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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眼珠轻轻转了下:“娘,这个我真没多想呢。”宁氏自然看出自家女儿的小心思,摇头叹息:“你啊,整日稀里糊涂的,人不推你,你也不往前迈一步的,忒地懒散。”人明明懒散得紧,却小小年纪,已经引来这么多桃花债!宁氏当下指了指旁边案几,淡声道:“你且自己看看吧。”阿萝这才注意到,旁边花梨木小案几上,摆放着几样请帖,还有几个锦盒,样式或者富贵或则是素雅,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这……”阿萝不懂。自家父亲如今是兵部侍郎,自是有许多人情往来,东家西家送来的礼,自家再回一些,都是有的,这些事自有母亲cao心,她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闹明白过。只是不知,母亲怎地忽然让自己看这些?宁氏看她眼中露出迷茫疑惑之色,一时越发无奈了,想着这傻女儿,惹下这么多事端来,自己却依然是稀里糊涂的,这以后,若是自己和夫君不在了,谁还能护着她?“哎——”她开口先叹:“这些,一个是当今皇后娘娘特意命人送来的,一个是牛将军家的夫人刚刚送上门的。”她望着自己女儿:“这踏青会一过,咱家便收到两份礼,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阿萝脸上微红,轻轻点头:“知道。”这意思是说,那两家都有意结亲呗!阿萝瞄了眼旁边那锦盒,心里不免揣度着,看来那牛千钧虽然再没见到,但其实对自己还是有心,跑回家就和他娘说了?想到此间,不免心中泛起涟漪。可是眸光微动,又看到旁边的大黄锦盒,心里又不免揣度,这个颜色不是寻常人用的,想来便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了?早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颇为中意,如今她给咱家送来这般物事,想必是三皇子刘昊那边早和皇后娘娘说过,满心愿意他母后的安排,皇后娘娘这才做出这般几乎明示的举动了?她想起在那瀑布旁,玉带白袍的三皇子,挽起袖子,湿了袍子,下到溪水中为她捉鱼,却被她泼洒了满身水的情境。他是个温柔的男子,虽说年纪不过大自己那么三四岁,却把自己当个小孩儿一般纵容,好像自己怎么闹腾,都不会生气似的。这么想着,不知为何,她眼前又跳出一个身影来。一个刚毅坚硬的身影,寻常总是淡漠的,可是也曾对她流露出那种呵护纵容的神情,曾让她误以为,无论她怎么胡闹,那人都会包容着自己。可是这事儿不能细想,细想之后,心尖尖便仿佛被针芒扎了一般地疼。那都是假的,骗人的,自己年幼无知,上当了而已。其实那人……不过尔尔。阿萝低垂着眼儿,掩下心中说不出的涩苦,重新让自己去想三皇子刘昊……宁氏细细地凝视着自己女儿:“一个是当朝皇子,以后必是要封王的,另一位,却是牛大将军家的儿子,你属意哪个?”“我……”阿萝睫毛微颤,想了想,还是老实地道:“在母亲面前,女儿也不隐瞒,最初是觉得牛大将军家的少爷不错,牛大将军仿佛是个不拘小节之人,听说牛家兄弟也颇为和睦,牛家夫人也是爽朗大气之人,倒是蛮好的。”“嗯。”宁氏点头,她还是很满意自己女儿这番说道的,说明女儿对她自己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等人家,更适合她。“最初你是这么想的,那后来呢,后来又怎么想?”阿萝咬咬唇,烦恼地叹口气;“可是后来,我见了三皇子,又觉得三皇子虽年纪不大,却性子稳重,心智远长于其年龄,况看上去是个温柔和煦之人,仿佛也能对我百般包容……我……”她又觉得,嫁给三皇子,仿佛也挺好。一边是憨厚老实的牛将军,一边是温和稳重的三皇子,她到底该怎么选呢?宁氏头疼地望着女儿:“那你心里觉得,哪个更好?”阿萝听这话,不免有些迷茫,摇摇头,为难地道:“我觉得两个多好啊!”宁氏一时无语,她怔怔地望着女儿半响,最后重重叹了口气:“罢了,你先回房去吧,赶明儿我和你爹好好商量下。”********************************于是到了当晚,宁氏在伺候了自家夫君洗漱后,到了榻上,柔顺地靠在夫君身上,说起了悄悄话儿。“今日的事儿,你也是知道的,我和阿萝谈了下这事。”“嗯,结果如何?”叶长勋倒是没什么意外的,他早觉得自己女儿但凡说要做亲,满燕京城的少年都该过来抢,这才两个而已,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哎……”宁氏长叹一声,将自己脸颊贴着夫君的胸膛,无奈地道:“我瞧着,这去定亲一事,怕是要等几年。”“为何?”叶长勋不懂,前几日是她非要说先寻觅个好的定下来,过几年再放出去嫁人,怎么如今连定亲都要等几年了。“咱们这女儿啊,真是白长了个好容貌,看着实打实的大姑娘,其实心里,还是个小孩子呢。”都是过来人,宁氏岂有看不出的,阿萝在那里拧着小眉头烦恼到底是三皇子和牛公子,这就仿佛在裁缝店里选着裙子该是描金还是洒花,颜色该是桃红还是粉绿。特别是当自己问她,心里觉得哪个更好,她那一脸的迷茫样儿。她是根本没上心,没动情,还是小孩儿心性呢!“女孩儿做亲,是要干系一辈子的,总是要选个情投意合的,我等才能放心,如今她这般小孩儿心性,便是选了,以后也未必不会变卦。”宁氏把这些细细说给夫君听,最后这么道;“等个一两年再说吧,你觉得如何?”自家娘子都已经把女儿性子分析得头头是道了,叶长勋岂有不听的道理,自然是连连点头:“都依你就是。”*********************************而就在阿萝烦恼地cao心着“裙子该是描金还是洒花,颜色该是桃红还是粉红”的时候,萧敬远去母亲房中请安,待要出来时,恰听母亲问起一事。“敬远,你和叶家二房,倒是有些来往?”萧母这般问道。“是。”萧敬远不知母亲何以问起这个,只以为母亲窥破自己心思,一时竟难得有些不自在:“但也只是有些来往罢了。”许是萧敬远掩饰得好,萧母并未发现自家儿子的异样,反而是笑呵呵地道:“来来赖,先坐下,我和你好好说下这个事儿。“母亲,您说。”在母亲面前,萧敬远一直是恭敬孝顺的。“你知道的,叶家二房有个姑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