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畸形之爱,父女孽缘 h(非主剧情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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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芷没有太多关于母亲的记忆,因而也不知道该如何成为一个好母亲。 她只是在痛苦、迷惘与凄然中,生下了一个孩子,从此便多了一重身份。 那孩子渴望唤她声“母亲”,邢芷却只愿他叫自己“长姐”。 邢芷不愿回首那段以爱为名的欺占时光,更不愿面对这层亲密却也腌臜的血缘。 一切罪孽的始作俑者,便是她的父亲。 邢芷出生没多久,母亲便去世了。 她自幼由充作乳母的狐仆带大,不曾体会到片刻亲情,只知道自己有个身为族长的父亲。 邢芷曾以为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夺走了母亲的性命,因而惹来了父亲的嫌恶。 “乳母,父亲还在生我的气吗?他为什么从不来看我……” 年幼的她格外渴望亲情,常常扑在乳母怀中泣诉。 乳母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道:“您是族长大人的第一个孩子,他怎舍得生您的气。族长大人只是公务繁忙,总有一天会来看您的。” 日升日落,雪飞雪散,匆匆流逝的时光不曾带走山巅的银装与苦寒。 囿于寝宫一隅的邢芷,守着那片早已看倦了的茫白,越发出落得楚楚动人。 纤细的身子渐渐变得丰腴,常常勾得宫内往来行事的雄性狐仆挪不开眼。 年岁渐长的她,虽不再对父亲抱有期望,性欲却于暗处悄然滋长。 一日,她偷偷甩掉随行的仆侍,独自前往霜林采冰花。 树树凇花云叠,满目莹白剔透中,忽现两道rou色,起起伏伏,耸动跌宕。 邢芷不觉一怔,受好奇心的驱使,她放轻脚步缓踱上前,藏于树后屏息窥视。 却见一魁梧高欣的俊美男子,正将一雌狐压于树前。二人赤裸交叠,衣物散落一地。 受族内规约,尚未成年的邢芷不曾接触过雄性,更无人教她何为性爱。 因而初见此景时,她只觉新鲜有趣,却不知二人所为何事。 视线下移,只见那粗径紫黑之物,往来穿梭于雌狐腿心间,捣出奶白色的黏腻,淋漓四溅。 青筋鼓突的大掌紧掐纤腰,肥硕的rou囊不停拍向臀瓣,留下嫣红一片。 那雌性被撞得一耸一耸,颠颤不停的饱乳被男人抓在掌中把玩,搓圆揉扁。 声声媚喘裹挟着湿润的腻响,顺着耳道钻进邢芷的颅内,撩拨着她的心弦。 邢芷看得脸红心热,手脚发软,腿心忽地泄出一大股热液。 她恍然一惊,还只当自己是失了禁,羞耻之中又添慌乱,一时跌了手中的篮子。 “谁在那里?”那声响终是惊动了对方。 邢芷下意识转身要跑,却被对方呵住。 “站住!”那嗓音磁性而浑厚,带着几分情欲未退的暗哑。 许是“做贼心虚”,邢芷一时竟僵在原地,紧闭双眼不敢动弹。 灼灼热息混融着腥膻的rou臊气从背后将她包裹,邢芷只觉心脏跳得厉害,连带着脖颈也烧了起来。 双肩冷不防被大掌扣住扳正,邢芷瑟缩了下,认命似的把头垂得更低。 “抬起头来。”对方沉声道。 “我,我不是有意……”邢芷闻言只得睁开双眼,正欲仰头,却被近在咫尺的画面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身前人虽胡乱披上了件曳地长袍,然而未来得及系上的襟口正大敞着,私处一览无遗。 汗液沿着鼓突的筋rou间隙,滑进耻毛簇集的地带,臊热的雄性气息扑面袭来。 只见那黑色丛林中拔出一根湿润油亮的粗陋之物,翁张的顶端吐着尚未尽兴的白浊。 那流动的白腻牵引着邢芷的目光,一路淌过青筋盘虬的柱身,落进身下的积雪中。 未及作出反应,她的下颌便被身前人大力捏起,对上他那深邃的眼眸。 目光交汇的瞬间,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邢芷一时间愣在原地,痴痴望着男人。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自己该从对方身上找回些什么,那种急切又催生出一身的热意,潮红的面颊让她和他都会错了意。 男人睨着少女稚嫩的娇颜和曼妙的身段,眸中闪过惊艳,凌厉的眉眼渐渐变得柔和。 “你叫什么名字?”大掌放松了钳制,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的面颊。 邢芷被对方盯得心跳怦然,微微错开了眼。正欲开口时,忽听远处传来狐仆焦急的呼唤。 “酋女大人——,酋女大人您在哪呀——?” 邢芷闻言急急转过身去回应:“这里——,我在这儿——!” 再次回过头来,却见男人早与她拉开了距离,衣袍也已系好,只是表情略显凝重,若有所思。 狐仆闻声匆忙赶了来,打远瞅见一衣衫不整的雄性杵在酋女身前,正欲厉声将其呵退,却在看清那人眉目后生生咬住了舌。 “族,族长大人……”奔至二人身前时,那狐仆急忙行礼拜谒。 听到这声称呼,邢芷竦然一抖,瞳孔剧颤,怔怔倒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望向男人。 “父亲……” 邢银灼灼幽深的眸光亦锁住了她,极短促地应了声:“嗯。” 恰逢此时一道冷风袭过,卷落点点枝头雪,纷纷扬扬洒了三人满身。 邢芷眼瞧着男人缓步走向了她,细细拂去她肩上的雪粒,薄唇翕张:“过几日我去看你。” 剧烈的心跳声几欲盖过男人的语音,邢芷极力分辨着,方才赧然颤声道:“是,父亲……” “带她回去吧,”邢银睥睨着伏跪在地的狐仆,淡淡道,“若日后再这般疏于看护,当心你的脑袋。” “是,族长大人!”等待父亲赴约的日子,邢芷只觉竟比那匆匆流逝的幼年时光还要漫长且难耐。 “乳母,你看我穿这件好看,还是这件?” “乳母,这唇色会不会太浓,要不要再擦淡些?” “乳母,你知道父亲喜欢什么类型的熏香吗?” 乳母只是淡淡地笑着,满盈慈爱的眼眸中隐有悲悯的水光,温声道:“酋女怎样都好。” 白天邢芷格外费心打扮,夜里则一遍遍回味着初遇那日的一幕幕来。 父亲用何种力道握住她的肩,捏起她的下巴,抚摩她的脸。 父亲看向她的眸光,父亲说话时唇瓣蠕动的形状,父亲的嗓音,父亲身上的味道。 以及,父亲用何种姿势压着那雌性,如何揉她的乳,如何用那粗陋之物…… 回想起那场景,邢芷只觉心头漾起一片痒酥酥的臊热。 那雌性看起来很快乐很享受…… 那是父亲表达喜爱的方式吗?父亲喜欢自己吗? 父亲……会那样对待自己吗? 邢芷只略想象了下,便羞得一把抱紧了绒毯,在床上翻滚个不停,不多时便臊出了一身薄汗。 腿心再次泄出一大股热液,邢芷赫然一抖,缓缓探指腿间。 指尖触及蠕颤着的xue口时,牵出丝丝痒意来。 陌生的感觉让邢芷感到兴奋而着迷,手下的力道不觉加重,就着苞缝间湿热的腻液一下下摩擦起来。 “哈……”双腿不自觉夹紧,小腹微微拱起,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小幅度律动着。 邢芷偏头嘶吟着,美眸动情微眯,斜倪着床侧的油脂灯。 点点快慰的泪水濡湿了眼睫,将那摇曳的烛火晕成朦胧一片。 良久,邢芷喟然抽回手指,伸臂摊于目前,就着火光凝睇指间半透明的yin丝,拉长,又崩断,黏在指侧。 好奇怪,但又好舒服…… 三指缓缓合拢为一,邢芷怔怔看着,心脏蓦然鼓噪起来,呼吸渐促。 比起父亲那话儿,好像短了些…… 手掌再度覆上软腹,缓缓下移,摸索着入口。 “唔!”三指到底太粗,邢芷眉头微蹙,抽出一指后又抽一指,方才试探着艰涩纳入。 初时尚有不适,试了几番渐渐得了趣,于是又添一指。 “哈,哈……”邢芷微微喘息着,又依记忆中的情形腾手抚弄胸乳。 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着她的神经,汹涌而来的快慰中,又裹挟着丝丝空虚与淡淡的哀伤。 父亲…… 在这寂寞的夜里,少女对父爱的渴求被欲念无限放大、扭曲,深植心底。 如此折腾了几日,邢芷非但没能如愿等来父亲,还让自己染上了风寒。 接连几日高烧不退,身边服侍的狐仆又不多,乳母急得四下求人。 消息终是传到了邢银那里,他这才召了巫医前去替少女医治。 几碗苦药灌下去,邢芷那胀痛昏沉的脑袋才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 这日深夜,半睡半醒间,邢芷恍觉有人坐于她床侧,用湿布替她擦拭面庞。 熟悉的气息驱散了睡意,邢芷遽然睁开了双眼,待看清来人后,噙泪颤声道:“父亲……” 见少女急欲挣身坐起,邢银倒也没阻拦,只是脱了外袍披在她身上,而后将其搂进怀中。 冷峻的面庞染上丝丝柔情,温热的大掌轻抚少女的发顶:“感觉好些了吗?” 邢芷闻言从男人胸前抬起头,不愿错过对方的表情:“父亲,阿芷等了您好久……” 奶气的声嗓染上了哭腔,听得邢银心尖一悸,不由得垂眸看向身前娇小的人儿。 却见她水眸挂泪含愁,颊上晕着余热未退的潮红,瀑丝散落,单薄的寝衣难掩胸前盛绽的春色,破碎之中又添十分蛊人的魅惑。 邢银只觉下腹猛地蹿出股邪火,发紧的喉部不自觉滚动。 浓睫半遮炽热的眸光,指腹轻碾少女滑嫩的脸蛋,邢银哑声道:“是为父的错,不该让阿芷苦等。” “父亲!”邢芷心中一暖,冲动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胸前的饱满紧贴上对方紧实的胸膛,娇声道,“求您,不要走,今夜……陪阿芷睡下可好?” 邢银偏头呵退守在寝窟外的一众狐仆,方才应了少女的恳求,和衣睡在榻侧。 那乳母惴惴不安地在窟前徘徊良久,终是被邢银的贴身仆侍带至他处。 迟来的拥抱让邢芷感到满足而心安,她极力往父亲怀中拱,恨不得整个人死死黏在对方身上。 “父亲……”她低声喃喃着,双臂紧匝男人腰身,小脸贴敷其胸前,深嗅他的味道。 “嗯,阿父在。”邢银亦动情搂紧了她,灼灼热息喷在她敏感的耳侧,大掌在其颈背上游走摩挲。 绒毯下的温度急剧攀升,邢芷闷得头脑昏胀,正欲调整姿势,忽觉身下有个guntang的硬物正死死抵着她。 是,是那里…… 父亲的那根,正紧紧压在自己私处…… 邢芷倏地涨红了脸,紧张地偏抬起头看向父亲,干渴的喉部下意识吞咽了下。 却见男人双眸紧闭,额角涔汗,面上隐有挣扎之色。 父亲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为什么……不对自己做那件舒服的事? 父亲他,果然还是讨厌着自己的吗? 今晚来看她,仅仅是出于怜悯么…… 邢芷心中有些失落,却也隐隐不甘,故而有意用下腹去磨弄那鼓胀的一坨。 “父亲,阿芷好热~”她回想起那日雌狐赤裸的模样,遂也抬手去剥自己的寝衣。 小手无意间拨到了那勃发的灼物,邢芷只觉身前人呼吸猛地一重,瞬时搂紧了她。 “呼……”邢银睁开了双眼,借着床头的微光,垂头看向怀中的少女,半晌才沙哑道,“你还病着,先忍过今晚好不好?” 邢芷嘴上虽应下,却还是暗中使尽巧技,把寝衣扯得凌乱,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来。 布料摩擦窸窣间,少女馨香丝丝缕缕浸漫,撩人心颤,邢银忍不住垂睫略瞥了眼。 昏黄的烛影从斜上方投下,隐约能瞧见被沿下那两坨挤压在一起的雪腻浑圆,顶缀粉珠两枚,似在啄吻他心尖。 “父亲……” 少女忽然抬起头来,正对上他欲色翻涌的双眼,棼离心下暗惊,呼吸一滞。 却见她面染羞粉,美眸湿润,樱唇嗫嚅良久,方才软腻着声嗓道:“阿芷想要,要这里……” 小手怯怯寻至男人裆前,却因不得要领,只是隔着衣物胡乱抓按着,更撩拨得邢银欲根暴胀,喉结频滚。 “阿芷,不得乱来。”邢银眸色转深,嗓音低哑黏涩得不像话。 嘴上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脑海中却尽是将女儿压在身下狠狠cao弄的情状。 “父亲……”稚嫩的声嗓染上了哭腔,少女那姝丽小脸上忽地滚下两道热泪,眸中氤氲着无限委屈,“您不喜欢阿芷吗?” “怎会,阿父疼你还来不及。”邢银只觉心脏被身前的娇娇儿紧紧攥住,不禁俯下头去,在少女额心落下一吻。 邢芷闻言猛地抬头,温软的唇瓣轻擦过男人的下颌与唇角,直引得邢银身子一僵,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 邢芷抽手搂上男人的脖颈,水眸含嗔带怨,偏生看起来好不可怜:“那父亲为什么迟迟不肯要我?” “阿芷还小,你不懂……”二人额心相抵,鼻息相融,邢银说到最后只余气音,“快睡吧,先把病养好。” 然而,这话终究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不过是要借这暂时性的自我感动,来增加打破禁忌时的刺激感罢了。 到了后半夜,就在少女将将入睡时,邢银再也按耐不住,寝袍亵裙“刺拉拉”尽数扯开,热烘烘的硕躯急切压上了女儿的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