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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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天和往常一样,广子姐从幼儿园回来,乖乖在家等左慈爸爸下班回家做饭,没想到左等右等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左慈才回家,后面还跟了一大一小两个跟屁虫。 左慈神色有点不自然,握拳放在下巴上假意咳嗽了一声,没敢直视小小的广子姐。说你前几天不是问我别人怎么都有爸爸mama吗,诺,给你带了个…嗯…mama,还有弟弟。 2.广子姐很高兴,因为史子眇看起来就是很温柔的那种妈咪。她一手牵起新妈咪一手牵起新弟弟,把两个人领进家里。等左慈做好饭端出去时候,就看见史子眇左右手一边抱着一个,两个小孩牵着手依偎在妈咪怀里,场面非常温馨。 3.单亲爸爸带着领养来的女儿住的房子虽然不小,但也就两间卧室,晚上分配卧室的时候左慈犯了难。 广子姐不知道爸爸为什么会在这种小事上这么笨,说当然是她和弟弟一起睡,爸爸和mama一起睡啦。左慈和史子眇面面相觑。 当天晚上,广子姐正要牵着刘辩睡觉,忽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史子眇穿着浅绿色缎睡衣,发簪拆了下来,柔顺的头发披在肩头,怀里抱着被子,脸有点红,说“好孩子,mama以后能不能跟你们一起睡觉啊?” 4.虽然平时也是自己一个人睡觉,但这天左慈辗转反侧了一夜都没睡着。怎么家里多了两个人,另外三个都挤到一张床上,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按道理说,不应该是让他们母子一个房间,而自己和宝贝女儿一起吗? 第二天,广子姐和刘辩手牵手从幼儿园回来,发现自己卧室的床没了…而左慈房间换了一张巨大的床。 左慈一脸严肃,说是为了加速促进亲子感情,还是四个人睡在一起吧。 5.随着年龄的增长,广子姐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她发现,原来别人家的妈咪都是女的,而且别人都是一出生就会赠送一个妈咪,而自己家的史子眇妈咪是男的。 她曾经偷听过左慈和史子眇说话,才知道原来是史子眇完全不会攒钱,又被朋友托付了一个小孩,生活捉襟见肘,养活不了自己和刘辩,被房东赶出来差点露宿街头,当时正好广子姐说想要妈咪,才被上司左慈捡回家,给广子姐当便宜mama。 6.广子姐很忧郁。这个家四个人,不多不少一点亲缘关系都没有。她怕没有血缘纽带的亲情,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于是她决定给这个家建立一种另外的纽带。 7.最开始是刘辩。稍微长大点以后,广陵王发现,每天睡前交换晚安吻的时候他都会脸红。她决定从刘辩下手。 刘辩在睡梦中感到湿意泪意,想抗拒却发现发不了声,睁开眼睛一看,嘴里塞了一团翠色的布,竟然是史子眇外袍上的衣带。 而他亲密无间的jiejie,那曾经用来抚摸他的头发的手,正在探索他体内更亲密的地方。 眼泪沁了出来。jiejie亲吻他口中的早已被津液与泪水浸湿衣带,他们手上系着同样的红绳,是左慈编的,四个人都有,广陵王解下自己的,捻着依次穿过刘辩手腕上的,将他的双手困在一处,然后松松地系在床头上。 她低声在刘辩耳边呢喃,你看,像不像我们四个人正在一起zuoai? “乖,刘辩,小点声,mama的房间就在隔壁,你想惊醒他,被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想让mama看到你还是含着mama衣服哭鼻子的宝宝吗?” jiejie低头,轻轻在他早已挺立的柱头上落下一吻。手指在他体内摸索,找到他体内的敏感处, 刘辩忽然受到强烈的刺激,脊背颤栗忽然挺直,大幅度的动作让窄小的单人床发出吱嘎的响声,在安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的双腿不自觉地绞住广陵王的腰身,在广陵王看来,刘辩就是抬着屁股往自己的手上送。 刘辩的双手被捆住,虽然他可以轻松地挣开,但他记得jiejie很珍惜这条他们四个人同样的红绳,他不敢挣坏,只能任由广陵王对他为所欲为。 yin靡的水声响了一整夜,这一夜刘辩记不清自己xiele多少次。广陵王从来对他宽容,他要泄就顺着他的情欲在手上加快速度。 他感到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灵魂上,jiejie在掌控着他,在一声一声地叫他乖宝宝,在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时候吻去他的泪水。 白浊毫无遮拦地溅到jiejie赤裸的身体上,她就与他肌肤相贴,白色的情欲似乎要将背德的姐弟此生此世都捆绑在一起,是枷锁,也是永不分离的证据。 8.史子眇最近总听到刘辩屋内有一些奇怪的声音。都是男的,他当然清楚这些声音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但是这频率未免也太… 左思右想,终于又是一天持续到深夜,史子眇想,刘辩是自己养大的小孩,这种生理现象的话题,他有义务去提醒一下。 门没锁,他也没多想,没想到一打开门看到的场景却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的腰带束在刘辩的双手上,刘辩不着丝缕,身上是层叠的情爱后的红痕,单腿架在广陵王的肩膀上,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而随着他进门,刘辩涣散的目光转向他,两人对视,刘辩竟然就在史子眇的注视下射了出来。 这时候广陵王才回头,舔了舔手上沾着的白浊,冲着史子眇嫣然一笑,:“妈咪,弟弟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呢,妈咪来教教弟弟吧” 父子在刘辩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几乎躺不开,在情欲激昂的时候,史子眇只能抓紧刘辩,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女孩低头吮吸史子眇胸前粉红色的rutou,“别人都是吃着mama的奶长大的,我也想吃,妈咪为什么一直不肯给我吃奶呢?” 她的手上还沾着刘辩的体液,此时正托着史子眇干瘦的胸,硬挤出来一个小小的弧度,湿热的液体混着津液沾得到处都是,粉红色的rutou也被吮得红肿yin靡。 9.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左慈一眼就看出来三个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广陵王自小就和mama弟弟比较亲,经常家里有什么事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左慈偶尔也会感觉有点委屈。而显然这次,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不是小事。 这天是休息日,刘辩和史子眇分别都在各自的民间俱乐部有聚会。晚上只有左慈和广陵王在家。 吃完饭后左慈叫广陵王去他房间,要和她谈谈。 左慈似乎不是很擅长和女儿保持良好的关系,拉着女孩进了房间也不知道要跟她怎么说,只能支支吾吾将她抱到怀里给她理顺头发。良久终于问出口:“你们三个人是不是背着我有秘密啊?最近我总感觉…被你们排除在外了。” 左慈的口气中有很好察觉的委屈。他怀里的女孩闻言攀住他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问,“爸爸,我们四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是一家人,对吗?” 左慈点点头,几乎在同时女孩抬起左慈的下巴,狠狠地亲吻这位从小养育她,强大宛如神明的男人。她想这么做很久了,想让不染纤尘的霜在湿泞中绽出暖花,想看他流泪,求饶,用他牵着长大的这一双手,狠狠捅穿搅乱他的灵魂。 “爸爸,我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你的名字,我们早就应该不分你我,像这样亲密碰触彼此了,是不是?” “爸爸,可以吗?可以把你交给我吗?” 左慈躺在床上,身上跨坐着自己养大的女孩。银发铺散在床上,像一张雪毯,他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于是一整夜,雪毯化了又凝结,铺成了一层水。 他们四个人,终于有了比血缘还深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