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下漂亮小妈(sp 姜罚 人体茶壶)
接下来一段日子,江雪几乎日日都会将杨敛唤去,有时假情假意地对他嘘寒问暖,有时脾气上来了按着杨敛不盈一握的细腰就是一顿狂cao。 杨敛起初还哭着阻止江雪的行为,后来发现江雪油盐不进,就只能低低地啜泣着,张着双腿承受继子灌进来的白浆,不知不觉中,他习惯了被继子jianyin,若是连着几日江雪都不上他,他反而觉得臀软xue痒,成了没有roubang就活不下去的yin娃荡妇。 今日书房里多了几样东西,但杨敛却没注意,他一心悲苦于自己被继子jianyin的荒唐命运,只觉此事有违伦常,而自己渴望继子那天赋异禀的roubang,更是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想法。 “母亲来了。”江雪冷着脸,唤了他一声。 杨敛下意识地抬头,又被他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叫道:“阿雪……” “母亲近些日子和儿子通jian,感觉如何啊?” 两人私密之事被公然点破,杨敛面色白了一瞬:“我……我们不该这样……” “母亲这些话翻来覆去的,我都听腻了,不如这样,今日母亲任我折腾,若是这sao屁股忍住了不喷水,我就再也不碰母亲,只捧着您把您养在府里,怎么样?”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道:“可是……可是你那东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 他说的声音极小,说完还给自己弄了个大红脸,但江雪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如往常一般骂他sao货,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我今天不cao你,可以了吗?” 他近日再没有对杨敛动过手,杨敛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第一次被jian时含着roubang被几巴掌扇上了高潮是因为喜欢挨打的缘故,于是点了头:“那你说话算话。” 他也没办法,哪怕江雪食言再多次,他又能怎么样呢,后半生都捏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一句:“那你说话算话。” “母亲去趴在那上面。”江雪把杨敛的衣服褪下,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青色小衣,走动之间还能露出那窄窄的细腰。 杨敛这才发现屋子中间放着一把宽凳,形如家法时所用的椅子,他意识到不对,哀求般地望向江雪,想让他解释一下为何要这么做。 “母亲不安心守寡,与他人通jian,若是遭人发现了少不得被打一顿板子,就当提前演练了。”江雪虽是低笑着这般说,心里却想着自己是绝不会让别人动自己的绝色小妈一根手指头的,若是有人胆敢如此,就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的舌头,他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江雪见杨敛被吓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笑着摇了摇头哄他:“放心,我备的是小板子,我怎么忍心把母亲打坏呢,何况,您这屁股上的rou这么多,不会受伤的,放心。你流一点血,我也跟着你流,好不好?” 杨敛得了他的话,这才慢吞吞地走到旁边,趴在了上面,手环抱着凳身,浑身僵硬地等待江雪的动作。 江雪早在第一次cao他的时候,就想着要用板子狠狠地打这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了,只是当时条件有限,只能用手扇了几下,虽然的确红得颇为可人,但到底不如他精心打出来的漂亮。 “母亲一会儿记得数着数,若是差了一个,就要多打一遍,差了两个,就是两遍,我也只能保证第一遍您不会受伤,多来几遍,您这漂亮的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杨敛性子软弱可欺,听了江雪这样的荒唐话也不敢反驳,只低声抽泣着应了一声。 江雪拎着板子,在臀rou上点了几处,才终于找到心仪的落点,用了三分力气打了上去。 “呜!一。“杨敛被打得颤了一下,臀rou迅速红起来一块,倒是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小小地松了口气,只是疼倒没什么的。 江雪也不急,刚刚那一板落在左边,这一板便落在了右臀上,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软rou被打得抖了两下,杨敛抽了抽鼻子,小声数道:“二。” 江雪前两下不过是试试手,熟悉了手感之后,板子越落越快,杨敛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接连不断地报着数,看起来好像只是被打得痛,他自己心里却清楚,这幅yin浪的身子越来越软,屁股被打得虽疼,那藏在臀缝之间的rou花却不知何时吐起了水,幸好只是湿了些,还远没有到潮喷的地步。 江雪打下最后一板,将板子搁到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原本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重点照顾的臀尖更是红肿得几乎透明,瞧着鲜艳可口,臀rou足足肿了一指高,怕是连贴身的亵裤都不好穿了。 江雪伸手又在上面揉捏几下,好容易才忍住了提枪就干的念头,问杨敛:“刚刚打了多少下?” “三十五下……”杨敛被他的手揉得更疼了,回去之后的几天不能坐着几乎是可以料想的事。 “对了,”江雪笑着夸他,“真乖,数得真好,母亲感觉怎么样?” “我可以起来吗?”杨敛问。 “不可以哦。 “母亲总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我可没那么轻易能放过您。” 他起身取来一早就吩咐人削好的柱状的生姜,掰开红肿的臀rou准备往里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姜先在臀上滚了一圈,因为没有破皮,杨敛倒是不觉得痛,只觉得有凉凉的东西在被打过的地方滚过,略微缓解了发烫的感觉。 江雪沾了满手姜汁,这才伸手探进杨敛不知何时开始吐水的xue眼里,杨敛被激得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开,却被江雪一手按住了,饶是这样仍然不安生,扭着腰想要离开江雪的手。 江雪皱了皱眉,眼看着制不住他,干脆把整块姜径直塞到了那小口里。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杨敛连话都说不出,新鲜的姜块汁水饱满,被那紧致的处所紧紧绞着,不一会儿又榨出几滴姜汁来,杨敛只觉后xue如被针扎一般,一股辣意折磨着又软又嫩的xuerou,他疼得仰了头,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来,身子发着颤,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又贴着肌肤滚下去,一直没入颈间,睁圆了眼,不知不觉地滚下泪来。 “母亲,喜欢这样吗?” “阿雪……你过分了……”杨敛的声音都在发颤,半晌才从唇舌中挤出几个字,却还是舍不得多斥骂江雪一句,这样的软弱可欺,又怎能让江雪回心转意呢。 江雪把他抱起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又将姜块顶深了些,一直抵上怀里的人最敏感的一点。 巨大的快感与痛楚在脑内炸开,杨敛抓着江雪的衣服,指节用力到泛白,浑身僵硬,脚尖绷直,半晌才缓过来,但身下已经多了一大滩yin水,淋在江雪的指尖,又流到了凳子上。 “母亲,你输了。” 杨敛有气无力地靠着他,闻言也无力反驳,那处多么敏感,江雪用姜抵着它,若他还能忍,也不至于戒了几日roubang身子就想发sao。 “那母亲以后就任我处置了。”江雪笑着把姜块取出来,杨敛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两下,又歪在了他怀里。 江雪当然不敢直接cao进去,他也不能这么做,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不过……江雪打起了坏主意。 过了一会儿,杨敛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书桌边上,阳具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尿管被一根细细的空心管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硬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xue咬着一根不怎么粗的玉势,xuerou空虚地吮着那根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尽力地吸回去。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腿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马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烫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说要他做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yin靡的做法…… 他低着头,咬牙忍着呻吟,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股里还夹了一根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做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毛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具,让它对准了茶盏,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马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囊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母亲要是弄脏了我的茶水——这可是才送来的,给你也备好了,送到你院子里记得喝。”江雪威胁的话没说完,转头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茶叶的来历。 杨敛当然不想喝,以后怕不是闻见这茶香就想到这一遭屈辱。那没用的地方被江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纵使他已经不怎么从那处获得快感,到底是个男人,身子又yin荡得很,不一会儿,排出的茶水里就混上了几缕白浊。 他还没发现,咬着牙试图用颤抖的双腿勉强撑住自己,后xue的玉势已经滑落了大半,只剩个头还卡在xue口,被后知后觉的他死死绞着生怕掉到地上。 “母亲,你把茶弄脏了。这么不听话,是想再被打一次吗?”江雪仔细观察着杨敛,他此时双眸含泪,身子不住地发抖,浑身上下泛着羞耻的红色,重点的几个部位更是都红肿不堪,一看就是被亵玩了通透的样子。 “不、不是……我知道错了,阿雪不要打我……”杨敛闻言连忙求饶,却听不见江雪回答,反而是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堆到了抽屉里,桌面上剩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一时紧张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重重地压上了他被茶水灌满的小腹。 杨敛尖叫一声,原本就如强弩之末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后面再也含不住那根玉势,掉到地上裂成了几段,前面更是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热流,足足持续了十几个呼吸的工夫才停下,顶端犹且淅淅沥沥地向外溢着茶水。 人自然是早就站不稳了,玉势掉了后没多久自己就也跌到了地上,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被这样摔了一下,自然是又疼又爽,后xue平白又吐出一股水来,喷出的茶水大多都落到了他自己身上,光裸的美人此时湿漉漉的,还散发着茶叶的清香,只是他自己显然接受不了这一点,毕竟是自己喷出的茶水。 “瞧瞧母亲现在的样子……”美人坐在地上,仰头对上江雪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到他残忍地勾出一个笑,“真够yin荡的。” 美人睁着眼愣了愣,突然低下了头埋在膝盖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他原本就爱哭,这次却实在是伤心了,竟是越哭越大声,被江雪强行抓起来的时候气都喘不顺了,却还在不住地掉眼泪。 江雪叹了口气,实在是对小妈没有办法,只好哄道:“好母亲,我再也不这样折辱你了,莫要再哭了,可好?” 杨敛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味地只是哭,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都排出去。 江雪原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哭成这样,虽然美人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但这样不乖也实在惹人心烦,干脆把人转了个方向抱在怀里,扒开臀缝,将自己早就硬起来了的阳具塞了进去。 刚刚灌茶水的时候自然早就清洗了一遍,此时的嫩xue早就没了姜汁的刺激,却因为那一茬比平日敏感得多,只是插进去这一个动作,江雪就感到小妈身前的东西翘起来抵住了自己。 “您明明也有爽到啊。”江雪说。 杨敛哭着还不忘反驳:“你被那样你也会。” 江雪笑了笑说是,“但那得是母亲亲手打,别人我可不要的。” “母亲还没发现吗,您这具身子喜欢被人打喜欢得紧,每次我打您两下您就yin态毕露,我又不会伤到您,这样您舒服我也舒服的事,做做也没什么呀。” 杨敛拼命地摇头,却被江雪重重地顶到了xue心,哭喘了一声软倒在江雪怀里。 “怎么就这么敏感呢?到底是江寒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天生就这么yin荡?”江雪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杨敛原本泛红的面颊突然失了血色,一副被人戳中了伤心事的样子。 江雪皱了眉,难得露出点郑重样子:“怎么了?” 杨敛却偏过头,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想再回忆嫁给江寒的那一个月,只因为在洞房时抵抗了他一次,就被足足喂了一个月的春药,每天被锁在房间里,除了身下的被子和床,再没有任何能稍微抚慰欲望的东西,直到江寒回来,用最下贱的话求他,乃至于主动摇着屁股爬上去给他舔,他才会像赏赐一般cao他几下,也正是那一个月,把他彻底折磨成了现在这样被人一碰就发情的yin乱样子。 “看来是江寒对你做过什么,”江雪吻了吻他的唇角,“别怕了,他已经死了。” 杨敛怔愣了一下,紧接着被涨满的后xue提了醒,面前人虽然已不是江寒,但又比江寒好到哪里去呢? 难道是他前面的二十年做过什么错事,才要在这对父子身上偿还吗? 向来不信鬼神的杨敛有些迷茫,无论如何,从前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成在两代男人胯下发sao的荡妇呢? 江雪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一瞬间的快感淹没了杨敛,让他不得不从困惑中抽离出来,听到江雪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想了。” 原本就浑浑噩噩的神智清楚地记下了此刻被填满的快乐,和江雪几乎称得上温柔的一句“不要再想了”。 或许他的命运就是在他的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