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应】应公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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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三余书肆上架新书的日子,作为长乐天最大的书肆,外面买得到买不到的书,只要愿意出钱,都能托书店弄几本来,因此每次上架新书,都会引来无数人争相购买,甚至有人不惜坐几天的星槎从外地赶来,比如某位工造司现任百冶。 罗浮仙舟规模宏大,即便工造司与长乐天同属将军府直辖地区,实际距离也远到超乎想象,为了能第一时间抢到新书,百冶大人废寝忘食,提前一天赶工完了手上所有的订单,早早踏上了前往长乐天的星槎。 到底是什么书能让百冶大人如此痴迷?只见白发的匠人裹的严严实实,墨镜口罩帽子一个没落下,做贼一般钻进人群,半晌后从角落里抠出一本书,连付钱都是遮遮掩掩。 回到住处,应星便迫不及待从怀里掏出那本书,封面上画着一条惟妙惟肖、威风凛凛的巨龙,赫然是无数网友力荐,被誉为人外分区的镇圈之宝的《三百年之期已到,恭迎龙王归位》的最新一作! 别看这书名字不正经,其实里面的内容也很不正经,以龙王男主的侍卫为第一视角,全文不是在看男主收小弟,就是在看男主睡后宫,同时满足了读者搞颜色的愿望和一些人奇怪的视jian癖好。 仙舟200+幻戏数不胜数,比这玩得花的比比皆是,按理说不该这书爆火,可谁让作者拿捏住了刻在仙舟人dna里的好龙基因,男主常常以龙形现身,再加上仙舟那可是真有龙,许多饮月龙尊的迷弟迷妹,都把男主代入龙尊大人,看得那叫一个心血澎湃。 应星初看只觉得脏东西辣眼睛,无法想象丹枫那张脸说出诸如“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之类的油腻语言,可这玩意像是有什么魔力,让人忍不住陷入“噫,好怪,再看一眼”的奇妙循环,最终《龙王》一书的死忠粉又多了一人。 不同于那些空想家,应星是真的和龙上过床,真正吸引应星的还是作者对全龙形的描写——削铁如泥的利爪,油光水滑的龙鬃,刀枪不入的龙鳞,听上去每一种都是可以用来炼就神兵,这对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匠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诱惑! 当然应星绝不会承认,他对书中描写的两根小臂长短且金枪不倒的龙根也感兴趣。 应星同丹枫睡过无数次,几乎每隔一天,某条yin龙就要摸进工造司,他小小百冶哪有能力反抗龙尊大人,只能陪他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只不过不知为何,丹枫从没放出真身和他亲密过,龙化到手指化爪已经是极限。 是夜,应星挑灯夜读,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叩门声,他下意识就要把书藏起来,但来者丝毫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仿佛敲门只是一声通知而不是请求,以至于丹枫一进门,就看到应星手上还没收起来的书。 “这是什么?”丹枫一眼就看到了封面上的巨龙,眉头微微蹙起,好在他好像并不知道这本书。 应星干笑两声,把书塞回抽屉里:“没什么,一些持明族的科普罢了。”他一边隐秘的期望着丹枫能同书中男主一般,在床笫上与他毫无保留,一边又深知,丹枫龙化他恐怕难以承受,情到浓处,丹枫有时会控制不住显露出龙裔的特征,仅仅是被那双青色竖瞳盯着,他都会被震慑到几乎喘不上气。 他不怎么会撒谎的,那些无意识的小动作更是让拙劣的谎言欲盖弥彰,丹枫对他的隐瞒很不满,欺身上前把匠人圈在椅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放出来的龙尾在身后啪啦啪啦拍着地板,应星工作室的地板因为他这个习惯已经换过不下十次了! 丹枫凑得极近,作为寰宇顶级的捕猎者,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猎物沉不住气自投罗网,在这之前,玩弄玩弄可怜的猎物,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 工造司的椅子着实不是一个优质的zuoai场所,应星双手被云吟术反捆在椅背后,丰满的大腿被分开架到两边的扶手上,门户大开迎接着面前人的侵犯,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屁股只能虚虚点到椅面,悬空的不适让他不得不依靠在丹枫身上。 丹枫并起三指抠挖着应星那口贪吃yin荡的雌xue,xuerou已经被龙茎日复一日的鞭挞调教得服服帖帖,稍稍一戳就能泛起大水,食髓知味地咬着龙尊大人的手指往里吸,新鲜guntang的yin水一股一股浇在手指上,顺着手腕滴到椅子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艳丽到糜烂的气息。 龙尊用拇指揉开阴蒂,把里面娇嫩的rou豆拨弄出来,艳红的小豆子阈值极低,即使是轻轻一捻,都会惹来应星剧烈的抽搐,当然他是说不了话的,因为作为隐瞒秘密的惩罚,丹枫从一开始就用水球堵住了他的嘴,只能泄出点“唔唔”的呻吟声,小猫似的声音反而让丹枫更加兽性大发,变着法子折腾他。 “还不说?那本书到底是什么?”即使那个抽屉并没有上锁,但丹枫控制欲大发特发,就是要应星主动向他敞开所有的秘密,却完全没考虑到他被堵着嘴绑着手该怎么坦白从宽。应星这具身体,丹枫已经cao得极熟,每一寸皱褶都烂熟于心,哪里敏感,哪里柔嫩,想要控制他的情欲易如反掌。 比如现在,丹枫正在对应星进行“惨无人道”的情事逼供,指尖故意围绕在敏感点周围打转,快感如电火花一般沿着脊柱噼里啪啦炸到脑袋里,但又始终如隔靴搔痒离那点少了一步,腺体蓄势待发却不得命令,包着一汪春水进退两难,又酸又胀又痒又麻,折磨得应星双眼涣散,无神地左右摇着脑袋,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 他忍不住想要挣扎着用xuerou去蹭丹枫的手指,渴求极乐的一点能得到安抚,眼前人却眼疾手快退出了他的雌xue,扬起手就朝肥嫩的蚌rou上扇了一巴掌,顿时汁水四溅,指腹刮擦着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缩不回包皮内的rou豆而过,应星只觉眼前一阵白光,脑袋里炸开剧烈的嗡鸣声,想要潮吹的欲望达到巅峰, 丹枫不给他,他便扭动着腰腿试图让两瓣rou摩擦自慰,挺着身子摇摆着丰腴的臀rou,动作剧烈到实木的椅子都在地上晃动,但始终不得要领,被龙茎贯穿过的身体,怎么能从这可怜的刺激中得到释放?可怜的匠人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支配了身子,仰着头力竭地靠在椅背上,翻着白眼发出求欢的哭声和尖叫声。 好像欺负得有点太过了,丹枫难得有了一点愧疚,御水解开他身上的桎梏,没了四肢的绑缚,应星立刻瘫软在椅子上,发了sao的雌xue重重贴上冰冷的椅面,咕叽咕叽就挤出一大滩水,湿漉漉糊满了整个腰腹大腿。 “丹枫……丹枫……给我……求求你……”本能驱动着平日里高傲的应星如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四肢并用软绵绵地缠上丹枫,热情销魂的雌xue隔着衣服吃着龙尊挺立的龙茎,不消几分钟,龙尊大人名贵的衣物就被yin水濡湿到了膝盖。 应星吐着舌尖,迷离着一双紫罗兰色眼睛,用乳rou和雌xue讨好自己的样子着实勾人心魂,身下两根小龙也提醒丹枫,再忍下去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了,丹枫脱去下半身碍事的衣物,双手掐着匠人饱满结实的大腿,把人结结实实托到椅子上,对准xue口长驱直入。 好烫,好紧,终于吃到roubang的雌xue发了狠一样,死命绞着龙茎,被上面的软鳞刺到抽搐也不肯松嘴,空虚许久的敏感点刚刚被碰到,应星就蜷缩着脚趾痉挛着吹了出来,龙茎和xue道吸得严丝合缝,水液只能在抽插的间隙喷出来,就像失禁了一样。 雌xue的奇痒终于缓解了,应星也重新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回想了一下刚刚断片时发生的事,恼羞成怒往龙尊头上锤了一拳:“yin虫!滚出我的工造司!” 闻言丹枫居然真的抽身拔出埋在xue里的龙根,假装就要提起裤子走人:“好吧,那我走了。” 这下轮到应星目瞪口呆了,这做到一半真不做了?折腾了自己这么久,公粮都没交就要跑路,自己岂不是血亏。赶忙揪住龙尊大人的衣袖,咬牙切齿:“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你得告诉我那本书到底是什么?” 应星没想到丹枫居然这么执着,还真为了一本书搞出这么多花样,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把一头柔顺的白毛弄得乱七八糟,猛地拉开抽屉,抽出那本书摔在龙尊身上:“你自己不长手,还得我请你看!” 丹枫翻开那本一看就很不对劲的书,皱着眉头一目十行,越看脸色越嫌弃,颇有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神韵:“一派胡言!我们持明在你心中就这形象?” “这不是你没放出过本体嘛!我又不知道到底是啥样!” 丹枫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难得犹豫了一下:“………行,明天来鳞渊境找我,既然你这么想看的话。” 应星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顿时被发现奇怪xp的羞耻和即将满足夙愿的欣喜交杂在一起,心里又酸又甜,难以言表。 丹枫重新掰开他的腿,继续被小插曲打断的情事,明天的事是明天的事,他也不想真的梆硬着龙子回鳞渊境,就算应星咬死不交代,他也不可能真的走,最多让他再吃点苦头罢了。 刚刚潮吹过一次的雌xue还未合拢,便又被粗壮的龙茎钉穿,两瓣娇嫩的蚌rou因为激烈的鞭挞变得红肿痴肥,颤颤巍巍含住龙根,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开开合合的嘴,向眼前人诉说着千万柔情蜜意。 ……… 翌日,一夜疯狂后应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丹枫摸黑来也摸黑走了,好好的情侣亲密给整的跟偷情一样,正准备和工造司再请一天假——这时的百冶大人还幻想着自己当天便能回来——才发现丹枫已经替他请好了一周的假期,理由简单粗暴,却让管事敢怒不敢言:鳞渊境借用。 乘星槎来到鳞渊境外,守卫圣地的持明侍卫见到是他,连通行证都不需要看,直接放行。今天的鳞渊境水比往日更黑一些,有古话说,水黑则渊,今日的古海仿佛一口深渊,让人有些害怕了。 传送阵法传送到饮月龙尊府,应星在府上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丹枫,正疑惑从不爽约的他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害羞藏起来时,四周的黑水里突然睁开一只硕大无匹的眼睛。 那黑色根本就不是海水,而是化作龙身的丹枫的影子! 那只龙瞳泛着幽幽的青光,遮天蔽日,威慑得应星踉跄一步,半晌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捂着胸口感慨:“卧槽!你怎么这么大!” “………我本体有建木那么大。”丹枫一开口,鳞渊境内仿佛回荡着古朴浑厚的龙吟,整片海都要沸腾起来,让人心神震荡,若不是应星身上有他的龙鳞护心,此时怕是要倒在地上捂耳吐血了,但还是免不了被震慑到面色苍白。 丹枫只是给他瞧一瞧真正的本体究竟是什么模样,不一会儿就施法缩小了体型,就本体那样,对话都成问题,更别谈做些别的事情了。 巨龙很快便缩小到只有八九米那般长短,应星终于找回了感知,围着丹枫打转,啧啧称奇:“好家伙,你们持明还真是神奇,刚刚简直帅惨了!我承认你本体比金人还帅了。” 被应星夸比金人还帅,那几乎是最高的赞赏了,丹枫被夸得飘飘然,甩了甩青玉一般的龙尾,昂首发出一声龙啸。 应星两眼放光,越看越兴奋,恨不得对眼前的青龙上下其手:“啧啧啧,这鳞片!这爪子!书上哪里骗人了,分明就是炼器的旷世珍品!” “骗人的,书上说男主龙形八米有余,那处却只有二十公分余,分明就是在抹黑我们持明一族。”丹枫一尾巴抽开他想要抠鳞片的手,发出一声不满的喷气,也不知道是在不满书里的胡编乱造,还是在不满应星对他毫无敬意。 “???”别太离谱,这是重点吗?应星立刻面露震惊之色,眼神控制不住要往青龙身下看去,又惹来丹枫一声嗤笑:“看什么呢,平时都是收在里面的,随时随地放出来,那跟人形裸奔有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不过既然是你,给你看看也无妨,反正你不就是为这个而来的吗?” 这话更怪了!什么叫为了看那东西而来的?那东西是比龙爪更锐利还是比龙鳞更坚硬?这龙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应星心里骂着yin龙,眼睛却很诚实地盯着丹枫,只见青龙下身渐渐打开一条缝隙,两根硕大的龙茎从缝隙里探出头来,在应星震撼的目光中越露越长,最终显露出比他小腿还要长,目测有50多公分,布满青色软鳞和rou刺的性器。 这个捅进去肯定会死人的!应星心中警铃大作,他不信丹枫真的只是给他看看,他一定不安好心,想要把自己cao死在鳞渊境!匠人扭头就要跑,可是短生种哪里跑得过持明龙尊,没跑几步就被巨龙一爪子按倒在地,丹枫勃然大怒:“看了就想跑?你想白嫖持明龙尊!好大的胆子!” 那两根碗口大的孽物正顶在应星的腿间,应星估量着能直接从xue口捅到胃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四肢并用往前逃窜:“饶命!龙尊大人饶命!” “放肆!昨天是谁信誓旦旦要看,今天却临阵脱逃!把我龙尊当成什么了!随便溜着玩的狗吗?!”丹枫喷了一口气,尖锐的爪子划开应星的衣物,他整个人立刻赤条条趴在地上挣扎,像一条被攥在手里的鱼。 “龙尊大人可怜可怜我吧,你要是真这样cao我,明年今天你就得带着镜流他们来给我上香了!”应星顾不得羞耻了,光着屁股就要往前爬,发现难逃龙爪后,发出一声悲鸣,为自己的小命讨价还价:“实在不行……实在不行你也得变小点!三十……三十五公分不能再多了!再多你不如直接捏死我jian尸得了!” 丹枫哼了一声,接受了应星的提议,逐渐把体型再次缩小,又有些愤愤不平,甩起尾巴往身下人的光屁股上抽了一鞭,一声哀嚎后逐渐肿起一道红痕,就当是给他叶公好龙的教训。 缩小到六七米的龙身刚好能把匠人从上到下卷起来,雪白的乳rou从青玉龙鳞中溢出,被挤得粉红发胀,若不是怕龙爪锋利伤了他,丹枫定是要好好捏在手里把玩一番,这也是丹枫极少化龙的原因之一,爪子总归是没有手来得方便。 丹枫使着龙尾兢兢业业给两口xue扩张着,油光水滑的龙鬃被xue里发的水打得湿透,滴滴答答流到庭院的青石地板上,汇聚成一处水洼,龙尾下细上粗,进去不到二十公分,就粗到让应星忍不住尖叫起来,说什么都不准再进去了。 眼看着xue口被撑到几乎透明,估摸着再进去就得见血了,丹枫才恋恋不舍把尾巴抽出来,两口xue根本关不上,龙尾一拔出,两个roudong就喷出一股水来,当头淋了龙茎一身,又热又滑,彰显着应星的身体已经开始发sao了。 青龙从背后缠住匠人,毛茸茸的龙头蹭着应星的脸颊,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从乳尖一直舔到嘴唇,粗糙的质地蹂躏着娇嫩的樱桃,不一会儿便肿胀到原先两个大,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分岔的舌尖坏心眼舔舐着乳孔,直到伴随着匠人一声惊喘,细小的乳孔里喷射出奶香的汁液,丹枫伸舌一卷,一饮而尽。 榨了几口奶,丹枫总算愿意放过应星饱受摧残的胸口了,转而一路向上,还带着奶香的龙舌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嘴唇,又亲又舔,直把应星亲到脸色憋红了,待人换过一口气后,又得寸进尺伸到喉咙里舔舐,若不是应星发了飙,揪着龙鬃狠狠一拽,青龙吃痛退了出来,他都怀疑丹枫今天铁了心要让鳞渊境成为他的祭地。 丹枫玩弄着他的上身,下身也没闲着,后爪虚虚捏住应星的双腿掰到最大,尾巴绕过他的会阴,让匠人坐着龙茎坐到自己的尾巴上,粗壮的龙茎抵着宫口,上半身缠绕略松,应星整个人的重量就几乎全压在那处脆弱的门户上,已经被cao开过无数次的宫环哪里承受的住这么重的重量,立刻投了降,大开城门迎接龙茎进入宫腔。 龙茎顶着zigong几乎戳到他的肠子上,匠人被两根巨物插到条件反射地干呕出声,眼泪刷刷就飙出来,仰着头双眼失焦,被同时插入宫颈和结肠口的极致痛爽如同附骨之蛆,让他脑子炸成一片浆糊,即便疯狂运转试图消化这磅礴的刺激也无济于事,超负荷的快感让中枢直接死机,具体表现为应星蹬了几下腿,喊出几声“啊啊”的破碎音节后,翻着白眼爽到昏死过去。 丹枫敏锐地察觉到缠着的人骤然浑身一软,随后没了反应,不禁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禁cao,这才刚进去就昏了过去。他凝起一团云吟术打进应星体内,可怜的匠人才逃脱了死一般的快感没几分钟,就被强行唤醒,软倒在龙身上哽咽。 害怕他再昏过去,丹枫把云吟术散布到整条龙全身,只要应星和他有接触,纯粹的治愈力量便会源源不断输入到应星体内,确保他的生命健康万无一失。 但这对于应星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丹枫摆着龙尾抽插起来后,海啸般的快感冲荡着他浑身的经脉,他甚至感觉整个人都成了身下两口xue的附属品,被两口yin荡的xue控制着,无法思考,无法动作,被动接受着两口xue传来的刺激,然后再反馈以本能的媚叫和痉挛。 丹枫甚至还嫌他现在的样子不够狼狈,居然缠着他腾空而起,盘旋在府邸的上空,得亏鳞渊境只有丹枫一人居住。应星是不会飞的,而且还有点恐高,被带离地面几十米,身家性命全部寄托在卷着他的青龙身上,吓得立刻搂紧了丹枫,xuerou也因为害怕一阵阵紧缩,把龙茎上的软鳞吸得更牢,每次拔出时都要把嫩rou往外拽,他感觉zigong都快被cao翻出来了,每cao一下,就喷出一股yin水,哗哗从天上往下滴。 都说饮月龙尊掌管罗浮天气变化之事,应星迷迷糊糊间想着,把自己拖到天上cao,任由自己喷水洒到地上,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兴云布雨呢? ……… 应星记不得后面的事了,他已经完完全全成了青龙的泄欲玩具,被龙舌舔遍全身,被龙根贯穿一遍又一遍,待到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两三天,丹枫还没有变回人形,青龙餍足地打着盹,把他圈在怀里,好像在守护珍宝一样小心翼翼。 他试着爬起来,浑身骨头都像被打断一样,酸痛到不能动弹,咬碎了后槽牙也起不了身,只能认命地窝回丹枫怀里。 ……… “诶,小哥,你之前买过的《龙王》一书到新货了,我看你是老粉,特地给你留了一本,买吗?”几个月后,再次路过三余书肆时,一个店员拉住百冶大人。 应星想到《龙王》就忘不掉那段刻骨铭心的回忆,脸色都扭曲了:“不买!一派胡言!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