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男魅魔指南[西幻] 第105节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白娘子要休夫、独家偏爱、雪河(强制h)
那,她是误解他了吗? 他……难道真的是个活了一百年还保留了初吻的传奇人物! 她以为,这种人只有埃莉卡读的小说里才有。 柏莎离开了他的怀抱,突然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光看着他。 迦南被她盯得有些不安,“您为什么这样看我?” 柏莎:“我在看一位活了百岁、却还留存了初吻、初次直到现在的男人。” 迦南明白她在说自己,可是,他不是这样的。 他苦笑道:“老师,我的年纪还没有那么大。” 柏莎好奇,“那你多少岁了?” 迦南在心里试图把魅魔的年龄换算成人类的,他失败了,他并不了解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出生。 他只能大概地说道:“我可能和您差不多大,或者比您稍大一些。” 柏莎:“……” 柏莎思忖,她的年龄如果加上时之迷宫的十二年,可以说已有三十六了。 她无法想象,眼前的这个青年也到了这个年纪。 如果他真是神秘的施法者那样强大的法师,他就绝不会只有三十多岁。 如果他不是,那以他中级魔法师的身份,他也难以在三十多岁时保持这样的年轻。 柏莎怎么想,都觉得是他自己记错了年龄。 是不是瓦伦的事给他造成了太大影响,让他现在的头脑还不够清醒呢? 她决定暂时搁置这个问题,下次再问他。 某种意义上,青年现在的神志的确混沌。 他正由年龄,回想起了很久以前,柏莎喊他的那一声“哥哥”。 哥哥……如果她还能再这样叫他一次,该多好呀! 他遐思着这样的事,心脏猛烈地跳动,一种饥饿感忽而攥住了他。 而糟糕的是,能够喂饱他的“食物”,此刻就在他的怀里。 柏莎发觉青年的身体炽|烫了几分,她抬眼,看见他迷离的粉眸里,聚起了重重情|欲。 她知道,他想要了。她不想给他,她还没确认他是不是那个施法者呢。 诚然,这件事确认与否,都不会改变她对他的态度。 她喜欢他,也喜欢那位施法者,只是她无法想象,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柏莎的思考到此为止。她还未作表态,只是同他目光对上,他的唇便压了上来。 并非百岁的、自称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以他不知从哪习得的技巧,将她的身体掌控。 她的视野天旋地转,仿佛猛然遭遇了一场袭|击,她恐惧、她颤抖。 然后那些又迅速汇合进了亲昵,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她喜欢。但她既然已经想好了不做,就不会改口。 她告诉他:“迦南,今天不可以。” 迦南看着她,眼光委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好乖。”她夸奖他。 但这番夸奖到底还是早了一点。 他的停下是有条件的。 青年执起她的一束银发,放在手中亲吻。 “老师,我们不做,但我能亲亲您吗?” “唔,可以吧……” 要是连这都拒绝,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她就这样毫无警惕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于是,吻柔和地一路而下。 啊,那里…… “不可以!” “已经晚了,老师。” - 最终,还是做了。 柏莎气恼地背对着迦南。 “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太狡猾了,迦南!你怎么会是这样的男人呢?” “您不喜欢我了吗?” 柏莎听见青年声音里微弱的哭声。 她放弃地把身体转了回去,小声道:“勉强,喜欢吧。” 她说得不情不愿,内心的真实想法却是:喜欢,太喜欢了! 你好会哦,迦南,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事呢? 如果她问出这个问题,她就只能得到“这是我的天赋”“我的才能”等等离谱的回答。 而这些又偏偏都是真话…… 他是个好学的青年,作为他的老师,在未来,她将总是第一个领会到这件事。 第82章 携有的气味 ◎迦南温柔地看着人类女性,“我见过,他们全都没有您漂亮。”◎ 作为一只吃饱餍足的魅魔, 迦南真心实意爱着他的“食物”。 他注视着她,眸里饱含爱意,光是嗅闻到她身上的气味, 他都能感到满足。 不, 其实是不会满足的。只是因为刚刚结束,所以现在才别无他求。 过了半小时、甚至更久之后, 他慢慢想起来,她不只是他的“食物”, 她还是他的老师。 他愕然地收回触碰她的手……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她会堕落的! 因为这就是他们一族的“魔力”所在,哪怕是老师这样的大魔法师, 也将难以抵抗他的能力。 迦南为此感到内疚, 可这种内疚又是多么虚伪, 他们已经什么都做过了。 一次、两次,而且他确信,他们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哪怕有一天她不愿意了, 他可能也会强迫、或是勾|引她继续。 太恶劣了!迦南, 你怎么能抱有这样恶劣的想法呢? 可这偏偏就是他的本性…… 他来到地表的初衷, 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满脑就只有和老师亲昵。 他曾经幻想,他作为一头巨龙, 衔着老师回到洞xue,龙什么也不做,就只是静静地趴在人类旁边,陪她一起打盹。 而今那个童话般的画面已经变得不可描述, 想想也是, 他们在洞窟共度百年、千年, 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呢! 要做的,要从早做到晚,从春天做到冬天…… 等下,他又在想些什么呀!!! 迦南的理智回来了一些,他被自己的妄想吓坏了。 他怎么可以尽想这样的事呢?老师是伟大的人类女性、是自然魔法学的教授,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她不能陪他一直做这种事。 想到这,他难受地流下了一滴眼泪,他区分不出他是在哭“不可以”,还是在哭自己的肮脏欲|望。 柏莎只注意到他哭了,她好奇怪为什么有人在这种事后哭泣。 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发,“你怎么啦?” 迦南抽泣着问:“老师,我们以后可以每天都做吗?” 柏莎无语地看着他,“不行。迦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会上瘾的事都要有所节制。” 迦南弱声地说:“可老师,我好像已经上瘾了。” 柏莎坚定道:“不,你没有。这一定是你的错觉。” 她心中想,他要是对这种事上瘾的话,她不就成了大罪人了吗? 他原本是那样单纯的孩子,说要把第一次留给他的妻子,结果,他现在竟会提出“每天都做”这样的事。 这合理吗?不合理!他都变得不像他自己了,而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是她。是她把这孩子引上了歧路。 内疚狠狠蚕食着柏莎的良心,她也要哭了,为自己触碰了不该碰的人。 可是,她对他又是认真的,她既没打算抛下他不管,也不打算再去拥抱其他的男人。 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有他一个,就足够了。 但一天一次什么的,还是太频繁了吧。 想罢,她垂手,勾住他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