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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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念念叨叨的那些老妈子话一进到卧室就失去了效用,崇应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还没等伯邑考反应过来就自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赤裸裸的身体之上还残留着昨夜性爱留下的或青或红的痕迹,尤其是那两坨奶rou上更是红彤彤的一片,肿胀的乳粒宛如两颗红豆,在伯邑考的注视之下又缓缓翘得更硬。 崇应彪走上前去抓起伯邑考的手腕,将那炽热的掌心贴上自己饱满的胸rou,脸颊上也染上了情欲的红润。 粗糙的指腹轻轻碾上那两颗乳尖,微微用力一捏就惹的男孩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将那不算充血的嫣红乳首往伯邑考的手里送去。 “哥哥,cao我,我想要。” 年纪不大的男孩刚体验到性爱的美妙自然是有些上瘾的,毕竟伯邑考长得又帅而且还器大活好,说是嫖娼,却总让他感觉是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即使自己是被cao的那个,不过他也确实从其中得到了宛如灭顶一般的激烈快感,高潮迭起的那一刻,他的大脑里一片混沌,眸光涟漪,就连那艳红红的舌头都吐在了嘴巴之外。 崇应彪不断靠近男人,绒绒的脑袋往伯邑考的肩胛处埋,一双含着沁人水光的眼睛宛如幼犬望向主人那般看着伯邑考。 “……哥哥……”嘴里吐出热烫烫的词语,听的伯邑考心里燥热。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有些浮躁的掌心顺着崇应彪精壮的腰身向下摸着,抓了一把蜜色结实的大腿根部,又渐渐摸索到那一道艳丽的rou缝,那里竟已是潮乎乎的一片,湿答答地流了满屁股。 手指熟练地摸开两腿之间肥嫩的软rou,先是轻轻捻起因为情动而探出来的阴蒂,突然用力一揉,拽着那圆鼓的朱豆向外轻拉,两根手指借着飞溅出来的yin液在那软嫩的两瓣yinchun处来回滑弄,强烈的酥麻一股儿涌向崇应彪的小腹处,他恍然觉得身子一软,就连那处女xue都爽到抽搐。 昨天夜里才被开过苞的xiaoxue竟变得格外贪吃,情动之时崇应彪扭着腰身用xue口去蹭伯邑考的指尖,又用潮热的yinchun死命地去夹,生怕男人抽出来似得,敏感的花蒂被那两根手指玩弄到发肿发硬,爽到腿根上的软rou都颤栗难止,眼尾之处洇着红,明明生得人高马大的,从嗓尖之中涌出来的喘息声音却格外的甜腻,由于太过于真切,就连伯邑考都无法分辨其中是否有装的成分。 “怎么突然这么兴奋。”伯邑考压着嗓子问。 崇应彪真是大了胆子去诱人,过于炽热的身体似乎是黑暗无尽之中的唯一的光亮……不过这光亮却只亮给一个人看。 一根手指趁着那被yin水淋得水亮的yinchun微张之际顺着粉嫩软rou钻进xue口,粗糙指腹碾过敏感rou壁引得男孩面色更加潮红,他下意识地收紧xiaoxue,寸寸媚rou缠咬着手指将其慢慢吞进甬道,男人指节微微弯曲,用光滑指甲去磨深处的花心,xue里软嫩,泌出来的淋漓yin汁顺着手指的抽插溅在伯邑考的掌上,红肿的yinchun仿佛一朵rou花一样张开,似乎是在邀请手指进入得更深。 至于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兴奋,崇应彪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愫蒸得一滩糊涂,狭小房间内唯一一盏闪着昏黄的台灯照在伯邑考高挺的鼻梁之上,恍惚之间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段一段画面,茫茫黑夜之中那条瘸腿瘦狗的脚步,空旷寂寥的加油站无意间瞥见的声音,萦绕着麦香与暖意的车里夹着香烟的手指………而那白皙而又纤长的手指,此时正在自己腿根间的那处隐秘rou缝里来回抽插进cao弄。 崇应彪没有回答伯邑考的问题,他又向前靠近些,将自己赤裸裸的胸脯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上,在伯邑考炽热的眼神落在他脸上之时,对视瞬间他却又闭上了眼睛,身子软绵绵地靠着,伸手去搂男人的脖颈,即使不必说话,伯邑考也在那男孩呼吸的间隙之中乱了节奏。 伯邑考的大手抓上男孩的臀rou,一个用力就将他抱起,那两条修长的腿也顺势交叉在男人腰上,他将崇应彪放躺在了单人床上,动作轻柔地就像是要将他放在云朵之上,可是身下勃起的性器却仿佛是一个骇人的凶器,直直抵在被抽插得软烂的xue口处。 崇应彪xue前的yinjing也硬得发烫,直直地贴在自己的小腹处,前端的马眼也泌出yin液,蹭在伯邑考的腹肌之上连成一条晶莹的水线。 “哥哥……让我也帮你吧…” 崇应彪似乎比伯邑考本人还要着急,撑着身子趴跪在床上往前用下巴去蹭那根炽热的yinjing。 伯邑考的yinjing绝对是傲视群雄的存在,即使是半勃起的状态依旧是又粗又长,那男孩的眼睛里似是蕴藏着泪光,脸上又臊得发烫,平时看人总是有些凶的眸子此时却因着下垂发红的眼尾显得可怜极了,那副模样实在是太过于诱人,像是一只需要惹人疼爱的小幼犬,竟然让一直掌握主动权的伯邑考都呆住了。 他张开小嘴,露出两腮处红红的嫩rou和喉咙深处垂下的那一块儿小rou,小兽一般的舌头伸了出来,吐着温热的湿气轻轻开始舔舐硬挺着的柱身,舌腹滑过roubang上每一条青色的经络,晶莹的唾液附在那rou柱之上拉出一道道yin乱的痕迹,灵巧的舌尖滑过伞冠的边缘,吸了吸两腮去深嘬马眼, 温热湿润的口腔仿佛是孕育情欲的爱巢,崇应彪的嘴巴小,口腔自然也小,yinjing才进去半个就已经顶得他下鄂发酸,可一想到是自己擅自作主去吃了伯邑考的jiba,就也只能红着眼眶努力去吞。 收不住的口水顺着被扯红的嘴角慢慢流下,滴到男孩饱满的胸脯和圆鼓的乳尖,他一边吃着一边发出呜呜的轻叫声,咕噜咕噜的水声一直响,伯邑考的手指插入崇应彪的发间,轻轻揉着,身子向前顶了顶将性器送向那口腔的更深处,粗壮的柱身将那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炽热的guitou顺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断滑进那狭窄的喉咙里,伞冠的边缘摩擦在嗓尖处下垂的那一小块儿软rou,由于yinjing捅得实在太深,在想要干呕的同时男孩只能顺从得压下舌腹。 上次伯邑考帮他舔xue的时候没过多久他就去了,可如今一反过来,无论他怎么努力去吞咽那根yinjing都没有一丝要射精的意思,他尝试深喉了几次,那guitou顶得他嗓尖都鼓起了异样的形状,忍不住想要干呕起来。 伯邑考轻轻的抚摸着崇应彪额前的碎发和那因为吞得用力而涨红的脸颊,他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团将要融化的雪,可怜又委屈,天真又坚韧,如今窗外寒风,冰天雪地,可他的胸腔中却偏生浓郁而热烈的心动,难以言喻。 他轻捏崇应彪的下颚,让他缓缓吐出嘴里的yinjing,口腔里的唾液被连带着流下,显得格外色情。 伯邑考拽着男孩的腰身将他抱起,崇应彪顺势跨开双腿骑在了男人的身上,一边抖着腿一边用那被yin水浸得湿漉漉的xue口在guntang的yinjing上来回蹭弄。 崇应彪仿佛是找到了自娱自乐的快感,完全把伯邑考的性器当成了一个按摩棒来犒劳自己,艳丽的rou缝无师自通地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前后来回扭动着自己劲瘦的腰身,不断地去磨那最为敏感的花蒂,快感最甚之时甚至高高地仰起脖颈儿,将那蜜色身体上凸显的两颗朱粒送向伯邑考的嘴巴里。 蹭动之时,那硕大的guitou时不时就会怼到一张一合的xue口处,而男孩似乎是在故意挑逗伯邑考那样,一会儿有意想要将那性器吞进体内,一会儿又挺起身子将xiaoxue抽离开来。 伯邑考自然是看出了崇应彪那副勾人的做派,也不恼,一只手捏在男孩肥嫩的臀rou上,另一只顺势抚上那精壮的侧腰,他轻笑地看了看男孩,突然掐了掐他腰窝处敏感的软rou,崇应彪身子一紧,没有支撑好身体直直坐下。 滑嫩的xue口再度被那guitou撑开,直直将那窄致而温热的甬道捅成了一个红嫩的roudong,伴随着湿乎乎的yin水,伯邑考再度挺腰,索性将那yinjing送到逼xue的更深处,xue口处的褶皱被完全捋平,guitou死死地捣在敏感的花心处,yinjing与糜烂熟热的内壁相互摩擦发出噗呲噗呲的色情声音,cao在深处就仿佛是在cao着一块儿软烂的蜜桃那般舒服。 “……啊!……哥哥……” 崇应彪抖着腿叫着,嗓尖含着模糊的哽咽声,整个人就像在热气里蒸过那般泛起了潮红,他眼神迷离地望着伯邑考,微微垂下的眼尾挂着几欲掉落的泪,身体已经完全地瘫软了下来, 无力地依靠在男人的身子上,脑袋里早已混沌成了一片,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就是正在cao弄他的yinjing。 就在此时,男人的亲吻轻轻落下。 北边的冬日,看起来总归是有一些寂寥的,远处的落雪卷起山的轮廓,近处的冰将玻璃窗冻得花白,室内的暖气开的足,蒸得人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这或许才是这世间最亲密的接触了,亲吻,而且只是亲吻,两瓣嘴唇紧紧相贴着,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进对方的口腔里。 即使没有说话,崇应彪依旧可以从伯邑考那深邃的眼神之中读出一些东西。 恍惚之间,他似乎听见伯邑考在说着他的名字。 应彪……应彪……小应……如此温柔的叫着,就仿佛他真正地为自己着迷那般。 伯邑考嘴上温柔地去吮吸着男孩的嘴唇,可身上cao干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用力。 硬挺着的yinjing被那炽热甬道紧紧吸允着,坏心眼地伸出一只手去揉弄xue前的那颗圆鼓敏感的朱蒂,趁着崇应彪爽到仰头尖叫之际,埋头用舌尖去舔舐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奶孔,他cao干得又快又用力,肥软的小逼连着整个阴蒂伴随着顶弄的动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上,由原来的充血之状而被压得扁平,胯部拍打在肥嫩的rou臀之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逼xue里仿佛漏尿一般流出来的yin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得四处都是。 “啊啊啊………哥……唔呜呜……慢……慢点……” 可是伯邑考却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玩弄阴蒂的动作也不再温柔,从轻轻揉搓挑逗变成用粗糙的指腹捏掐,yinjing越往深处顶,逼rou就越变得又湿又烫,直到最后guitou顶到了一块儿略硬的rou口,骑在伯邑考身上的男孩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一大股儿yin水瞬间从甬道的深处喷溅开来,几乎将床单浸了个半湿,哭得红肿的双眼翻了白,几乎是痴傻地露出了湿漉漉的仿佛小狗一般的嫩红舌尖,浪荡的潮红爬满了他的脸颊,原本虽然漂亮但总是显得凶巴巴的五官现在可怜得让人心软,水汪汪的黑色眼眸透过挂着泪珠的细密睫毛迷离地望着男人。 男孩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黏黏糊糊地嘟囔着伯邑考的名字,抓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却越来越紧,在上面留下一道一掉血痕出来。 “哈……哥哥……不行了……唔……” 伯邑考见他哭成这样,自然也是心软,安抚性地放慢了cao弄的动作,改成用yinjing去慢慢地磨那甬道处的每一寸媚rou,而那guitou时不时顶到的地方大概就是男孩的宫腔,伯邑考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收着力气,没有直冲冲地将那宫腔的给侵占,只是将那yin糜粘稠的逼xue捣得软烂不堪,压着宫口的那处rou旋着碾,他伸出舌头舔下崇应彪下垂发红的眼尾处的guntang眼泪,就好像是圣父去抚平信徒心口之上的疤痕那般。 “我在,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月亮在荒芜的平原之上燃烧,赤裸交织的身体传递着两个人的体温,或是意外,或是真的命中注定,他莫名得想要靠近这本不属于他的温存,却不知那人更是心甘情愿地来燃烧。 说是金钱与性爱的交易,崇应彪却感觉自己的心脏此时无比接近于伯邑考的灵魂,那些从未感觉过的些许美好,似乎都在此刻涌现了出来。 崇应彪整个人就像是从春水里捞出来的那样,洒在伯邑考胯上的yin水越来越多,yinjing的每一次cao弄都像是在cao一软烂的蜜桃那般,又没过几下,男孩就又喘着粗气仰首高潮了,颤抖着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耷拉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吐着前列腺液,甬道却在同时收缩得更紧,就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嘴一般死死地吸着伯邑考的yinjing。 “伯……伯邑考……射给我……”因为叫喊得厉害,此时嗓子也变得干哑,被cao干到了几乎失神,便是直接叫唤出了男人的大名来。 伯邑考不再控制自己,狠狠地cao了几下就将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进了甬道,原本平坦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小小弧度,两瓣软绵绵的屁股坐在伯邑考的胯上不停地抽筋着的动,结实的大腿也颤抖得好像一个筛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彼此,交换着炽热的体温,男人吐出的温暖又潮湿的气息轻柔地抚摸着崇应彪的脸颊,男孩实在是被欺负惨了,泪流了满脸,四肢仿佛变成了面条,身体也软绵绵的一团,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过依旧是拼劲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在了伯邑考的眉骨中央。 男人没有多说一句,静静地等着崇应彪咬完后才缓慢抽出那半软着的yinjing。 被cao得过于可怜的xiaoxue此时甚至都无法完全合拢,变成了一个两指宽的色情的小roudong,xue口边缘的红嫩媚rou微微外翻,从甬道深处不断流出的乳白色jingye混合着透明的yin水挂在xuerou之上一点一点滴下。 伯邑考紧搂着崇应彪还在颤抖着的腰身,将他侧拥在怀里躺在床上,男孩哭得红肿的眼睛一个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伯邑考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眉毛,两人离得太近,近到甚至无法分清楚彼此砰砰的心跳声音,崇应彪用目光静静勾勒出男人去脸颊的轮廓,他想,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能够数清对方肌肤上有多少个毛孔。 “今天下午,你去哪了?”伯邑考开口的声音沙哑,像是在老酒里泡过那般,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情绪。 他话说完,就把崇应彪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深了些,男孩枕卧在伯邑考结实的手臂之上,看着那肩头上因刚才的情事过于激烈而被自己抓出来的一道道血印。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事?”崇应彪反问道。 他翻了个身,露出赤裸的脊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伯邑考就继续搓红自己的手去给他暖腰。 “是我妈。”他回答道,似是有些哽咽,声音沉沉的,“我恨她,她也恨我,真好,扯平了。” 崇应彪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又将他搂得更近了些,手臂紧紧地怀住了他的胸口,好像是要将自己融进骨头里那般,他的骨髓贴在伯邑考赤裸的胸膛上,仿佛从其中汲取到了奇妙的能量。 于是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或许他们说的没错,我死了才是最好。” 男孩的身上的肌rou形状在月光之下显得更美,唯有眼角的那一滴guntang的泪水将他显得脆弱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