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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小姑娘,这一刻,他的心里却还是涌起了一阵深深的恐惧。“我……我信……信……”他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江鹿这才微微松了松抵在他喉结上。这时前面的白光越来越刺眼,越来越灼热,而声音在那一瞬也仿佛近在咫尺。“轰……”摩托车直直的朝瘦子撞过去。在那一瞬间,瘦子眼眶都快朝外突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惶恐的抱着脑袋,从喉咙深处发出极具恐惧的叫声。摩托车并没有撞到他,但是猛的停在了车前,灼灼的白光让车内的两人都睁不开眼睛。但是江鹿勒住胖子脖子的手劲依旧未松,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强忍着不适还是半睁开眼睛。她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是他。她就知道,他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他说过会保护她,所以他一定能做到。车外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是瘦子的。瘦子就像是一块抹布,被陈洲轻易的提起来,然后在狠狠的扔掷在地面,外头尽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开锁。”江鹿威胁性的勒了勒胖子的喉结,说道。“咳咳……你勒的这么紧………”胖子艰难的开口,一开口,喉结都是火烧火燎的灼疼,这小姑娘还真的是毫不留情。“少他妈废话!”江鹿眸光闪了闪,她看了一眼处于车门处的按钮,于是沉下声音,“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你都……这样勒着我了……我还能耍什么花样?”江鹿半抬起身体,整个人覆在胖子的座椅背后,微微放松了一点,但还是摩擦着他的喉结,半点警惕心都不敢放松。只要他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她绝对会让他后悔。“去开!”“开……我不正开着……”胖子的手此时正搭在按键上。江鹿之前紧皱的眉头不禁舒展开来,嘴角隐约有了一丝弧度。但是,就是在那么一瞬,她的手腕猛的被人钳制住,力道大的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剧烈的疼痛袭来,她一瞬间白了脸,勒住胖子的手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胖子掐住她的手腕微微上抬,脖子便脱离了她的威胁,而此刻被威胁的人却成了她。胖子掐着她的手腕猛的将她往前一带,江鹿整个人朝前扑去,整个磕在挂档位处,那一刹那,冷汗席卷全身,她忍不住蜷缩起来。“妈的!给你几分颜色,还真的给我开染房了!”胖子凶狠的摁住她的脑袋。江鹿侧头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按钮,一个念头再次在脑海里窜起。她不可以这么坐以待毙。想到这里,她顾不上腹部的疼痛,拼尽全身力气开始挣扎起来,双腿一用力,她整个人朝前滑了几分,猛的举起被捆绑着的双手狠狠的朝胖子的面部砸去。胖子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敢反抗,被她狠狠的砸中眼眶,一瞬间一阵头晕脑胀,江鹿快速的抓住机会,趁他后仰的时候,又朝前扑了过去整个人趴在他的大腿上,抬起手便朝按钮去摁去。但是就在她的手指距离按钮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时,她被人狠狠的揪住了头发丝,整个头皮跟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脑袋不由的后仰,手指与按钮瞬间拉开了一大截的距离。胖子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眶,一手紧拽着她的头发丝,再接着,她拎住她的后颈将她翻转过来,快速的掐住她的脖子。“他妈的!你想死是不是!”“咳……咳咳……”江鹿白皙的脸颊瞬间涨红起来,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体会到我刚才的处境了吧?”胖子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哐当!”车身一下子距离的晃动起来,车内的两人不由都摇晃了两下身体。胖子侧头看了一眼车外,那个刚收拾完瘦子的男人此刻正在抬脚踹着车门。他铁青着脸,额头上隐约看见鼓动的青筋,动作粗暴狠戾,一脚接着一脚的踹着车门。胖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更加用力的掐紧江鹿,朝车外的陈洲喊道。“你再敢踹一下,信不信我掐死她!”“你敢!”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隐隐的发颤。“你看我敢不敢!”“你不敢……”胖子猛的低下头,目光跟淬了毒一般,他冷不丁给了江鹿一个耳光。江鹿被他打的微侧过头,发丝翻飞在脸颊上。“砰!”陈洲一拳头砸在车窗上,目眦尽裂。“你他妈的想死!”胖子一瞬间也被激怒了,他看向车外的陈洲,“那我倒要看看,是她先死还是我先死。”说着,他加大了力道。“咳咳……咳……”江鹿像一条失了水的鱼,微微张开嘴唇。“我要是有什么好歹……你觉得你还能活下去吗……”江鹿用尽力气,将双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努力的想要朝外推。她的话让胖子愣了一下。她可是老大要见的人,都还没有从她的嘴里得到消息,万一真的被自己弄死了,那他却是也完蛋了。他低头看着进气少,出气多的江鹿,不由惊恐的放松了手掌。就在此时,江鹿一把掐住他的虎口,拼了劲的按下去。“啊——”胖子杀猪般的嚎声响了起来,虎口疼到炸裂,手掌不由的也离开了她的脖子。闪电之间,江鹿抬起手朝后面的按钮摁去。胖子想要伸手去阻止,然而只听“啪嗒”一声。解锁了。而她也被胖子狠狠的甩到了一旁,正好砸在副驾驶座的侧面,整个人再次倒了下来,但是,她现在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因为她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他强悍有力的气息攻了进来。她不由的微微闭上了眼睛。他来了——陈洲拎着胖子的衣领,狠狠的将他拖了出去,陈洲眼眶都是血红的,他将他扔在地面,一脚一脚的朝他的腹部踹去。“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吗,老子说话一向算话,弄不死你我就不姓陈!”胖子被他打的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奄奄一息。“陈……陈洲……”江鹿勉强的睁开眼睛,她朝外面正处在暴怒边缘的男人喊道。她的声音唤回了男人的理智,再次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赶忙将车内的江鹿抱了出来。江鹿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他的目光落在她被捆绑着的手腕上,从腰侧掏出一把刀,用力的将她手腕上的绳子割开,白皙的手腕上布满了被勒出的血红,让陈洲自责不已。他心疼的将她紧紧的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