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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南风如此失态,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直泛嘀咕:“就你这点本事,也来指挥本将军?”不过南风毕竟自封圣君,为建立苍狼盟立下了汗马功劳,且还是云清的师傅,她不敢明目张胆地流露轻慢,只是暗笑一声,恭敬地退去一旁。灵宣洛冷笑,一把拉开前襟,望向南风道:“老臭虫,常言说得好,邪不胜正,恶不敌善。你无半点真本事,几百年来全靠施毒气害人,就异想天开,以为能置已达指天禅七层的人于死地,是否太不自量力?”南风眯眼看,认出他衣襟里藏的软甲,惊呼:“臭小子,原来你有凤羽宝甲护体!所以刚才你倒地,不过是诈败!”灵宣洛纵声大笑,“哈哈哈,这下你算是醒悟了!兵不厌诈,我一招骗过你,就让你那些鬼蜮伎俩,全部付诸流水。你丢人丢到这一步,不如一头撞死在这支撑神殿的立柱上,还能叫募须神收去,帮他老人家倒倒夜桶!”南风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赶开咕噜兽,气得讥哇乱叫。他转念一想,又觉不对,略微镇定后,yin笑道:“我看你最厉害的功夫,就是磨嘴皮子!管你指天禅已达几层,刚才你被逼自断真气,怕是已受了不小的内伤,那幻影兵军队,你大概再也集结不起来了吧?既如此,一个受了重伤的留仙,又有何惧?不如和这些人一起滚入神殿,黄泉路上也可结伴同行!”(。)第一百五十三章保卫神境之失态南风长老正打算赶募须武士入神殿正殿,把他们全部斩尽杀绝,却不料宣洛横空出世,拦在了他与武士之间。等妖道弄明白,灵宣洛之所以能从他的毒器下逃生,是因有凤羽宝甲护体,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生怕这人不光没死,还要再度当众羞辱于他,便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转向颜九,粗声大气地吆喝:“我说你傻站着干嘛?不过来个半死的白面小子,就能吓得你两万兵马不动弹了?继续,继续呀!”颜九回过神,觉他说得有理,忙再次组织手下兵卒,重新用迷烟阵动进攻。这一下,就听一阵“当啷啷”兵器乱响,武士们又陷入了困局。灵宣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南风对他目前的状态,拿捏得一点不差。刚才他为终止火忍诀而截断真气的举动,已令自己遭受重创。稍一运气,肺腑就如被火烧般疼痛,确已无法再借助忘心诀集结幻影兵。但他也不能指望,靠这不到一千的募须武士,就能保住神殿。就算这些人拥有神身,也是血rou之躯,单凭把大刀在迷烟阵里冲杀,迟早会全军覆没。此时他必须强撑,否则在气势上,就已败给了颜九。情急之下,他暗下决心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哪怕今天真牺牲在这里,也绝不能让南风得逞,大不了最后与敌人同归于尽。牺牲了他与千名武士,还能保住正在深山里逃命的那几万人。既然他剩余力量不多,再无法分出三千幻影,那么不如集中在一起,直接最高境的万宇诀出手,用旋星宇宙的爆力,杀得这帮无耻的入侵者片甲不留。事不宜迟,他想到这,立即一个腾跃跃入半空,盘膝坐稳,引导全身气流穿任督二脉而过,再汇集于丹田。南风见他这是又将有所行动,一颗心再度高悬,竟忘了规矩,撇开颜九,直接张牙舞爪地就向钢魂兵下令:“都给我冲上去!趁他还没出招,把他给我剁碎!剁碎!”他连吼数声,钢魂兵却如被钉子钉在殿前广场上似的,一动不动。他看得恼火,想起钢魂兵脑子被火硝水洗过,当然听不进他指令,才又转向颜九,骂道:“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指挥了?”颜九虽也惧怕灵宣洛,但见南风这样自讨没趣,差点笑出了声,拱手道:“末将见圣君亲自出马,不敢扫了您的兴致,所以退在一旁。”她这言辞间讥讽意味浓重,气得南风独眼一阵黑,差点就银珠火出手,把她烧个干净。不过为大局着想,他佯装没听懂,气咻咻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老夫讲这种客套?你明知钢魂兵只听你的,还坐视不理,是想贻误军情,让灵宣洛抢占先机吗?若我们此战因你而失利,看你该当何罪?”颜九受他威胁,也怕了,忙诺诺道:“颜九不敢,这就用迷烟阵去困住他!”说罢挥动旗子,大团黑烟拔地而起,就直奔半空的灵宣洛。灵宣洛已管不了这许多,趁他二人狗咬狗的当儿,出怒吼,禅指向天,集中所有力量,使出了指天禅最高层,万宇诀。(。)第一百五十四章保卫神境之万宇诀募须神殿的殿前广场,成了继红林长廊后的第二战场。灵宣洛眼见镇守殿的募须武士无力抵抗,颜九就要领着钢魂兵取胜,唯有强忍伤痛,使出自己最后、也是最强的一招:指天禅的万宇诀。“宇拓海天海破天宇。物沉心界界华生丹。丹化万宇脉聚灵泉,宇入大成万物浮波。指运宇,宇逢星,宇从丹生,宇现!”他在心里逐字念诵万宇诀心诀,随“宇现”二字音落,眼前所有与战斗有关的人与景,包括妖道南风、二万钢魂兵、募须武士、神殿……等等一切,全都化作细小的颗粒飞散,再映入他双眼的,是一片烟波浩渺的银河,银河正中,他的无岸之湖正宁静地反射点点星光。那棵巨大的、由他用情感种子培育的松树,茁壮生长在无岸之湖旁,三千根须深埋入银河的光带,远远望去,枝桠上缀满星辰,令整棵树显得璀璨夺目。偶尔也会有一阵熏风,从空间的某个角落吹来,吹得星星们飘离枝桠,绕树身旋转飞舞,让这个无声的世界,变得更加五光十色、6离斑驳。此番再入宇宙虚境,与上次修炼时相比,他的感觉截然不同。他不再全身轻飘,随时有失重的风险。盘膝坐于天幕下,心随自己均匀的呼吸起伏,整个人就好像已融入这博大的宇宙,成了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蓦然间,他感到掌心下沉,似托住了什么凉飕飕的东西,可摊开手掌,除升起来两团虚无的气体,其它什么都没有。离银河不远处,他再次望见那轮悬挂天幕,脸盘大如月洞门的月亮,竟莫名地冒出个怪想法,想把那月亮挪到松树顶端,看能否让自己的情感之树,沐浴进月光。这想法刚一出现,他掌中的气体,便开始膨胀,直至似两只气球般炸开,便有两道炫丽的极光,以他手掌为起点,直击向月亮中心。这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生了,通过控制那两道极光,他能轻松地抬起月亮,月亮给叉在极光另一端,在宇宙里移动,并跟随他的意念,听话地给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