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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还是……还是算了吧。”她呐呐地道:“我还是不要祸害你了。”祸害?萧敬远听得此言,一时也有些无奈。他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找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却想出了“祸害”这样的词?“阿萝,你想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萧敬远一时有些语拙,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而已。”“我,我明白的!”阿萝点头,拼命点头:“七叔其实是觉得我太笨了,认为我总是惹祸,想照顾我。其实想想也是,七叔小时候就帮过我许多,后来在山里还曾救了我性命,这次又是救了我全家于危难之中,我自是感激不尽,可是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七叔呢!”“阿萝,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敬远拧眉,略有些头疼和急躁了:“我只是——”只是什么?阿萝眨眼,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自己上辈子夫君的亲叔父,是这辈子父亲的至交好友,他现在闯入到自己的香闺之中……他到底要如何……明明应该清楚,却又不敢去想,心儿砰砰乱跳,喘息一阵一阵发紧。“我只是——舍不得你。”萧敬远艰难地这么说出口。是了,舍不得。他舍不得她嫁给别人,舍不得看她可能会被人错待,舍不得别人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他不会忘记那一夜在街道上,她凄惶无助的模样,她不得已低头去求人时的卑微姿态。更不会忘记,她连她一个金丝貂绒披风都不敢受的样子。他希望将她搂在怀里,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尽自己所能,宠着她,纵着她,让她可以为所欲为,让她不必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落得个头破血流。“阿萝。”他迈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你不会太过反感,我会向你父亲求亲,请他把你嫁给我。”“嗯……”她听着这番话,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而某一处的潮湿更是陡然涌出一股子来。“你父亲那里,我家里,我都可以想办法让他们答应,你什么都不用cao心,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他略显迫切地这么说着,手里握着她手腕的力道越发紧了几分。“这……”他的话,她听进去了,可是却又觉得分外玄幻,仿佛像是听着别人的事:“我”她没想到他竟然问出这样的话。嫁给萧敬远,嫁给萧家七爷?再次嫁入萧家,再次拜那萧家祠堂?每日走过那曾经关押了她十七年的双月湖畔?阿萝眼前阵阵发黑,一个踉跄,身子便软软地滑落。萧敬远原本是紧盯着她神情,皱着眉头,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谁知道看她那张小脸,竟已经是惨白惨白的,而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仿佛夜半时分亮在渔船上灯火,忽远忽近,隐隐约约。再之后,她便犹如一根面条般,从他面前滑落。“阿萝——”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怎么了?”☆、第86章“阿萝——”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怎么了?”阿萝气虚血弱,心儿发颤,手也发抖,整个人几乎打着摆子,不过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她险些跌落,却被萧敬远整个抱在怀里,一时之间便觉男人有力的臂膀揽住自己。她是早领略过他的力道和坚实,如今更是仿佛山石般,而自己则是那个攀附着山石的藤蔓。脑子里轰隆隆的一阵响,却是想起他刚才的话。他是想娶自己呢……“我没事……”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只可惜,身软体娇力气弱,更兼她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半响推拒,却换来男人搂得更为紧实。娇哼吁吁,低叫连连,她咬着牙,攥着小粉拳,拼命捶打他的胸膛:“萧敬远,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她,怎么可能?萧敬远是个君子,一向是个君子,行为端方的君子,从来不会越雷池一步的君子。也正是因为往日他太君子了,才在阿萝这件事上一让再让。她说有了心仪之人,她说把自己当做长辈,她看上去更喜欢别人,他就忍着让着,想着自己可以退,她喜欢谁就让她喜欢,他就应该活该自己受煎熬,他就该一退再退。可是现在他不想退了。今晚,在他决定不再当个君子,而是潜入到了叶家内宅,来到了女孩儿窗外,跃入了未婚姑娘家的香闺,他就不可能再当那个君子了。而现在,她娇娇软软地攀附在他怀里,香软的躯体有一下没一下轻抖,自己感触的是滑腻柔嫩的肌肤,曼妙有致的身段,仿佛大手稍微用力,便能掐出个印儿来一般。这正是他不知道多少个梦里的情境,醒来后,每每坐在榻上,不知今夕是何年。不当君子的感觉真好。此时此刻,他又怎么会退却,怎么会放手?既已决定不再当君子,那他便是巧取豪夺的小人。萧敬远凝视着怀里啃吃抓挠的小东西,却是根本不放开,而是长臂一伸,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用胳膊攀住他的颈子。女孩儿修长柔细的胳膊紧紧揽住男人有力的颈子,她不敢放开:“你,你,你……”她害怕,也不知所措。不是没有被抱过,而是没有被这样的男人,用这样的姿势,以着这么刚猛的力道抱过。“姑娘——”外间传来了□□丫鬟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悉悉索索下床的声音:“可是醒了?”阿萝一惊,忙道:“不必进来了,刚才做了个梦。”那丫鬟小心翼翼地道:“姑娘可是要用茶水?”阿萝哪里敢用茶水啊,当下忙装作打了个哈欠的模样,懒懒地道:“不必了,困,我继续睡了,你不必管我。”外面丫鬟听闻,自然也不敢打扰,就此继续躺下了。萧敬远自听到外面的动静,便不曾做声,只是怀里依然打横抱着阿萝,此时见她明明羞窘地瘫在自己怀里,却又是打哈欠又是装模作样的,那耍心思的小模样,真是好生娇憨。他不由得低首下去,压低声音问道:“你往日都是这般骗人么?”阿萝打发了丫鬟,总算松了口气,可是待回过神来,才知自己还在男人怀里呢,又见他压低来说这话。他俯首下来时,额头几乎抵扣上她的发辫,说话时的温热气息便萦绕在鼻翼,这让她脸上发烫,咬着唇恨声道:“你管我这个!还不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