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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心,在外面置办家业,做出这么一番事来,原也是为了母亲,为了自己吧?而自己却在这里怀疑哥哥,视哥哥为敌。想到此间,阿萝心中不免歉疚,咬唇望着哥哥:“哥哥,我也不是有意要逼问你什么,我也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是许多事,你不该瞒着我……”若她知道哥哥竟然有这番筹谋,怕是不知道省了多少cao心!叶青川低首凝视着这个唯一的meimei,知道她素来心善,如今这话,其实是对自己心软了,便苦笑了声,又继续道:“阿萝,我往日不对你说,不过是怕你担心罢了。如今既然你问起,那我自然再不会有任何隐瞒。之前我做错了事,险些害了萧七爷性命,只盼着阿萝不要气恨我,要不然,我怕是唯有一死来谢罪了!”“哥哥!”阿萝原本心中已经松动,早没了之前的恼恨,如今又听哥哥语气颓然,面上萧条,甚至有以死谢罪之意,不免惶恐,心中越发歉疚不已。她往日只想着自己该如何如何,可曾想过哥哥?她便是打算着给哥哥看眼睛,让他找一房好媳妇,可是却从未对哥哥提及。既然她诸事都瞒着哥哥,那又凭什么要求哥哥凡事都对她讲?“哥哥,你何必说这种话,往日你便是有什么事没对我说,如今咱们敞开来说明白,我自不会再怨你,至于你暗算敬远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况且他如今也安然无恙,他定然不会怪你的!”说着,阿萝仰脸看萧敬远:“你不会记恨着我哥哥吧?”萧敬远闻言,心中苦笑,他这个时候能说记恨吗?“自然不会。”萧敬远表现得颇为宽宏大量,温声道:“他是你哥哥,便是做了什么不当之事,我看你的面子,也断然不会记在心里。”阿萝听这话,又扭过头对哥哥道:“哥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我只盼着以后有什么事你能说出来,我们兄妹一起商量不好吗?”叶青川见阿萝这么说,脸上颇有动容,声音微颤:“阿萝,我们是兄妹,原该同舟共济,彼此扶持。”阿萝望着哥哥那深幽的黑眸,她想着这些年哥哥眼睛不能视物,如今竟然得见光明,这该是天大的喜事,又见那眸中泛着湿润泪光,一时想起上辈子种种情景。哥哥那双眼眸,犹如遥远而神秘的星子,深幽透亮,上辈子的她曾经无数次感慨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竟然不能视物,如今可好,这个遗憾总算弥补。其实只要哥哥一切安好,她又何必计较其他?又何必因为哥哥的隐瞒对哥哥横加指责?她难道忘记了初活过来时,自己心中许下的愿望?想到这里,阿萝鼻端竟涌出些许酸楚,低声道:“哥哥,我——”说着间,她挣脱了萧敬远的怀抱,扑过去抱住了哥哥。“是我不好,真得是我不好……”她既知上辈子诸多事,为什么不主动和哥哥坦诚,倒是要哥哥这般辛苦摸索!而叶青川见meimei扑到自己怀里,顺势抱住了meimei:“阿萝,你刚才要我解释,我还没说完,其实我自幼体弱,后来便想着强身健体,自己偷偷地拜了师父学习武艺,那一日在屋外的便是我。至于那假扮你的人……也是我。”他抬眼扫了下旁边的萧敬远,抱紧了怀里的阿萝:“我请柯神医给我稍做修整,假扮了你。”这个消息若是之前的阿萝听来,自然会震惊不已,不过此时抱着复明的哥哥,感慨着上辈子诸般遭遇,她觉得只要自己一家人平安就好。至于哥哥做出什么事,仿佛都不重要了。*******************************午歇过后,阿萝情绪也逐渐平稳,萧敬远便陪着她在院中看之前那片小苍兰,夫妻二人正说着话,便见冯姨妈带着启月过来。她想起之前冯启月曾误以为萧敬远年纪大长得不好,当下又觉好笑,又觉无奈,便特意带了萧敬远拜见了姨妈。冯姨妈见萧敬远二十多岁,丰神俊朗,仪表堂堂,想着果然是朝廷栋梁之才,便是随意往这里一站,都自有一股气势,不免暗暗吃惊,想着阿萝能嫁这般男子,实在是得了大便宜!况且听自己meimei宁氏提起,萧家所送礼单之丰厚,为平生仅见。而旁边的冯启月自然也听姨妈说起这个,心中本不以为然,如今打眼看过去,却见那男子一身蓝袍包裹住昂藏之躯,剑眉星眸丰神俊朗,神态间隐隐贵气不可小觑,当下也是微微吃惊。吃惊之后,又觉泛酸,想着阿萝那是个傻笨的,怎么得了这么个好女婿。如此越想越难受,竟不自觉多看了萧敬远好几眼。阿萝自然看出冯启月那点意思,暗暗觉得好笑,待到送走了冯姨妈和冯启月,两个人走至无人处,她咬着耳朵,软绵绵地对他撒娇:“原先倒是不知,你竟然是个招蜂引蝶的,看看,我那表姐,眼睛都要黏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许胡来!”萧敬远不曾想她竟然连这种醋都吃,也是好笑。要知道那位表姐模样长成如何,他都没细看,更不要说注意到人家看他了。不过他神色微动,却是故意道:“这个我自然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还有条件啊,什么条件?”萧敬远想起之前那叶青川一事,微微眯眸,轻声道:“以后,不许任何男人抱你。”“嗯?”“即使是你血脉至亲的哥哥,我也不许,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叶青川实在是狡猾,竟然利用阿萝对他的兄妹之情,刻意挑拨阿萝情绪,引得她歉疚,就此蒙混过关。刚才他对阿萝解释的那些言辞,绝大多数为真,可是他却知道,叶青川一定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一个长在宅门的病弱少年,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干出这般大事来。其中必有蹊跷。不过阿萝此时沉浸在哥哥眼睛恢复的喜悦中,怕是一时不会察觉。阿萝不知,他也就不提了。如此即将傍晚时分,萧敬远带着阿萝离开,走出大门时,叶长勋携宁氏叶青川叶青越等一起送客。待到踏出门槛后,叶长勋道:“阿萝,如今你已嫁人,可要收收往日骄纵的性子,不可再像在家时那般任性。”阿萝忙道:“爹说得是,女儿以后一定谨遵爹的教诲。”叶长勋嘱咐完女儿,又看向萧敬远。高大的红色铁门外,冬意萧瑟,两个昔日称兄道弟的好友,一上一下站立在台阶前。这一刻,叶长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曾经萧家为萧家子侄向自家提亲,求娶阿萝。那个时候,叶长勋自然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