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走廊晾xue流水/抱回去事后哄/庭院走绳勒逼/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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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掌印……掌印……” 走廊上跪着一只肥软圆润的屁股,小巧的脚丫踩在地上,膝盖垫了块毯子,呈倒三角的形状撅着屁股。 纤弱的脚腕印着一圈可怖的指印,像是给笼中的金丝雀系上的脚环,小腿布满暧昧的吻痕,蔓延到大腿根越来越多青紫的巴掌印。 从两瓣还算完好的臀rou看去,股缝颤颤巍巍分开露出可疑的晶莹,插了一天玉势的两口saoxue翕张,在露天下淌着水儿。 往来端水服侍的门前少了很多人,因为他们服侍的主子正跪在门口,下人路过颤抖的屁股,尽可能低头放轻脚步。 小公主动了动酸软的膝盖,海藻般亮丽的乌发垂在地上,遮住如雪的精致面容,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走唇角的jingye。 “掌印,饶了宁宁呜呜……” 面对紧闭的门小公主低低哀求,掌印把她抱到门口就毫不留恋地回屋关上了门,留她一个人跪在原地。 掌印说她太sao,要掰开xue晾干了才能进去,时时刻刻塌腰翘着被玩得熟烂的屁股。 被指jian,巴掌扇过,脚掌踩过的水红嫩逼像是玩坏了似的,在人来人往下没有吓得干涩,反而水越流越多。 清晰地感受到凉凉的液体顺着腿往下流,小公主陷入掌印轻肆的凌辱幻想里。 身后微拂着风每走过一个人,小逼就要收紧xuerou挤出一汪水,担心着哪个放肆的下人可能落下来的巴掌。 有时走廊陷入静谧,小公主又想是不是他们正排成一列,等着轮流玩弄被掌印惩罚的小sao货。 走上前来的下人发现跪着的是公主,依次对着一只rou屁股行礼,可是能看不能摸,就刻意在角落讨论着公主露出来的xue有多sao。 小公主不禁为自己所想羞得颤抖,但不可否认的是被掌印丢在这里,发软的身子涌出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呜……” cao软的xue心酸涩,哪怕没有人都感觉被如有实质的视线所视jian,腿上的水痕干了又淌下一波。 哪怕跪在松软的垫子上,膝盖也有些不堪重负,小公主不自在地挪动膝盖,半掩的小脸完全陷入阴影。 直到太阳的最后一丝光线都消失不见,霍宴行才慢慢悠悠地推开门,瞥了眼跪在门口,看见他出来就巴巴爬到脚边的公主。 男人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火烛,依次点亮门口的宫灯,两人一立一跪的影子拉得很远,高大的那个完全把缩成一团的小影子笼罩。 “小sao货还算乖,爬进来。” 霍宴行声音轻柔低醇,在暖黄的光里摸了摸哆嗦的娇臀,有些凉,还不至于冷。 掌心粗粗的薄茧磨着娇嫩的肌肤,小公主不禁抬高屁股去追那温热的手掌,像个温驯讨好的小宠物。 “哈啊……” 猫儿伸懒腰似的,小公主舒展四肢,宛如一只高贵的猫主子,正要矜持地舔舔爪子,xiaoxue被男人倏然插入一个指节。 粗砺的指腹在xue口的敏感点刮了一圈,勾出不少粘腻的yin水,外表肿得厉害,内里倒是细嫩。 罚她在门口跪着倒是跪出滋味儿了,身子是个sao的,水越来越多,小逼始终保持湿漉漉的软润,任何东西插进去都会被紧紧含住。 “呜掌印,抱。小sao货没力气……” 小公主泪眼婆娑地小声撒娇,怯生生,好似霍宴行一摆脸色就会主动缩回去。 跪了半个时辰嗓音有些沙哑,带着甜腻的嗲,拖着软绵绵的腿,怎么看都不是还有力气的样子。 “娇气。不耐cao的……” 霍宴行嘴里训着,脸色冷冷依旧抱起了小公主,抱小孩儿似的单只手臂搂着屁股,坐在臂弯里,被扑上来的香吻堵住嘴。 刚刚想着小公主每教训一次就乖巧一分,下了床果然还是那个要哄着的小祖宗。 小公主紧闭的睫羽扑闪,像只振翅欲飞的蝶,两颊粉晕,可爱又灵动。 男人的衣襟一丝不苟地系紧到最上端,面冠如玉,颇有几分禁欲的清冷,画面里揉杂进小公主的俏颜。 “最喜欢掌印了,饶过这次吧,呜唔亲我。” 藕节白嫩的手臂环住掌印宽阔的肩颈,小公主依赖的在肩头蹭蹭,脊背乖巧地低伏,曲线曼妙流畅。 霍宴行一脚踢上门,把小公主抱进床榻里,小小一团陷进软褥,任由压着亲吻。 床帘被大力掀开还在摇晃,床上的人已经吻得难舍难分,霍宴行将小公主完全拢在身下,才低头细细去亲。 粉软的唇瓣被大舌舔舐,红润的嘴唇被叼进男人的嘴里,犬齿咬住研磨,怎么都吃不够,带着想把公主吞吃入腹的狠厉。 热烈的气息喷洒在赤裸的身子上,小公主在温暖的怀里放松沉溺,身子被捂热,暖融融的。 “乖宁宁不要再乱跑了……” 振翅的鸦羽轻轻扇动,贴在胸膛上痒痒的,脑袋拱着掌印,露出后颈脆弱的脊骨,霍宴行缓缓在凸起的骨头上摩挲良久。 费了劲哄着人清洗干净,小公主伸展干爽的身体本能缠住掌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逐渐进入梦乡。 累了一天入睡格外得快,忽略了近在咫尺的灼热视线,循着小动物的本能往最安全的地方钻,一觉黑甜。 天真的小公主以为能在掌印这里求得心软,然而一大早霍宴行掐着点把人拎起来,给迷糊的公主洗漱、上妆。 不假于人伺候小公主梳妆,最后还冷酷地不忘塞进两根玉势,沾着清凉的药膏,一下插进湿软的xiaoxue。 迷迷糊糊的小公主终于被cao醒了,哇的一下哭出来,很快变成爽哭的生理眼泪。 “呜呜掌印……不要吃了……” 身体学乖了,肌rou主动绷紧收缩药玉,蠕动吃进全部,只剩两条系在尾端的红绳坠在外面。 霍宴行给小公主掖了掖衣角,两条绳子藏进股缝隐在衣裙里,全身上下再也看不出昨天的狼狈。 男人才捧着小公主的脸,冷冷粘腻的视线在娇俏的面庞上游移,小公主涌上像是被深海巨兽盯上的窒息感。 在人不由自主顿住呼气把自己憋死之前,霍宴行移开了目光,俊漠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收起情绪。 “听话,去扶阳宫乖乖的。” 小公主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除了长大受宠后活泼好动了一点,有些累着宫人,其他都亦步亦趋地听从母妃的教导。 最大胆的行为就是不知死活地招惹了霍宴行,殊不知这一惹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要被调教成独占的奴妻,此生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 扶阳宫怎么会有值得担心的隐患,不过是掌印大人心头的患得患失,焦躁的莫名情绪驱使下,让掌印对小公主越发过分。 ———— “呜啊!啊……让我下去啊啊掌印……求你了呜呜……” 小公主跨坐在一条麻绳上挣扎,小脸哭得通红,隐隐能看见绳子穿过的腿心被磨得一片红糜,双腿被晶亮的yin水淌过打着摆子。 在羞恼中担惊受怕一天的小公主匆匆回来,裙裤又湿了一兜,踏进自己地盘,总算不用在路上担心有人会看到她微妙的走姿了。 还没松口气庆幸掌印不在,就被霍宴行从身后突袭抱住,捉着小腿抬起,蓦地高了他半个头。 小公主吸了口气,身体腾空到从未有的高度,想要挣扎的手迅速改为保持平衡地揪住男人的衣袖。 霍宴行抱着个大活人像抱着团棉花一样轻松,三步并两步,粗暴地撕开了裙装下摆,腰带落地,繁复的衣裙像层层花蕊绽放般褪尽。 肌肤触手温润细腻,霍宴行舒了口气,一天堆积的阴郁被强制压下,抱着赤裸发抖的小公主,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即使往常也没有这么频繁,但霍宴行总是知道小公主在他精心打造的宫殿里,每天像只快活的小鸟,飞出去一阵上课,下学了就会自觉回来。 明里暗里的,霍宴行掌握小公主的一切踪迹,冷了累了,喝了几口水跟人说了些什么,他压抑着不事无巨细地去掌控人,因为这样谁也受不了。 偏偏活泼的小鸟不只有一个家,飞出去落在扶阳宫不回来了,打不得骂不得,霍宴行只好找过来就山。 “掌印?你怎么了?” 卷翘的睫毛扫过男人的脸,小公主转过头,嘴唇饱满红润,被掌印的举动吓到了,手努力克制颤抖,握成一个可爱的小拳头。 “掌印……心情不好吗?宁宁给你解气呜啊啊!” 清甜的嗓音沁人心脾,如初春的小雨棉丝丝的,却浇不灭霍宴行心中的yuhuo,反而在小公主毫不反抗的纵容下变本加厉。 “啊啊!掌印,不啊啊——” 好像在刀尖跳舞一样,小公主脚尖点地身子努力拔高,哭着凄惨sao叫,甩着乌发披散满背,并拢的腿间嵌着一根粗长的麻绳。 高昂的脑袋,纤长的天鹅颈,发抖的手脚,高高踮起的脚尖,远远的构成一副美人引颈就戮的春图。 庭院里发芽的灌木丛被收拾一新,视觉上空了一大片,突兀的横着一条与华美建筑格格不入的褐色麻绳。 绳子结实足有两指粗,未经处理处处是毛刺,隔了几步就打着奇怪的绳结,有时不止一个,堆在一起像丑陋的疙瘩。 浅褐色的绳子在公主的挣扎下微微摇晃,磨着娇嫩小逼的那截已经洇湿泛着深褐色,刺得小公主疼痛难忍的毛刺在yin水的浸润下稍微软化。 不怪小公主反应大,麻绳绑得实在高,拉得紧紧的,接近小公主的腰胯,却要在仅仅施加了一个人的重量的前提下被压到大腿根那么矮。 好不容易稍微接受了霍宴行露出的癖好,小公主双xue含着玉势不再那么容易脸红,又要应接不暇地去适应一个个yin邪的花样。 “今天没兴趣cao你,小母狗自己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