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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总比被艹好(高H:中度sp,多工具)

    

    “一百下,板子掉了我们就重来。”———————————————

    Chapter?3

    ~

    “从南岛的索菲亚教堂遇袭事件被定义为恐怖袭击至今已经十三天,主陆民众的安全也岌岌可危,江上尉在这个时候还有空……”

    “你还是这么关心别人,可是我,更关心你哦。”江齐麟淡淡地截断她的话,禁锢着她的双臂握的更紧,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放开。”高锦见她软硬不吃,只能直白拒绝,但身体却因为这般强硬的触碰而轻微颤动了一下——糟糕,来到勒纳这两周,天天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来抒解自己的……欲望,此时被一个比自己高半头的灼热躯体抱住,无论语言和情感上有多抗拒,身体却感到一丝舒适、安全,想要继续。她正在发愁没有办法应对,江齐麟动了。

    而后如飓风一般连拖带拽地把高锦塞进旁边的更衣室里,锁上门。

    “怎么开门只有我知道,你就不用挣扎了。”

    这句话不假,本来就是她的地盘。

    “我会告你强jian,如果你现在准备上我。”高锦叹了一口气,似乎并没有那么紧张,哪怕已经感到内裤上有些湿润。

    “哪个主人会抓着走丢很久回家的小狗挨cao呢。”她扯出些笑意:“只会被气地先打一顿小狗屁股,高法官会去告我打你屁股吗,到时候的呈堂证供要不要我等会儿帮你就拍一些?”

    “……”高锦愣住了,她好像是认真的:“别、胡闹了。”她语塞。

    江齐麟笑得更深,眼神却更冷,转身自己去储物柜那里不知道在拿什么东西。

    扶着额头,高锦有些迷茫,这人在囚禁自己的那两年都没碰过自己,如今这是怎么了。她不是没想过这个人第一天会干点儿啥麻烦事,但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江齐麟会从柜子里拎出来一个窄长的运动包,在自己的注目下,“唰”地一声拉开拉链。

    “我从来没有去找过你,所以我发誓,如果这样你还是会来到我面前,那就是命运,我一定会绝无愧疚地再在你的脖子上套上项圈,扯紧绳子,再也不放开。”这话明明偏执,但江齐麟的音色向来清朗,被她说出来竟带着一丝义正言辞。

    “你不是江秀望,这些台词不适合你。”真的毫无愧疚的人,怎么会说出来呢,高锦有些讨厌江齐麟不够手腕强硬却强装的样子,江秀望对她太好了,以至于江齐麟简直是个在黑帮里长大的傻白甜………

    江齐麟挑出几样今晚想用的工具,随手捡了根藤条:“听到你说我不是她,我很高兴。”说着,她的手便够向了高锦的裤腰,被高锦一把按住。

    “江齐麟!”高锦咬牙切齿。

    “?我不想把你绑起来。”江齐麟一个一个掰开她护着衣物的手指。

    力量的较量是没有意义的,高锦很快败下阵来,配合上江齐麟十分不要脸的发言,法官的眉头拧的越来越深,但由于天生出挑的相貌,做任何表情也不过是丰富了一种审美的可能性。

    江齐麟稍稍用力,便找到合适的抑制住她的姿势,说完便开始动作,高锦哪里是她的对手,根本就护不住自己。“江齐麟你是不是想进监狱。”高锦阴恻恻的声音咬在她耳边。

    轻轻松松达成第一阶段目标的江齐麟:“按理来讲,我还是你的jiejie呢,揍你的确天经地义。”其实打她这件事,江齐麟没有计划太久,纯粹是受不了她生龙活虎在自己面前又装作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样子,太欠了。

    “你比我更像狗,而且总咬着我一个人不放。”高锦反击道。

    谁知江齐麟听到这话,却一下笑了出来,“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咬你。”

    什么活脱脱的小学生斗嘴现场。

    终于轮到高锦无话可说,翻了个白眼,算了挨揍总比挨cao的好,痛意能抵消掉痒意。

    “让我来找个适合挨揍的姿势。”江齐麟收回这点儿温情的氛围,坚决又轻巧的按住她的双手,不知道怎么的,高锦就被翻了个个儿按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变成了她口中的姿势。

    这个姿势......高锦差点要气到吐血。

    江齐麟给她留了内裤,尽管这挺翘的臀看起来就手感很好,但色鬼江大小姐还是忍住了。

    “要打就快点儿,废话真多。”高锦现在是宁愿早开始早结束,也不想再和她纠缠。

    “诶呦,改性子了,但不好意思快是快不,这里十几样工具,今天咱们就先试个遍。”江齐麟自顾自地兴致勃勃,说完,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别给我忍痛,但凡哪次让我发现你把自己嘴唇咬破了,我会让你那里永远保持被抽烂的状态,你大可以试试。”

    “永远保持......是什么意思。”高锦心想,要先达到了这个效果才能保持啊,身体不可控制的僵硬了一下,连这种威胁都引起自己的本能反应,大概这几年是真的过得太容易了吧。

    “回答。”江齐麟平静的命令道,与此同时高举起手中的物件儿,毫无预兆的落下了第一记。

    真的挨上了板子的高锦脑子里前所未有的一片空白,身体高度紧绷起来——疼,很疼,她原本就怕这种节奏缓慢、无法反击的疼。

    能猜到江齐麟手里拿着的是一块小臂大小的木板,自己握在手里可能会觉得沉,但在她手里估计不值一提,她强迫自己想一点客观性的东西,而不是沉浸在恐惧之中.....

    见她不说话,江齐麟几乎立刻有点怀疑自己,这样对她没用?算了,有没有用,今天过了再说,很快。江齐麟就说服了自己,非常流畅的又将板子挥动起来,一连十记落在臀峰上,看她的皮肤迅速由白转红,高肿起来,可是.....她太僵硬了,这样要不了多久,就会形成肿块。

    “放松、不咬嘴唇,我要你先保证这两点。”

    她居然看出来自己因为疼所以脑子宕机了,而不是故意在沉默,高锦清醒了一点,相比rou体被掌控,脑回路被看穿显然更让她紧张。

    眼看着她反应了一会儿,才不情愿的点点头,江齐麟满意之余,又盯着某处,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亲爱的,你身后两块rou绷得更紧了。她无奈的摇摇头,默默的呼了一口气。

    “放松不是想你更疼,是怕打伤了。”好一个软硬兼施,江齐麟自恋了一秒钟关于自己这么有耐心。

    但高锦是万万说不出:“我已经努力放松了”这句话的,那不是丢人丢到外太空了吗。

    把自己闷在手臂里的高法官在想什么这回倒是好猜,但这还怎么继续,不过......她还真是给人惊喜,锐利坚韧的外表下原来是这么一副敏感的身躯,所以说:亲密接触才能深入交流。

    “那换个姿势?”说着江齐麟就将她从腿上放了下来,一只手用三两下就把她换个姿势。

    更衣室总共只并排放了两个实木长椅,两端铁制的黑色椅脚被牢牢固定在地上,间隔大约五十厘米,椅面是一条条的松树硬木拼起来的,和公园椅差不多,高锦的腰就卡在其中一个椅子的边沿,膝盖跪在地上,双手被扣在身后,江齐麟的小腿用了一分力气,压着她的后脊椎,使人动弹不得。

    虽然穿着底裤,但这姿势感觉身上所有的血都在往上涌,高锦的脸微微泛红起来,江齐麟眼尖的瞥了一眼她脸色,觉得好笑,但也就此打住,不再调侃。

    小巧的头颅rou眼可见地埋得更低,高锦拒绝对此发表评论。

    可以想象江齐麟要是上手,肯定会被骂一句:“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算了,江齐麟已经是成熟了的江上尉了,懂得见好就收。

    “抬头透透气好不好。”明明是哄人的语气,高锦哪想到下一秒整个人都腾空而起,江齐麟简单直接的就着她跪下的姿势,把人的小腿和上身折叠起来,一下子搬离椅面,表情坦然,像搬了个雕塑的底座一样。

    太危险了,她本能双手背后死死掐住江齐麟的大臂,还没松开,就被稳妥的放在了木椅上,只不过还是跪坐着的姿势,让高锦面前正对着另一把长椅,斑马纹一样,中间镂空的木椅一跪上去就减少了腿部的受力面积,闷闷的疼。

    “双手向前,放到对面。”看她两手撑在身侧,刚稳定心神,嘴巴还轻微张着,显示了她的惊魂未定,江齐麟转身又去一旁拿东西。

    “!”因为椅子之间间隔的缘故,如果只把胳膊撑到对面,自己的上身就是绝对的悬空了,太,太没有安全感了,还不如......高锦一瞬间怀念起了刚才趴在她腿上的时候稳当,下一秒想扇自己一巴掌,被驯化的挺快啊自己。

    ……

    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回来的时候,高锦还没有依言照做,微微有点生气的江齐麟不再说话,上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踝,将手里的东西一侧扣在了上面,是个分腿器。

    “东西还挺齐全。”高锦腹诽,怀疑她去性用品店购买了整套。

    “不分?那我把它多放长三厘米。”说着,就不容抗拒的抓住她无措的左边小腿往外放了放,仔细的把脚拷扣好。

    一个椅子的宽度根本不能盛下高锦一个一米七三的成年女性的这种跪姿,她只能顺势将身子移成竖着的形状,膝盖努力往里面。两只脚还是耷拉在椅面两边,无所依傍。

    叹了口气,望了下对面的椅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怕,掉下去。”她艰难开口,却没给江齐麟一个眼神。

    说完,就感觉腰上多了一双手,坚实的拎住了她,缓缓的将她转了九十度,转成双臂和双腿分别卡在两个并列的长凳上的姿势,终于达到了江齐麟想要的效果,这姿势,既让人挨打的地方不得不放松,其他地方又得撑住,而且,这个宽度,使得她很自然的翘高了臀部,江齐麟还真是有折磨人的天赋。

    身后的人下手将分腿器又调的长了一些,高锦感觉韧带一下子被拉扯开了,该死。

    “我们继续,。”江齐麟冷酷地宣告。

    高锦冷笑了一下,对此不置可否。

    五记一组、五记一组,分别落在两侧,使受力更集中,用的力度自然是只会增加的。

    ......

    “嗖——啪。”

    第六个五记落完,手下的身体rou眼可见的满身是汗,纤长脆弱的脖子也随着落下的板子不由自主的昂起来,细碎的呜咽声想要被掩埋却不能控制的偶尔溢出,因为双手需要撑开放在崎岖的木条上所以也无法借力,如江齐麟所愿,每一下都打在了放松的臀rou之上,每一下都疼的她想发抖又拼命忍住,无处可逃......

    疼痛和姿势的劳累相互作用,她时常觉得下一记自己就撑不住,该滚落到地上了,江齐麟仿佛不知疲倦的挥动凶器,甚至提高了频率和强度。

    “高锦,松开嘴唇。”带上之前的是十记,整整落了百下,将板子抵在她的伤处,温和的摩擦了几下,其实于缓和痛苦毫无帮助,江齐麟的声音显得有几分严肃,灼热的,带着自己体温的长木板被随意的放在了腰间。

    “休息三分钟,再想想。”

    她把这叫休息?高锦想杀人了,但三秒钟过后,她又忍不住的顺着江齐麟开始前的话去想,想了十几秒钟,就觉得整个神经在跳着痛,这是八年前出现的老毛病了,看医生也没办法,好像只要想起有关以前的一点点,都能引起这种瞬间闪过的神经痛。

    还好只是一瞬间,她此时此刻大口的喘息本就很狼狈,不能看起来更虚弱了,所以她并没有把头痛这件事说出口。

    “继续”江齐麟换了根长长的藤鞭握在手里,点点她的臀面,她虽然刚开始抗拒,在过程里却不哀求一句,怪不可爱的。

    “我求过江秀望无数次,尊严尽失,绝对不会再求你。”似乎还是被神经痛搅乱了脑子,高锦咬了下后槽牙,说到。

    谁也看不到,一句话让江齐麟白了脸。

    “继续啊。”高锦牙关都在打颤,但说出口,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吩咐。

    狠狠闭了下眼睛,江齐麟调整了下情绪:“你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一块正方形的白色毛巾被塞满口腔还不够,外面还封了一段很宽的黑色胶带,高锦抬头看她的眼睛里,生气寥寥,不见喜悲。

    腰上的木板还放着,就着这个姿势,江齐麟把藤条抵在已经红肿不堪,还有几块青紫的身后,开口:“一百下,板子掉了我们就重来。”

    她的头随着这句话低了下去,下一秒就被一记藤杖逼得重新抬头,鼻尖和眼角忍不住泛酸眨眼的次数都多了起来,江齐麟这次变得更残忍,落下的藤条并没有分组,但却五下重叠,直到那条线肿成紫黑色的檩子才放过它。

    和自己上过床的人,都夸过高锦身体敏感,精神却又能忍,cao起来很有意思,调教起来很有意思,但也从不会有人敢下手这么重。

    “嗖——啪。”第十三记,伴随着‘哐当’,木板掉落的声音。

    “重来。”江齐麟弯腰捡起木板重新放回去,平静的宣判,高锦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出来,她有点绝望地摇了摇头。

    江齐麟自然看在眼里,心中有过一点动摇,又马上熄灭,抬手点点她的背纠正姿势,高锦也不复之前的硬气了,随之顺从,看来是真的疼的紧了,再次抬手的时候,江齐麟收了两分力道,也不再叠着打了,一记一记,均匀的从上到下。

    但对高锦来说,身后依旧是刀割一般的疼,尤其还无法出声,也无法借力,她疼的要疯了,这时候最合适无边的恐惧趁虚而入,侵占心脑。

    三十八、三十九——撑不住了,大颗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动作走样的不行,木板在每一次快要反弓的后脊椎上摇摇欲坠。

    六十四——‘哐当’高锦崩溃了,忍不住扭头看想江齐麟。

    “还有一百下,既然这个姿势不行,那我们换个姿势。”江齐麟终于响应她,放下了藤杖,缓缓的解开了分腿器,把人拉到了自己面前的这条椅子上,面向自己跪立着。

    真是哭地不行了,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不过脸色并不苍白,也没有看江齐麟的脸色,高锦因为哭的喘气困难,就直接自己撕掉了胶带,拿出来了毛巾,江齐麟静静地看着,并没有管她,然后她直直的盯着江齐麟的眼睛,快速低头拉着江齐麟上衣外套的一角,重重的擤了下鼻子。

    “......”江齐麟好脾气的把上衣脱掉扔到了角落的地下,然后看着刚刚缓过来气的某人,无奈的眯了下眼睛:“我要的不是这种可爱。”她边说边轻易的将双手穿过高锦的腋下把她举起来,像抱婴儿一样只用了一只胳膊托住她的大腿,将人竖直抱了起来向更衣室外面走去,这姿势自然不可避免的挤压到了臀部可怕的伤口,令高锦忍不住轻声呼痛。

    “嗯你!”高锦又疼又怕,但又不得不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这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米八吗,可是她也好厉害,只用了一只手......自己体重可从来没有下过一百一十斤,不对,那另一只手,干嘛呀,心中警铃大作,她后知后觉的低头——!不是吧。

    事实证明,江齐麟永远都会比她想象的恶劣许多。

    健身房又大又空旷,随着她们走出来,灯光自动的变亮,没有犹豫,江齐麟直接向前几步将她放在单杠下的地垫上,江齐麟从旁边拿来一个低低的圆凳,放在她跟前。

    “站上去。”江齐麟向她颔首示意,而高锦一直在执着于把自己的短袖往下扯,这里实在给人一种公共空间一样的不安全感。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她安慰道:“别扯了,小心我让你没得扯。站上去。”

    “你……。”门很远,逃不掉,高锦拿余光瞥着她手里的那根藤杖,没想到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齐麟就换了一根木戒尺。

    “我会轻点儿。”江齐麟没有什么表情地讲到,既然她不开口求自己,自己只能假装被恳求了。

    柔软的皮质手铐紧紧锁住了她的手腕,手铐被吊在单杠之上,因此她必须得双手抓着单杠,在圆凳上努力的垫脚尖,才能维持身体不左右晃动,才刚刚稳定,江齐麟的戒尺就接踵而至地敲在身后。

    “报数。”哪怕只用了两三分力气,捶打在泛白至快要破皮的旧伤上也是万分痛苦的叠加。

    姿势都如此艰难,还要边挨打边报数,高锦的眼泪差点又忍不住流出来,又疼又气,“江齐麟你不要太过分。”

    换来的是三记抽在臀腿处的戒尺:“小朋友想想清楚再说话。”

    “报、数。”又是两下,压在先前藤条打的痕迹上,让人疼到眼前发黑。

    “......一”高锦快被气炸了。

    江齐麟挑了挑右边眉毛,“乖~”

    戒尺落在身上的痛的确没有藤条那么可怖,但压着之前板子和藤杖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藤杖留下的二十多记紫到发黑的檩子,根本就避无可避,所以每下戒尺也是痛到无可言说。

    “嘶~二十六。”后面发展到,每一次的报数前都会夹杂一点呼痛的气声,惹得报数声都染上一丝甜柔,听得江齐麟嘴角微弯,笑完还是一丝不苟的落着戒尺。

    最后五下,就在高锦快要松气的时候,江齐麟轻抬脚,把圆凳给踢了,脚底一下空空荡荡,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胳膊上,高锦哪有这个臂力,万分狼狈,眼神焦急的盯着她。

    “嗖——啪。”江齐麟有条不紊的落下戒尺,波澜不惊的说到,“一。”

    她接过了自己报数,因为这个举动,高锦的心神莫名安定了一下.....

    “二”

    “三”

    “四”

    然后是极重的最后一记,抽的她一下松了抓着单杠的双手,手铐硌在了单杠上,只是还没感到手腕的疼,就被江齐麟接在了怀里,她长腿一伸,就把那个圆凳子够了回来,把人放好才松手,但就刚才这一抱一勒,高锦身后就又深刻的疼了一下。

    “混蛋。”她低声咒骂。

    江齐麟居然笑了:“你在这儿等着,混蛋去给你拿药。”高锦抹抹眼角不知道啥时候滴出来的眼泪,别开目光不再看她。

    五分钟后。

    “我自己上药!”

    “你能看见个鬼。”江齐麟懒得跟她废话,仔仔细细把肿块揉开,药涂好,还好没有渗血的口子。好不容易搞完了,两人都是一身汗。

    突然有敲门声响起来,高锦这时倒很灵活,骨碌一下爬起来,躲在了江齐麟身后。

    “你怕什么,鬼都进不来。”江齐麟无语:“谁?”

    “是我,小王,队长你还没睡?我水杯忘更衣室了来拿一下。”

    “!”更衣室,那里真的一片狼藉,江齐麟和高锦四目相对,“哦没事,等下高法官帮你捎回去,我们还在运动。”

    “哦~好。”门外的人总算打发走了。

    “咳咳。”高锦狠狠锤了江齐麟胸口一拳,赤着脚走回更衣室,快速地穿好了宽松的外裤,下面已经一片泥泞,沾湿了一些内裤,也不知道江齐麟看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