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泰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月华霜在线阅读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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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隐看着那边亲成一片,最后久海无视了天邪用螺旋枪把那群黏在月华霜附近的会员全都扫开,突然之间发觉自己的公会里从不曾有这样的景象。

    他一直以为凝香就是那样安静、冷漠、理性的人,除了必要他不会去用小喇叭广播,计算血量、攻击力算的恰恰好得到最大利益,对公会内的人疏冷有礼、挑不出一点错,轻松的就可以从他口中问出所有游戏中的赋予、道具效用和任务解法。

    他以为凝香笛就是这样,而也因为这种以为,让他们两个一直都是一种利益为主的合作关係。

    可是月华霜却让他看见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月华霜会生气、会开心,有时冷静但是也有不理智的时候。他为这个公会付出的时间才多久?但他已经得到如此大的回报。

    反观自己、回头来看玩世,给了凝香笛什么?

    云隐发现,若燕会责备他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没有选择相信凝香,而是他应该要主动站出来,像久海那样的袒护着、相信着凝香。

    凝香不愿意说,因为他知道会员不会相信他。但是凝香最后看着他,而他却只是告诉他:先摘下副会长的头衔吧。

    所以凝香走了,所以月华霜出现,所以……

    久海,得到了月华霜。

    云隐叹了气,知道想要劝回月华是不可能的,他走上前,隻身孤影。

    「这里真热闹啊。」

    云隐开口,然后两边都安静下来。

    「怎么了?难道是两大公会在叫阵?」

    「……云隐…」月华打了他的id,但是按出确认键后,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接什么。

    「云隐会长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天邪问,移动角色到云隐身边:「喔,对了,来看你的凝香嘛。」

    「天邪,身为一个会长通常都没有太多时间说话。」云隐耐住怒气,反击:「因为会长很忙,只有间人才会一天到晚到处讽刺人。」

    「……看来云隐会长失去他的双手后变得会讲话了啊,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天邪──」

    「两位都安静吧。」久海在两人似乎要吵起来之前站出来制止:「我是不想管两位的私事,不过要吵请离开我们家门口。」

    「哼,你们家门口?」天邪丢出一个哈哈大笑的符号,接着摆出挑衅的姿势,说:「下一次我就会把他变成我家,到时候你们这些丧家之犬就通通给我滚出去吧!」

    「……你的意思是下次要挑战我们?」月华捕捉到对方狂妄语句中的重点,掐头去尾直接问。

    「不只是你们,当然,还有该倒的玩世。」

    「玩世倒不倒轮不到你这个背叛者说!」云隐气的想要原地pk,幸好久海接下来的行动阻止了他。

    「我们欢迎挑战,胜不骄败不馁。」落落大方、气势强悍的,久海接下挑战:「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强。」

    月华看着画面上跳出这句话,然后久海的角色转身,指示所有会员组团临时去推王,过程之中不慌不忙、冷静有条理,放下心来。

    会长,果然还是应该这样。

    『凝香。』

    『请叫我月华。』

    看着跳出来的密语,最终月华还是决定回覆:『什么事?』

    『我……对不起。』

    『……』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月华选择沉默已对。

    『我只是想跟你说,对不起,凝香。』

    『……云隐……』

    『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后都会是月华……我只是想对凝香,说对不起。』云隐打断对方的话,说:『久海很好,你在一个很好的公会。』

    『梦霜,是好公会,你们要加油。』

    月华看着云隐离去的画面,曾经是眾人捧拥的会长如今孤单一人,那个这么骄傲的人现在却……

    「云隐会长。」

    月华虽然不忍,但还是打算转身置之不理,可是刚刚把会员们安抚走的久海却调过头,叫住了要离开的云隐。

    月华看着久海。

    对方指给了他一个微笑和摸摸头的手势。

    「什么事?」云隐没有转身,站在原地问。

    「刚刚,帝国会长天邪说的话,你听到了。」久海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更何况我们没有过切身厉害关係,甚至──我们认识。」

    「云隐,我们结盟吧。」久海说,往前了几步:「天邪的野心太大、心太坏,让他统领伺服的话,这个伺服只会乌烟瘴气,其他几个大公会──银色连合和温尔顿王国不会同意的。」

    「……久海,你──」月华有些怀疑的打出了语句,得到了久海肯定的回答。

    「没错,天邪的挑衅不是没有原因,他对银色连合和温尔顿王国都放出了风声,说我、或者是云隐会长,有意统治伺服,然后提高税赋什么的……」

    「值得庆幸的是,那两个公会的会长都不是白痴,他们已经有人过来询问以及善意的提醒过我们。」丢出微笑,久海的语气很轻松,但谈论的却不是这么轻松的事情:「我们,都认同天邪已经太过分了,这样的人,是该给他点教训。」

    「所以云隐会长,玩世应该还有能力、给背叛者一点处罚吧?」久海问着站在前方不远的云隐,而后者,静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