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起标题了
丹恒第二天懵懵的醒来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景元的联系方式,上头在之前把他的所有以前的手机电脑等一切联系工具全都没收换新。尽管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当丹恒提出异议的时候上头把合同拍在他手上,上面写着:遇到事故后私人物品随公司处置。 丹恒很无语的接纳了这一切,他甚至怀疑要是自己死了公司这个可恶的资本家会拿他的所有私人物品出去高价卖,主打一个情怀。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半年来也没有以前的联系人来找他重新加回,景元还是第一个。他尝试着和上头要了下景元的联系方式,意料之中的公司并没有给,还特意叮嘱丹恒不可以和别人乱跑。 好吧。丹恒想,办法总比困难多。 于是他翻起了景元在平台上的官方账号,里面有一项是景元的免费咨询信箱,丹恒抱着试一试反正不会亏rou的想法把邮箱保存了下来,发送了一条写着自己身份和联系方式的邮件过去。不过他也不对景元会有回应有期望,毕竟有点像诈骗。 丹恒就这么干等着景元的回复,期间是不变的工作应酬,直到他彻底把这件事忘记了之后才有一条好友申请红点突然出现。他点开看见对面头像是朴素的一片白,申请原因也不写。 丹恒果断的点了拒绝,他本来想把这个申请晾在那自动过期的,但是想了想好像又不太好。还未等他拒绝完退出软件多久,对面又发来一条申请,这次配上了字:饮月,为什么不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丹恒又拒绝了回去:谁啊,不认识,是不是找错人了。 对面回的速度更快了:是我,镜流。你应当记得我,前几天景元给你看的合照里,那个站在你旁边的那个女人。 确实有一个女的站在自己旁边,但是这么穷追不舍除了狗仔暗恋也想不出什么人干得出来。虽说世俗更倾向男女恋爱,但是丹恒是个没把只有批的,户口本写的是男性长相偏男性,但也不妨碍他生理是个女的天生只有被草的命。 丹恒打算装傻,他在脑内思考了很多委婉拒绝的话术,最后发了个最朴素的:景元谁啊,不认识。 对面这次做到了秒回:你说慌,啥时候学坏了? 这语气都不像是个女的,丹恒还以为自己遇到个霸总来和自己上演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强娶小娇妻了。 对面又补充了一段:我是景元的师傅,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那个邮箱早就停用了,你查找的时候不会看活动限时时间吗?眼睛不灵了? 丹恒觉得没话可说了,他只好给了备注点了同意,放镜流出现在他一手就可以数完的的联系人中。他打字过去:你有景元的联系方式吗? 镜流回复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包,丹恒看着上方的框框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等了好一会才等到镜流的回复:我有,但我不想你去见他。 丹恒充满疑惑的回复了个问号。镜流说的话看似简单,实则可以轻易地品味到她背后nongnong的霸总感,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些带着调戏味的语句是镜流在做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了,或者她真的准备演霸道总裁电影拿自己试试手。 我看见你昨天和景元的交谈了,准确来说,是我故意让你们两见面的。晚宴是我开的,只是借着公司的名义喊你过来。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你就要联系方式? 丹恒总不能说自己批痒了求草,他反反复复的打字斟酌了好一会。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找他缓解一下身体之需? 若是丹恒正在喝水,他怕不是要一口水吐出来,镜流说的已经很委婉,丹恒很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这女的不会也知道自己有批吧?丹恒不安的想,这种隐私问题不该保守着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知道? 或许是丹恒太久没回,镜流也等的不耐烦了,还未等丹恒回复,镜流就先发来了一段信息:我们都知道的。我以前也让你被cao得很爽。 丹恒这下说不出话了,一会“我们”都知道,一会他被一个女的草的很爽,他要怀疑是不是有点问题了,虽说他不是一个性羞耻的人,但是这一时的信息量还是有点大到让他的小脑瓜承受不住。 你们?有几个人?都是谁?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 镜流突然还是故弄玄虚,把景元的联系方式转给了丹恒,虽然她前不久刚说不希望他们俩见面。丹恒这时候想要发泄的心情都没有了,什么草不草爽不爽的,他先得花点时间接受一下原来丹枫私底下人设是这样的事,根本没心思思考要不要去让景元cao一下自己的批爽一把。而且丹恒的求知欲有点发作了,有点好奇镜流是怎么cao他的。 丹恒给景元发完好友申请后关掉了手机休息。度过了连续好几天平稳工作的生活,他也渐渐的接受了过去的事实。 期间景元坚持不懈的和他每天早中晚打招呼问好,大概持续了一周,景元就发来了一条约会申请:要不要出去逛逛?我绝对不是为了想cao批才找你的,我只是想看看现在的你和你叙叙旧。 真的不草? 真的。 景元还装作很诚恳地发了一条猫猫握手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一个雄壮的男人喜欢用这种小猫猫表情包,但是可爱的生物总会引起人们喜爱,这只猫猫表情包很快的让丹恒内心松懈下来,他答应了景元。 几天后他们俩一起到了一所猫奴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一些甜品就对坐着,景元盯着丹恒,丹恒盯着自己怀里抓着自己不放的猫。 “你有什么想说的?能别这么一直盯着我吗。”丹恒不自然地说,作为一个偶像他不害怕别人的注视,但是景元这种奇怪的注视除外。 景元笑了笑,“我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呀。” 不可能有人信这个男人讲的话的,丹恒也不是傻子,他试图把猫放下来,一边尽力放轻力度的扯猫一边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就现在回家吧。” 那猫不知道哪来的死劲,一改以前只有手在用力抓其他部位装作很柔弱的样,全身上下都在反抗,甚至手脚并用的想要仅仅盘住丹恒的手臂。不安分的猫尾巴在空中扫,力度大到把放在桌上的咖啡都扫翻了,咖啡液直径的飞溅到对面的景元身上。 好巧不巧,景元穿的还是白衬衫。一坨黑色就这么在景元的衣摆处扎了根,丹恒不好意思地看向景元,手中的死猫也许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抬起前脚伸直后脚变成了猫条被丹恒握住。 “没关系没关系,擦一擦就好了。”景元不在意地说。 按照接下来的剧本,应该是惭愧的丹恒带着景元去买新衣服换,期间他们俩可以再联络感情换衣服时还可以故意不小心露出自己的腹肌让丹恒目睹自己优越的身材再哄骗他开个房曹个批…… 其实景元今天特意穿了他衣柜里最贵最好看的白衬衫,咖啡渍没有那么好洗,但是想到接来的发展景元就对猫的死动静一笔勾销了,这猫反而还促进了他俩的关系。景元忍不住的在内心偷乐。 丹恒放下装死的猫,扯了几抽纸巾走到景元跟前,伸手就用纸巾给景元擦着咖啡,透过薄薄的衬衫和纸巾他摸到了下面景元敦实的肌rou,景元面色一红,而丹恒面色不改的擦着。 等到咖啡渍真的什么都擦不掉只剩一坨黑色痕迹时丹恒就松开了手,把纸巾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留下一句“那我先走了。”就提着自己的包离开,留下一装死的猫和愣神的男人在原地。 这猫过了一会以一种爬行动物不该有的站立姿势对着丹恒离开方向蹦跳,嘴里发出不甘的夹子喵叫声,景元才被吵的悠悠回神。他还惦记着刚刚丹恒为了巩固自己弯腰姿势手扶在景元肩上那个柔软的触感,还有小心翼翼在他肌rou上擦拭的温馨感。他也像那只猫一样往着丹恒的方向,喃喃道:“今天又没槽到他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