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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双飞双黑】催眠洗脑

    他在做梦。太宰治想。他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噩梦。

    ——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可能会看见这么大一条蛞蝓?

    虽说是被分派了探查擂钵街异动的委托,不过会在这里瞧见这种怪东西无论如何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足有两人长的浅灰色软体动物蠕动着,尾部在残壁断垣间拖出几道错落的痕迹,隐约能从中瞧出它之前的大体行走路线。太宰治抬目顺着墙壁和地面上干涸硬化的黏液向远方眺望,竟然一眼见不到来源之处。此时,那条蛞蝓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硕大的头部上那两根足有两指粗的触角向前探了探,差一点儿戳到太宰治脸上。太宰治几不可查地向后仰了几度,伸手摸了摸递到他面前的那根触角。没有消失。看来不是什么异能。

    “……恶。”

    手指沾上的黏液让青年嫌恶地蹙起眉头。他捻了捻指尖,透明的液体在他的拇指和食指间拉出几道勾连不断的丝。如果不考虑它的来源手感倒还算不错,不过一想到这玩意儿是蛞蝓的体液就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了。

    异常、不现实、非异能。面前这个形如蛞蝓的怪物叫他忍不住想起组合中某个颇为棘手的人物。而在想起那人时太宰治又下意识想起了另一个橘发青年。

    偏偏是蛞蝓。在嫌恶之外太宰治又忍不住有些想笑。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划开手机的屏锁调出照相机对准那条八成之后要被政府登入害兽名录的生物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和手机的咔嚓声叫蛞蝓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它的触角晃了晃,随即准确地调转向太宰治的方向慢吞吞地蠕动过来。

    “光感?听觉?嘛、无所谓,希望之后有机会可以把这些东西给中也看看……说不定就是这东西其实中也变的?荒霸吐的最终形态是蛞蝓精什么的,民俗学家会哭的吧?”太宰治自言自语着,把那些照片在几个服务器上都分别上传了一遍做好备份。在察觉到蛞蝓行进的方向时他也没抬头,只是脚步向旁边无声地错了几步。

    然而、与蛞蝓本身习性和先前太宰治所观察到的迟缓表现不同,那条生物突兀地以人类难以企及的凶恶速度对太宰治发动了袭击——或者说捕猎。

    “噫、唔——!”

    手机“啪嗒”一声摔落在地面上。泛着光的屏幕倒扣在地面上,隐约还能从地面的反光中看出模糊的图像轮廓。

    太宰治的上半身眨眼间便被吞进了蛞蝓的内腔之中。还没等他尝试反抗,那条蛞蝓便一个昂首将太宰治的下半身挥举在空中,借着重力的作用一口将他咽了个彻底。

    “唔……!”

    他该庆幸这条变异品种至少没有像正常蛞蝓一样用牙咬合猎物吗?不然他一定死得很痛苦。太宰治苦中作乐地想,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虽然他下意识尽量护住了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但是他的衣服在经过蛞蝓口腔中那圈尖牙利齿时却被刮出了好些破口,尤其是太宰治手臂上的绷带,现在几乎已经被扯烂成了布条挂在他肘部上。

    柔软的内腔和浓稠的黏液让太宰治透不过气来,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一个收缩着的yindao之内,全身上下都被rou壁压迫着。但比起呼吸受限来说,更糟糕的是他发觉这个蛞蝓体内的液体似乎和触角上的黏液不同,带着一些人体难以耐受的腐蚀性。

    被黏液糊满的面部像是被数十根细针刺入了毛孔,带来了不算剧烈但却难以忽视的刺痛。太宰治死死闭上了眼睛和嘴,避免那些液体伤害到他的眼球和体内。他的手脚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挣扎着,试图在滑溜溜的内壁中找出一个合适的借力点让他能够勉强活动。

    “撕拉!”

    布料撕裂的声音。太宰治顿了一下。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道这是他风衣的袖口撕裂的声音。

    只是短短几分钟而已他的衣料就已经被脆化了。太宰治还记得他的袖口先前没有被蛞蝓的牙齿刮擦过,那么自然只能是因为他的挣扎而损坏的了。但他的衣料虽不像以前在港口黑手党时那般高档,可也算是平价中的优质料子,总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幅度不大的动作被轻易撕裂。

    看来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一些。太宰治想。虽说之前已经在武装侦探社中留过信息,但照现在这个腐蚀速度来看恐怕等同事们赶到时他的体表就得受不小的伤,衣物大概也会被腐蚀干净吧。

    先找来的人……应该是敦君。太宰治冷静地计算着。伤其实倒还算小事,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是很想在后辈面前丢人到这种地步。总归是要先尝试一下自行脱困才行。

    太宰治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被拘束在两边的手臂伸展开支在自己面前,只不过这些动作似乎让蛞蝓颇感不舒服,它的内腔再次用力压缩了一下,叫太宰治本就困难的呼吸几近停滞。在这股非人的力道下青年的身体再次向腔道的更深处滑下去。

    “……!”

    青年好看的脸势不可挡地直直撞上了蛞蝓的内壁,他的眼角忍不住冒出了两点泪花。由于落点还算柔软,撞击的速度虽然猛烈但太宰治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痛苦,只是鼻子受到了些难以忍受的定点冲击。

    该死的蛞蝓!太宰治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不过蛞蝓本身的反应可比太宰治激烈多了。在太宰治撞击在内壁上时它的整个身体活动都瞬间停止了,腔道也本能地尽可能紧缩起来。在几秒之后,它的内腔突然用力挤压起来,试图将太宰治吐出体内。

    太宰治自然也发觉到了蛞蝓的异常举动,他回忆了几秒钟几年前为了嘲讽中也特意去看过两眼的蛞蝓身体构造,最后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飞速瞟了一眼面前那个软乎乎的rou壁。

    ……那个该不会是zigong壁或者生殖腔吧?

    因为蛞蝓的行动与他的目的正好相同,太宰治便没再尝试给它更多的刺激,只是老老实实地静静等待着被它完全吐出来。

    “咕滋、咕滋——”

    青年的身体被挤压着一点点抽出去。首先是脚腕刮过口腔内侧的牙齿,随后是大腿的布料被撕裂,在太宰治的整个下半身悬空挂在外边时,蛞蝓一个用力一口气将青年整个人全数吐了出来。太宰治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翻滚了几圈,身上的黏液和地上的灰混在一起,一时整个人都颇为狼狈。可是太宰治却顾不上这些,而是立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呼……哈啊……”

    冰冷新鲜的空气从口鼻涌入肺部,为他的血液重新注入活力。在深吸了整整三大口气之后太宰治才勉强从窒息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四肢也重新有了些力气。他用小臂支起上身,摇晃着试图从地面上站起来。

    不过蛞蝓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唔!”

    在太宰治试图爬起身时,那条蛞蝓以比之前捕猎时更加迅捷的速度将全身压迫在了他身上。巨大的头颅覆盖在了他的咽喉处,如果不是在最后一刻太宰治察觉到了什么努力向前窜了一些,恐怕现在他的整个面部都会被它的底盘盖住。与此同时他又察觉到了—些更糟糕的东西。

    “咕啾,咕啾……”

    太宰治努力侧过头,死死盯着自己面前那条蛞蝓的头部。一条巨大柔软的半透明条状物正从头部右侧的生殖孔中一点一点向外探出,不过几分钟而已就将那条尺寸远超乎常人的东西完全吐出了体内。它的长度足有一米有余,不过照蛞蝓这个族群本该拥有的大小比例还是略差一些,只是即使这样对于人类来说也足够超乎常规了。

    太宰治自然知道那是蛞蝓的生殖器,而它会将他拘束起来又露出生殖器的原因即使是智商有些缺陷的人恐怕都能轻易察觉到。太宰治咬紧牙关,努力调动着自己的全身肌rou,试图从这个怪物身下脱逃出去。可是那条巨大的蛞蝓几乎是将自己的全部体重都压制在太宰治身上,叫他分毫动弹不得。别说是脱逃了,他连正常呼吸都在这股巨力的压迫下难以维持。太宰治几乎费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是将几根手指的指节从压迫中解放出来,而且在几秒钟后便再次被软体生物湿润的皮rou所覆盖。

    明明只是蛞蝓,还会对人类有性欲吗……!

    那根生殖器的末端垂落在太宰治的面颊旁边,试探着磨蹭了两下。与蛞蝓体内的黏液略有不同的半透明温热体液从那东西的尖端滴答滴答地打在太宰治的侧脸上。

    “呼、呼啊……”

    液体所覆盖到的地方血液仿佛在发烫,甚至还有微微的痛感。是酸液吗?不、这个感觉不太像,反而像是……

    yinjing黏答答的头部略到了太宰治唇边,开始用幅度不大的摆动在他紧闭的两片唇瓣间摩挲,显然是要把它的yinjing送进太宰治口中。

    该死的蛞蝓……!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将嘴唇闭得更紧了。他死死咬着牙,一边试图摆头躲避,一边用鼻息呼出几滴险些落进鼻腔内的液体。

    他的抵抗似乎叫蛞蝓有些不耐烦。在尝试了几次之后那条蛞蝓忽然向前探身压下,将太宰治的整张脸全数覆盖在身下。

    窒息的感觉对于太宰治来说并不陌生。在黑手党接受审讯对抗训练的时候、在将自己的脖颈挂在吊索上的时候、在投入河流任由清水没进他的口鼻的时候——他曾无数次体会到这种大脑空白缺氧以至于无法思考的幸福感。只是这一次赋予他这种感觉的是一条讨人厌的软体动物。

    在那条生殖器卷曲着探进腹下又一次抚摸上他的嘴唇时,太宰治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野兽的意图。

    它想用这种方式逼迫他张嘴呼吸,如果做不到的话或许会趁着他昏迷的功夫强行将yinjing塞进来吧……不过也有可能直接就这么杀了他。太宰治神游着,思维和视线都在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中变得模糊。那东西倒是颇有耐心,只是优哉游哉地叩击着他的牙关,静静等待着品尝猎物的那一刻到来。

    若是按照最优解此刻老老实实顺从蛞蝓的意图才是最审时度势的选择,毕竟最终结果难以更改,主动听话的话至少能够留下自我意识,不至于晕厥过去任人摆布。若是在别的时候太宰治大抵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是这时他却不想这么做。

    ——毕竟这可是一条蛞蝓、见鬼的蛞蝓。他绝对、绝对不会主动委身在区区一个蛞蝓身下……无论是真的蛞蝓还是人形蛞蝓!

    ……最终,太宰治还是晕厥了过去。

    在发觉到交配对象失去意识后那条蛞蝓终于慢慢挪开了身子,将太宰治的脸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失去了太宰治的竭力抵抗后,蛞蝓到底是顺利地将那根尺寸不小的yinjing捅入了太宰治喉咙中。只是即使是将太宰治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插入了食道之内,蛞蝓的生殖器也仅仅只进入了类似于人类一个guitou的大小,剩下部分的直径已经完全超过了太宰治双唇的容纳极限,一寸都难以进入。

    蛞蝓的动作顿了顿,似乎终于发觉了这个部位应当并非生殖所用。不过它也并未在意,而是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太宰治喉咙忍不住吞咽了几次,将它生殖器上分泌出来的黏液完全吞进了胃里,之后它才将生殖器从青年口腔中抽出。

    那根极长的生殖器像是人类的手臂一样灵活地在太宰治的头颅上一点点扫过,仔细地抚摸过每一寸头皮,甚至将青年的发丝一根不落地全数打湿。不过到最后它还是没能从那里找到和它同样的生殖孔。于是它的yinjing开始向下,从脖颈到小腹一路细细探查过去,一直摸索到大腿的部位,碰触到那个隐藏在太宰治臀缝间的小口。蛞蝓尝试地探入了一些,而那个xue口也很好地容纳了它。

    它理解了:这大抵就是它应该用于排精的地方了。于是蛞蝓逐渐蜷缩起来,谨慎地一点点将太宰治的身体重新卷起来。没有几分钟,那条蛞蝓犹如一条巨蟒般将和它交配的猎物紧紧缠绕在身体的中央,连同四肢一同紧紧拘束起来。它拖动着太宰治的身体向废墟残存的房梁上爬去,直到将自己和太宰治像蝙蝠那样倒着悬挂在梁上。腹部的黏液在风干之后变得颇具韧性,蛞蝓小心地将之粘连在自己的尾部上,好用它来承担它自己与太宰治的体重。

    在处理好这些前提后,蛞蝓终于能够放心下来解决自己的生殖本能了。它缓慢地蠕动了一会儿,有意让腹部略过太宰治身上的衣物。被胃中酸液腐蚀过的衣服已经变得格外脆弱,只是这种缓慢轻柔的动作而已,那些像是树皮一样干硬的布料碎块便纷纷从太宰治身上剥落下来。

    很快,太宰治便彻底赤裸了。黏糊糊的生殖器试探着缠绕在太宰治身下软趴着的柱体上,随即尖端向下探入了他的臀股之间。

    “嗯……呼……”

    太宰治的呼吸粗重了一些,眼皮下的眼球滚动了两圈,似乎马上要醒来。

    蛞蝓并不在意交配对象的状态,而是继续将自己的生殖器向内推进。

    “啵唧!”

    之前在被蛞蝓完全吞入体内的时候太宰治全身就已经被它的黏液彻底沾满,再加上它生殖器上自带的黏液,太宰治的后xue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张开了那个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小口,从容地接纳了那根yinjing柔软的头部。

    蛞蝓并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而是坚定不移地继续插入进去。

    “咕滋、咕滋、咕滋——”

    凉润的yinjing顺着括约肌滑进肠道,在激烈的搅动下太宰治的眼皮动了动,终于还是睁开了。在看到自己目前的状态时青年睁大了眼睛。或许是因为怒火、或许是因为倒挂的姿势让他的血液集中到了头部,太宰治从自己的颅骨内听到了警笛一般的嗡鸣。太宰治的手脚全力挣扎着,然而在蛞蝓的缠绕拘束下他一切挣扎的意图都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他的肌rou徒劳地发着力,四肢违背了主人本身的意愿像是玩偶一样一动不动,任凭那条柔软黏腻的生殖器深入他几乎从未被他人看过的私密之处。

    该死、该死、该死……

    太宰治几乎要笑出声了。后面第一次的对象居然是一条见鬼的蛞蝓。他嘲讽地想着。哈啊、被一条蛞蝓侵犯?简直像是一个完全不好笑的笑话。如果说给别人听的话也只会被当作神经病看待吧。

    “呼唔、呼哧——”

    太宰治喘息着抿了抿唇。他的口腔和喉咙中满是黏糊糊的液体,连胃里都有种刚刚用过食的满胀感。那液体没有什么滋味,但是依然叫他恶心得险些吐出来。太宰治干呕了两声,将那些东西尽可能弄出嘴里。

    “滴答、滴答。”

    几滴液体顺着太宰治伸出来的舌尖从两米的空中径直滴落在地上,在满是干涸黏液的地面上打出浅色的水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口中和身体的深处似乎逐渐烧了起来。

    而这种感觉就像、就像……

    太宰治的瞳孔缩小了。

    ——就像春药。

    “该死的……!”

    太宰治低声咒骂了一句,鼻尖渗出几滴虚汗,后xue忍不住紧紧收缩了一下。那条插入他屁股里的yinjing拥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灵活,在太宰治体内的时候也能够如同活物一般蠕动探索。即使太宰治再不甘愿,在春药的作用下他被那东西狠狠碾压过前列腺时也依然忍不住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而太宰治肠道的收缩似乎很好地激励了那条蛞蝓。在意识到太宰治的反应从何而来时它就开始有意识地碰触着那个部位,试图激起更多激烈的反应。

    在蛞蝓源源不断的碰触下太宰治的yinjing终于也勃起了,铃口渗出的几滴前液落在了蛞蝓的体表上,和它身上的黏液融为一体。在意识到自己居然起了生理反应的时候,太宰治的内心里涌出了以被侵入时更为强盛和隐晦的杀意。

    他居然被区区一条蛞蝓强jian到勃起了……?

    “呼、哈啊……嗯、该死的……”

    ……之后一定要在它的尸体上撒上整整十包盐,把它做成蛞蝓干!

    蛞蝓并不知道太宰治心里几乎要溢出来的恶意,反而是插得更深了。

    太宰治轻轻咬着下唇,用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可即使他能逃避眼前的这幅图景,也无法逃避出体内涌来的热意。

    明明只是个软体动物竟然对人类的交配方式这么了解,这算是生物本能还是它本身就拥有着与此相当的智力?也对,毕竟再小的蛞蝓也有大脑,更何况体型这么庞大,恐怕脑容量和正常人类也相差不远了吧。

    太宰治的思想飘飞在半空中,呼吸逐渐不可控地变得更加急促不规律。他忽然开始期待国木田独步或者中岛敦能够快一点过来、再快一点。

    ……早知道就不把纸条放在那么隐蔽的地方了。到了这时太宰治才忽然有些后悔,不过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

    好热、好想要……要什么?太宰治的双腿轻轻磨蹭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肠道似乎在发热,但是又似乎有些冷。他的身体深处似乎在春药带来的情欲下渐渐融化,变成了温润的水流好叫那根侵犯着他的东西进入得更方便。

    “咕滋咕滋咕滋……”

    太宰治有些失神,他试图凝聚起自己的注意力好想方设法从这种无处使力的绝境中谋求一个可能性,可是在每一次他稍稍清醒一点时便又会重新被灌注了他整个身体中的快感所击碎。

    他已经知道那催情的效果必然是从蛞蝓生殖器中排出的黏液而来了——随着那yinjing一寸寸推进,一寸寸在他的肠道中涂满它的液体,被它所侵入过的领域也如同他的食道一般烧灼起来。

    ……想被碰触,想含住什么东西、想……

    “咕噜!”

    太宰治咽下一口唾液。涣散的目光在蛞蝓柔软巨大的身躯上扫视着。

    “想……”太宰治的声音很低,也很嘶哑。他的思维似乎无可避免地被那些体液拉扯进情欲之中,变得难以思考。他在迷迷糊糊之中知道自己在说话,可是却逐渐不理解自己此时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腰肢像求欢一样在不由自主地扭动。

    “给我……给我……!”

    蛞蝓不明白太宰治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到他的挣扎再次变得激烈、甚至有那么两次差点儿将它的束缚挣开一个缝隙。作为应对,蛞蝓将身体缠得更加用力,还惩戒似的将生殖器狠狠向太宰治体内再次探入一大截。

    “呃啊……哈、太……嗯……!”

    太宰治的腰摆动着,全身都弹动了起来。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

    它感受到了太宰治的欲望、也明白了那个顶在它腹部的硬物大概就是交配对象的生殖器。蛞蝓拘束的力度再次收紧了些。他们在房梁上缓缓、缓缓地转了一个圈。软体动物校准着自己的yindao口,直到那里对准了太宰治勃起的yinjing。

    柔软的腔体将太宰治的yinjing紧紧容纳了起来,那快感让太宰治喟叹了一声。可仅仅是容纳并不足以抵消这股让人失去理智的情欲。青年的脚摇摆着,轻轻踢在了蛞蝓的尾部上。

    “快、快动……”

    蛞蝓在太宰治焦虑的催促声中依然不紧不慢地维持着先前的步调。它没有进行抽插,只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生殖器一点点插入太宰治的肠道内。这条蛞蝓的yinjing虽然不像一些同类那样几乎与自身的大小相等,但是同样对于人类来说也处于难以承受的界线——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至少他的生殖器也好好保持了软体生物的柔软特性,能够在肠道之中蠕动旋转着进入到难以被接触到的更深处,而不是用更加粗暴的手法撕裂他的肠道。

    此时,它已经填满了太宰治的直肠,通过了乙状结肠向更曲折的部位中探去。就算不用眼睛看、不用大脑思考太宰治也能够明白自己的后xue大概被撑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而那条蛞蝓的yinjing又探进了怎么样的深度。他的腹腔沉甸甸的,仿佛那根生殖器已经填满了他的小腹,已经开始一路向上抚摸着他的内脏。

    他从未被进入过这么深——不会有任何人类被侵入到这么深。那根生殖器就这样蠕动着,按摩刮弄着他的每一点肠壁的褶皱。太宰治颤抖起来,嘴里吐出了几声极低的呻吟。

    “哈啊……好深……太深了、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怎么样?太宰治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从颤抖着的唇间呼出几口战栗着的吐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古怪了,就像是一条活着的蛇将他的肠子当成了巢xue在缓慢地爬行游走。他有种朦胧的感觉,似乎在这样的快感下他将没有办法再变回原来的样子。原来的样子又是什么?

    “唔……!”

    没有等太宰治继续思考下去,他的意识便再次被蛞蝓拉回了情欲之中。不算强烈的蠕动带来了难以忽视的热意,逐渐那股被彻底侵犯的痛楚和异物感也变成了一种古怪的快感。蛞蝓柔软的yindao同样不停歇地蠕动着、刺激着太宰挺立起来的yinjing。细碎的呻吟混杂在后xue被侵入的咕啾声中。终于、蛞蝓停止了自己的侵入——它的yinjing已经尽可能全部没入太宰治肠道中了,然而因为体位的限制蛞蝓的生殖器依然有超过半米的部位没能进入太宰治体内。

    在完全进入之后,蛞蝓yinjing的末端开始释放出一股股jingzi。它的jingye量很大,时间也延续得很长。那些jingye进入到了远远比yinjing更加深入的地方,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滴不剩地灌注在了太宰治的肠道之内,只是几分钟而已太宰治就觉得自己的小腹似乎已经被撑到稍稍鼓起。他的面部因为痛苦扭曲了起来。

    “……咕、别……太多了、不行……”

    他的后xue依然被紧紧堵住,连一滴jingye都无法漏出。可是蛞蝓的yinjing却在他的前列腺上转动着,叫他在这种剧痛下依然能够体会到几乎溢出的快感。

    “求你……不……”

    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是在乞求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他只是感觉自己残存不多的理智也滑向了几近崩溃的深渊。他的铃口终于也开始释放出前液,而那个包裹着他的yindao也死死绞紧了——正如他此刻的肠道一样。

    “嗯、啊……!”

    太宰治颤栗着,脚趾蜷曲起来。他的头颅摇晃着,guntang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顺着眉骨向下,没入了被黏液打成硬块的发丝间。他射了。

    蛞蝓的灌精持续了大概十分钟之久。注入肠道内的液体渐渐停息,包裹着他yinjing的软体也逐渐放松,然而那股从内到外包裹着他的热意却依然如此强烈。太宰治昏昏沉沉间被重新放回了地面。在生殖器逐渐从体内抽出后,大量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他无法闭合的小口中涌出。

    那条蛞蝓再次欺身上来,似乎想要舔舐太宰治身上的黏液和jingye。

    “——太宰先生!”

    谁的声音。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轻松下来。某个人将他抱进了怀里。愤怒、憎恨、后怕,担忧。太宰治半睁开眼睛,少年的脸在他的眼中如浮光掠影般摇晃着,看不清具体的形象。

    但是无所谓了。谁来都好、谁都可以,只要能把他从这个感官的地狱中解放出来——

    温热的液体从少年眼眶中旋转了两圈,落到太宰治的眼睑上、鼻尖上、唇瓣上。太宰治伸出舌尖,将那滴苦涩的眼泪卷进自己的嘴里。他痴痴地笑着,半转过身子将整张脸埋进了少年的胯下。

    “太、太宰先生?”

    太宰治的声音很低,却也很清晰、甚至还带着些黏腻的鼻音。可是他的话却让听觉灵敏的少年全身瞬间像是被极寒的冰雪连同内脏一起被冰冻了。

    “……求你了,给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