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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粉感谢】在一起(策藏+羊花)

      【策藏意外】里的尉迟沽&黎州和【羊花日常】里的华正卿&方子璩的故事

    没错因为我想写策藏但是被点了羊花所以我合在一起了→v→

    万花谷,向来是一派祥和的世外桃源,今日却不知为何喧闹了许多。

    “别挤啊~我要站不住了!”

    “我看不见啦……你让开点啊!”

    “你们小声点,要是被方师叔听见了就糟啦!”

    几个小箩卜头叽叽喳喳地挤在方子璩的门前,推搡着从门缝往房里张望,还没真的看见什么,眼前的木门就突然往里一挪——小萝卜头们瞬间失去了支点,交叠着摔作一团。

    “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一个个跑来我这里看热闹?嗯?”

    方子璩俯视着一地的师侄们,笑得分外温柔。

    “方师叔好——”小孩们被那个笑脸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爬起来整整齐齐地躬身问好。

    “怎么了?”还没等方子璩再发话,华正卿的声音就从他后面冒了出来,小孩们忍不住抬头瞄了几眼,见是个极俊美的道士,不禁咂舌:

    “哇!方师叔真的拐回来一只大羊啊!”

    “怎么可能,方师叔这样的痴汉也能讨羊咩喜欢?”

    “这只羊眼光有问题哦……”

    小萝卜头们小声吐槽着,全然不顾被讨论的对象就站在眼前,方子璩重重地咳了两声他们才笑嘻嘻地喊着要华正卿好好待他们方师叔,然后一窝蜂地跑开了。

    “他们很喜欢你。”

    华正卿笑着看向红了脸的爱人,方子璩扭头,含含糊糊地骂了句“小兔崽子”,被华正卿牵着手拉回了屋子里。他忍不住叨叨:“你别在意那些小鬼头的话啊,他们就知道捣乱。”

    “叫我好好待你也是捣乱?”

    “……哼,哪里要他们多嘴。”

    “是,不用别人说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边说边亲了一下方子璩的额头,华正卿拥着他问道:“倒是你,最近这么一直窝在万花谷,也不来找我?”

    “这个……”方子璩捏了几下眉心,颇为头疼的叹了口气,“我最近在帮一个朋友的忙,实在走不开,忙起来也忘了给你捎个信,抱歉……”

    他朝华正卿投去一个满载歉意的眼神,被华正卿一口亲在了眼睛上:

    “跟我不用说对不起,不过下次一定要记得跟我说一声……对了,你朋友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呃……这个我不能做主。”方子璩又叹了口气,“一切都得那两个人说了算。”

    “那两个人?”

    “嗯,我好友的……内人怀上了,但是状况不太好,所以我让他们来谷里住一段时间。”方子璩在内人这两个字上停顿了很久,华正卿笑问:“怎么说得这么犹豫,莫不是外头养的情人不成?”

    “这倒不是,只是他俩……唉,他俩也算是奇人了。”

    “何解?”

    方子璩叹道:“你听过便罢,可别说出去……其实,那个有了身子的,也是个男人。”

    华正卿瞠大了眼睛,半晌,才回魂道:“这可真是奇事,男子怎可怀孕?会不会是得了怪病?”

    “我来回把了不下十次脉,皆是喜脉无疑。”方子璩摇头,自己也是一脸复杂,“先前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连夜翻阅了谷里众多医典,可半点同例的记载也没有……”接着他又小声嘀咕道:“而且男人要真能有,我早就怀了不知多少次了……”

    “哦?子璩想要?”华正卿挑眉,暧昧地笑了起来:“说不定是我们运气不好呢……再多做几次兴许也就怀上了——”

    “华正卿!”方子璩嘴一抽,感觉眼前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从前那只对他不理不睬的高冷咩呢?号称纯阳宫道学第一人的禁欲道长呢?他么的这只咩剃了毛里面是黑的啊!!

    “好啦,玩笑而已。我可舍不得真让你受怀胎之苦、产子之痛。我只要,能一直跟你在一起,便是此生最大的幸事了。”

    华正卿握着方子璩的手说,他跟方子璩在一起之后变得更像个常人,以往不屑一顾的七情六欲全都慢慢回到了他身上。也许会有人说这不利于修道,其实不然,这些感悟反而帮助他理解了许多,他的道心,较之前更加稳固透彻。

    “我知道。”每次听到这样的情话方子璩都要傻乐好久,从心心念念的爱人与他情意相投的那一刻起,他便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两人静静在那边对视了许久,还好旁边没有别人,不然绝对会被他们之间的腻人气氛甜到倒牙。不过,立刻就有人来打搅他们了。

    “咚咚”房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门就被直接打开了。一个身穿黑甲的高大男子探头进来道:“阿方,洗浴用的药包没了,你这儿还有现成的吗?”

    “阿方?”华正卿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有点好笑地看着方子璩。

    “他随便叫的,”方子璩撇着嘴起身简单给两人做了个介绍:“尉迟沽,我那个好友;华正卿,我爱人。”

    尉迟沽和华正卿相互点了点头,道了声“幸会”。往墙边的木架走去的方子璩嘴里忍不住抱怨道:“你就不能让你家少爷悠着点用吗,我可是给了你们寻常人一个月的量啊!这才几天就没了?”

    面对方子璩的问责,尉迟沽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他想洗澡我还能拦着不让?”

    “唉……”方子璩在木架上翻了翻,扔了一个药包给他:“这儿还有一点,我没料到你们用得这么快,这是我以前配的其他味道的,功效差不多,将就用一用吧。”

    “什么味的?”尉迟沽将药包抬至鼻下嗅了嗅,只闻到了多重药材散发出的气味,里面好像还有一种很细微的臭味……?

    “这东西行吗?味道太难闻他可是不会要的。”他晃了下药包说。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丁香味的,我等下就去采点月季回来配大少爷喜欢的味道!”方子璩不耐烦地说,尉迟沽闻言点了点头,很干脆的走了。华正卿极少见方子璩耐性这么差的时候,在他面前这人的耐心和毅力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禁好奇道:“这么烦他?”

    “我是烦那个藏剑山庄的大少爷,唉……虽然我能理解他一个大男人碰上有了身孕这种事难免脾气暴躁,孕期的人情绪起伏不定也是常事,但也太能折腾人了,我跟你说……”方子璩靠到华正卿肩上跟他诉起苦来,华正卿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间或拍拍他的头以作安慰。等方子璩说完了,他就问道:“既然你等下要去采花,那我们顺道先去花海逛逛吧?我还是第一次来万花谷,你可要好好带我玩一圈。”

    这个提议马上转移了方子璩的注意力,他高兴地连连说好,恨不得立即拉华正卿出去,两人亲亲蜜蜜地商量起了游玩路线,跟另一边的气氛截然不同。

    另一边,自然就是尉迟沽那边。他回去之后先将浴桶加满了水,把药包里的东西洒进浴桶搅匀化开,仔细分辨了下跟着热气飘散开的气味——虽然混了很多其他的,但最明显的香味确实是丁香没错,之前大概是他多心了。判定了味道无误,尉迟沽绕过屏风向睡在床上的人道:“水备好了,过来洗吧。”

    “你出去。”那人背对着他冷冷说道,尉迟沽眯起眼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转身走出了房门,还细心地阖上了门扉。

    等到关门声响过后,那人才坐起身来。他身着素色里衣,披散着头发,眉眼被发丝的阴影遮得隐隐约约的,直到头发被他粗暴拢到耳后才现出来——

    是黎州。

    黎州恨恨地下了地,也没穿鞋袜,直接赤着脚就往浴桶那边去了。他走得很急,脸上的表情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到了屏风后就飞快地扯掉了衣物,踩着矮凳跨进了热水中去。

    浴桶有点深,坐进去之后水能没到肩膀,当身体被热水包围后黎州的表情才变得缓和了些,他舒了口气,撩起水抹了几把脸,闻到水的味道变了也只是皱了下眉,便慢慢清洗起身体。

    其实,万花谷中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黎州除了镇日呆在房里休养外并不时常外出,照理说三五天沐浴一次便够了,可他却日日要清洗,有时一天可能还要洗两次,也难怪方子璩给的药包用得那么快了。

    但他却没办法不这么做。

    不是因为洁癖或者想要折腾谁之类的问题,而是……因为他这幅难以启齿的身体。

    黎州今年二十有六,在这个月被人确诊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孕。虽然他闹过吵过,但怀孕所带来的一系列变化让他不得不信……他的腹部肌rou慢慢变得柔软,嗜睡,嗜吃,容易疲惫,脾气烦躁,家中大嫂有身子时的状态一条条出现在自己身上,要不是他下面还长着二两rou他都要怀疑自己变成女人了。

    而最近,他身上还出现了更加奇怪的变化——

    他胸口上那两颗rutou,变大了。

    虽然之前因为常被尉迟沽玩弄的关系双乳看起来就比以前大了些许,但这次不同……那两个rou粒连同下面的乳晕一起变大了很多,如果说之前的rou粒只有葡萄干大小的话,现在大概有……杏仁那么大。

    索性顾忌着他的肚子尉迟沽最近都没碰过他,这种变化才得以隐瞒。可这大的过分的rutou却敏感的要命,平日衣物的摩擦都能让它sao动不已,下身也是,前头总是会不知不觉地硬起,后头则是饥渴难耐地蠕动……尤其是尉迟沽抱着他摩擦挺蹭的时候——

    [不能cao让我磨一磨总没有问题吧?]想起尉迟沽的话黎州就来气。那人性欲旺盛,经常在他两人刚上床或刚起床时便要求欢。如今不能cao他后xue了,就拿他的臀rou大腿磨蹭,有时候也押着他用手,至于用口……就算他肯尉迟沽估计也不敢吧。那种时候黎州的欲望也能被顺手解决,但最近,尉迟沽什么都没干他也会自己不满起来……

    黎州恼羞成怒般地“嘁”了一声,清洗的右手不小心拂过了胸前,带起了一阵撩人的酥麻,他打了个颤,手指爬回去轻轻按了下那两颗大rou粒,然后捏着它们爱抚起来。

    “嗯哼……”

    充满情欲的诱人鼻音低低荡开,他闭上眼靠在浴桶上专心体会着双乳被揉捏的快意,然后腾了一只手去下身,握住了高跷的rou棍撸动。他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漏出,敏感的身体才被摸了没几下就要面临高潮,黎州可不想这么快交代出去,便想强忍着欲望放开了rou棍,转而再回到上半身拨弄rutou。

    玩得正是兴起的时候,尉迟沽低哑的声音突然从他后头冒了出来:

    “急着叫我出去,就是为了能自己玩?”

    黎州大惊失色,急急转身退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你摸上这里的时候,”尉迟沽歪着嘴角捏上了黎州的胸口,“我本来是想把换洗的衣服给你送进来,没想到会看到这么棒的画面啊……”

    他俯下身盯住黎州的眼睛道:“很想要吗?”

    黎州抖了半天嘴唇,一咬牙拉着尉迟沽的领子啃上了他的嘴。因为各种原因两人许久未曾唇舌交缠了,一贴上对方就是角力般的深吻,黎州被拉着站了起来,紧贴住尉迟沽的上身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尉迟沽那件被他嫌弃了很久的开胸铁甲凉凉的触感将他激得一抖,rutou偎贴在上面,更硬了。

    “唔嗯……唔……呼……嗯……”

    两人的粗重的鼻息和偶尔漏出的哼叫延续了很久,久到尉迟沽边吻着黎州边脱掉了一身铁甲,也挤到了浴桶中。脱衣时要是离开的久了,黎州还会不满地把人来回来继续亲吻,尉迟沽可是很久没见到这么主动的黎州了,自然配合得很。

    “宝贝儿,是不是憋太久了嗯?这么急……”

    “少废话……”

    尉迟沽坐到桶里,把人挪到自己腿上,两人磨着跨部,急躁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亲吻,连说话都嫌浪费时间。

    激情来的如此猛烈,让他们几近疯狂。

    “嗯啊!”

    尉迟沽的手指刺进黎州后xue的时候,黎州发出了满足的吟叫,饿了好长一段时日的xue壁热情地收缩纠缠,把那两根指头裹得紧紧的。尉迟沽在黎州的喉结上啃咬出一个红印,哑着嗓子让他放松:

    “缠这么紧,是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吗?不想我动一动,好好用手指捅捅你的xiaoxue?”

    “你他娘的……不说荤话会死?”

    试着放松了xuerou让男人的手指能够顺畅抽动,正把两人的rou棍拢在手里摩擦的黎州皱眉看了他一眼,就把他的头往下摁去,自己则稍稍抬起身体,将rutou送到了他嘴边:

    “你不是挺喜欢玩这个?今天给我好好吃,等到你儿子出来了,你可就排不上号了!”

    尉迟沽低笑,亲了一口饱满的rou粒道:“我喜欢玩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我玩这里……还儿子,你怎么知道生出来的不是闺女?”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来回擦过rutou,搔得黎州心痒难耐。

    “而且,就算生出来了,谁又准他们碰你这里了?”

    尉迟沽说完就一口将黎州的rutou吃进了嘴里,又添又吮的,舒服得黎州身子都软了。

    “哼嗯~不让孩子吸、你要怎么……怎么喂奶……嗯~~轻点咬……”

    尉迟沽正用牙叼着rutou轻轻拉扯,闻言牙关一放,含着那yin荡的小东西口齿不清道:“请奶娘……你这里,要是产得出奶水自然是给我……”

    “你才产奶……!好了,来这边……这边也要……”

    黎州拉着尉迟沽的头发往右边扯,只有一边受到宠爱显然让另一边更加空虚了,尉迟沽配合地挪到了那里,如法炮制地疼爱起右乳,而他的双手不知不觉间都覆到了黎州的臀上,掰开了臀瓣将手指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热水随着xue口被拉开而一点点被倒灌进肠xue内,黎州略微不适地缩了下xuerou,试图将水排出,但四根手指的力量显然更加蛮横,他们扩展着xue口不说还巧妙地按压着xue壁,碰上了黎州的死xue就停下来反复挑逗一番,惹得黎州把嗯嗯啊啊的音调叫了个遍。

    四根手指的粗细堪堪能将后xue喂满,尉迟沽打着就这样用手指插射他的主意,很是卖力。黎州却不满起来,他以前虽是上位者,可被尉迟沽连着cao了两年早就习惯了对方粗大guntang的rou刃,这男人在床上又是个粗暴型的,干他的时候要多野蛮有多野蛮,每次不把他cao到失神就好像自己亏了一样,比起那种模式,只是手指怎么可能让他满意!

    “喂……进来啊……嗯~cao进来……尉迟沽、你不想要我……?硬成这样还不进来……”

    黎州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左手搓着男人rou棍顶端,右手攀在男人肩背上贪婪地抚摸,还频繁地张着嘴伸出暗红的舌尖索吻,压抑着的欲望把他逼成了一个妖精,好像再不吸取活人的精气他就得死了一样。

    “……也是,现在都四个月多了,要不是你天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早就开始cao你了。”

    “呵……你是生人?”黎州气息不稳地说道:“怎么没见你以前有过克制?”

    “你那时候可没有身子……”亲了口黎州的耳畔,尉迟沽撤出手指让他站起来,自己在浴桶里跪好之后粗暴地将人调转了方向,两手箍着黎州的腰杆往下摁,让他的后面对准了自己一柱擎天的rou棍,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哦——”

    结合的舒适感让他们同时发出了长叹,尉迟沽两手环紧了爱人,挺动胯部一下下的往黎州体内深处挺进。

    “啊……啊……哈啊……啊……啊……!”

    后xue被充实的彻底,并不快速但是力道十足的抽插让黎州的叫声一顿一顿的,那叫声、尉迟沽低沉的喘息声混合着两人动作时带动的水声以及闷闷的rou体撞击声,将气氛衬托得无比色情。黎州一手抓着尉迟沽死死环住自己的胳膊,一手向后勾着男人的脑袋扳头与他紧贴在一起,偶尔还要交换个亲吻,更多的时候他闭起了眼只顾呻吟。尉迟沽用脑袋磨蹭着他,在黎州的脖子上啃出了深深浅浅的吻痕牙印,视线不经意间越过肩膀往下的时候,看见了对方那两颗硕大的rutou。红艳艳的rutou被激荡的热水来回冲刷,若隐若现的,撩得他心痒难耐。

    “洲洲,这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的,嗯?”他伸手捏住一颗乳珠搓了搓,下身就被绞得更紧了些。

    “别sao!快回答我。”尉迟沽用力把rutou往外一扯,黎州痛得大叫起来:

    “别拉……!就这几天……嗯啊……大概,四天多前……两边一起玩啊……快点……”他跟着尉迟沽的节奏晃起了腰臀,内壁也一收一缩地配合起roubang的cao干来,在尉迟沽床上的两年里,他在性事上变得越来越放得开,反正身后的男人对他各种yin浪的姿态早已一清二楚,他也没必要装什么贞洁烈女,大大方方地享受性爱岂不是更加痛快?

    “好……别急,洲洲sao起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尉迟沽笑,他向来愿意配合黎州在床上的各种要求,让黎州把着浴桶边缘,方便自己在揉搓对方sao痒的rutou时也能cao他后尉迟沽稍稍加快了点cao干的速度。黎州rutou变大,上面的乳孔也显现了出来,尉迟沽甚至都能靠指腹直接感觉到。他起了坏心眼,中指和拇指捏着乳rou,食指的指甲在乳孔处搔刮起来。

    “咿呀!”乳孔被搔刮的感觉很微妙,那种微痛和快意相融合的感觉让他联想到了后xue初期被男人cao干时的记忆,一样的刺激,一样的爽快……黎州忍不住缩紧了肠xue。

    “嗯……!洲洲?很舒服是不是?后面绞得那么厉害,很舒服吧?”

    “别叫我……洲洲啊啊……哼嗯~快点……啊……哈啊~快啊啊……”黎州甩了甩头,撑着浴桶自己加速起来。

    “不行!……太快了你身体会受不住的……嗯——不想我叫洲洲……那我叫你娘子好不好?”尉迟沽控制住他的身体,咬牙保持匀速抽插,嘴上还不忘调戏对方。

    “滚——!哼嗯……不够、我……要快一点……像平时那样cao我……啊啊……用力,尉迟沽你……你不行了吗?”

    “cao!”尉迟沽闻言狠狠一顶,将rou棍钉入了黎州最深处,他停下在里面画着圈搅动了几下,问道:“谁不行?娘子?是我吗?”

    “呜……!不是,不是你……尉迟沽,别这样……我不喜欢……”黎州倒抽口气,摇着头道,语气里已经有了示弱的意思。他最受不了被男人入侵到最深处搅动,那种好像要被整个贯穿的压迫感太可怕,以至于这种时候你要他干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尉迟沽也不是第一次cao得这么深了,放在平时他会就这个深度好好cao弄下黎州,让他彻底体会下谁才是他的主宰,但现在不行,黎州肚子里的小东西可禁不起他玩。

    吃不了主菜,那就收点利息吧。

    尉迟沽在他耳边呼了口气,道:“不想我这样也可以,来,叫声相公。”

    “你!”

    “不叫我可就像往常那样干了,乖,你天天跟我睡一块,孩子都有了,不就是我媳妇儿吗?叫相公……快点。”

    尉迟沽无赖一样的逼迫黎州,除了刚认识那会儿,他极少这样。毕竟大多数时候尉迟将军不用耍无赖就能将黎州吃得死死的,王霸之气浑然天成。耍起无赖的他让人气恨交加,黎州抿着唇忍了又忍,还是因为欲望屈服了。

    “相……公……”

    他小小声地叫道。尉迟沽不满意,要求他大声一点。

    “……相公。”

    黎州自觉脸上都快烧起来了,又叫了一声。这次声音还算清晰,尉迟沽亲了下他的脸庞,缓缓撤离了后xue。

    “诶?”黎州疑惑地回头,见尉迟沽跨出了浴桶不解道:“不做了?”

    “做,”尉迟沽抖开浴巾将他包住,一使劲打横抱起快步挪到了床上,“我们上床做。”

    “啊!”刚陷入被褥黎州就被掰开了双腿,跟着被插入了后xue,尉迟沽站在床边握着他两个脚脖子挺了几下腰,发觉这样黎州容易撞到头,就果断扑下去搂住了他的肩膀。黎州的长腿缠在他的腰上,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接受cao干,一下下的又发出了浪叫。

    “哈啊……尉迟沽……快点啊……你,使点劲嗯……这么怕弄到孩子……就不怕饿到我!”

    “孩子要是出事你也不好过……别闹!”

    尉迟沽忍得何尝不辛苦,但这是他身边睡了两年多的男人,肚子里是他们本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为了一时的欢愉去伤害他们!

    “但是……我不够啊……尉迟沽……相公……cao我……狠狠cao我!”

    黎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是太久没做的关系吗?他特别的不满足,而且,他有种预感,他们这次的结合并不会变成坏事……

    “相公……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信我……没事的……唔啊!”

    尉迟沽要被他逼疯了,他原本还在顾忌着,甚至想着这么反常要不要找方子璩来帮黎州看看,但一对上黎州的眼睛,那双平日英气逼人熠熠生辉如今满是迷离的水光和对自己的渴求的眼睛,他突然就豁出去了,他抓住黎州的头发,恶狠狠骂道:“浪货,我今天就如了你的愿!但你记住了,要是这次伤到了孩子,你就给我继续怀,直到怀不上为止,懂了吗?”

    “啊啊给你怀……都依你……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尉迟沽,你快动……!”

    有了这句话,尉迟沽果然放开了手脚开cao。他掐着黎州的腰快速进出,将湿软的xiaoxue插得艳红,黎州前面的rou棍都被颠得来回摆动,倒是他的叫声,都被尉迟沽堵在了嘴里,两人不知何时又吻上了,唇舌交缠地难解难分,直到黎州快被cao射了才分开——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相公……我要去了,尉迟……尉迟!”

    “我也快了……一起!”

    “啊啊——!!”

    不多时,这两人一齐达到了高潮,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体会着灭顶的快感。黎州的后xue因为绝顶而抽搐着,尉迟沽停了一小会儿便抽动着还在射精的rou棍又cao了他几下,直至射尽才离开。

    尉迟沽眯着眼打量起床上的男人。黎州瘫软在那里,用力起伏的胸膛上两颗rutou被玩得红肿可怜,脖颈到锁骨到胸膛都有数处红痕,腰上两边被掐出了几道指痕,下身的rou棍缩回了黑从中,被cao透的xue眼儿翕合着,一缕缕白浊因为xue壁的蠕动而流出了体外顺着臀部慢慢淌到了被褥上。

    而他的jingye,全都沾在尉迟沽的胸膛上。

    刮下那些浊液,尉迟沽将它们全数送进了黎州的嘴里,黎州虽然因此皱起了眉头,还是配合着将口中的手指舔了个干净,尉迟沽牵起嘴角躺到了黎州身旁,眼里那种坦然的温情让黎州慌乱地避开了视线。这种眼神让他感受到的羞涩,甚至远高于他俩交合时的羞耻感。可尉迟沽怎会容许他逃避?他扭过黎州的脸吻了上去,难得的缱绻轻柔的吻,使得黎州都无法抗拒半分,黎州与尉迟沽含吮着对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纠缠嬉戏在一起,吻着吻着,黎州就被挪到了尉迟沽怀里。

    “……有哪里不舒服么?”好不容易结束了亲吻,尉迟沽轻声问道。他认识黎州这么久,估计还是第一次如此轻声细语地同他说话,黎州心里想着有了孩子果然不一样什么的,闭上眼睛没有理他,懒洋洋地枕在了尉迟沽胸口。

    “你这人——”尉迟沽气笑了,眼里的宠溺却多了几分。他一手把黎州的脑袋胡乱揉了几把,也跟着闭了眼。

    ……稍微休息一下再去叫阿方来看吧,这么想着,他拉过旁边的被子把两人盖好,抱着黎州假寐起来。

    与此同时,方子璩与华正卿已经商量好了游玩的路线,

    花海,在外人口中就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传言这里适合万物生长,又有万花谷的高人专门培植,使得此处遍布着各种奇花异草。从落星湖出来往南直走,便能看见花海。方子璩带着华正卿慢慢进入那片如画般的美景里,一边同他解说些常人不知的花草由来,很是惬意。

    “这里也有不少鹿呢。”华正卿道,与纯阳宫的那些会在早课时卧在一旁听道、显得懒洋洋的梅花鹿不同,花海的鹿更加机灵活泼,不过两边的鹿都不怕人便是了。

    “花海的鹿可没你们纯阳宫的乖巧,你要是不小心惹毛了它们能直接把你撞飞!”方子璩夸张的警告道,然后像是验证了他的话一样,某个黑色的物体“咻——”的一下从他后面飞了过去……

    “……呃?”方子璩回头,看到一个人以倒栽葱的姿势扎进了花丛里,不远处,一只雄雄鹿耀武扬威地亮着它的尖角,蹄子刨着地面,鼻孔里似乎还喷了口气……

    你是头鹿好吗又不是牛!方子璩默默在心里咆哮,要不要这么配合我?!

    “还真是凶悍啊。”华正卿感叹,方子璩在一旁摆着手想解释什么,华正卿却直接走到花丛旁将那个倒霉的人拉了起来——

    “杜老头……啊不,杜师伯?!”见了那人的脸,方子璩惊叫一声。那个满头草屑、胡子一大把、衣服乱糟糟的老头,不正是杜老头吗!他赶紧也跑了过去帮着华正卿一起把杜老头搀扶到空地上坐下歇息。

    “杜师伯,您不是去五毒教踢馆……呃,讨教去了吗?”

    “呿!那堆毒蛮子哪里轮得到让我去讨教!我杜老头一生钻研毒物,还会不如他们不成!”

    一听方子璩的问话,杜老头就蹦了起来对着他直跺脚。方子璩只好“是是是好好好杜师伯最厉害了”轮着夸,顺着老头的毛。华正卿在旁边瞧着,觉得这趟来万花谷挺值,还真是看到了不少爱人的另一面啊。

    “那堆毒蛮子!真是不讲理,老头子我不就是想借他们几本典籍看看嘛!用得着连夜把我轰出来?太小气了!太小气了!”

    杜老头跳着脚不停叫骂,全然不顾自己在两个小辈面前的形象,方子璩心知杜老头所谓的借几本典籍绝不止字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又怕他会再说些什么混话来,深感自己若要给谷里挽回点形象只能打岔了……

    “那个师伯,你怎么会被鹿给撞飞的?”

    “哦……鹿啊……”杜老头顿了一下,嘿嘿笑了,“好师侄,快去给我弄点新鲜的麝香来!”

    “……啊?”方子璩傻眼了,原来杜老头是在取麝香吗?不对啊你刚刚招惹的明明是头梅花鹿!

    “别啊了,快去快去!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不招鹿喜欢了,你们年轻人肯定没问题!嘿嘿……我没拿到五毒的典籍,但是大概弄明白了一个我很感兴趣的方子,要配出这个方子就差麝香了,偏偏我手头没有存货……”

    “师伯,我还要去采月季呢,等着用……”方子璩试图挣扎一下。

    “采个月季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就交给师伯我吧,师侄你那麝香来换就成!呐,装满这两个瓶子啊!”杜老头硬是把两个小瓷瓶塞到了方子璩手里,自个儿拔腿就跑。

    “……”对于这老头的强盗作风,方子璩已经无力吐槽了,但是他可不想真的去取麝香,首先在这种跟爱人团聚的日子里杀鹿什么的也太煞风景了……还不如找点自己存下来的麝香给老头。

    “子璩?”华正卿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上前握住方子璩的手道:“怎么了吗?”

    “我在想我那里还有没有麝香……”方子璩努力回想当初自己把那些臭臭的粉末放在了哪里,因为是较为珍贵的药材,他应该有好好收藏才是……

    “啊!”方子璩突然煞白了脸,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完、完了……正卿,完了!完了!”

    华正卿皱眉,将人往怀里一带,拍着他的背脊道:“什么完了,你别急,好好跟我说。”

    “麝香!我……我上次受人所托做了一包掺了麝香的浴药,丁香味的……就是刚才拿给尉迟那包——”方子璩急得冒了一头汗,“麝香滑胎!完了!这不能用啊!”

    “你怎么会把这个给他们……!”华正卿闻言也是大骇,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种要命的错误怎么能犯!

    “这药弄完了那人又不要了,放在架子上那么久我早忘了里面具体有什么……完了完了,怎么办?尉迟会恨死我的……天啊……”方子璩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与尉迟虽说是损友,也是过过命的交情,现下他要是让黎州没了孩子……

    方子璩完全不敢细想那个场面。

    “正卿……你去找师伯,药毒不分家,师伯他说不定会有办法的……我去找尉迟他们……我去……”

    方子璩强自冷静下来,他的错他一定会承担,但也不能完全放弃,说不定还能有救……

    “……子璩,万事有我跟你一起。”华正卿知道他心里现在定是无比慌乱愧疚,只能向他保证无论如何他都与他同在。“真要出了事,我会陪你一起受罚。子璩,别怕。先去跟他们说明情况,救人要紧。”

    “嗯……嗯。”方子璩嘴角连抽几下也没能扯出个什么表情,他重重握了下华正卿的手,便直接运起轻功往尉迟黎州所住的地方而去。华正卿也快速往杜老头消失的放心追去,只求那人没跑太远便是万幸。

    “尉迟!”

    尉迟沽感觉自己还没躺过一炷香的时间,房门就被拍得震天响。“哐哐哐”的砸门声伴随着方子璩的叫声,都要让他以为是不是出什么天灾了。

    “唔……”黎州也被吵醒了,但身体太过疲惫,让他怎么也抬不起眼皮子来。尉迟沽见他这样,笑着吻了下他的额头,帮他盖好被子下了床。他随手拉了件里衣穿好,有些庆幸自己之前锁了房门。

    “阿方你吵什么……”尉迟沽才拉开房门,方子璩就冲了进来,他也没工夫在意好友现在衣着不整之类的问题,只是急急追问他:“我给你的药包你们用了吗?用了没有??”

    “用了啊,房里这么浓的丁香味你闻不出来?”尉迟沽只觉得莫名其妙。

    “那……那黎州呢?黎州怎么样?”方子璩抓着尉迟沽的手都抖了起来,他想看又不敢看尉迟沽的眼睛,只好四处乱瞄。

    “在床上,正巧我也想找你来……”看看黎州。尉迟沽话还没讲完,方子璩就已经冲向了床边,他感觉不太对劲,立马跟着走了过去,只见方子璩扑在床边抖着手抓起了黎州的腕子,颤巍巍地把起脉来。

    “阿方,怎么回事?”

    尉迟沽不解,方子璩的样子太奇怪了,好像黎州出了什么事一样……

    “药包有问题?!”他立即就反应过来,一手把住方子璩的肩膀喝问道。

    “有……不对……奇怪,没事?诶……怎么会?”方子璩完全无视尉迟沽的责问,抓紧了黎州的手腕再三确认脉象——手感流利如按滚珠,是喜脉无疑!

    “阿方!”尉迟沽用力一扯,方子璩跌坐到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反复说着“没事、怎么会”之类的话语,尉迟沽又摇了他几下,他才面露喜色地叫嚷起来:

    “没事!黎州没事!太好了!他没事!”

    尉迟沽见他喜出望外的模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但很快,屋子外传来的杜老头的声音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尉迟!我来啦,听说你媳妇出事了?让老头子我看看,包你有病祛病无病强身!”

    “杜老头怎么会来!”尉迟沽头疼,利索地转身放下床幔遮住了床上已经睁开了双眼一脸茫然的黎州。

    “师伯!”方子璩还保持着兴奋的情绪,他向着刚进门的杜老头喊道:“没事!竟然没事!老天保佑啊……”

    “让我看看!”杜老头想掀开床幔却被尉迟沽死死拦住了去路,没想到方子璩竟把黎州的手拉出了幔帐,急着让杜老头也确认一遍。

    “嘿嘿,尉迟你就让开吧。”杜老头一扭身子挣脱了尉迟沽的阻拦,径自搭上黎州的手腕细细诊查。

    “诶……有点意思,这个脉象真的很像喜脉啊。”杜老头眯着眼睛,手指在黎州的腕子上细微地挪动,好一会儿才向方子璩询问道:

    “你们说刚刚给他用了滑胎的麝香是不是?”

    “什么?!”尉迟沽瞬间阴沉了表情,恶狠狠地盯向方子璩。

    “是……”方子璩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点头承认了。“但是师伯您也说了现在还是喜脉的脉象!孩子……孩子还没丢……”

    说道后面,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低下头不敢再看好友的脸。

    “嗯~~~我觉得啊,师侄你可能一开始就诊错了。”杜老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轻飘飘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诶?”方子璩抬头,像是没明白杜老头的意思一样看着他。

    “就是说啊,你就没想过这脉象是假的,是因为什么东西才变成这样的?”杜老头放开了黎州的手,也坐到了地上跟方子璩解释,“师侄啊,我去五毒教那么多日子,发觉这世上果然是百怪千奇什么事情都能发生。在中原的时候,我只知道毒和药能杀人和治人,再多,顶天也就是让人不痛快罢了。但是那边啊,有很多在我们看来完全不可理喻的东西,有的东西会让你对他的存在都感到困惑,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但那种东西就是存在着。”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堆,杜老头定定的看着方子璩问:

    “你明白吗?”

    “啊……那个,好像明白……吧?”方子璩觉得自己听了一堆废话,但是杜老头的表情完全唬住了他反而使他糊涂了。

    “明白就好!我觉得吧尉迟媳妇这脉象,有点像我在苗疆看到的一种果实造成的——”杜老头摸着下巴,瞥向尉迟沽,“你们,有没有吃过一个……长得好像栗子但是颜色不太对的玩意儿?”

    “你这么问我我怎么想的起来——”尉迟沽已经完全被他们弄糊涂了,但下意识他知道也许事情的发展跟他以为的完全不一样,心情一下子变得恶劣了。

    “吃过,长得像栗子,但是颜色是火红色的东西……”床幔里,黎州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街上买的,我吃过。”

    “啊啊那就没跑了,误诊啊师侄。”杜老头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大致说明了几句:“那玩意叫做[石云果]——啊名字是我随便起的不用记,石云果的功效就是让人好想怀孕一样体验一下生活,不过也没人因为这个去吃它,大部分吃这个东西的原因都是——”杜老头说到这里,笑得万分猥琐:

    “增加情趣。”

    尉迟沽几乎瞬间明白了杜老头的意思,难得的红了脸。

    “看你这样是已经尝到甜头了吧?嘿嘿嘿,石云果能维持多久全看你们当初吃了多少,五颗一个月,现在是四个多月了是吧?那就是二十多颗的功效过去了,你们自己算吧!”

    说完,杜老头就一脸无趣地离开了,方子璩也被华正卿抱了出去。留出空间给两个吃了大乌龙的人好好消化事实。

    “全部,都是假的呢。”安静了好一会儿,黎州嗤笑,不想承认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难受着。

    “黎州……”尉迟沽想要揭开床幔,却发现幔帐被黎州紧紧拉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尉迟沽想用蛮力拉开,黎州立即又说:“你会对我温柔,不就是是因为孩子吗?现在知道我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你就可以放开了玩了——”

    “刺啦”一声,黎州手里握着的床幔一下子就被扯破了,他看着背光的男人沉着脸,感觉自己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

    才怪。

    “你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

    “我若把你当成个玩物,会留你这么久?谁不知道我尉迟沽的床上从来不留人。”

    “也只有你……黎州,只有你才是我想要的人。你竟然不懂?”

    “是因为我没说吗?”

    “黎州,我……”

    “啊啊啊闭嘴!”

    被尉迟沽环在怀里的黎州整个人都快变成红的了,他一把堵住了尉迟沽的嘴,完全不敢相信这人差点就要跟自己说出些羞人的话来。

    尉迟沽舔了下黎州的掌心,把他的手拉开轻吻着他的手背道:“你现在不想听也没关系,我随时都可以跟你说。”

    “只要你想听,随时……”

    “滚!鬼才想听男人跟我说我爱你!”

    “哦~?你想听这句啊。我爱……”

    “卧槽都叫你闭嘴了!!”

    “啊那个——”突然,杜老头探头进来说,“石云果效果期间内,接触了麝香会变异的样子,具体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注意啊!”

    尉迟沽和黎州呆愣着,深感未来堪忧。

    不过……感情无忧了,不是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