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把你干死了
怕把你干死了
任凭我又舔又啃,颜元礼也不动如老僧入定,我气得不行,但又不想承认是自己的技术不好,气得拔他的阴毛泄愤。 拔了一根他却压根没反应,一炷香后,我望着手里弯弯曲曲的毛发发愣,yinjing附近一小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再无毛可拔。 这都没反应? 我忍不住主动掀开了被子,发现颜元礼早就仰躺睡着,诡异的是他的yinjing却仍旧挺立,大小蔚为可观。 我爬到他旁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的俊脸微微发红,我心下了然。 这假货的酒量竟然差到这种地步。 我以手肘撑脸,侧躺着观赏这醉酒的美男,说句实话,这个颜元礼的长相很合我胃口,要是他能正常点,跟他过一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打住打住!我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 房门已经彻底关闭,那对变态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却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龙凤花烛的催情香味已经遍布整个房间,我的yuhuo在此时被彻底点燃。 好想干他。 身下的xiaoxue一张一合,不知道流了多久的爱液早已让下身一塌糊涂,未经人事的我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勾着,主动坐到了颜元礼的身上,正要毫不犹豫地坐下—— 一双大手凭空出现,直接把我推到一边。 我倒在床上发愣,却见“颜元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神色莫测地盯着我,说出的话让我一怔。 “你的身体太弱了,承受不住我的鬼精。” 鬼精?从未听过的名字让我觉得非常新奇,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颜元礼”的眸色又深了一份。 “你看,你只是尝了一点,就这么yin荡了……” 他长臂一伸就把我拉到身边,明明只是身体的交叠,没有任何过火的接触,我的心跳却开始加快,手很自然地缠上他的腰,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肌。 不管男女,胸肌放松时都是软的,我仰头朝他笑道:“颜元礼,你的胸手感很棒诶!” 他挑眉:“硬起来怕你受不了。” 我意有所指地看向他依然昂然挺立的男性象征,委婉劝道:“男人短了不好,但是时间太长了也是有点毛病,还是早点去看医生吧……” “本王的欲望岂是说没就没的,你一晚上对我的小兄弟又啃又舔,它硬了一晚上,却连个发泄处都找不到,是不是该道个歉?” “颜元礼”把手放在yinjing上随意撸了两把,想了想却又嫌不够,把我的手也放在茎身上。 “你看,它都哭了,快摸摸它。” 我跟颜元礼的yinjing面面相觑,前端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向下晃动,倒像是向我鞠躬一般,光滑的guitou的孔洞中溢出几滴晶莹,滴在了床单上。 有时候我真是恨死了自己的想象力,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白欢欢。”颜元礼猝不及防地唤我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闪而过的温柔。 “恩?” “如果下次我忍不住把你干死了,你到地府报道的时候就报我的名字吧,我可以考虑让你当个暖床婢。” “颜元礼……” “倒也不用这么感动,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妈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我笑着跟“颜元礼”在床上闹作一团,他轻易把我压在身下,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定定地凝视着他,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 “天亮之后真的颜元礼就该回魂了,我保你在颜家的第一晚无虞,之后你还是要靠自己。” “你真是鬼吗?” “是啊,你怕吗?” 他不答反问,我张了张嘴没出声,我本是该怕的,怕这个到现在都不知真实身份的男鬼,怕我不能活着逃出颜家…… 但是我始终不愿意承认的是,我怕我就算逃回了家,家里也没有我的位置了。 “别哭,欢欢,别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元礼”抚上我的脸,断了线的眼泪顺着他的指缝向下。 眼泪的阀门开了就像洪水猛兽,“颜元礼”长叹一声把我搂进怀里,嘟囔道:“女人真是水做的,下面的嘴流了一晚上的水还不够,眼泪也要来凑热闹。” 这一晚我是在颜元礼的怀里睡着的,身体的疲劳已经到达了顶点,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睡着后身旁的男人轻抚着我的头,语气森然地自言自语。 “颜家,随意把吾唤来的代价,准备好偿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