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木瓜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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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贾宝玉回到碧纱橱,一众丫鬟随即迎了上来,进了里屋,大丫鬟麝月替他解下袍子,换了卧居的衣服。 原著里的袭人晴雯被贾琏早早夺走了,贾母对贾宝玉的宠爱也不像前世那般夸张,一个少年,屋里足有近二十个丫鬟照顾。如今麝月替代了原来袭人的位置,是贾宝玉的贴身大丫鬟,秋纹、绮霞、碧痕、茜雪依旧是二等丫鬟,下面的小丫头更是不计数。 贾宝玉正坐在书桌前苦思冥想着,到底该送什么礼给几个meimei,笔墨纸砚,胭脂水粉,云meimei又喜欢什么,怎样才突出他的心意来。 想了半晌,他怔怔道:“枉我自诩是个雅人,却连这些心思都猜不透?” 一旁的麝月看了他一眼,贴近着贾宝玉,问道:“二爷是在为什么烦恼?” 贾宝玉茫茫的眼神一亮,转头盯着麝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喜道:“我真是蠢物,猜不出还不会问吗?” 接着又牵住麝月的手,急声道:“好jiejie,云meimei让我为女儿节给她送礼,我该送些什么好呢?还有二jiejie她们,也要一并考虑,我可愁坏了。” 麝月一愣,她作为贾母赐的一等丫鬟,身份自然尊贵,平日里跟着宝玉和三春,湘云有来往,但说起对她们的喜好还真是不甚了解。 想了想,只能道:“不如效仿琏大爷,寻一些相近的事物做礼怎样?” 贾宝玉盯了她一眼,奇道:“jiejie也知道琏大哥都给meimei们送了礼物?” 麝月心中一畏,解释道道:“串门的时候听司棋她们说的,不只是姑娘们,自琏大奶奶管事之后,遇上乞巧节,所有府里各房的丫鬟们都能按人数去厨房取几碟点心,一壶果酿,二等以上的丫鬟当月的月钱还能涨个十一。” 贾宝玉听了一笑,赞道:“凤jiejie这事儿做得妙,合该如此!合该如此!” 麝月面上不显,心说:“琏大奶奶那严苛的可做不出这事儿,还不都是琏大爷的主意,连司棋她们都能沾着姑娘们的光,收到琏大爷的礼物,可见是个心思周到的。” 和袭人相比,麝月更多的是安分,不论对的错的,不会去主动劝贾宝玉做什么,贾琏送礼的事她早就知道却不提,便是不想当撺掇的那个。 贾宝玉说了几句凤jiejie的好话,又转而想起送礼的事,将几个丫鬟都叫了进来,众人集思广益,又指派好任务,才高高兴兴地上了床休息。 …… 隔了几日,贾琏正在书房理事,面前站着个穿着葛布衫的小厮,是林孝之家一个表哥的儿子林贵。 只听林贵道: “锄药说,宝二爷近日和丫鬟们商量了给府里姑娘们的礼物,又着他们去买了。但昨日又稀奇地将几个茗烟几个召齐,说要商量送个男儿的礼,让他们出去寻。” 贾琏听了,只一思索,悠悠道:“茜雪呢?” 林贵忙道:“茜雪姑娘没甚事发生,依旧是平日里服侍宝二爷,做些端茶倒水的事。” 贾琏思考着事情,林贵便默默地站着,只是心里犯嘀咕:“大爷怎么这么在意茜雪那丫鬟,虽也是个好看的,但姿色哪里比得上他这屋里的? ” 锄药正是贾琏安排去贾宝玉身边的小厮,碧纱橱有什么要紧的事都会通过他的表哥告诉自己。 茜雪被撵本就是一桩冤案,贾府落败后,茜雪曾去狱神庙安慰救助宝玉,可见其侠义之心。这样的忠婢贾琏有收用的想法,不过却要先等那桩事了,这对改革贾府来说未免不是个机会。 府里多少家生的奴才都想着把女儿送到宝二爷的房里,贾琏也没法去挡,这也是因为他和贾珠都成了婚,有大妇在,机会自然少了,他们不就顺理成章地盯上了贾宝玉这个香饽饽。 想到贾珠,贾琏忆起,他这个书呆子堂哥前些日子在国子监染了风寒,又积劳成疾,病倒在床上,如今正在家里照看着,自己却还没去瞧过。 “贾珠进学娶妻生子,不过年余,随后病殁,最后只得了秀才功名,科举亦猛如虎也……” 遣了林贵退下,袭人便端了杯茶进来,小丫头亲昵坐上贾琏的大腿,她知道大爷喜欢搂着她亲近,心里也很欢喜,便是平日里晴雯打趣也不会说什么。 如今还未到秋凉的时候,衣裳穿得薄,贾琏隔着衣服感受着袭人娇嫩的身子,随着年龄增长,他对这小丫头也是越来越喜欢,也舍不得再让她青天白日里为他做些koujiao舔弄的荒唐事了,这是这样抱着逗一逗小丫头也是一件趣事。 “袭人,你可要快快长大啊。”贾琏吻着袭人雪白的颈子,轻声道。 小丫头脸一红,竟是认真地轻轻“嗯”了一声,随着心智成熟,她和贾琏相处的时候脸红的次数反而变多了。 … … 晚上,贾琏没有留宿书房,回了王熙凤房里,白日里刚在管事的学堂里耍了阵威风的琏大奶奶又在床榻上像小兽般撅着臀儿被贾琏顶到乏力,贾琏每每内射的时候都会用后入的姿势,只说这样入得深,更容易受孕,王熙凤感同身受了一下,便依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贾琏从背后cao她,玉臀儿似乎也越发挺翘。 贾琏见她还趴在床榻上,从侧面看去,胸前那团白腻柔软被压成扁平的形状,肩到大腿间凹凸有致的曲线甚是迷人。 “好凤儿,别趴着了,这对漂亮的奶子都要扁了。”贾琏说着将王熙凤翻了个身,手掌扣住那对娇嫩的乳鸽,轻轻按摩起来。 王熙凤让他一动,还洋溢着春情的媚脸却是一怒,嗔道:“爷别乱动,那东西要漏出来的。” 贾琏一怔,随即发现少女夹紧的双腿,当即明白了,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我来帮你堵住就是。” 贾琏在王熙凤的惊呼声中,掰开那对羊脂玉般的美腿,露出一道眨着粉红的rou缝,刚一张开,点点白色的液体就要流出,王熙凤作势要急,贾琏却又挺着坚硬的阳根插了进去。 充实感让少女一声媚叫,复又风情万种的看着贾琏,诱声道:“可不许乱动,我是受不住了。” 见她这幅模样,贾琏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脸上笑道:“好,我不动。” 话音未落,腰身便开始挺动着,还用着十分的力气,直撞得少女身子一阵起伏,胸前玉乳颤颤。 “呸,爷不受信用……啊啊……爷……不要……太涨了……” 又是一番云雨,贾琏半靠在床榻上,王熙凤后背贴着贾琏,被他反向着抱在怀里,玉股间一根半疲软的roubang还留在她的xiaoxue里,美名其曰“堵xue”,王熙凤也就由着他了。 “凤儿,我让人从南边捎来许多木瓜,明日让人给你送来,你平时多吃些。”贾琏揉着少女的胸前的起伏,说道。 “吃那个作甚?”王熙凤靠在贾琏怀里,松懈着身子,脸上尽是慵懒的美态。 贾琏呵呵一笑:“凤儿有所不知,木瓜能丰乳养颜,这其中还有段香艳的故事呢。” 王熙凤并没有读过多少诗书,也跟风做那些风雅的事,但不妨碍她对自己的举人相公的尊崇,满是兴趣地问道:“什么故事?” 贾琏手上摸着少女温润的身子,徐徐说来:“开元年间,当时的三边节度使安禄山向贵妃杨玉环献礼,献了一种果品正是木瓜,但两人当时却是暧昧不明,安禄山用木瓜掷在杨玉环的乳上调戏,这贵妃却不恼怒,后来还让人做了柯子遮挡被掷伤的痕迹,也就是凤儿你们穿的肚兜内衣。” “杨玉环是个丰乳肥臀的,也许正是食用了这木瓜的功效,凤儿以后可得多吃些,这样也好生养孩子。” 贾琏说得一本正经,王熙凤却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啐道:“爷只是想贪图享受,却总拿孩子哄我。” 贾琏也不否认,笑道:“好凤儿,要是依着我,你现在还是年轻了些,身子骨没长成,要孩子终究有风险,可又不能劝你,只能想着将你养好一些。” 王熙凤明白贾琏说的意思,这年代女人生子许多就像过鬼门关一样,心上感动,想翻个身贴在贾琏怀里,又发现xiaoxue里还插着那事物,脸上闪过红晕,温声道:“爷说的什么话,女儿家都要过这一关,别人生得,凤儿又怎么会不如,我以后就照爷的吩咐多吃些那木瓜就是了。” 贾琏点了点头,继续搂着王熙凤,按摩着少女的玉乳,心说: “若一切都有命数,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出世还得在三年后,凤儿你急也是没用。” 次日,贾琏来到三春的的院子,首先去了迎春的屋里,几个粗使丫头搬进来一张黄花梨木棋桌与一套赤玉玛瑙棋子,迎春见了欢喜不已,八岁大的小女孩已经颇为懂事,知道这套东西的贵重,竟端端正正地向贾琏行了个谢礼。 贾琏看她严肃的模样,不禁一笑,道:“二meimei不用客气,我可是你嫡亲的兄长,小时候还抱在怀里教你下棋呢。” 迎春脸一红,却不知道怎么回,这是她的性子,有些木讷少语。 贾琏也不为难她,只对着大丫头司棋道:“二meimei最近有什么缺乏的没有,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 司棋比迎春长一岁,四春身边的丫鬟也都是这样的惯例,作为姑娘贴身服侍的人,地位等同“副小姐”,司棋也不和贾琏客气,脆声道: “大爷,前些日子分的秋衣布料我看着太素了些,姑娘却不让我去换,还有上个月的例钱让奶嬷嬷借了去,到现在还没信呢。” 贾琏面向着司棋,听着她打小报告,一旁的迎春想说什么又没开口,对于自己这个亲哥哥有些霸道的关心,她无奈之余又觉得温暖。 红楼里说司棋是个高大壮实的女孩,与温柔和美没什么交集,贾琏现在看来却是误人的话,作为金钗丫鬟册的仙娥,虽不及迎春,仍是个不错的美人胚子,只是古人的审美喜欢娇小玲珑的,长开后的司棋恐怕和那些欧美女人有些相似,身材高挑。男尊女卑的古代,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需要仰视着看的女孩。 贾琏面上装着目不斜视,余光悄悄地看了眼小姑娘胸前的丘壑,才九岁的年纪竟然开始有了形状,这小妮子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贾琏想了想,道:“明日我让人重新送些布料再让meimei选选,奶嬷嬷的事先由着她,府里向来优待这些老人,以后会有问罪的时候。” 贾琏对司棋叮嘱过,迎春的奶娘王嬷嬷,如今还不至于原书里的嚣张跋扈,后来摸清了迎春的性子,才开始变本加厉。 贾琏又转身,对着迎春,一声不发地拿起她放在腿上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对着她的掌心不轻不重地弹了两下。 迎春却是脸都不敢抬起,脸上红成一片,只小声道:“琏哥哥这是做什么?” 贾琏又轻轻地吹着她的掌心,道:“你几时和我这么生分了,我知道你性子随和,对谁都很和善,但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受用的,难免有人认着你的好来诓骗你,这两下正对着两件事,小施惩戒。” 迎春让贾琏吹得手痒,慌忙抽了回去,又道:“meimei知道了。” 贾琏无法,又和司棋叮嘱了一番,几人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贾琏走后,司棋收了棋盘,坐到迎春身边,道:“姑娘怎么不多留大爷一会儿,兄妹俩也能多亲近亲近?” 迎春回道:“琏哥哥定是先来的我这儿,惜春meimei那儿还等着他,我不好多留。” 司棋无语,自家姑娘的体贴温柔全是为着别人的,却不想想自己,自言自语道:“大爷真是关心姑娘,以前你们也是亲近的,怎么后来反而越发守礼了……” 听着司棋的嘀咕,迎春在一旁出神,仿佛是那一日,她在元春的房里看着一本画册儿出了神,一会儿却见到贾琏和元春进了屋,两人竟脱了衣裳,自己的大哥将胯下一根粗长的棍子插进了大jiejie的腿缝里,大jiejie便快活地叫了起来,藏在书柜后的迎春缺是没人发现。 直到年纪大了,迎春才明白贾琏和元春做的是什么事情,那天的事情便如同刻在了脑子里,时常想起,心里憋着秘密,话自然就少了。 “琏哥哥为什么要和大姐做那样的事,大姐不是要进宫选妃么,琏哥哥对我这么好,难道也想要和我做那样的事么,可我们是兄妹啊……” 迎春脸上仍然是呆呆的神色,却无人知晓她内心的苦恼。 再说贾琏,他离了迎春的屋,又到了惜春这里,小丫头却是热情地多,也没什么避讳,得了贾琏一套五颜六色的颜料并几支着色的笔,欣喜地坐在贾琏怀里,也不用丫鬟入画打“小报告”,叽叽喳喳地和贾琏说着近日的喜忧妙闻,这个原书中描述的有些自闭的小女孩性子倒是让贾琏板正了许多,对禅宗的兴趣还没表露出来。 六岁的小丫头搂在怀里,轻若无物一样,贾琏不禁想起当初和惜春一般年纪的袭人,那会儿被自己哄骗着用樱唇小口为自己koujiao。 邪念一起,身下立刻起了反应,惜春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话,却发现有个yingying的东西硌着自己的屁股,疑惑地挪了挪身子,问道:“琏哥哥身上带的是什么,又硬又粗的?” 说着便要用手去抓了抓,竟是隔着衣裳握住了,又觉得温热异常,当下更是好奇。 贾琏心中流过莫名的刺激感,嘴上却平静地回道:“只是根萧,meimei坐凳子上去吧,我也该走了。” 惜春听了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过去,依依不舍地让贾琏多留一会儿,贾琏无奈答应,只是不敢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我是不是太禽兽了,这么小的惜春也会有歪心思……”贾琏心中不禁反思。 而隔了几间的探春屋里,却是王熙凤携着小红给她送来了礼物,是一件成色上好的玉镇纸。 王熙凤笑道:“这原是你琏哥哥自己相中的,让我截了下来,就送到meimei这里了。” 她这话倒也没做假,几个小姑子中,无疑探春 最和她的脾性,如今的王熙凤还没有之后“机关算尽”的玲珑心思,待人还算真诚。 探春也是喜笑颜开,道:“谢谢嫂子,没想到是你这个大忙人亲自过来。” 王熙凤眼睛转了转,想起贾琏对这个三meimei的评价,道:“这么大的家业,不忙一些又怎么理得过来,我可是盼着你快些长大给嫂子分担些。” 探春眼前一亮,却是谦道:“我哪里比得上嫂子的能为,管家做的那几桩事,让我看的真是心服口服的。” 探春此时已经有了几分“才高志远”的风情,府里的女儿家,她最佩服的正是精明能干的王熙凤,竟有一种知己之感,只可惜这位嫂子不通诗书,平日里与她们却是玩不到一起。 王熙凤是惯会奉承的,几句话又夸了回去,将探春哄得喜笑颜开,毕竟还只是个七岁的小女孩,姑嫂之间其乐融融,且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