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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突然也笑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治治你。”陶夭抿着唇,歪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程牧,我们能谈谈吗?”“谈什么?”“你知道。”“行。”程牧了然地点点头,“先改一下称呼。”“什么?”“程牧。改掉这个。”陶夭略微沉思了一下:“像张珍一样叫你程先生?还是,程董?”“二哥。”程牧抬手将她脸颊边一缕头发拢到耳后去,重复,“以后你和蒋三他们一样,叫我二哥。”陶夭神色一瞬间有些复杂了。二哥?和程先生、程董、程牧比起来,这个称呼都有些亲密的味道。程牧将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了。男人都这样?对自己阶段内比较喜欢的玩具有独占欲?可她……叫不出口。陶夭将苹果递到嘴边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了起来,一口苹果吃完,她抬起头看向了程牧:“好,二哥。”口吻算不上亲密,有些生硬。程牧也不计较,话锋一转:“想说什么?”陶夭先问他:“随叫随到?是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意思吗?”“不是。”“我可以随时离开海棠园?”“得我同意。”“我能正常拍戏吗?”“可以。”陶夭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一脸认真道:“我会记得我的承诺,履行它。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比如?”“我们关系保密,你也别用任何手段干预我的工作。”程牧俯身在茶几抽屉里给自己拿了一根烟,慢慢点燃,不咸不淡地回答她:“我没有那么闲。”“好。”陶夭笑了笑,“那能有一个期限吗?”程牧俯身弹烟灰:“继续。”“你今年三十一了吧?”陶夭看着他淡漠的侧脸,斟酌了一下言词,用一种温和的商量口吻说,“程家家大业大,你身负重责,过几年总要结婚的吧?等你结婚了,我们这样的关系,总归不太好。”“三十一很老?”程牧突然问。陶夭微笑:“不老。可是比我大了整整一轮。你要结婚,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可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愿意帮他们,可这并不代表我心甘情愿用自己一辈子去耗,我希望有个期限。”她说完话便住了嘴,神色带着些试探。程牧点点头:“你希望是多久?”“三年,行吗?”陶夭的声音越发显得低柔了,让人无法发脾气。程牧勾勾唇看了她一眼,笑容有那么点冷。------题外话------最近患了一种病,叫大姨妈推迟焦虑症。/(ㄒoㄒ)/~三更第二天,有木有人想亲亲我。~(@^_^@)~☆、096:演这么一出,给谁看?【二更】陶夭在规划一个和他无关的人生。这认知让他突然间有点情绪莫测,程牧微微俯身,慢条斯理地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淡声回:“如你所愿。”陶夭明显松了一口气:“谢谢二哥。”程牧:“……”他侧头看她一眼,突然觉得,他又得重新认识一下她。先前只觉得她脾气又臭又硬,现在却突然发现,她脾气虽然又臭又硬,骨子里却有点能屈能伸。每一次两个人遇上,起先都会闹僵。墓园里那一次,影视城车里那一次,倪家老太太宴会那一晚,前几天那一夜,刚才书房里那一遭,无不如此。可每当她意识到硬碰硬行不通,她会软下来。软下来那个她,听话、乖顺、沉默、喊疼、求饶,让人怜惜。这奇异的转变,是因为摸爬滚打后,潜意识滋生的生存之道?现在倒好,不仅会服软,还能谈判了。真是百折不挠!非常好。——张珍买了两大袋泡面回来,看到这一幕。陶夭在吃苹果,脸上带着点轻松神色,一向高高在上的程先生正侧头看她,两人坐得很近,有一种自然流露的亲密。她深呼吸一口,走近笑着说:“陶小姐,泡面买回来了,你喜欢哪种口味,我去弄。”陶夭咬苹果的动作停下,有些怔怔地看着她。正值深冬,晚间气温低,很冷。张珍在家里只穿一件厚T恤配牛仔裤,出去了也没穿外套,可能因为走得快,清秀的脸蛋冻得红扑扑的,说话时牙关都有些微微打颤。有意,还是无意?陶夭咬掉最后一口苹果,捏着果核站起来,笑着说:“我自己去吧。”“哪能让你动手?”“泡个面而已,我还……”陶夭边说话边起身,可谁料,刚站起来就被边上程牧扯着又坐下,程牧按着她肩膀,淡声道:“身体刚好,歇着。”陶夭:“……”她觉得程牧实在有些无情冷血。张珍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又问:“陶小姐喜欢什么口味?”“红烧的吧。”陶夭想了想,回答。“那我泡好放小餐厅,您等两分钟过去。”“嗯。”陶夭目送张珍的背影离开。程牧搂着她的腰,微沉着脸问:“怎么,身体全好了?”“她出去没穿外套。”陶夭想了想,淡声道,“冻成那样你没看见?我想让她缓缓而已。”程牧拧着眉呵了一声:“她不是小孩,需要你cao心?”张珍心有点大了。他让去买泡面,可没让穿着单衣就出去,外面那么冷的天,她演这么一出,给谁看?难不成看见他带了人回来,心思也跟着活络了起来?程牧脸色突然间又阴沉了两分。陶夭笑一下没再说话,起身往小餐厅里去。泡面已经放在了餐桌上,张珍还体贴地帮她打了一个鸡蛋,放了青菜和两片rou卷,同时,热了杯牛奶。程牧坐在外面沙发上没进来,估计不喜欢泡面的味道。陶夭抬眸往外面看了一眼,神色微怔。客厅里,程牧仍旧坐在刚才的地方,张珍则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茶几边,也不知道程牧说了什么话,让她不住地擦眼泪。原来有事要处理。陶夭淡淡地想着,收回视线,吃完了一碗面。她将碗筷拿进厨房里洗干净,再出去,张珍已经没在了,程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脸色很冷淡。翻脸无情,说的就是这样?陶夭觉得自己肯定是想通了太无聊,竟然分析起他来了。“吃好了?”程牧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问她。陶夭点点头:“好了。”程牧目光落在未关的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