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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限的记忆中,李白与韩信相识的过程非常简单:上午第一次见面,下午上床,做一整年爱。在新生会上,韩信不小心碰到李白肩膀,没回头,只匆匆侧过身,说了一句对不起。李白将这归结为故意为之的勾引。班上这么多人,韩信为什么偏偏撞到自己呢?又或者双性人天生yin荡,不然他怎么会在见韩信第一眼时,便升腾出cao到这个人下不来床的奇怪念头。 不管怎么说,他们下午便在体育仓库滚成一团。将衬衫脱掉,可以看见韩信饱满的胸肌和蔫瘪的小rutou。韩信的奶子是鼓的,花xue是鼓的,rutou却是凹陷下去的,实在奇怪。李白最初不得要领,只会用手将它们揪出来,左右拧一拧。后来他学会用牙齿,像婴儿一般含住红果,用舌头反复舔弄,一点一点咬,直到奶头充血破皮,肿胀地支棱起来。仓库里的一切都是腐朽的、灰暗的,唯有韩信活色生香。做到最后李白想起最重要的事,他问韩信,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升上来的? 韩信被cao得挺狠,眼睛里湿漉漉一片,偏过头摆出拒绝的态度。慢慢的李白会发现这个人有多难搞。脱了衣服怎么都好说,穿上衣服只有翻脸不认人。韩信在班上对待别人总是可亲的,有礼的,唯有对李白,三分讥讽七分鄙夷,从那双蓝眼睛里倾泻而下,叫人硬了又硬。 韩信恨我。李白时常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第一次上床是你情我愿的,可韩信就是恨,总是不服。不过没关系,李白安慰自己。他把我当按摩棒,我把他当飞机杯,等价交换,地久天长。 这样想着,便不会再有负罪感。疾驰的汽车里,李白骑在韩信身上,扶着完全勃起的性器cao弄嫣红的乳尖,将乳尖顶到左边,再顶到右边,直到小小的奶头被蹭成艳红色,完全支楞起来,不再凹陷。韩信眼睛是涣散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有些不解地看着一切,然后,他忽然意识到李白动作里的侮辱,抗拒地拧动着腰,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别动。”李白揉上他饱满的胸肌,警告道。“不然cao你嘴。” 韩信的嘴不禁cao,每次都像强jian,李白试了几次便知晓对方相当讨厌koujiao,所以除非忍不住,否则不会真的玩。他又不喜欢强jian,没必要为难谁。 虽然cao奶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李白把玩着形状诱人的胸肌,捏一捏,揉一揉,拧一拧rutou,然后将乳rou聚在一起,挤出一条可以抽插的通道。韩信的胸,不似男人的健硕,不似女人的柔软,拥有着介于两者之间的完美平衡,带着青年人自然而然的脆弱与蓬勃,碰一碰便有指印,却总是乖巧的回弹,好像奇妙的解压玩具,叫人想捏到天荒地老。前列腺液如润滑剂,将白里泛红的奶子蹭得黏糊糊的,李白不自觉滚动喉结,挺腰,抽插了第一下。 很奇妙的触觉,说不上物理的触碰和精神的征服哪个更爽。韩信被绑着给自己rujiao这种认知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抽插第二下、第三下。“舒不舒服,韩信?”他被奇异的体验冲昏头脑,着迷地问身下人。 韩信双颊微红,被蹭得呼吸加快。动也动不了,被人骑着肚子,捏着奶子cao,能舒服到哪里呢?弯曲的睫毛抖了抖,蓝眼睛里没有好意,似乎被这问题蠢到了。韩信隐忍地开口,给出自己唯一想说的话:“你别射我脸上。” “好主意。”李白称赞。“我他妈shuangsi了。韩信。” 说着,他cao弄的频率加快。乳rou被蹭红,好似要破皮一样。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可就在火辣辣的疼痛里,竟然隐隐浮现出一些快感。韩信觉得困惑。他难堪地抬头,只能瞧见李白半睨着的眼睛,眼廓锋利,眼尾微微上挑,是无比精致漂亮的轮廓,瞳孔中,凉薄的绿染上情欲,耳垂和鼻尖因为舒服泛起粉红。鼻梁高挺,白皙的皮肤在快感中蒸腾,显得愈发可口。男生女相,却不显弱气,李白实在生了张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叫谁看了也不住怜惜。 因为他这样漂亮,所以才舒服吗?韩信来不及细想,李白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粗暴。“等一下...”觉察到危险,韩信慌张开口,蹭动着要躲。“我都说了,你别....” 别、射、我、脸、上。话还未出,他便被射了个正着。白灼溅在下巴上,嘴唇上,甚至睫毛上。眼前得世界有一瞬失真,他被汹涌的情潮席卷,李白伏下身,同他湿漉漉吻在一起。 好脏,好脏!韩信在心里大骂。两人嘴唇严丝合缝交缠,舌头自然而然触碰,吻得太旖旎,叫人头脑昏昏,丢了神志。 “好舒服....”李白发出气音。“双性人都这么yin荡吗,韩信。”李白咬着他嘴唇,轻声慰叹。“你不能cao自己,好可惜,你不知道我有多舒服。” 没有人想知道这种事。韩信嘴下用力,愤愤不平地咬他舌头。李白不恼,吞下血气,笑出声,胸腔里发出轻快的震动。他在床上感到满足时总是会这样的,变成小动物,狐狸一样狡黠,猫咪一样粘人,若是有尾巴,肯定在慵懒地摆来摆去,将两人都盖住。这种天真的反差让他看起来少去很多棱角,不再凉薄,也没那么恶劣,仿佛拢一拢他的头发,就能把他长长久久圈在身边。 心里不知名的地方塌陷下去一小块,不知是因为什么。韩信由着他用鼻尖乱蹭自己,开口又带着些气恼:“我手好疼,你把我解开。” “再cao就坏了。”李白意有所指道。不过他还是将缚着韩信双手的领带扯下。领带皱皱巴巴一团,被随意丢在车上。韩信在手臂重获自由后,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搂住李白脖颈。这下意识的动作软弱得叫人痛恨,可随之而来的吻又是甜的,紧密到让人生出天长地久的错觉。李白一边吻他,一边挤到他双腿间,握禁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一提,这样他连腿也缠着李白,如同一只树袋熊,紧紧挂在小树身上。半勃的性器蹭着肿起的xue口,韩信眼睛里的水汽氲得更甚,嘴唇泻出呻吟,又被对方吞进腹中。guitou熟练破开软rou,一寸一寸推进去。 说是会坏,也还是cao进来了。昨天做得太凶,甬道很肿,吸附时带着不正常的潮热。李白有些后悔,飞机杯也不能这么用。他觉察到韩信唇齿间的颤动,停下动作,想问,痛不痛?甫一停下,韩信的腰便追着他走,一定要往他身上凑。他能感受到对方睫毛的颤动和身体里贪婪的索求,要命的yin荡,仿佛一种暗示,让人不合时宜地觉得,其实对韩信来说,只要能cao他,谁都无所谓。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 这想法很无厘头,难道自己不是这样吗?并不是非这个人不可。这样想着,李白缓慢地顶到最深处,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痛不痛?”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韩信眨眼的动作变得很迟钝,手捂着紧实的小腹,有些空茫。李白也将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因为插入而绷紧的腹肌。韩信被揉得痒痒,微微发抖,不知为何,看着他,愣几秒,惊叹笑出了声。李白莫名其妙,报复地按他小腹,笑声变得有些闷,也还是笑声。 李白这才觉得恼火,干脆不管那么多,直接动起来。顶弄时轻轻的,带着些体贴。他想问韩信在开心什么,又觉得没必要。和快感无关,他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刻,还是作业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