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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虽然优秀,但曾经被退亲名声上有瑕疵;二来为她接下来的话做铺垫。“您或许不知道,这武状元樊彬乃是镇西将军龙大人的义子,如今年方二十,因一直镇守西北边陲方才耽误了亲事。他眼下是皇上亲封的果毅都尉,在京畿大营折冲府任职。虽然只是从五品,但前途不可限量。”樊彬此人,徐老夫人略有耳闻。见她介绍的仔细,不禁侧耳倾听,如果不出意外,祝大夫人应是为说给徐婉真而来。果然,她接下来道:“在牡丹花会上,徐大小姐‘七步成诗’的风采,让樊都尉为之倾倒。但他孤身在京,没有长辈替他说合,才辗转央到我这里。”徐老夫人心中一动,这樊彬听上去是个好的。祝大夫人见她有些心动,再接再厉道:“老夫人,依晚辈看来,这门亲事是极好的。樊都尉是个孤儿,龙将军虽视他做亲子,但远在西北。徐大小姐一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上没有婆婆下无妯娌,做起事来也顺心自在。”光冲这一条,京城已有不少老夫人相中樊彬做为佳婿,却统统被他以“婚事需听从义父安排”为由挡了回去。“樊都尉勇猛过人,才能在人才济济的武举中一举夺魁。两家门第般配,又不用远嫁,且是他自己相中的,徐大小姐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吧!”一口气将嫁给樊彬的好处悉数道出,祝大夫人相信这么好的亲事,徐老夫人不会不心动。徐老夫人确实心动了。若不是因为他是孤儿,徐家是怎么着都攀不上这门亲。徐婉真能嫁入镇西将军府,成为五品夫人,这是她以往想都没想过的。但徐婉真已经退过一次亲,徐老夫人对她的亲事更要慎重一些,万万经不起第二次波折了。“大夫人的意思,老身明白了。只是婉真她尚在孝中,此事需要与她父亲商议一二。”祝大夫人也没指望着第一次拜访,她就能一口应下。议亲是大事,等同于女子的第二次投胎,再说徐婉真已经经历过一次退亲,眼下怎么谨慎都不过分。☆、第261章快意(为泱泱大华的月票加更)祝大夫人的目的已达到,又闲谈了几句,便有眼色的起身告辞。着玉露送她出去,徐老夫人陷入沉思。这件事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樊彬是武状元,再没有长辈在京,但他大可请官媒上门。相信只要他开口,不少官媒愿意接这门生意。祝大夫人上门,这背后是昭阳公主,还有着曹皇后的影子。她们绝不会无缘无故出手,这樊彬和他背后的镇西将军府,应该是她们要拉拢的对象。皇上眼下虽然春秋鼎盛,但夺嫡的风波已然拉开了序幕。不愧是当年的“京城双姝”之一,在转念之间,她已经猜出了背后的真相。徐老夫人虽不愿自家的孙女成为这场风波的棋子,但这门亲事确实是好亲事。一时之间,她心中犹豫不决,吩咐道:“碧螺,去请大小姐过来。”婉真这大半年越发有主见,这件事不如听听她自己的意见。桑梓扶着徐婉真进了正房,徐老夫人说了此事。徐婉真讶道:“樊都尉?”她只见过他两面,一颗芳心又都被武正翔塞得满满当当,哪里有他的位置?这时提起,才记起去东郊庄子那天,被刘祺然为难,还是樊彬出手为她解围。之后他跟着去了绢花作坊,待了一个下午。但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让人上门说亲。“若不考虑这背后是公主府,这么亲事是极好的。”徐老夫人道:“你是怎么想的?”徐婉真神色坚定,毫不犹豫道:“孙女不想嫁给他。”若只看门第身世,樊彬确实比武正翔好上一万倍。一个孤儿,一个庶子,身份上都差不多。镇西将军府虽不及忠国公府世代勋爵,但他没有一个会迫害于他的嫡母。嫁进去就能当家做主,这是何等逍遥自在。嫁入忠国公府,却意味着要面临一个恶毒婆婆的不断为难。然而,这些外在条件,丝毫不能动摇徐婉真的决心。他说过“他的心很小“,她又何尝不是?哪里还容得下别人进驻?她爱他,心系与他,纵有艰难险阻,也会披荆斩棘!听她语气坚决,徐老夫人有些诧异:“这是为何?”徐婉真的理由却说不出口,在这个朝代,私定终身会被人们唾弃,总不能告诉徐老夫人自己心有所属吧。略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言辞,好在理由都是现成的,徐徐道:“祖母,我还在孝中,现在议亲还尚早。另外,孙女想与公主府保持距离,徐家只是商户,卷到这样的斗争中恐难以全身而退。之前拜访公主是迫不得已,眼下阿爹和阿哥既已出狱,徐家的未来如何走,还需要阿爹考虑。”这也正是徐老夫人所顾虑的,她缓缓点头,道:“真儿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此事背后站在公主府,却不好一口回绝。祖母想想,怎么样婉拒才合适。”徐婉真道:“不若问下父亲的意思。”徐老夫人点点头,是啊,眼下在外代表徐家的是徐昌宗,徐婉真又是他的嫡长女,这样的大事自然要与他商议。回到西厢房,徐婉真靠在软榻上,脑中却思绪起伏无法停止。这短短半日,先是得知宁先生也是穿越人士,再有樊彬提亲一事,对她冲击颇大。但略一思考,脑中便阵阵抽痛。罢了!且放一放,先处理另外一件事。“桑梓,你去叫韩羿来一趟。”徐婉真吩咐道。韩羿不擅言辞,但此事只需要他的忠心,不需要灵活机变。来到京城后,客居在涂家,护卫上有书院和涂家的双重保护,韩羿除了跑了一趟江南送信外,差事甚为清闲。他便练习武艺,锤炼身体。听大小姐传唤,忙理了下衣服,昂首迈步而入。徐婉真让桑梓守住房门,将刘祺然的相貌描绘给韩羿,又道:“除了平国公府,刘祺然日常出没的地方有醉白楼、南通巷,你去寻到他,单独给他讲一句话。”韩羿抱拳,道:“小姐尽管吩咐,在下定不辱命。”“你就说,在牡丹花会上下药之人,是楚王府上的汪妙言。”徐婉真一字一句道。将这句话在心中反复咀嚼了几遍,韩羿点点头:“在下记下了!”“若他不信,你让他自己查证便是。”“如果他问消息来源呢?”徐婉真轻笑:“那你就说,同为受害之人偶然得知。”她并不介意让汪妙言知道,这是来自她的报复。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是楚王妃,也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就像当日在牡丹花会上一事,几方都有默契轻描淡写的掩盖了去。韩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