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铺的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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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漆黑的暗巷里,一个身影仓促的急行着,他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不停地回头张望。出口近在咫尺,那人脸上露出喜色,警惕性也跟着降下几分,随即小跑几步,却在即将迈出暗巷的瞬间,被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拽进了深渊…… “啊!……” 呼救声淹没在正街上小贩们嘈杂的叫卖声,馄饨摊老板的小儿子正在巷口旁斗虫,听见叫声,朝内望去一眼。 “阿爹,有人。” 摊主正忙活着捞起馄饨给各位食客分碗,根本无暇顾及小儿子的自言自语,仅存的希望被掐没,谁也不知道那名消失的身影究竟去了何方…… ………… “嘘~是我!” 一只手紧紧的捂住男人的嘴巴,将喊声压在喉咙里,男人认出身后人是平日里经常光顾的富贵客人,惊吓之中委屈的浑身发抖。 踢开裁缝铺的铺门,我将受了惊的男人抱进屋内,借着微弱的月光寻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正欲点灯,男人环住颈部的双臂纹丝未动,搞得我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我去点灯,马上回来。” 试着从男人的臂环里出来,摸索到一只烛台,豆大的光点照亮了不大的房间。 男人蜷缩在床边一言不发,眼中没有焦距,木讷的盯着不远处的地方出神,看得出来刚才的事把他吓坏了。想起他刚刚一瘸一拐的模样,想必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伤到脚,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拖住脚踝褪去鞋袜,两根手指捏住患处,不紧不慢的按揉着。 男人年纪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岁,上挑的眼角已攀上细纹,面部肌肤也不似年轻时细腻润滑,许是常年劳作的缘故,皮肤变得粗糙甚至带有褶皱,加上因被休弃刻意修剪的短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成熟的味道。 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男人有了一丝不适,回过神看向我,见我盯着他瞧,又触电般的迅速挪开眼睛。 “他们是谁?为什么追你?” 看似关心的询问,握在脚踝的手变得不再老实,我的心思本就不纯,白日时的关顾就带着狩猎的目的,这个男人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难得能在这里碰到这么好的货色。 他的裤脚并不紧实,相反因为常年的穿着和换洗,布料变得脆弱膈手,稍稍用力就能撕开一条口子。我当然知道追他的都是些什么人,这里地处京城的三不管地带,是所有穷苦百姓和见不得光的人苟且的地方,男人一个孤身的鳏夫,无儿无女也无人撑腰,自然成了三教九流欺负的存在。更何况有些女人没有本事,无法去那销金窟寻欢作乐,又不敢在大街上拦人或正经嫁娶,也就只能趁着夜色,在这里欺负欺负男人这样的弱势群体。 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难以启齿的苦涩和隐忍的性格让他的思路变得木讷,等到他本人察觉,我的半个身子几乎压在他的腿上,受伤的那只脚裤腿已经随着我的手被推到膝盖,麦色的肌肤和紧致的小腿肚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 意识到我的意图后,男子羞愤无措,意图挣扎奈何我压制的厉害,加之我常年习武,对于男人这种半老徐郎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不一会儿便将人逼进整张床的床脚。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你衣着富贵,一定是不凡的,何苦为难我这样的人。” 男人因羞愤变得抗拒,又因惧怕显得所有的推搡都苍白无力。他苦苦哀求着我,寄希望于我的怜悯放过他,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示弱,越显得欲拒还迎。 “真香~没想到你身上,竟也有这样的皂香味。” 我的眼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着他在我的注视下惊慌失措又无处可逃的模样,连着这样的注视慢慢的低下头,右手掌心扣住柔软的小腿肚,稍稍用力将其上抬,柔软的唇贴在同样柔软的肌肤上,在那股带着温热湿气的吻落在小腿上时,男人毫无预警的打了个冷颤。 “别……不要……” 男人被吓得语无伦次,只能双手僵直的撑住床面,尽力将后背绷直与冰凉的墙面紧贴,小幅度的摩挲双腿试图将小腿从我的桎梏下拿开,却又怕过分的动作激怒了我,引来更加禽兽的对待。 脸上写满了恐惧,泪水无意识的顺着眼角一点点滑落,男人抽泣着微微摇头,对着我做最后的挣扎。 放开紧致的小腿肚,手指沿着小腿内侧一路上滑,露出膝盖的部位时,还不忘贪婪地轻啄两下,藏在裙摆下的裤腿蜷缩推在膝盖处,趁着男人稍稍喘息的功夫,右手插进裤子与大腿的缝隙之间,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抖动的,细滑富有弹性的肌肤,一路来到腿根附近。 男人下意识的夹紧大腿,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的打转,抿紧嘴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用尽力气试图不让我的手突破半步。 “乖~” 就着腿部加紧的姿势我将右手掌心摊开,温热的掌心贴着冰凉的大腿内侧软rou,不动声色的稍稍按压,紧接着以掌心作为圆心,小幅度的贴着布料按揉。这处离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很近了,加之男人的双腿刻意绷直夹紧,导致他整个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等到他发觉我动作的意图,和那处渐渐展露的头角,面上瞬间攀上一抹绯红。急于缓解尴尬的松开双腿,却不料正中我下怀,随即整张身子扑了上去,压的他再也无法动弹。 为了更进一步吃掉猎物,我脱掉鞋子叉着腿跪在男人的脚边,借着膝盖的力道挡住他的左腿,右手则从他的右腿腿缝中抽出,两只手掌扣住男人的双膝,强硬的将其双腿掰开压向两侧,本就冒头的部位此刻显得更加突出,男人的力气全用在与我双手搏斗之中,身子又瘫在墙面与床面的夹角里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摸索着用两只手遮盖住羞耻的部位。泪水早已湿润了他的两只眼眶,甚至还有多余的液体浸出沿着有棱有角的脸颊滑向颈部,男人索性闭上眼睛将头往旁边一歪,摆出一副认命的任人宰割的模样,整齐的牙齿死死咬住红润薄透的下唇,时不时还能透过他上下滚动的喉咙里听到细微的带着一丝情欲与痛苦的喘息声,我没有进行下一步的侵占,而是就这现有的姿势饶有兴致的欣赏这难得的一幕。 握住他的手腕抬至唇边,一边欣赏他楚楚可人的模样,一边亲吻上他不算细腻的指肚,因常年劳作的缘故,指肚和掌心处生有点点茧子,吸吮起来有些扎舌,但不影响使用。握着他的手腕沿着指肚一路吮吸,吻上他的掌心,感受着略显粗糙的温暖贴在脸颊处的剐蹭。吻着他的腕处,伸出舌头舔舐着微微凸起的青筋。随着手臂的抬高,挂在他胳膊上松松垮垮的袖子顺势滑落至肩头,和腿部呈现的小麦色不同,他的手臂有着明显被太阳晒过的分层。一路向上咬住他的肘窝,男人吃痛的眉头轻皱,如针刺般的疼痛不一会儿得到缓解,渐渐舒展开眉头,又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搭在胯间的右手已经不似开始尽力遮挡,因着左手注意力的转移,现在只堪堪放在那里,起不到一点阻碍作用。嘴巴用力嘬住他左上臂内侧的软rou,稍一用力,留下一团醒目的红色。松开嘴巴,发出一声‘波’的响声,男人想来是从未受过如此温柔似凌迟的对待,渐渐由开始的难为情转变为随波逐流的享受,我忍不住张口又咬住一块软rou,男人吃痛的轻哼一声,我顺势握住放在胯处的另一只手。 引导着让他自己盖住那个已经很有精神的地方,禁欲多年的男人在如此缠绵的攻势下完全忘记当初这只手的初衷,随着我的指示一点一点剐蹭着那个部位,让它的轮廓变得更加清晰。 突然男人不顾一切的挣脱开我的钳制,张开放平的双膝猛地太高加紧在一起,另一只被我拉高的左手也迅速抽回捂住裆部,整个人痉挛般的弓起蜷缩在一起,小腿抽筋似的来回扑腾两下,像一条濒死的鱼做最后的挣扎。忽然男人仰起头伸长脖子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随后满脸通红的埋进枕头里大声喘着粗气。我看着他依旧蜷缩在一起的四肢和逐渐松开的双腿,知道他在我的攻势下,不小心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等着他呼吸渐渐平稳,再次将人掰正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他满脸潮红微眯着双眼迷离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更加恶劣的事情。 揭开他的裤腰绳在手上缠绕几下,趁其不备抓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等到他发觉试图挣脱的时候,双手已被我死死捆在床头上。 “你!你干什么!!” 他扭动着双臂奋力挣扎,背着光将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在他耳边轻轻的发出一声“嘘”声,带着危险的气息警告道。 “别吵,夜深人静的,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现在这幅样子吧~” 男人正在挣扎的身子因我的威胁瞬间定住,低下头在他耳边吹出一口温热的气体,他的身子因着这口气没来由的抖了一下,我满意的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垂,沿着下颚线一路闻到脖颈喉结处。 轻轻咬住他领口的第一枚盘扣,牙齿用力,脖领处便开了一道口子。两只手不规矩的探到腰间,贫苦人家的一副上下是分离的,不像我们,一套襦装从头到脚,这也给了我可乘之机。微凉的指尖捏住腰间的软rou,腹部的肚皮因着触碰小幅度的痉挛,沿着腰线一路向上,直到找到那两颗已经挺翘的过分的rou粒。指肚拂过顶端的瞬间,上方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哼声,又是几下轻柔的撩拨,rou粒四周的乳晕已经开始褶皱。我再也懒得跟他玩这种猫和老鼠的游戏,将双手迅速从衣服里抽出,几下解开了男人身上剩余的几处盘扣,捏住衣服两侧粗暴的撕开,雪白的内衬和藏在里面的鲜红肚兜若隐若现。压上身子用手扣住男人的后脑,强迫他将头扬起上抬,看着就在我眼前棱角分明的曲线和微微吐着热气的红唇,我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唔!……唔唔……嗯……啊……” 被我堵住嘴巴,只能用喉咙发出沉闷的欢愉,他的胸口快速的起伏,加之身体之间不停地摩擦,等到我快将他吻到窒息的时候,雪白的衬衣已经大开,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和堪堪遮挡胸口两处的,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 “啊……哈……啊……啊……” 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男人贪婪地大口喘息着,双手和下肢被束缚的缘故,导致他整个前胸不停的向前挺起,给人一种迎合的错觉。我再次扣住男人的后脑,将他的头微微向外侧扭动,这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蜻蜓点水般,细密的似雨点般沿着他的唇角一路吻下去。 手指勾住系在颈后的细长红绳,肚兜如失了桅杆的帆布滑至腹部,那双挺翘如红豆般大小的乳粒终于呈现在眼前。我跪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紧贴着后背将他上半身托起,挺起的胸膛将那两点衬的更加突出,我慢慢低下身子,对准其中一颗rou粒伸出舌头。 “嗯~啊……不……别……啊……” 仅仅是被舌尖擦过就激动地不行,我坏笑的又用舌头在上面轻扫几下,等到这边已经被我的口水擦的晶亮,才张开嘴巴,一口咬下去。 “啊!!!!!” 男人因着这一下的刺激在我身下再次陷入挣扎,两条腿不停地来回蜷缩踢蹬床面,我看这次的刺激对他太大,也怕做的过火。咬住rou粒不再有下一步动作,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帮他固定,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哈……哈……嗯……啊……啊……” 见他气息逐渐平稳,我用牙齿轻轻咬住rou粒的底部,另一只手沿着腰线攀上胸膛,捏住那只被冷落许久,早已硬挺的rou粒。指尖捏住rou粒轻轻地揉捏打旋,另一边被我吃的滋滋作响,男人一时不知该羞愤还是享受,渐渐的随着我的掌控喘息起来。 前戏做的差不多,也该进入正餐了。裤腰绳因为被我用来捆手,导致裤子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个屁股,我抬起上半身看着他眼神迷离的盯着我,当着他的面轻轻勾了一下裤头,他的脸上果然出现羞涩。 褪下后面包裹住臀rou的裤子,却不急着将前头也一并褪下。两手扣住rou感十足的臀瓣微微上抬,低下头吻上小小的肚脐。 “唔……” 只是亲吻肚皮就让他兴奋到不能自已,我简直是钓到宝了。 我暗自高兴,右手沿着臀部曲线滑进裤头,终于握住了那只挺翘多时的小可爱。 “啊!唔……别……别碰……不……啊……停……停下……哈……哈” 常年握剑的手长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包裹在青筋暴露的脆弱部分,更是雪上加霜。指肚轻轻划过冠状沟内侧,引来上方阵阵惊呼。手里的物件在我的调教下再度膨胀,势有再度喷发的趋势。 五指包裹住柱身,大拇指残忍又细致的一点一点研磨不堪一击的顶端和青筋,男人如脱水的鱼儿般随着我的动作在床上辗转逃离,却始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啊……别……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要……啊……不……啊……让我……啊……啊……” 一下残忍地嗯呀,男人讨饶的声音戛然而止,奋力的挺起上半身后仰着头颅,双腿也因着上身的变化绷直挺尸。男人大张着嘴巴半天没有声音,也不见他有任何的气息进出。手中的柱身随着主人的动作猛地膨胀却又不见缩小,最要命的是,本该粘腻的顶端此刻干净如初。 “喂!” 我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赶紧松开男人的命根子上前拍打他的脸,直到确定男人慢慢的呼出一口气息,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你有隐疾?” 想到刚才的一幕,正常男人此刻都应该有过两回了,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上一次也是干射的状态。难怪会被人休弃,原来是身体的原因。 我是有点抖M属性在身上的,但也不是那种为了快感极尽残忍之事的人。既然男人无法从此事上得到快乐,我也没必要继续伤害他。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 想到这里,我上前替他解开束缚双手的绳子,替他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又拉过被子替他盖上。想着这个世界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贞洁烈性在身上的,我原本也没打算做始乱终弃的人,如今搞成这幅样子,他若真赖上我,养他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今日之事即是我做的,我自会承担。你拿着这个,待我过两日安顿好家里,便来接你回家。” 说吧抽出腰间玉佩放在他的床边,又怕他误会我有强迫的意思,继续解释。 “当然,如果你不愿离开这里,我也会帮你继续经营下去。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家店铺我也会买下来。” 男人还是一声不吭,像具木偶当在床上发呆。此时天色尚早,我又怕自己前脚走后脚他想不开寻了短见,只好搬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我……没有隐疾。” 沉默许久,男人蒙在被子里的身体发出一声沉闷的解释。 “我……他们毁了我的钥匙!” 男人似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句话,随后蜷缩在一起,蒙住被子大哭起来。乍一听这话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随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上前掀起被子掰开他的双腿,粗鲁的将他的裤子拔了下来,果然在他憋得已经青肿发紫的柱身下方,发现一圈若隐若现的金属细环。 就像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靠女子的处女膜判断女子的贞洁,在这里,女人也会通过男人柱身上的贞cao环判断男子婚前是否守身如玉。只是这东西到底不似女子的处女膜,是先天的,而是在男子开始发育之时,家里命巧匠特意打造的,等到新婚之夜,由妻主用男人身上佩戴的钥匙将其打开。 一枚贞cao环只会配有一把钥匙,如果丢了,这枚环至死都要戴在身上。这东西虽然不会阻止男人日常排泄,但是带着这个东西,这辈子都别想有任何性生活,除了庙里的和尚外,是不会有男人戴一辈子的。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将他的钥匙毁掉的。 “是我上一位妻主,她家里人嫌弃我命中带煞,克死了妻主,将我的钥匙融掉,还剪掉我的头发,让我跪着从镇子里的贞节牌坊下爬过去。可是明明是他们要我冲喜的,妻主本身就不会活了。” 男人哭得撕心裂肺,连我都没了刚才欺负他的兴致。 “要不……我帮你试试?” 倒不是我心血来潮,古代的锁,能有多麻烦,做不过那几种解法。看他这枚环的制式,也不是特制的,应该有法子解开,只是男子此处十分隐秘,不便说罢了。男人见我不像说假,反正他也无力反抗,索性让我试一试。于是我从柜上取下一枚长针,簪子太粗,那处锁眼又小,我担心伤到他。 “腿尽量张开,别害怕,也别动。” 他坐在床的一端,双手扣住双腿尽力向外舒展,我坐在他对面,一手握住他不堪一握的柱身,仔细的在他的隐秘处活动。如此难堪又带着情色的场景本该使场面更加焦灼,但我们此时都没了这点意思。 随着我几下摸索摆动,只听咔嚓一声,金属环随即打开一条细缝。本来这枚环应该在尚未行房之时打开,如今却被刻意钳制着粗壮近一倍的柱身,即使打开,取下的过程也十分痛苦。我将长针收起,示意他不用再大张着腿,小心翼翼的用簪子一点点翘起金环的边沿,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金环被整体取下。 “好了。” 小小的金环被丢在柜台上,我收起发簪,替他盖好被子,见时辰差不多,准备打道回府。 “你……你去哪?” 眼见我离开,男人急促的询问,又后知后觉不合规矩,畏缩的躲回床上。 “回家,天都快亮了。” 我指了指外面,有勤快的已经挑着担子提前占好位置,准备起今日的生意了。 “你……还来吗?” 男人犹豫的发问,声音越来越小,我却从这句话里嗅到不一样的味道,勾起一抹弧度,快步走回床前,似笑非笑的逗他。 “你想我来?” 男人被我问的羞红了脸,却还是在侧过身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你不恨我?” 男子疑惑,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我刚刚可对你……” 男人想起刚才的事情,脸瞬间红成一颗苹果。 “你……替我解开了金环。按照规矩……你就是我的妻主了。” 男子小心翼翼的观察,明明是上了年纪的,可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却是比未出阁的年轻公子还要撩人,我看着他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见我不回应,吓得立马换了语气连连解释。 “你别误会,我不是要讹你。我知道的,我配不上你的。” 其实以我现在的条件,确实也值得京城的公子哥们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大墙,但偏偏我就好老男人这一口,至于那些貌美的公子,与我何干? “这里还硬着呢~” 使坏的把手滑进被子,他的裤子尚未穿好,很容易摸到那处硬挺。男人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本是羞怯的打算,偏巧命根子被攥在手里,有经历了刚才的撩拨,欲上心头,反而不知羞的喊了出来。 “啊……别~” “别什么?说出来~” 我坏笑的撩起被子钻进去,将头凑到他的颈窝里,轻轻啄一口突出的喉结,手下又不知轻重的研磨起拿出不堪碰的地方。 “你!你坏!” 没了束缚,老男人也学会打情骂俏了。我仰起头在他唇上重重嘬了一口,老男人很上道的抬起双臂勾在我的脖子上。 “老东西!” 低下头对着胸前的两点狠狠地吸吮蹂躏,男人这次彻底不再矜持,叉着腿搂着我放肆的迎合,身下被我攥在手里的硬物不停地摩擦我的手心,眼看就要达到最后的时刻。 “想不想要更刺激的?” 男人一脸不解,我则悄悄的撩起下摆,大拇指指肚在柱身圆润的上方来回滑动几下,在他饥渴难耐的时候顺势摁住了那枚小孔。 “嗯啊~” 逼近高潮又被迫停止的感觉再次席卷,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器物生硬的阻止,而是宛如针刺般的saosao挠挠的感觉。我握住他的脖子咬住滚动的喉结,随后将早已坚硬的顶端抵住男人隐秘的小口。是的,这个世界的男人结尾可孕育子嗣的双性人,而女人反倒成了没有zigong的扶她。 “老sao货!” 湿润的,从未被他人涉足的领域被我有力的挺入,男人被破开身体的瞬间痛与乐交织着,短暂的破瓜之痛后,是接踵而来的满足。因着三次未喷射的精华存蓄在一处,使得柱身下方的两个rou袋比其他时刻都要充盈鼓胀许多,周身的褶皱都被渐渐抚平,我用手托住男人的两颗小儿拳头大小的rou球,在手里轻轻把玩几下,男人便如筛糠一般不停抖动身体,甬道内的rou壁痉挛似的蠕动收缩,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 “啊……啊……别碰那里……别,……求你了,让我……让我射。啊……啊……” “乖~求求我” 残忍的挑逗在耳边响起,男人已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本能的顺从我的引导说出恳求的话语,祈求我能尽快帮他解脱。 “冤家……啊……求你……求……啊……我不行了……你这个冤家……啊~” 在他柱身又一次的抖动中我挪开了堵住小孔的拇指,透明的、带着点冰冰凉凉的液体喷洒出来,溅在两人的小腹和双腿之间,男人的rou囊rou眼可见的缩小,柱身也逐渐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小孔处的液体还在不停的抖动输出,可见他这一次憋了多少。 “啊!!!!!!!啊哈!哈……哈!救命……啊……啊……” “老东西,我也要来了~” 揪住男人胸口的挺立,这次我不留一丝柔情,生生将两颗rou粒揪的发红发紫,腰下快速的在他身体里耕耘挺动,随着他高潮时高速蠕动的rou壁挤压,将自己的精华射入其中。 “啊……啊……射进来了……要怀孕了……射了……啊……冤家……你个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