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咎篇第一眼时她就要决定勾引他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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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原创女主|斯教办公地点有改动|一切为剧情服务 她是天生带着诅咒的孩子,所有人都这么说,只因为在她出生时母亲不幸去世。 她行事也像个坏种,天生的坏种。 她时不时勾起嘴角,静待别人走入自己的恶作剧。 没有人不讨厌她,她天生就属于斯莱特林,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她让人敬而远之。 她不在乎那些,声誉、人缘……她向往力量,绝对的力量。 但这大概也是伪装,不过谁知道呢? “小姐,我想你是时候把你的检讨交出来了。” 她回头一笑,“那个麻瓜是我打的,但我没错。” “小姐——” 她悄悄伸出食指,比在唇上,略带暧昧地蹭过舌尖。 “嘘。” 从来不动如山的斯内普教授露出了少见的尴尬神态,随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色,“我想,你这种无礼的举动会给家族蒙羞。” “少来。从我出生起就是个错误。”她轻笑一声,笑得妩媚多姿,短促却勾人心魂。 她绕过书桌,娇俏地坐在椅子上,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栗棕色小皮鞋在她的脚尖上摇摇荡荡。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漫不经心看着自己学院的院长。 仿佛这里是她的地盘。 事实上,她一直在霍格沃茨里我行我素。 她宁愿做个惹人诟病的混蛋,也不要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善良。 她缺少教养、礼貌,她会在半夜悄悄溜走,让同学难堪。 她傲慢、自大、自私,是个完美的被归咎者。 一直以强势示人的斯内普教授,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那么明显地表达了自己的不知所措。 “教授。”她的身子稍微前倾,“你脸红了。” 她将话说得这样坦率。 斯内普沉了脸,他深吸口气,“小姐,请你出去。” “我还没说完呢,教授。” 她的话轻轻柔柔,就像羽毛般落在心尖上,平白让人生出一股怜惜之情。痒痒的,又舍不得拂去。 她脱下了鞋,站起身,光着脚丫走到斯内普教授身旁。 他太高了,高到让自己踮脚尖都够不到他的耳朵。 地板有些凉。 她不满地“啧”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指勾到了斯内普教授的一颗扣子。慢慢用力向下拉,斯内普教授也只好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来。 她很满意。 她靠近教授的耳畔,“那个麻瓜说,我是个没妈的野种。”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斯内普脸庞,有些酥麻,但他还是立马直起身来,严肃道:“我认为,这里的格兰芬多学生虽然可恶,但……” “您瞧,连您都不相信我。”仿佛在意料之中,她围着斯内普教授走了一圈,最后站定在他面前,歪着头,“我知道,我是个坏蛋。所以该被怀疑。” 斯内普的眉头皱了皱,“小姐,我并不这么认为。” “可惜,大家无法想象,到底是那个格兰芬多把可怜的受害者推下水。” 斯内普眼皮不由得跳了一下,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她是加害者,这个结论已经盖棺定论几个月了,没想到她今天忽然提了起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我为什么当时不反驳,对么?”她咯咯笑了起来。 斯内普教授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拎了起来,让她坐在桌上。 她晃悠着两条腿,目光丝毫不加掩饰。 “会着凉。”斯内普终于还是别扭地扭过头。 她眼中水波荡漾,映着斯内普教授飘忽的目光。 “看着我。”她开口,仿佛她的声音有一种魔力,斯内普鬼使神差地回过头,盯着她的眼睛。 她睫毛很长,有些楚楚动人。但不是绿色的。 她仰头,伸出左手,隐隐约约地触碰斯内普教授的脸颊。指甲如蜻蜓点水般摩挲着他的脸,像是一群蚂蚁爬过。 “没用的,教授。没人会信的,不说也罢。” 斯内普忽然清醒过来,他逼近她,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xiele气,宛如一条泥鳅从桌子上滑了下去,小跑到门前,向他眨眨眼,“明天,晚上,八点。” ———————————————————————————————————————————— 天有些阴沉,不知是不是要下雨了。风卷着乌云,一浪又一浪。 斯内普在办公室等得有些焦躁,甚至无法专心做他的实验。如果当初那件事情的真相,如同她说得一般,那这不只是那位加害者的过错,更是他们这些老师的失职。 她说得不错,没有人会信。 可难道她就要这样背负骂名一辈子吗? 兜兜转转,斯内普想了很多事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指针指到了八点钟。 并没有如期而至的敲门声,斯内普愣了愣。 就这样被放鸽子了? 他瞥见桌上那杯热牛奶,好像是莫大的讽刺,也好像是对莉莉的背叛。 不过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的心早就如虫噬的枯木,泛不起什么波澜。 除了昨天。 昨天是意外。 刺耳玻璃破碎的声音骤然响起,她是被甩进来的。 斯内普被吓了一跳。 后背先着得地,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躬得像个虾米,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外边下雨了?斯内普心想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有几声讥笑从窗外传入,不知是谁又在干些什么。 “教授。” 如同蚊子般的嗡嗡声。乌黑的碎发撩拨得额头有些痒。 斯内普习惯性地甩了一下头,从旁边拿起一条毯子,“小姐,我需要你站起来。” 她大概是缓过了劲儿,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冷声道:“他们完了。” 随后,她很自然地接过那条墨绿格的丝绒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滴入她的肌理。 她嘴唇发青,脸颊还擦破一块。眉头拧成一团,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来的路上遇到这群死敌。 一拳难敌四手。 她宛如一只破碎的蝴蝶,但固执地扇动着翅膀。 “小姐,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关人命,我不相信你就愿意被误解一辈子。”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富有磁性,像一块被岩浆包围的钻石。 她无谓地端起牛奶,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斯内普教授喉咙不禁一动。 “你愿意。我为什么又不会愿意。”她抬起眼,目光如炬,一字一顿,“亲爱的前、食、死、徒?” 斯内普严肃地盯着她,眼神焦灼,“不要再提往事了。” 她收回目光,耸耸肩,“好吧。”她缩在毛茸茸的沙发上,感到身子渐渐有了暖意。 “小姐,请你尽快解释那件事。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斯内普教授再一次开口。 这一次,她沉默了。屋内静得可怕,不知不觉中笼罩了一层沉重的空气。斯内普教授就静静地望着她,等她开口。 她斟酌了许久,试探着说,“我想,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不行。”斯内普教授斩钉截铁道。 她有些犹豫,“那个麻瓜会因此退学的。” “哦?”斯内普教授意外地挑了下眉,“你可不会是这么好心的人。”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但也不用再改变一个既定的事实。” “小姐,我需要你正视这件事。如果应当得到惩罚的学生反而逃脱,这对霍格沃茨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的开头。” 看得出来,斯内普教授对这件事情很上心,他不能纵容这种不良风气。 她眼睛一转,露出了她可爱的虎牙。 “我有个条件。”说话间,她随意地扯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衬衫完全湿透,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隐隐能看到她粉色的文胸。 解开自己的头绳,如瀑布般的头发就湿答答地散了下来。 斯内普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虽表面波澜不惊,但越来越重的呼吸出卖了他。最终,斯内普还是转过了身去。 “教授。”她轻轻呢喃道。 斯内普被她叫得心下一颤,黑袍下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 听着她窸窸窣窣地下地声,脚丫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闷且短促。她不紧不慢走过来,立在斯内普教授的身后。 斯内普有些紧张,胸腔开始剧烈起伏。 她绝对是故意的。 他感到有一双细小的胳膊环住了自己,即使厚重的黑衣也没有阻拦住从她身上传来的凉意。 像一具尸体的温度。 斯内普教授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他挺直后背平视前方,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听到她轻轻说,“世上最伟大的魔药学家,帮我做一只效果最强的迷情剂吧。” —————————————————————————————————————————————— 斯内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她放下了自己的手,有些怅然,他依然是那么沉稳如山,冷静克制,倒显得她自己是一厢情愿了。 随意地点燃壁炉里的火,她喃喃自语,“长时间待在这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得关节病。” 她又重新窝回了沙发上。 “那两个格兰芬多有过节。”她终于开口。 斯内普教授闻言也回过身来,神情严肃地站在那里。 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我路过的时候她们正在吵架,我没怎么认真听。” “你没事去那里干什么?”斯内普眉头紧皱。 “……”她有些吞吐,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这些不重要。” “继续。” “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尖叫和人落入水的声音。我想往那边去赶,结果正好碰见了那个泥巴……啊不对。” 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她真是太凶了,二话不说,直接给我扔了几个咒。等我再赶到湖边时,那个人已经沉下水了,连尸体都没找到。大概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 “所以在打斗中,你的手链掉在那里了?”斯内普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不仅因为自己误会了她,更是因为他们作为老师,却犯了草率和轻信的错误。 她点点头,不再出声。 斯内普教授思考了片刻,沉声道:“此事刻不容缓。我现在就去找麦格教授。” 说罢,他一甩自己的黑袍,风一般地走了出去。 门被关得很响。 他竟然把自己单独留在这里。 她轻盈地跃下沙发,偷偷摸摸地向麦格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怎么会这样?” “此时非同小可,需再调查一番。” “真的不是她推人入水的吗?那她父亲之前的奔波可就白费了。” “该怎么处置?” 虽然门前已经下了闭耳塞听术,但她精通于这些防护措施的破解咒,里面的对话被她听了个七七八八。 门突然被打开,她就那样猝不及防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四大院长竟然皆在。 斯内普教授抱臂站在中间,垂下眼盯着她,“小姐,如果你认为自己的法术高强从而可以进行偷听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原来他们知道。原来自己听到的不过是他们认为无关紧要的。 “用不着开除她吧。”她只好无奈一摊手,“她的家里太需要一个正经从学校出来的巫师了。” “小姐,我认为你不该插手此事,也不必此时来展露你的同情心。”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说道。 他确实是生气了,因为他们的不严谨,以至于给自己学院的学生扣了这么严重的帽子,他绝不会罢休。 几天过去,也许是教授们都调查清楚了,他们挑了个时间与那个格兰芬多女孩进行了一场私人谈话。 内容不得而知,只是隔了几天,女孩收拾好行李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四位院长站在台上,不苟言笑。学生们不明所以,叽叽喳喳。 “安静!” “同学们,我今天来宣布一件非常令人痛心的事情。” “由于我们的错误,导致真相被掩盖。” “因为偏见,使她受到了无故的污蔑。所以在此,向这位斯莱特林小姐道歉。” 她始料不及,端正了一下自己的站姿,也向台上回了个礼。 老实说,她并不希望这样。张扬又无聊。 会议结束后,她被周围学生们古怪而复杂的眼光裹挟,不太快活。她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反正,好像斯莱特林天生就应该是坏人一样。 ———————————————————————————————————————————— 这天又上完魔药课,斯内普单独把她留了下来。 “小姐,八点,来我办公室,我有一些问题要问。” 她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冲他俏皮地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开。 要算账的事情实在很多,等她的计划完毕,月亮早已升到正空了。她从窗外望去,朦胧的月色洒了一地,笼上一层蛊惑人心的奶白色。 今天的月亮很好看。 她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不知道现在赶过去还来得来不及。 不过她也无须顾忌那么多,斯内普教授的作息一直都是个迷。 此时,斯内普正坐在屋里,脸色铁青。自己再次被放鸽子,他有些生气。 门被悄悄推开了,她探头探脑地试探性走进来,发现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 尽管她那句话说得小声,还是被他听到了。 她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嘴角,麻利地脱掉自己的鞋。 “奥,我的教授,真是抱歉。我来迟了。” 她走到斯内普的面前,歉意地笑笑。随后把目光定在了那杯牛奶上。 她伸手,却没想到斯内普教授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叫我等得太久,牛奶已经凉了。” 也许是他没怎么喝水,声音略带喑哑。他的语调永远让人感觉不急不缓,抑扬顿挫,像在诵诗,留有余韵。 仿佛缠绕的线,暧昧而性感,一扬一顿,都撩拨在心尖上。 “教授。” 她拿开斯内普的手,还是端起了那杯牛奶,她宛如一只叼着玫瑰的乌鸦,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手缓缓倾斜,里面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桌上的牛奶渐渐蔓延,朝着她的方向悠悠前进。 浸湿了她的衬衫,随后一滴一滴,向下落去。 斯内普意味不明地盯着桌上洒落的牛奶,嘴唇干燥。 “你把那些人怎么样了。”斯内普不由得喉咙一动。 她身子忽然压低,整个人都快趴在了桌子上,缓缓地,靠近了斯内普的耳畔。 “放心,她们几个月也出不了圣芒戈。” 斯内普轻笑一声,“你真担得起你的大名。” 她起身,随意地坐回了沙发,“那个人怎么样了?” “你是说那个格兰芬多?” 她点点头。 斯内普终于展露出一点会心的微笑,也许夹杂着一丝快意。他逼近她,慢慢俯身,离她的鼻尖只剩一厘米时,他舒缓地开口: “应你的要求,小姐。她并没有开除,只是休学了。” 她诧异地挑眉,想不到他竟然跟自己玩起了文字游戏。她无所谓地耸耸肩,“罪有应得。” “小姐。” 她终于肯费力气抬起了自己的眼皮,“怎么?” “你放鸽子的事该怎么处罚?” 斯内普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你想怎么办?教授。”她脸颊晕染上了绯红,但眸子里却装得是昭然若揭的挑逗。 “当然是帮我把‘牛奶’清理干净。”他贴近她的耳边说道,“我不是个好人,你早就应该知道的,小姐。” 沉缓而禁欲。冷静且勾人。 这就是他。 “我的教授,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