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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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夜,正常人会尖叫,变态会跑路,唯有恋足癖会狂喜。 足交,蒙眼,dirty talk 单孤刀刚踏进昭阳殿,数十个最好的绣娘没日没夜绣了三个月才赶制出来的凤冠霞帔就被重重砸到脚边,十二龙九凤冠镶金缀玉、极尽奢华,却不够结实,一摔就从边角裂开一道口子,脱落的赤红宝石咕噜噜滚到了台阶下。 李莲花隔着珠帘背对着他坐在妆镜台旁,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出去。” 脚步声没有停,李莲花极不耐烦地抬高声音,“我让你出去!” 单孤刀甚少见过他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颇有几分新鲜,掀开帘子拖了张椅子坐在他身侧,“相夷,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人做更好的送来。” “砰”的一声,李莲花将手中的犀牛角梳重重搁在台上,“你滚。” 他刚刚把服侍更衣梳头的宫人全打发了出去,现在只穿着中衣,青丝散乱。单孤刀走到他身后,刚拿起梳子想为他束发,就被猛地推开,李莲花脸上是鲜活的怒气,“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 能看到李莲花如此鲜活的一面,被呛几句也是值得的,单孤刀微微一笑,“听到了,但我不走。” 李莲花随手把桌上的什么物件砸了过去,单孤刀扬手接过,是个甜白釉暗刻龙凤纹的折腰杯,杯中残存的冷茶溅了出来。单孤刀叹了口气,用李莲花的帕子擦干净溅到脸上的水,“相夷,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这么大气。” 李莲花冷笑,“你这种不知廉耻罔顾人伦有辱师门的乱臣贼子,当然不明白。” 单孤刀把帕子扔进铜盆里,“是是是,我不知廉耻,你夜夜在我身下发大水,什么都做了的时候没见你知廉耻,师兄现在要把礼数补上,你反倒知起廉耻来了,怎么,床上当婊子,床下竖牌坊?” “你我的关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清白名声吗?” 李莲花抄起搁在桌上的凤钗直奔单孤刀面门而去,他虽无内力,招式却精妙,单孤刀不敢十分小觑,侧身躲过一掌先砍在他肩上,另一手才自下而上劈手去夺凤钗。李莲花肩上犹如挨了重重一棍,半个身子都发麻发颤,凤钗脱手而出,单孤刀夺过凤钗灌入内力猛掷出去,斜插入柱中二寸有余,随后把李莲花强按到绣凳上坐好,“师弟,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李莲花向后重重一肘击,“你就是杀了我,也休想如愿。” “死?”单孤刀闷哼一声生受了,把人抱进怀里,“你以为死了就清白了?这世上虽没了观音垂泪,但还有北极天棺可保你尸身百年不腐,朕给你追封个皇后,换上皇后华服,就放在这寝宫里,日日jian夜夜yin,百年之后再修个地宫抱着你一块合葬,也没什么不圆满的。” “朕还要命史官把你我的故事记下来,再让文人写进话本戏折,让天下人传唱,人人都知道你我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生死不渝。你若托梦来求朕,朕就大发慈悲把你的那些故旧送下去陪你。你以为死就能清白了?” 想到描绘的场景,单孤刀甚至露出点笑意,“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你这口xuecao松点,现在太紧了,每天夹得我生疼。” 眼见李莲花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单孤刀好心好意替他倒了杯茶:“好师弟,喝口水顺顺气。” 李莲花不接茶水,胸口一起一伏的,单孤刀喉咙一干,连忙自己喝了,“你想怎么闹都随你,但师兄就是捆,也要把你捆过去,别说到时候,就是现在,生米也早就煮成熟饭了。” 自此以后,每日赶制出来的吉服凤冠一送进昭阳殿,就尽数被扔出来。单孤刀很快就做好了把李莲花五花大绑捆去封后大典的准备,反正群臣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传出什么。 但李莲花妥协了。 封后大典前一天,尚衣局新裁制的吉服在梳妆台上放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被扔出去,新来的宫人偷偷抬眼觑皇后神色,皇后面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心思,良久看着吉服微微叹了口气,宫人忙垂下视线盯着鞋尖不敢抬头。 这套吉服就这么留了下来。 单孤刀最近忙得很,他登基不久,前朝余孽贼心不死,不少人想借着封后一事大做文章,此刻正是肃清朝野、站稳根基的好时候,加上他对封后大典十分看重,虽不能事事亲力亲为,桩桩件件却必要过目才行。如此一来,日日都要忙到亥时才得闲,李莲花早就歇息了,单孤刀不舍得总把他闹醒,常常胡乱在偏殿歇下,次日卯时又走了,离李莲花起床还早得很,是故二人连着七八日都不曾打过照面。 时至大婚前夜,单孤刀终于腾出空来,虽有帝后成亲前数日不得相见的惯例,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踌躇片刻后终是百爪挠心,索性不宣轿撵,也不准侍卫跟随,一人悄悄来到了昭阳殿。 值守的侍卫和宫人刚要行礼,就被单孤刀摆手制止了,他放轻脚步走进殿内,殿内早就装饰起来了,满目皆红,这样的喜庆虽刺得人眼睛疼,却也不由生出几分欢喜。单孤刀在一片喜色中寻找李莲花的身影,终于在锦被下发现了一点隆起的弧度。 单孤刀走到床边,笑着推了推躺着的李莲花,“师弟,起来陪师兄说说话。” 李莲花纹丝不动。 单孤刀在他脸上轻轻掐一下,“别装了,师弟,师兄还能不知道你?快起来。” 李莲花稳如磐石。 单孤刀把手伸进杯子隔着寝衣揉他胸口,“相夷,师兄今天真的只想说说话,你快起来。” 李莲花睫毛都没颤一下,呼吸悠长平静。 胸前作乱的手最后揉了一把就撤了出去,还体贴地掖了掖被角,脚步声渐行渐远。李莲花呼吸纹丝不乱,默数了一百下才将眼皮睁开一道微不可查的细缝,窥见了床头伫立的高大人影后立刻阖上。 他反应极快,睫毛不过轻轻一颤,幅度小得只会让人怀疑自己眼花了。单孤刀将从桌子上拿来牵巾在他脑后绕了一圈系牢,又去握他指尖,“从小就这样,先装睡骗过我们,半夜再爬起来玩,师兄还不知道你?” 装睡是装不下去了,李莲花伸手去解眼上的红绸。单孤刀忙攥住他的手,“相夷,别摘了,明日大典,按礼是不该见面的,但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且遮掩些图个吉利吧。” 单孤刀握得太紧,李莲花费了不少力气也没把手抽出来,只得放弃,“畏威而不怀德,知小礼而无大义,你这样的人,就是日日沐浴焚香三叩九拜也不会有上天庇护的。” 单孤刀隔着牵巾抚他的眉眼,又伸进菱唇摸他两边尖锐的牙齿,立刻被狠狠咬了一口。指尖沁出的血珠弄脏了雪白的贝齿,指尖疼痛,心里却舒坦了许多,又把血涂到他淡色的唇瓣上,“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还是盼着师兄点好吧。” 李莲花不想搭理他,翻身朝里,摆明了送客。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声,随后床榻一震,单孤刀在他肩上轻轻推了一把,“往里面躺点,给师兄腾个地儿。” “你就不能回你那儿睡?” “不能。”单孤刀回答的不假思索,随后又笑了两声,“夜深露重,且收留师兄一晚吧,师兄感激不尽。” 李莲花掀开被子坐起来,随手扯下眼上的红绸,冷笑道:“让你就是了,我出去。” 单孤刀哪容他走,在他跨过自己下床的时候拦腰抱住,“你可老实点吧,又不是睡不下。” 喜事将近,连李莲花的中衣都被宫人换成了大红色,将这一抹艳色拥入怀中,鼻腔满是馥郁的馨香,掌下是惊人的细韧,往下滑则是骤然鼓起的丰盈曲线,单孤刀立刻有些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在腰上摩挲了几下,。 李莲花在箍着腰的手上重重一拍,“放手,别恶心我,我去偏殿睡。” 腰上的力道猛然变大了,一只大手强硬地掐住下颌逼他回头,“你再说一遍?” 李莲花掰他的手,“耳背就去找太医,治不好就写下来挂到书房看。” 单孤刀盯着他看,试图从他的神色里找出一点矫揉造作——完全没有,李莲花脸上只有真切的憎恶。这种浓烈的嫌恶戳穿了单孤刀极力维持的假象,哪怕自己力排众议秉明天地,即将和他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自己能得到的,好像也永远只有鄙薄和嫌恶。 单孤刀一声不吭,屈膝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扯过两只皓腕用牵巾牢牢捆在身后。南胤习俗与中原不同,牵巾常用细长红绸挽成繁复的同心结,两侧还要留出长长的带子供新人牵引。捆完手后,还有长长的一节垂下,单孤刀索性把他眼睛也蒙上,在脑后打个结,垂下来的红绸如同发带一般,迤逦地藏入青丝。 单孤刀退后几步欣赏自己一手打造的作品,嫌看不真切,又把烛台移近了些,李莲花平日白得有些过了,总让人平空生出几分握不住的恐惧,此刻在大红吉服和烛光的映衬下,双颊多了几分血色,总算沾上了红尘气。 李莲花好不容易跪坐起来,细白的手腕不住地扭动,想挣开束缚。单孤刀的视线不可控地落在了李莲花赤裸的足上。这只脚端正纤柔,细腻光滑,脚趾莹润修长,指甲修剪得规规整整,在昏暗的烛光下透着淡淡的粉。 单孤刀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脚,也可能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别人的脚,不由自主将脚踝握在手中。甫一碰到,入手纤纤,温腻柔软,便是心中一荡。再触到脚背,如玉之润、如绸之柔,哪里舍得松开手。 李莲花顿了一下挣扎的幅度陡然变大,用力想缩回脚。单孤刀哪里肯放,只把他抱起来靠在床头,捉住他一只光裸的脚隔着衣料放在自己胯下。 李莲花一时挣脱不开,却没有放弃,小腿胡乱蹬踢着,柔腻的脚心几次从单孤刀胯下蹭过。单孤刀很快就硬了,攥着脚踝的手愈发用力,喘着粗气说:“好相夷,帮帮师兄,再碰几下。” 脚下是guntang又坚挺的触感,热度顺着脚心一直传到身下隐秘的xue口。李莲花虽视线受阻,却立刻猜出了他在做什么,不知是怒是羞,两颊晕红如桃花,使出全身力气踹了过去。 单孤刀大吃一惊,所幸手上的力气并未放松,所以未被踹实,但也着实出了半身冷汗,当即并起二指,重重拂过他腿上的软麻xue,直等到李莲花闷哼一声腿上的力道卸了,才放下心来。 惊魂刚定,怒火和yuhuo就烧了起来。单孤刀不顾他变得微弱却没有停下的反抗,强行捉住脚掌,从五根脚趾一直揉捏到脚心。李莲花的脚生得极漂亮,被缠绵病榻又金尊玉贵的生活养的连一点薄茧都没有,此刻捏在手里,倒像是个可以随意把玩的把件。又掀开下裳把它强行按在喷张的性器上,欣赏敏感的脚趾被烫得蜷缩又张开无力地试图缩回去的景象。 美的简直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的脚被抓着在筋脉喷张、紫黑可怖的性器上滑上滑下,冠口流出的清液糊得白里透红的脚心一片黏腻,单孤刀恶意地把五根玉趾分开按在性器虬起跳动的青筋上摩擦,又用粗热的性器一下下撞着脚心敏感的嫩rou。李莲花靠在床头微仰着头,樱唇轻启,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下身却有黏腻热流缓缓洇出。 察觉到他面色绯红迷离,单孤刀心头一热,隔着中衣去探那鲜为人知的桃源秘xue,李莲花绷紧身子把作乱的手夹在中间,“你干什么?” 单孤刀隔着布料在xue口用力按了几下,“当然是干你,把腿张开。” 李莲花怎么会如他的意,双腿向床榻内侧倾去,尽可能地夹紧了探进来的手。十年沉疴把李相夷磋磨的只剩一把骨头,大腿也只剩下不到二两rou,单孤刀隔着皮rou仿佛触到了伶仃的骨,心下一动,便不舍得用蛮力,“相夷,松开,让师兄把手拿出来。” 单孤刀的话李莲花是一个字也不信,单孤刀等了一会儿等不到李莲花松手,笑着用食指扣他的xue,“就这么舍不得师兄?别怕,少不了你这口。” 李莲花还是不动,单孤刀索性把右手留在那里,左手捉着瘦不露骨的脚踝继续撸自己的性器。脚下热烫惊人一片黏腻,时不时还会踩到带着褶皱的子孙袋,李莲花只觉得连脚心都被cao了,热度一直传到大腿根,大腿绷了一会就卸了力,哆哆嗦嗦蜷起腿想把脚收回来。 单孤刀顺利抽出右手,带着一点轻微的恼怒拉直了屈起的小腿,“不给cao就算了,现在摸两下都不行了?” 李莲花骂他变态,强忍着酸麻无力一脚踹了过去。单孤刀没躲,任由他踢在自己脸上。 这一踹力度不大,并不怎么疼,一股幽香却从鼻尖倏忽而过,单孤刀怔了一怔,难言的刺激如过电一般走过全身,喷张的性器更加亢奋起来,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恨不能立刻插进去,或者,再找一点不一样的刺激。 强烈的渴望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单孤刀犹豫了一瞬间,就放弃了克制自己的欲望。左手攥住玲珑的踝骨,右手托住纤长漂亮的足弓,将颤抖的嘴唇贴在了足背的一片莹白上。 视线的剥夺放大了其余的感官,脚背上湿热的触感逐渐移到脚趾,柔软的趾肚被一根灵活的东西上下拨弄着,李莲花不安地扭动着,脚趾蜷缩的时候无意间夹住了什么粗厚柔韧的东西,随后就听到单孤刀“唔”了一声,从未被造访过的趾缝也被不轻不重地剐了一下。 仿佛被蛇剐蹭咬了一口,李莲花周身一颤,喘息着喊他的名字,让他住手,但单孤刀仿佛从这里得到了无尽的乐趣,对李莲花的呼声充耳不闻,仔仔细细地舔过花瓣一样的脚趾,又顺着足弓亲吻踝骨,在光洁如玉的小腿上留下几个牙印后才抬起头来。 “cao不让cao,摸不让摸,现在亲也不让亲了?” 李莲花终于抽出脚,在被子上蹭了几下,黏腻感却挥之不去,“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单孤刀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他的脚心,“行吧,师兄疼你,你给师兄点甜头,说几句好听的,师兄姑且饶了你。” 李莲花迟疑了一瞬,终是被脚底的黏腻恶心打败了,妥协道:“你想怎样?” “过来让师兄亲一口。” 李相夷生性喜洁,每日必要沐浴更衣,昼夜赶路也不例外,单孤刀最清楚这一点了。 话一说出口,果然看见李莲花蹙起的长眉,满脸都写满了嫌弃。单孤刀带了些威胁意味地把足心按在性器上,“过来。” 李莲花眉头蹙的更深了,不情不愿开口,“换一个。” “那你叫声夫君来听听。” 这就更不行了,李莲花眉头皱成一团,“再换一个。” “确实早了点,明天再叫也不迟,但是,”单孤刀凑的极近,呼吸的热气喷在李莲花的脸上,“相夷,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李莲花试图向后躲去,奈何背后就是床柱,避无可避,只好尽力偏头躲向一边。立刻又被掐着下颌强行掰回来,粗重的气息扑在脸上,李莲花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到灼热的视线黏在自己脸上,粗厚的嘴唇几乎贴到了脸上。 一想到他刚刚做了什么,李莲花头皮都要炸开了,“你离我远一点!” 单孤刀愉悦地勾起唇角,“你自己的身子你还嫌弃。” 随后立即得寸进尺,“可以啊,谁让师兄疼你呢。你帮我踩出来,我就不碰你其他地方。” 李莲花又沉默了,把不情愿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但他还没来及开口拒绝,耳廓就被湿热的舌尖舔了一下。 舌尖还有向下的趋势,李莲花头皮瞬间就麻了,“停下!” 单孤刀很遗憾地拉开一点距离,“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你先把我解开。” “我又没让你用手。” “你先把我解开,我手都麻了。” 没有好处的事情单孤刀怎么会做呢,“相夷,无功不受禄,你想要什么,就得拿另一样来换。你打算拿什么和师兄换?” 李莲花默了默,“你先解开。” 单孤刀其实知道他已经妥协了,但一定要逼他说出来,“我给你解开,然后呢?” 李莲花屈膝撞过去,“你给我解开!” 膝盖骨正正撞进掌心,应付这点反抗对单孤刀来说毫无压力,反倒增添了一点纠缠的暧昧,李莲花越不肯说,就越要逼他开口,“师兄给你解开,你要拿什么来谢师兄?是用你那口浪屄,还是别的?” “你若都不愿意给,师兄就自己来取。” 李莲花情不自禁夹紧了腿,“……我给你踩出来。” 单孤刀就等着这句话呢,“师弟啊,你帮我踩出来,本是换师兄不把你全身舔一遍的,现在又拿来换师兄给你解开。好马不备两鞍,烈女不侍二夫,你这一物两卖,是打定主意要做个东食西宿的婊子吗?” “真是国门不幸啊,有你这样的皇后,朕的后宫哪能有一日安宁,来偷皇后的人只怕要在宫门口排成长队,京城里的窑姐儿加起来也不如你生意兴旺阅人无数。” 李莲花忍无可忍,“你给我解开!” 单孤刀大笑,很懂得适可而止,不继续在李莲花羞愤交加的面色上添把火,伸手震断了绸带。 李莲花揉了揉自己有些麻木的手腕,又转了转肩膀,单孤刀早就急不可耐了,焦躁地捉着一只纤足放在胯下,“别磨蹭了,快点。”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扯掉脸上的牵巾,水光潋滟的眸子从上而下睨了一眼,“急什么。” 脚趾随意地在囊袋上踩了几下,柔软的脚掌有一搭没一搭地压着柱身揉搓,同样细腻的足跟时不时蹭过冠状沟,单孤刀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视线几乎化成实质,死死地黏在这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玲珑纤足上。 还没踩上多久,快感就堆积到了临界点,“相夷,相夷,快,再快点……” 李莲花忽然停住了,另一只脚抵在单孤刀肩上,拉开了一点距离,“shuangma?” 单孤刀眼睛都红了,亟待释放的下体自发地撞向足心,“相夷,别停……” 李莲花绷直了抵在他肩头的小腿,单孤刀一时靠近不得,耳边又传来了李莲花飘飘渺渺的声音,“shuangma?” 单孤刀一个激灵,本不存在的意志立刻烟消云散,“爽……” 李莲花好像是笑了,但单孤刀没有听清,他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踩在阳物上的那只雪白的脚,这只脚在阳物上重重一踩,单孤刀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白色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射满了足弓下小小的空间。 “真让人恶心。” 激烈的快感还未消失,单孤刀茫然地抬起头,李莲花的眼睛如寒潭浸玉,凛冽的寒意中是直白的鄙薄与憎恶,俯视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真让人恶心。” 空气中还弥散着腥膻的气息,李莲花自顾自地略过他去后殿洗漱,单孤刀下意识地虚抓里一把,只抓住了一点衣摆,凉话的布料滑出指缝,李莲花头都不回地走了。 疏星映户,素月流天,群动收声,四下寂然。满目皆红,后殿传来水声,明日李莲花就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没有什么能比此刻更圆满,单孤刀却莫名的觉出了些许萧瑟,世道确实是公平的,想得到什么,就要拿另一件去换。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单孤刀给自己披上衣服,向后殿走去,也罢,夜还很长,他能从李莲花身上索取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