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接吻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接吻”
辜镜堂说:“我和右诗听长辈们的意见。” “好好好。” 黎呈眉开眼笑,他实在是对这个未来准女婿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不仅能力出众,对他也很是尊敬。 连家家大业大,如今多数产业交到了辜镜堂手里,未来他说不定整个连家都是他的。 这场局,真正的主角是长辈们,他们从家长里短聊公司发展的情况,所谓婚期,一笔带过罢了。 黎右诗微微偏过头,辜镜堂立刻意会,附耳去听,旁若无人又亲密。 他们在说悄悄话,连昫恨不得长出顺风耳,直接伸到他们身边,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连昫将原本纯白无暇的桌布攥出一片印子,她表面淡定,内心嫉妒得快要抓狂。 她待不下去了,于是对她mama说:“我不舒服,要先回去。” 辜越接受了连昫的驴脾气,她没说什么气人的话她已经很满意了,“那你回去吧。” 连昫站起来,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了。先行一步,再见。” 她又对连儒和说:“爷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过几天去看你。” 说完她提溜着包走了。 在走廊尽头,连昫靠在转角的黑暗里,她眼睛一眨不眨,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直到有脚步声靠近,她冷着脸对来人说:“你有什么事吗。” 辜镜堂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他很高大,足够将她遮得严实,“不高兴了?” 委屈涌上心头,连昫眼睛酸涩,不由自主要掉下眼泪。 她上前拥住他,紧紧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前,嗅着辜镜堂身上的气味,连昫说:“和我接吻,好不好?” 不等辜镜堂回答,她自作主张踮起脚,揽着他的脖颈同他接吻。 连昫舔舐着他的唇,想要伸进口中,却怎么也翘不开他的唇瓣。 她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你不愿意和我接吻为什么要来找我。” 辜镜堂看着她,“连昫,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接吻。” 连昫带着他的手摸向腿心,快要哭出来了似的,“可是我想和你接吻,想和你zuoai。这里湿了,因为你。” 她穿着连衣裙,没穿打底裤,辜镜堂轻而易举摸到她内裤上的洇湿。 连昫继续说:“我一直没忘记上次我骑在你身上蹭你,好舒服。你也射了很多,不是吗。” 辜镜堂收回手,可是手指那点温热的余温始终挥之不去。 他低声说:“还有很多比我更好的人,你不必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知道的,我们不能在一起。” 不能在一起,不是不愿意在一起。 连昫心里好酸,像整杯柠檬汁泼洒而下。 她快步离开,出电梯时,和一个年轻男人擦肩而过,他要去的楼层和连昫一样,三楼。 黎右诗在走廊尽头找到辜镜堂,他靠在墙壁上,手中夹着烟,没有抽。 “她还好吗?” 她隐隐猜到了辜镜堂愿意和她订婚的原因,那个女孩一进房间,辜镜堂的视线就总是若有似无地放在她身上。 所以席间黎右诗提醒辜镜堂,你的meimei好像不高兴了。只是没想到她会因此更加生气。 辜镜堂只说:“回去了。” 黎右诗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笑出来。对于这桩婚姻,两人各怀鬼胎,谁都不纯粹。也好,就算扯平了。 她跟在辜镜堂后头,经过电梯时,里面出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他说:“jiejie,你们来吃饭怎么不带我,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人吗?” 黎右诗笑容立即消失,眼前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小她九岁。多讽刺,她爸足足出轨了二十年。 晏钦在黎右诗掠过自己时拉住她的手腕,他身上有不驯的锐气,逼着黎右诗后退角落。 离近点看,他和晏如长得很像,一双桃花眼,鼻梁高挺。只不过燕如是温婉柔和的,他则是锋芒毕露。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jiejie,你忘了吗,我们睡过的。怎么了,现在想抛下我和别人结婚?” 黎右诗面若寒霜,她之前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在醉酒后和他上床。可是看他的反应,他分明是知道她的身份。 她和晏钦对视,眼睛里冷冰冰的,“我和别人结婚难道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真可笑。” 晏钦抚着她的脸颊,威胁似的说:“如果我不想让你们结婚,你们就结不了婚。我有这个能力,你明白的。” 黎右诗觉得生活比电影狗血一万倍。 她和自己的血缘上的弟弟上了床,而她的未婚夫和他的堂妹纠缠不清。在这一点上,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