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出水,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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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班,沉清泠再次穿上了上次穿过的裹胸小吊带,不过这次没有配白裙,而是配了一条黑色纱裙,更有一种神秘诱惑感。 外面套上黑色外套,又是正常上班族。 蔡蔡看到,挤了挤眼睛,问:“又约了你家小奶狗呢?” 沉清泠否认:“没有,你都在瞎想什么。” 昨天才一起吃过饭,今天萧尘是不会来接她吃饭的。 蔡蔡不置可否,拿起桌上的台历看了一下,哀怨地说:“又要到20号了,下旬的工作计划还没写,呜呜呜。” 她们的组长是个工作狂,每个月有无数的计划总结。 沉清泠眼神一闪,说:“我昨晚刷手机,竟然看到有人说,三天之后是世界末日,叫我们赶紧往南方逃。” 末日,还有三天就到了。 蔡蔡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世界末日?先让我写完工作计划吧。” 显然当做是个笑话,还是一点都不好笑的那种。 沉清泠没再说什么。 她的能力实在有限,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怕去了一趟阿婆山,也没有一点有异能的迹象,接下来还要依附萧尘。就算想要帮蔡蔡,又能帮她什么呢?带着她一起走?她自己都不相信萧尘,怎么带上蔡蔡。而且,虽然她和蔡蔡的关系不错,也没到必须要救命的地步。 不如各安天命。 在即将到来的混乱世道中,很难说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不过在末世来临之前,她还有件计划好的事情要做。 下了班,在公司附近吃完饭,又慢悠悠刷了一会手机,沉清泠一个人叫了车,目的地酒吧。 进酒吧的时候,她脱下了黑色外套,小背心露出胸部以上的白皙肌肤,一头长发倾泻下来。 虽然已经过了十一,松城的天气却跟见了鬼一样,热得跟夏天没什么不同,来来往往的人都穿得非常清凉。 沉清泠一进酒吧,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叫了一杯饮料,淡淡扫了周围一眼,并没有让她想多看两眼的人,要么是朋友聚会,要么是一看就令人反感,偶尔有那么一两个长得好点的,跟个花孔雀一般。 她坐了一个钟,拒绝了数个搭讪,喝了两杯饮料,打算先去趟洗手间。 去洗手间有个拐角,这里光线昏暗,沉清泠经过的时候没注意,快走近了才发现旁边一对男女正在热吻,男的把女的压在墙上,口中发出啧啧的唾液交换声。 沉清泠加快脚步,进洗手间解决了生理需求后,不想出来又看到那两个人,索性从包里取出一根烟,靠在墙边吸烟。 她前世其实是不吸烟的,从小到大,她都特别清楚自己要什么,要过怎样的生活,要通过怎么样的努力才能达到,吸烟这种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如果没有末世,她可能会经过漫长的努力,成为工作狂、房奴……成为一个普世意义上比较成功的人。 末世把一切都颠覆了。 偶尔从梦中惊醒,她会恍惚地想:这是哪里?我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吸烟渐渐成为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消遣。 不过她抽得并不凶,也没有瘾,抽完就算了。 一根烟抽完,她把漂浮的思绪拉回来,把烟蒂扔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沿着来时的路走出去。 那对激吻的男女不见了,但令沉清泠意外的是,原本的拐角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 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穿着特别合体的白衬衫,神情却非常痛苦,浑身冒汗,大堂转过来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时,可以看出身上的衬衫都半湿了。 一张五官深邃的脸,总觉得有点熟悉。 走近了些,还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 沉清泠心中一动,停在他面前。 年轻男子从混乱中抬起头来,见到一个窈窕站立的女子,背心长发,锁骨处大片莹白的肌肤。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她却蹲在了他面前,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头。那根手指明明没有用什么力道,却轻易让他抬头。 “呵呵,传说中的春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仿佛听到她说。 他乖乖跟着她走,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 当她身上的小背心落在地上时,他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他扑了上去,亲了两下锁骨,便迫不及待把那对颤颤然挺立的乳含入口中,然后一路向下,到芳草萋萋的地方,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抬起头来,那个仿佛主宰着他灵魂的女人轻笑一声,说:“舔啊,舔到出水,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顺着那只纤纤玉手凑到芳草丛中,果然闻到里面有种奇特的味道,正是他想要的,毫不犹豫伸出了舌头。 但在水潺潺流出之后,他却更难受了。 他摸了摸,摸到了下面,yingying的一根棍子。 他模模糊糊觉得,应该把棍子抵在芳草丛里面,但芳草丛太茂盛了,找不到路。 女人本来还想往他的棍子上套什么东西,这下也不套了,那只软软的手直接握着他的棍子,抵在了芳草丛的某处。 他茅塞顿开,冲了进去。 一声闷哼,女人的手狠狠在他身上打了一下,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里面太紧太舒服了,好像有一张小嘴含着他的棍子,吸吮着。 他大力撞击,浑身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那张小嘴一开始还有点太紧了,后来越来越润滑,他如临仙境,撞得乳浪层层,一摸下面的草丛,一手的水,耳边还有娇声吟哦…… 直到最后,一阵极乐一般的颤动,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是酒店里宽大的白色大床。 身边空无一人,但他知道,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闭上眼睛,那具光滑娇软的女体仿佛还在自己身下,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四周。 他站起来,被子滑落,下面一丝不挂。 他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