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零落成泥碾作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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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尊的玉兆上冒出了一个APP。 丹枫自己完全不记得是在哪里下载的了。APP的图标看上去很可疑——整体是糖果一样亮晶晶的粉色,上面用白色的简约线条绘制出女性姣好的身形,装饰着艳红的心形装饰,上面还标着“性奴养成”的名字,一看就是三流三俗擦边骗钱下病毒一条龙的东西。 丹枫按动玉兆,把这个不知哪里来的APP删掉。 删掉。 删……删不掉。 “……?” 丹枫开始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是龙尊。 作为罗浮持明的龙尊,他的玉兆显然也不是一般的民用产品。如果说是某次他自己不小心捆绑安装了不好的软件的话,倒是还能说得通,但这个APP删也删不掉的情况…… 丹枫断掉了网络、取下个人认证和号码连通。正常来说,这个玉兆已经是个“孤岛”、再怎么强大的黑客也不可能再有办法做什么了——丹枫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删掉。 比起中病毒了什么的,这时候还是猜测是否是奇物、甚至星神的影响比较靠谱吧。丹枫犹豫了一下,手指点了点玉兆的屏幕,还是打开了这个APP。 进入页面没有任何缓冲。里面的内容非常简单——性奴的姓名和部分身体数据。性奴的姓名甚至是不可更改的固定项目,能更改的只有身体数据一栏。除此之外,既不能调换自选性奴,也没有“捏人”的选项,能够调整的身体数据也很少。往下翻一翻其实能发现,APP里提供的选项非常多,但现阶段能够调整的只有四项:rutou的敏感度,小逼的敏感度,yinjing的敏感度,皮肤的敏感度。 是的,这甚至还是一个双性的性奴。如果不是性奴的姓名一栏上写着景元的名字的话,这就跟那种不能更简陋的三流网页游戏没有区别——不,考虑到这个名字也有可能是巧合,这完全就是个三流的网页骗氪游戏吧。 丹枫挑了一下眼角,看向剑首身边的少年。 ……放在一个月前,如果有人对丹枫说“你会对一个尚未成年、身形尚幼的天人一见钟情”,丹枫会直接撕烂他的嘴。谁能想到他会真的对一个甚至还没有自己胸口高的小孩子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不到一个月就从外貌到性情全然爱上一个人呢。 丹枫看了景元几眼,收回视线,一如既往的用脑子去回味今日的景元。 景元正抱着浮羊奶的杯子慢慢地喝。 剑首正在和白珩喝酒——镜流性子清冷,能和她聊得来的人本就不多,仅有的几个好友定然是想让弟子认认人的;狐人身为无名客,回到罗浮的机会往往并不多,镜流断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相聚时间。她并不是什么周到细腻的人,和白珩喝起酒来就有点顾不上徒弟了,景元却也没露出任何焦躁或无聊的神情,只管拿着杯子慢慢地抿。 丹枫只觉得有一团火在体内烧起来。 ——虽然碰巧,但丹枫着实是找到了个好位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镜流这一桌人在做什么可谓是尽收眼底。 和挚友相聚,镜流显然是不挑地方的,因此才选择了这个酒楼,甚至没有预定包间、直接在正堂的酒桌上落座。也因此,本日休沐、本是去丹鼎司取东西的丹枫才刚巧看到了她们的身影、跟着她们进了酒楼、比对着她们的位置选择了二层的小桌,随意点了些东西当做晚饭了。 镜流的感官敏锐,若是盯着不放,即使视线的落点在她身边的徒弟身上,时间一长也必然会被她察觉。丹枫只想看看景元,和并不算非常熟稔的镜流没什么话可聊,打开玉兆无趣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这才发现这个删不掉的APP。 景元,那孩子,真的非常合丹枫的胃口。 外貌上已然如此——他有一头白色的长发,这种放在其他种族身上只能让人联想到衰老、寒冬、凋敝的颜色放在景元身上,却带来纯粹干净的印象。金色的眸子永远亮晶晶的,带有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嘴角天然带着上翘的弧度,于是露出永远未语先笑、永远亲切可爱的表情来。身形尚未长开,四肢和脸颊都小小的圆圆的,让人联想到他的名字,但那肢体却绝非脆弱无力的,丹枫作为“镜流少见的熟人”曾经给景元喂过招,他的力道是绝对不缺的……小小的、热热的身子欺上来,因高强度的运动蒸腾出汗水的模样也非常可爱。 性格上更加可亲——那孩子天然有着温和的性子,处事周到甚至远超他那个师父。头脑很灵活、看问题也很全面,除了尚且缺乏一些经验之外,从训练场上的沙盘模拟到战场上的谋略,景元都宛如初生之日一般,流露出少年意气飞扬的一面来。 丹枫看过去、看过去,以心为画笔描摹着少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只觉得无处不贴心、无处不合意。 世间怎能有如此符合龙尊审美之人呢。 他是剑首的弟子,他是地衡司世家的后嗣,他是罗浮将军也觉得合意的少年英才——若不时时如此告诫自己,丹枫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按捺不住龙类收藏珍宝的本能,把那孩子叼回窝里从头到脚吃得一干二净。 反正没有别的事好做。 丹枫按下心底里滚水一样翻涌着的黑暗想法,指尖磨蹭着玉兆的页面,把APP中能够调整的选项全都一口气拉到满。侧面的性奴建模——只有身体部分,不包括脸——也随着丹枫的调整同步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也就是rutou的颜色更加艳红了一点点而已,变化并不大,但这个变化多少也让这个三流游戏一样的页面显得高级一点了。 但还是很三流。丹枫轻嗤着在这个连网络都没有的玉兆页面上按下了确定键。 楼下传来了水杯打翻的声音。 丹枫下意识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热浮羊奶的杯子已经翻了,好在内容物所剩不多,景元抽了几张餐巾纸抹掉了奶渍,左手却一直按在自己的肚子……下腹位置。 “景元?” 持剑的手竟然会不稳,镜流显然不太高兴。 “抱歉,师父。刚才……不知怎的,肚子……突然,呃,疼了一下。”景元乖巧地道歉,一直按着下腹的左手似乎也加强了他说法的真实度。白珩“呀”了一声,问他“是不是哪里没吃好啊?莫不是辣着了?” 景元摇头的动作看起来不是很确定,镜流看了一会儿,似乎确定了景元没什么问题,便直接道:“少年时期需注意锻炼身体,但也不可过度劳神。若你身体状况有恙,也不必刻意陪我,自行回去歇息便可。” 景元没跟镜流客气——他知晓镜流并不是习惯言语交流、弯弯绕绕的人,有什么事还是直说为好。丹枫眼睁睁看着景元和镜流、白珩乖巧道别,起身离去——少年行走间动作和以往有些差别,他微微驼着背,就像是……就像是如若挺直背脊,就会有哪里不舒服似的。 丹枫看着景元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一格,一格,一格地移动向手上的玉兆。 那个艳俗得像是三流小报的APP页面上还留着性奴的模型,上面正连续地弹出对话框: 修改成功! 触发主线任务:和你可爱的性奴贴贴吧! 请更加深入、更加亲密地和你的性奴贴贴,解锁更多修改权限吧! 丹枫定定地盯着玉兆页面上故意卖萌的系统通知。那下面解锁了新的一栏: 请输入催眠指令。 如此古怪且恶毒的奇物不应当存在。 丹枫想着。 应当立刻联系将军。应当设法毁去此物。应当速速排查源头。应当……应当—— 丹枫垂眸看向玉兆的屏幕。 那屏幕上面明明灭灭闪闪烁烁。跳动的荧光将那几条恶意卖萌的通知和最下端加粗的“请输入催眠指令”搅动成扭曲的漩涡。人物模型在页面上端摊开四肢、身体没有任何遮蔽。畸形异常的身体对同样有着奇特生理特征的丹枫而言完全就是勾引。 恍惚里几乎能看见景元在对他微笑。那孩子对谁都会微笑。每天都精力充沛得像个小太阳。那孩子在叫他的名字,带着一种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亲昵感叫着“丹枫哥”。是啊,景元的性格很好,为人处世让人非常舒服,没有人会不喜欢他,所有人对他都很好,所以他当然也理所应当地对每个人都很亲昵、对每个人肯定都像对自己一样,一口一个哥啊姐啊的叫着吧…… 那短短的一行字像是在眼前加粗放大了。某种奇特的妄想像泡泡一样从心湖最深处涌起,跟烧滚了的水一样地往上翻腾。 请输入催眠指令。 请输入催眠指令。 请输入催眠指令。 丹枫伸出手。 * 床上的少年绞紧双腿。 说是少年,但看起来还是比“少年”更幼小一点。肢体尚且显得柔软,脸上浮起潮红的时候,比起色气,更多的也只是觉得可爱。 然而,在怀有欲望之人面前,再怎么可爱的身体,也只会勾起欲望来。 男人伸手打开景元的双腿。 比正常男性稍小一点的yinjing下面,藏着本应只有女性才有的xue。私处干干净净的、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而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面前。 明明还是年少的身子,xue口却像是谁家早就被干烂了的熟妇,没有道理地透着熟烂的红色。男人只不过是盯着xue看,下面的这张小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清露,期待地一张一合。 “就这么缺cao啊。” 男人轻薄地揉着双腿中间的xue,指尖捏着阴蒂轻轻用力。景元抽了口气,胸膛一起一伏地抖着,眼睛茫然地向上翻过去,xue口停不住地吐出清液。 女xue过于敏感了,不过是随意揉捏着xue口,景元就抽搐着大腿、撑不住了似的痉挛,xue口谀媚着吮吸男人的指尖。少年乖乖地掰开自己的双腿,被男人勾着阴蒂挑逗,被男人很随意地玩到汁水淋漓。景元受不住地缩着xue口抽搐,腰追着男人的手指往上抬,雾蒙蒙的金色眼睛失去了焦距,被男人出言调侃羞辱时不觉得委屈羞耻,反而红着脸流露出恍惚的、像是十分幸福的笑来。 “想要你cao我……”景元放开大腿,转而伸手分开了自己的逼xue,抬着下身去追逐男人的手指,“里面已经很软了……水很多的,你进来,进来吧,进来嘛……” 少年的声音软软的、几乎像是在撒娇了。被他自己扒开的xue可怜兮兮地张着嘴,yin水一口一口地往外吐,顺着股缝滑下去,后xue的xue口也一并被涂抹得亮晶晶的。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他并没有如景元所说的直接插进去,而是手指下划,直接伸进后xue里。 景元发出长长的鼻音。 他重新抱起腿,把腿一个劲地往上提,大腿尽可能地贴上上半身,于是臀部便自然而然地抬起来,方便了男人玩弄后xue。男人并不温柔地分开手指扩张,手指尽量地向内部深入,摸索着触碰到了某一点,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按。 景元发出一声充满愉悦的尖叫。 少年几乎要抱不住自己,被男人按住膝窝往头顶压下去。男人一只手按着景元的腿、另一只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按压、摸索着在xue里那个小小的凸起的位置用指甲轻轻地划。景元像个没有礼义廉耻的母狗一样高潮了,过于敏感的身体被抛上最高点,并且在每一次以为高潮已经结束的时候、再度迎来更高一浪的顶点,无数次被丢进快感的地狱。本就模糊的理智彻底被快感烧糊了,景元扭着腰,一边没有理智地抬着屁股把xue往男人手里送,一边又被过于激烈的性快感逼出泣音,抓着床单想逃。 但是,怎么能让你逃走呢。 男人享受着少年在他一只手的cao弄下只能发出呻吟和尖叫,捏着景元的脚踝咧开唇角。平日里显得君子端方的脸在影子里,被得意与喜悦扭曲了。 热情对待所有人、也被许许多多人喜爱着的少年躺在面前、雌伏身下,被一只手摆弄得欲仙欲死。会专注地看着很多人的眼睛,如今只专注地看着自己;会热情地呼唤很多人的嘴巴,如今也只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发出自己喜欢的声音。 将自己喜爱的人放在掌心肆意赏玩,世界上不可能有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下装。 不曾间断的高潮停止了,景元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在余韵里深深地呼吸。酥麻的快乐如触电一般从下身向上延展,以至于男人把景元拽得贴近自己的时候,景元几乎没什么感觉。 xue口抵住了什么粗大硬挺的东西。景元打了个冷颤,视线一寸寸下移。 形状和爬行动物有点类似的两根yinjing一上一下,顶着景元的雌xue缓缓地向里压进去。 太大了。 景元挣动着蹬腿。过大的东西让身体几乎产生了裂开的错觉。然而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整得yin乱而下贱,陌生的疼痛反而勾起了情欲。男人缓慢而享受地抽送,雌xue便兴高采烈地亲吻讨好yinjing,甬道收缩着将yinjing往体内吮吸。身体在欢迎男人的进入,并在他每一次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他人的体温和情欲带来的热度从下身一直往上,让景元几乎能听到体内鲜血奔涌的声音。 “里面……在里面……” 景元用泣音喘息。身上太敏感了。有些敏锐得过头了。很简单的触碰就让快乐从与男人肌肤相贴的地方炸起来,让脑子几乎被炸成浆糊似的混沌不堪。景元无师自通地去抚弄自己的乳尖——全然陌生的快乐让少年的身体绷紧了,连同xue里也在收缩。 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少年的身体尚且柔软,捏着大腿的手指能深深地陷在臀rou里,摸上去的手感简直是种享受。男人愉快地享用了少年的身体、将jingye射进少年的最深处,并在快感的余韵里、在景元的体内放松了尿口。 远比jingye更灼热、味道更重的液体让初尝人事的少年变成了便器。 景元露出一副呆傻的表情,反应不过来似的盯着虚空。男人施舍一样的伸手拍了拍景元的脸颊,笑着问他,“做我的rou套子,你不高兴吗?” 景元怔怔地盯着虚空。那是男人脸的位置——是正常来说,景元不可能看得到、不可能意识到的男人的脸的位置。少年强行撑起身体,摸索着贴近了男人,像是整个人都被干傻了似的,嘴巴里吐出的话语含混不清。 “高兴的……高兴的。”景元喃喃说着,声音低到听不清了。 “做……的rou套子,景元……好高兴……的……” * 晨间起床、穿上衣服之前,景元站在镜子前检查自己的身体。 左看右看、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来。也许身为双性会有一些天然存在的身体缺陷,但托仙舟数千年来发展医疗的福,双性除了身体较常人稍微敏感一些之外,理应没有任何影响。 ——但最近自己的身上总是很不舒服。 景元一边套上衣服一边想。 如果说难受……也不太对。不如说还是有点舒服的。但身上的感受还是非常奇怪。强行冷静下来的话,并不会耽误日课和练习,只要专注到忘我、自然会忽视身上这点怪异感,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临出门之前,景元下意识地再看了镜子一眼。 镜子里的自己肤色雪白,长发高高地扎成马尾,脸颊上一抹晕红,水盈盈的金色眸子里含着雾。脖子上的指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到了,从外表看去,无论是被衣服摩擦到挺立的乳尖、还是在鸟笼里乖巧地待着的小小玉柱都好好地待在衣服里,养着xue的两个不算大的玉势固定得稳稳的,表面看去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起来一如既往、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现在就出门吧。本日的日课尽早完成、下午就可以去丹鼎司复查——练武这件事必须伴随着合理的饮食、足够的休息、促使身体不断健康成长,对于自己这个半路出家,从地衡司景家出身、从文职转为武职、并没有从小打下基础的人来说,有龙尊亲自出手帮助自己固本培元、锤炼身体,可谓是旁人求不来的好事。 景元心里有点甜滋滋地想。 即使是托了师父这位剑首的福,能得饮月君丹枫另眼相待——哎呀,天赐的良机怎能不抓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