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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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喜欢你,就说明你的一切我都会喜欢。” 千切发了很大的脾气。 ——因为洁把头顶的呆毛给剪了。 这下影帝的脸色直接黑如锅底,一下午拍戏心不在焉地NG五六次,导演都看不下去了。 这边导演苦口婆心地劝他好好拍戏不要使性子,那边他脑子里在上演回到酒店如何把洁世一按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顿的限制级戏码。 好不容易拍完了,千切回到酒店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让他一下午魂不守舍的罪魁祸首在吃水果。 “千切君,要吃水果吗?今天的水果很甜...” 洁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千切给扛起来扔到床上去。 “你怎么还有心思这么悠闲吃水果?”千切难得地有些咬牙切齿。在对上洁不明所以的眼神时,又心软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犯规,长得像小猫一样。眼睛大大圆圆的,皮肤白白的,像只粘人的布偶。 “我看千切君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才买了水果回来的。”洁抬头在千切的脸上亲了一口,“千切君要快点把状态找回来才行!” 这下千切更是气不打一处。他伸手掐着洁的脸颊,把人恶狠狠地亲了一顿。四瓣嘴唇胶着地贴在一起,辗转几下后洁的嘴唇被千切的舌头撬开,湿软的舌头闯进嘴里,把上颚、牙龈甚至是唇系带舌系带都细细地舔了一遍。 洁的嘴巴很敏感,平时被轻轻嘬一口都会让他哆嗦一下。千切这番深吻直接让他瘫软在男人怀里,下身更是可耻地立起来。 千切顺着洁溢出来的口涎的痕迹一路吻下去,在白皙的脖颈上印了几个吻痕。他把洁的睡衣解开,吸了一下粉褐色的rutou。 “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千切脱掉上衣,与漂亮脸蛋形成强烈反差的精健躯体裸露出来。他俯身压住洁,饱满但是不夸张的胸肌顶住洁的rutou,把那两颗小rou粒弄得硬挺。 洁呆呆地摇头。 “啊。该死。”千切两手握住洁的两瓣臀rou,泄愤似的揉捏,“因为你把呆毛剪掉了!” 隐藏在臀缝间的xiaoxue被男人揉捏的动作弄得不断开合,隐隐约约地有汁液渗了出来,就像渐渐成熟的蜜桃。洁红着脸不断去躲避男人细密缠绵的啄吻,惹得他不悦地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千切按住身下人扭动的腰,手探下去摸到了那一口即将泛滥的泉眼。他眼神一暗,低声笑起来,“我们洁是不是不听话的坏孩子?都湿了怎么还想着逃走呢?” 千切在人前虽然是高傲冷淡的超级巨星,但是面对自己那位圆眼睛温柔小助理的时候会变得比小助理更像粘人的猫,伸出来舔舐亲吻的舌头仿佛都生了让人酥痒的倒刺。 但是...无论怎样,千切也不可能像洁世一那样是什么乖乖任亲的小布偶。他看起来像伺机而动的豹子,抓住了机会就要去把人吃干抹净。 今天洁把呆毛剪了,生气的千切更是要把人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手指甫一探进xiaoxue,就被湿润柔软的肠rou紧紧包裹住。千切能想象到他进入里面会是多么舒服,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洁的前列腺,轻轻一摁就能让洁弓起腰。 “洁,你是不是真的是一只小猫?”千切俯身跟他咬耳朵,声音低哑,和着潮湿的气流一起钻进耳腔,滋生出细细密密的痒意,“一舒服了就把腰拱起来,像小猫被捏住后颈皮。” 千切在同洁恋爱之前不苟言笑,甚至到了有些冷漠的地步。直到在一起后,洁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闷sao,特别是在床上,仿佛解开了什么封印,能说的不能说的正经的限制级的都一股脑说出口。 洁被千切的手指插到只会呻吟了,圆眼睛这会儿就半眯起来,里面盛着一点爽出来的眼泪。前列腺在千切的玩弄下渐渐硬起来,前面的yinjing也颤巍巍地跟着晃荡,腺液一点点地流出来,guitou蹭着被单。 “千切君,请插进来...”洁伸手去摸千切鼓鼓囊囊的裤裆,被千切抓住了手腕。 “还想不想下床了。”千切倒也想不出什么责备洁的话,在那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抽了一巴掌,“真是不听话。” 千切把裤子解开,那柄粗长的性器弹出来拍在洁的臀瓣上,沉甸甸的。他握着yinjing慢慢地插进xiaoxue,里面的rou瓣不出所料地缠了上来。他的性器很容易地就能刮擦过前列腺,洁没被cao几下就射了出来。 “千切君...哈啊...”洁回过头和千切接吻,亲到一半又被自己呛到了。 千切忍俊不禁。他拨开洁的刘海,其实他很喜欢洁把刘海梳上去,洁的额头饱满,很适合背头发型,可是洁对自己总是不自信,厚厚的刘海把漂亮的眼睛挡住了一半。 在千切的眼中,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存在。他哪里都可爱,眼睛可爱,吃东西鼓起来的脸颊可爱,各种各样的小表情可爱,头顶的呆毛可爱,即便有时候对于感情迟钝了一点点,但是也能可爱到爆炸。千切恨不得把洁变成小玩偶拴在皮带上走到哪带到哪,逢人就炫耀。 ——看,这是我的宝贝,是不是超级可爱。 想到这里,千切自己都笑起来。他握着洁的腰,性器把人cao到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洁平时不是娇气的性格,但是一到床上就特别难伺候,轻了没爽到,重了又会流着眼泪说受不了。千切心甘情愿随着他,时轻时重地cao着他里面,把xiaoxuecao出黏腻的汁水。 “以后不要这么生分好吗。”千切去舔洁的耳朵,下身一刻不停地耸动,胯骨撞在臀rou上啪啪地响,“别叫我千切君了。” “哥...”洁嗫嚅了好几下,“哥哥酱?” 千切直眼神一暗,直接就把人干到叫都叫不出声了。 论年纪,洁比千切大了八个多月,千切还是年下。但是千切明显很享受被恋人依赖的感觉,他把洁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挨cao。粉红头发的男人下睫毛根根分明,上面点缀着几颗很小颗的汗珠,看起来精致又极具张力。 “乖孩子。”千切不住地啄吻着洁的嘴唇,舌尖不时挤进口腔里舔一舔湿软的舌尖。 “哥哥酱,千切,轻一点...”洁抱着千切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颠颠簸簸,生怕下一秒就会掉下去,“肚子要被顶破了...!” 他快要到高潮了,后xue不停地绞紧,把千切的yinjing紧紧地吸住不放。千切提速抽插了百余下之后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 本来是打算跟人算账的,结果一趟zuoai下来千切什么气都没了,反倒是心脏都要融化成了一滩糖水。他把汗津津的洁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的脊背。 洁快被cao傻了,双腿还微微岔开着打着抖,腿间的xue已经被cao成了深粉色,暂时还合不拢,浓白的jingye从里面一缕缕地流出来。千切垂头看到这一幕,差点又要起反应了。不过他还顾忌着洁还要跟着他跑行程,就没有放任自己再做一次。 千切吻着洁的后颈。他很喜欢洁身上的气味和味道,无论是带着腥味的jingye还是带着咸味的泪水和汗液,他都喜欢。他爱洁世一爱到要命,几乎是毫无原则地喜欢着关于他的所有一切,在亲吻的时候他吸咬着男人白皙细嫩的皮rou,恨不得就一口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他对洁世一的爱恋和占有欲已经达到了一种饱和的程度,因此对于爱人擅自将头顶的两小撮头发剪掉的事实感到很生气。 但是却又无可奈何,他也不能把他可爱的爱人打一顿屁股啊。 cao一顿就算了。 “洁,告诉我。”千切轻轻地吻洁散发着热腾腾汗意的头顶,“为什么要把呆毛剪掉呢?” 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蚁生十兵卫,那个涂黑色指甲油的自恋男。在两家粉丝看来千切和蚁生两个人水火不容,实际上私底下蚁生会经常跑来问千切头发保养的秘诀。而洁作为千切的助理,当然不可避免地会和蚁生有接触。蚁生就曾经夸过洁“是很可爱的那种潮”,然后又接上一句“可惜头顶的呆毛又让这种潮大打折扣了”。 “是不是因为那个黑长直变态跟你说了什么?”千切难得有些咬牙切齿,“我去把他杀了...” “不是他啦。”洁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千切的脑袋。他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千切,“是我自己觉得有呆毛显得太不成熟了,在你身边总感觉自己像是小孩子,所以就...” 千切无可奈何地一口咬在洁的脸上,把有一点点婴儿肥的脸颊rou含进嘴里嘬了好几下才松开。他手上却还不老实,非得捏着人的脸颊轻轻地扯,“为什么要装作老成在在的样子才可以呢?要是因为我,那就更大可不必了。 “我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也很享受照顾你所给我带来的快乐和成就感。不要担心自己不够成熟。 “既然我喜欢你,就说明你的一切我都会喜欢。所以,在我的身边你要放心当快乐的小孩。” 洁看着千切温柔的神情,脸一点一点地红了。他把脸埋在千切的颈窝里,像被摸了头之后害羞的猫。 “洁,过来。” “怎么了?” “给你涂生发剂。” “给我用的啊?” “谁把呆毛剪了就给谁用。” 好消息一则:在千切豹马一天五次生发剂的疗程下,洁世一的呆毛重新长出来了,并且长得比之前还要好。 千切抱着他的猫猫草,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