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双性,cao批cao嘴,媚药强jian,触手,产卵,捆绑,微克)
书迷正在阅读:所以被前辈潜规则了、【咒回乙女】上学(H)、【all苗青山】苗苗老师不右位谁右位啊?!、顺义雨巷、咒回、【all萧炎】我的后宫都性转了?、琴酱踩在心上、《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同人、【综总攻】原则是自我满足、[GB总攻]被18R侵染的奴隶救援系统
真司今天忙着加班,回来时已经接近凌晨了。满身大汗饥肠辘辘,冰箱里有一份剩下的番茄rou酱意大利面,真司就这么直接拿出来,囫囵塞进胃里。 吃饱喝足就要准备去洗澡睡觉。 他在楼梯口脱掉运动鞋,一手拎起一只,踮着脚尖如同老龟般爬上阁楼。 房间门半掩着,缝隙里透出一抹惨淡的月色,恰好照在他黑色的袜子上。 真司低头瞧见自己挤出袜子漏在破洞外的脚趾,不安地蜷了蜷指头。 鞋子……就放在楼梯口吧。 他扒拉门缝,眯起眼睛瞧里头的动静。 狭窄的阁楼里放着两张单人床,洁白床单垂在过道中间,充当隔断。 他瞧见莲的背影,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 睡着了就好。因着担心会吵到莲,真司并未拉开顶灯,就这样摸黑走进浴室里去。 关门的动作尽量放轻,衣物相互摩擦,飘飘落进洗衣篮里。很快他就脱得一丝不挂,淅淅沥沥的水声也逐渐响起。 浴室里很黑,他只能将就着洗个澡。 而在他未曾看见的身后角落里,不可名状的影蔓延而来,缠住脚踝爬上躯体,直至裹紧四肢,迟钝的家伙才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黑影。 真司被「影子」控制住了。 缠在身体上东西无形却有影,浓郁的黑在皮肤上暧昧游走,所过之处皆染上晶莹剔透的水泽,宛如绳索一般探出的纤长触手贴近真司的脸颊。 他只碰见一团空气,但残留下的黏腻液体却又相当明晰。 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里,倒映着青年人的身影。 “这是什么?” 白皙皮肤上蔓延着漆黑的魅影,缠绵不休,压迫感亦随之而来,真司反应不及,已被凌空倒挂起来。 自己分明是毫无支撑悬在空中,而镜子里却瞧见藤蔓般的黑影已爬满身体,捆得足够紧,却又不至于让他受伤。 窗外的冷淡月光映在玻璃镜面,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他的唇舌被勾住,口腔内塞得鼓胀,像是有生命一般,细小的分支交缠汇聚到一起往更深处侵虐,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抽动,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欲望,那东西吐出了与表象不符的甜蜜液体,强行灌进真司胃袋里去。 呃…… 真司浑身上下迅速燥热起来,四肢无力只能依靠这诡异的影子支撑身体,此刻的任何触碰都像是带有电流一般,刺痛与酥麻交织。 滑溜触手不忘四处探查摸索,火热的皮肤表面仍沾着水珠,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影盘旋而上,蜷缩着亲吻粉润的乳尖。 它们爬上小腹,裹住真司半软的性器,蠕动舔弄顶上的小孔,余下的移至臀缝间,在此处流连,试探着想要顶进去。 滑润的水液流出一些粘在会阴处,黏糊触感的物体叩开xue口滑进去,进入过程并不难受,真司只能努力放松身体,试着容纳这个正在侵犯他的不明生物。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毫无痛苦。 真司绷紧了神经。 xue口已经扩到极致,但仍有影在紧密结合的部位游荡,偶尔浅浅戳刺试探着往里钻,确认无法进入后,他们放弃行动,转为搔弄真司的性器和腰腹。 别这样……很痒…… 真司颇有些抗拒,而他确实提不起力气避让,只能被迫承受这些抚弄。 埋在身体内里的活物四处顶弄,尺寸也逐渐膨胀,直到与甬道完全贴合。怪异的虬屈部位顶在真司无法描述的部位蠕动,酸胀感立即传来,四肢百骸仿佛浸在热水中,舒适得他就快要挪动臀部往上撞了,甚至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影忽然动起来,毫无章法抽动顶弄,真司被捆住腰部,无处可躲。 他本能地胡乱挣扎,呻吟都被堵回肚子里。 没人能够突然出现拯救他。 影不知疲倦,往更深处去。 真司不知道究竟进去了多少东西,他毫无痛觉,只有隐秘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他的意识不甚清晰,影的动作也放轻了些,他却抑制不住内心,坦腰迎合影的进入。 絮状的物体从影的前端释放出来,攀附在软rou上,绵绵不绝。 真司骤然从梦中惊醒。 裤子里湿漉漉一团,彰示着昨夜梦境的激荡程度。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实在是太怪了。 真司理解无能,只好当做是自己加班太累了,而且他今天昏昏沉沉的,头晕脑胀腰酸背痛,搞不好是感冒啊。 他偷偷掀开床帘一角,也不知是他醒得太晚还是莲醒得太早,隔壁床位上空无一人,好在今天放假,他不用去上班,可以安心休息一天。 真司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噼里啪啦响了几声,这才慢吞吞爬起床去刷牙。 卫生间,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回想起那一夜荒唐。 虽然起初有些难受,后面却很舒服。他记不清自己被cao控着射了多少次,胯下黏糊的感觉令他印象深刻。哎呀……那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呢。 小便时,他顺带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会阴处。 这里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幽秘花园,被那样子激烈对待之后依然紧闭rou唇,毫无松弛之感,甚至干涩得一插就疼。 或许真的只是他做了一场春梦呢? 吃完早餐后,真司终于见到了室友。 莲已经穿上制服准备好接待客人了。 他同对方打了声招呼,却没有收到回应。莲总是会回一句,有时候懒得回就随便应一声,今天却不理他,难道是他昨晚动作太大吵醒莲了吗? 还是道个歉比较好吧,不然这家伙搞不好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他。 “莲——” 依旧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莲甚至还直直盯了他几秒钟,扭头就走。 惹莲不高兴了呢……这家伙还真是莫名其妙。 他懒得再拿热脸贴冷屁股,精神不济跟婶婶请了假,回房间补觉去了。 真司睡得很不踏实。 他似乎又做了那个梦。 只不过这次影子似乎是想把什么东西往外拖。 真司只瞥见一眼,那是如同漆黑魅影般的椭圆体。 腹部膨起流线型的弧度,手掌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内里挤压碰撞的奇怪东西,凹凸不平的触感。 但真司很快就被疼醒了。 肚子疼得厉害,像是里面塞满石头。 xue口也淌出些透明粘液,真司只好捧着肚子跑去卫生间。 刚关上门,他就绊了一跤,肚皮磕在地面,隐约听见什么碎掉的声音。 然后他就抑制不住疼痛,xue道疯狂收缩着,从里头挤出了半颗漆黑的椭圆体,滑腻腻挂着涎液,像是动物的卵一样,卡在xue口进退不能。 真司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把这团黑东西给抠出来。 那是影的卵,和他梦里的一样。 余下的卵裹着厚重的黏液在甬道里缓缓下落,一枚顶着一枚堆积在xue口,滑腻的表面根本捏不住,真司试图沿着xue口抠挖,绷得太紧连手指都塞不进去。 实在是迫不得已,真司蜷起身体挤压身体里的卵,挣扎着用力吸气呼气收缩肌rou,试图挤碎那颗堵住xue口的卵。 卵已经碎掉许多,破碎后的壳边缘锐利,划过柔嫩rou壁带起的痛苦反而加倍。 剩下几枚尚且完好,只是这一颗实在是有些大了,勉强露了个圆润弧形出来。 真司痛到脑袋发晕。他把卵推回去强行压碎,细屑的壳扎进rou壁里,xue口吞吐流出液体里也混入血丝。 楼下传来皮鞋踏上楼梯的声音。 痛苦折磨着他的神经,真司不知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残留的卵还在相互碰撞摩擦,争先恐后地想要从身体里逃出来,肚子涨得生疼。 脚步愈发接近。有人敲响浴室的门,隔着玻璃,声音模糊不清。 说的什么,真司全然不知。 门已经被推开了。 耳边充斥着聒噪的尖锐鸣音,类似刀锋刮擦镜面玻璃一般的噪声,头痛欲裂。 不行的…… 湿润触感从下身传来,真司几近昏迷,但还是勉强睁开条缝。 他看见秋山莲的脸,正诡异地悬在他眼前。他伸手试探着接触那张脸,碰到属于人类皮肤的实体质感,不再是空泛的影子。 莲张嘴说了句什么,真司只能靠口型来分辨内容。 抱歉?什么意思? 真司昏沉沉地想。 柔软且韧性十足的影再一次包裹住他的身体,顺着衣衫下摆钻进去,爬到嘴唇附近的影析露蜜液,诱骗真司吃下去。 紧闭的唇线终于撤开,影得愿所偿,入侵了湿热的口腔。 动作也变得温柔,影在真司口中翻覆搅弄,它托住真司的腰,摩挲舔舐紧绷的xue口。 如同“禁果”一般的液体开始发挥作用,真司舒展开紧蹙的眉头,主动舔咬起口中粗韧的触肢。 影试探性刺入xuerou,裹住尚且圆润的卵,细小碎片嵌在柔嫩rou壁中,软rou痉挛着缩得更加紧致,绞住正在清理伤口的影。 它们一同动作起来,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卵被挨个儿拖出来,黝黑外壳上布满血丝。 莲望见那些卵,碾碎后只残留下淅沥的粘液。 这些交配后的产物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他把真司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圈着腰防止年轻人滑进水里淹死。 昨晚那种情况纯属是意外。莲坐在一摊触肢中,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折腾真司了。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做好父亲,让真司受孕也并非本意。 用情难自禁一时冲动这类词汇描述他的种种作为,实在太过合适。 但因果已成。 莲收拾好狼藉的卫生间,随手给真司捞件干净衣服换上,强行把人塞到床上。 影在地面爬出蜿蜒曲折的水痕,真司沉入香甜睡梦中,磨牙声也如往常一般响起,直至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