一个人的手腕,将其向上吊起,高度刚好能够让他的脚尖接触到地面。黑白相间的囚服湿哒哒地紧贴在他身上,不禁让人奇怪在恒温恒湿的监室中怎么会出汗。那双雾蒙蒙的灰色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玩偶堆中面朝他放置的超大蝙蝠毛绒抱枕,专注得有些恐怖,直到门口处的声音传入耳中,他才迟钝地将视线移到了布鲁斯身上。 “教授,感觉怎么样?”布鲁斯走到席勒身前,不动声色地挡住了那些蝙蝠,然后才开口问道。 “如果你是想……用最高只到照本宣科程度的心理学水平,来让我反思自己的教学生涯,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席勒的声音嘶哑而模糊,甚至偶尔会因为深深吸气而吞掉某个单词的后半段发音,“疲惫、折磨与柔软、舒适的强烈对比的确能够放大一些怠惰情绪,促使犯人向屈服这一选择靠拢……” 他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但是,模板的使用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犯人所认为的舒适场景是什么?如何体现才能发挥出最大化的作用?……记住所有知识点并不意味着你就能成为一名审讯大师,布鲁斯。” “即使关了您这么久,您的攻击性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下降。”布鲁斯有些后悔怎么没拿个拘束面罩给席勒扣上,不然此时此刻也不会被迫回想起坐在教室里听到期末成绩时的心情。 “虚情假意的礼貌就免了。”席勒像是在忍着什么一样皱起眉头,“但凡你还有一点尊师重道的敬意在,也不至于一点都没有。” “怎么会。”布鲁斯贴近席勒耳边,无辜地说道,“我要是不尊敬您,哪还会特意过来送饭呢?” 和他的语气正相反,他的手在干的事儿可一点都不无辜。 早已疲累不堪、近乎痉挛的双腿被布鲁斯轻而易举地托了起来,褪掉快湿透的囚服长裤后一切便一览无余——里面什么都没穿。席勒盯着布鲁斯用黑色发圈束起来的小辫子,脑海中浮现出揪着布鲁斯头发把他丢进小丑堆里的念头,但快被潮涌般的本能渴望占满的大脑过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这对现在的蝙蝠侠来说或许是一种奖励。 “教授喜欢它吗?”布鲁斯的手臂托着席勒的腿弯,灵活的手指深入不断开合的湿润后xue,柔软的肠壁热情地欢迎了他,他不得不戳弄了一会儿才找到那个他放进去的小家伙——一个震动小玩具。 “你会喜欢一盘模型菜吗?”席勒讥讽地说,“或者沾了蜂蜜的棉花?你要是想瘦身的话我会推荐你用棉花代替食物的,说不定还能推出一款‘特效药’打开减肥市场,给你的蝙蝠侠生涯多攒点医药费。” “让教授等久了的确是我的过错。”布鲁斯一句也不提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诚恳地道,“我会好好补偿的。” 话音未落,席勒整个人便已被抵在了身后的墙上,锁链的拉扯拽得他的关节咯吱作响。布鲁斯立刻贴心地按下不远处的开关,将锁链的长度延伸了几英寸,只到能够稍稍放松的程度。 但这样无疑更难独自保持平衡。席勒不得不依托于布鲁斯的支撑,紧贴着的、冰凉而光滑的墙面完全不能提供给他可靠的安全感,那种凉丝丝的温度反而更加刺激了被玩具折磨得愈发高涨的空虚与饥饿。席勒本能地张开嘴,仿佛饮下什么东西一样做出了吞咽动作,然而实际上他咽下去的只有空气。 布鲁斯很快阻止了他用西北风充饥的行动,用嘴。唇与舌的纠缠向来是甜蜜而悠长的,犹如用了漫长的时间来发酵的葡萄酒香,令人流连忘返。不过他当然没有因为这份甜蜜而忘记正事,布鲁斯从来都是一个尊敬师长的好学生,不是吗? 和躺在床上时相比,这样的深度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席勒条件反射般地屈腿勾住布鲁斯的腰,灰色的眼睛像晒太阳的猫儿那样舒适地眯了起来,微弱的哼吟湮没在难舍难分的唇齿之间,只余下胸膛起伏的嗡鸣。布鲁斯安抚似的从前向后梳弄席勒的头发,同时一下一下地撞击——以一种快且狠的力道。 快感有如一张织得密密麻麻的大网,而席勒就是那只被陷阱紧紧缚住的羔羊;又像是浸泡过圣水的银质十字架,穿透他的胸膛,将他钉死在墙上。欲望的海浪带动他身不由己地摇晃,宽大的囚服上衣在不断的摩擦中向上堆积,裸露的脊背很快被蹭得发红;布鲁斯俯首去亲吻他的左胸,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伴以轻轻的吸吮和啃咬。 席勒视线模糊地望着半空,眼神有些失焦。布鲁斯的发梢扫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敏感的战栗,他摇了摇头,感到自己像一个装满了液体的口袋,已然无法承受更多——布鲁斯读懂了他的暗示,但他只是吻去了席勒眼角终于满溢而出的生理性泪水,低声呢喃,“教授……别怕。” 锁链继续簌簌地响着。“……坏学生。”席勒努力在无意义的呻吟中混入了两个单词,不过这对布鲁斯而言与其说是某种控诉,倒不如算是形式特殊的调情。 于是布鲁斯把它当作夸奖欣然接受,并给予了热烈的回应。 席勒的思绪有些混沌,他不明白布鲁斯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兴奋。很快他连思考这个问题的余裕都没有了,蝙蝠的牢笼越缩越紧,而他在其中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