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放纵(壁xue/轮jian/自慰/言语侮辱/成瘾/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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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该隐篇(rutou开发/捆绑/口枷/道具/有艾尔出场的修罗场) 自那天以后梵优就放肆了起来,似乎是热衷于把该隐那副冷静的面具撕下去一样,总是无差别的突然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 该隐一边逐渐沉浸到她的手中,一边又在打听着消息,他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他现在只要看见那个人类女孩就会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屁股,越是不愿意回忆那些曾经身体反应越是强烈,而目前最糟糕的是……他的母亲应该也知道了。 妮克亚斯,所有吸血鬼的王,她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也是该隐的母亲,只不过她刚从沉睡中苏醒,正在满满了解这几百年发生了什么。 目前她应该还在处理其他人的事情……该隐还有一段时间喘息,更何况,他已经得到了消息,人类的猎人已经潜入了摩绪涅,令人意外的是,他从消息中听到了艾尔的名字。 他暂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梵优,因为她确实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兴趣,热衷于开发了起来,她通过瑞吉儿拿到了很多吸血鬼制作的性玩具,一个一个的都用在了他身上。 他被特制的锁链死死锁在床上,以他的力量居然都不能挣脱,该隐只能让她给自己带上口枷,强行撑开了他的嘴,连带着露出了那两颗进食用的尖牙,观看吸血鬼的牙齿是十分失礼的行为,而眼前的女孩不仅没有自觉,还伸手摸了摸。 该隐的獠牙看上去比艾尔的牙齿长一点点,她再次不老实的抚摸尖锐的牙齿的后果就是手指又被刺破,几滴血珠滴进了他的喉咙,更是刺激到了他,“不想受伤的话就好好舔哦殿下。”她用一根细长的玩具抵在他的唇上,不等他同意就塞进了他的口中。 被迫张开口太久让他的脸颊有些僵硬,不得不顺着她舔弄着那根冷冰冰的玩具,用唾液浸湿它,她趴在旁边,轻轻动着手用玩具cao着他的喉咙,从未被这样对待的该隐咳嗽了起来,吓的她一下子抽出了玩具。 随着咳嗽一些唾液从他嘴角流了下来,她拿着那根玩具趴在了他的腿间,掰开臀rou用它在该隐的xue口戳刺着,早已习惯的后xue微微放松张开了一些,轻易的把大半个玩具吃了进去,食髓知味的xuerou咬的紧紧的,她倒也不管了,就那样放在他的xue里。 “殿下这里好像也很敏感……”她终于进入正题,坐在了他的腹上,双手捏住乳rou用力揉捏了两下,拨弄着两颗肿胀的rutou,“殿下,可以用这里高潮吗?”她拿出一根羽毛笔,该隐看着那根笔突然有点难以想象自己以后怎么批改信件。 柔软的羽毛一下一下的刷着他的胸口,瘙痒让他想要躲闪,然而除了把锁链扯的哗哗响以外没有用处,羽毛的尖尖瘙痒着他的rutou,红肿的乳尖被拨弄着,该隐逐渐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嘴被撑开他只能发出点气音,梵优故意不去理他,手伸到后面动了动那根玩具。 吸血鬼这里虽然没有电这种东西,但是他们有魔法,梵优摸到玩具上的一小块宝石的位置上,轻轻一按,玩具便剧烈的振动起来,甚至一下一下的往他的xue眼深处钻,“呃!”他猛地挺腰,却因为被她压着完全动不了。 她颇有些新奇的往身后看去,那根玩具振动的频率远高于人类制作的频率,不过人类的玩具还是胜在造型多了,如果可以她很想试试把某个拳头大的玩具塞进该隐后面看看。 手上的羽毛有一搭没一搭的扫着他的rutou,“好yin荡的样子啊……摄政王殿下,这副样子让别人看到了可就……”她欲言又止着,伸出手指夹住一侧的rutou又掐又捏,轻微的刺痛反而让他感到了更多快感。 她用笔尖戳了戳其中一颗乳珠,“诶……不知道该隐殿下会不会产乳呢……那个样子一定很好看。”她一边用语言刺激着他,一边玩着那两个红肿的像是两颗樱桃的乳珠,“谁会知道该隐殿下是个这么yin乱的人呢,光靠刺激rutou都可以硬起来。” 她早就感觉到那根roubang硬挺着戳着她,只不过她并没有在意,一点也没有要抚弄一下的意思,“该隐,你可以只用rutou就高潮的吧?”她用笔尖把一侧的乳珠都戳进了乳rou里,又松手用力的揉弄着把rutou顶出来,该隐被她这种手法玩弄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这副狼狈的样子实在失礼,偏偏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听着他的闷哼变本加厉了起来,吸血鬼制作的魔法玩具有个弊端,那就是完全不能更换频率,像是人类一次性的劣质用具,不过拿来对付该隐足够了,毕竟他的身体也是……碰一下就会条件反射的准备好高潮了呢。 她承诺了该隐每次不会玩太久,所以也没太为难他,略带不舍的在他胸口揉捏了几下,原本她还想用玩具让他射出来,可是这几下揉捏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浑身抖了起来,一双紫眸里也难得流露出茫然。 梵优往他身下看去,果然已经射了出来,后xue里的震动棒还在尽职尽责的震动着,刺激着他前面又流出来了一些液体,“真的用rutou就射了?”她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她没想到该隐真的可以敏感成这样,没忍住又在他的胸口上摸了两下。 她解下该隐身上的束缚,该隐身上的痕迹很快全部消失,吸血鬼会自愈真是个方便的技能……想到这她突然想起来,艾尔身上的痕迹就不会像该隐这样很快消失,甚至就像是人类一样,得好久才会愈合。 说起来……她也在吸血鬼的底盘里呆了一周多了,不知道艾尔怎么样了。 “殿下,陛下召见……”说谁来谁,该隐刚刚穿好衣服,女仆就走了进来,该隐眉头皱起,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事。梵优就在偌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该隐刚走没一会,她突然听见了窗户被敲响的声音,随即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梵优,放我进去。”是……艾尔?她不敢相信的看向窗户,外边倒挂着一只白毛的吸血鬼,只是他的样子和她记忆有所出入,他的头发变长了很多,身上的衣服也像是贵族吸血鬼的穿着,“艾尔?”她不敢相信的开口,急忙打开了窗户把他放了进来。 “艾尔,你这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不敢相认,因为她的记忆里艾尔永远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样子,也就睡衣他穿的少,“等会我再告诉你,先跟我走。”他不由分说的搂住她的腰,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该隐被妮克亚斯召见了,他暂时回不来,我带你回家。”说完他顿了一下,“回月影别墅,远离这些可恶的吸血鬼。”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拉着她跳出了窗户,在空中展开单翼作为缓冲。 “艾尔,我知道了一些事……妮克亚斯……”好久没见的想念让她不由自主的抱住艾尔的腰,视线在他裸露的那片胸膛反复看过去,“梵优,先别着急看哪里啊。”他脸上带着一抹薄红,落地之后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是她熟悉的老大,那身华丽的服装也变成了另一副样子,穿在他身上显得他的腰身更纤细了。 艾尔告诉了她更多的事情,比如他加入了人类那个猎人公会,得到了一些消息,猎人公会要封锁住传送门,而他需要回来这里,做一些彻底的了断,他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该隐在暗自排除别的势力,作为摄政王他手里已经拿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妮克亚斯一定会注意到他,毕竟他们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在进入阿卡拉德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妮克亚斯亲自带走了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没取走他的记忆。 艾尔回归的消息并没有公开,也许只有阿卡拉德少部分贵族知道,该隐也是发现了这点,趁乱利用自己的势力做了些事情,而艾尔是个不稳定因数,他直接把该隐要造反的事情告诉了妮克亚斯,该隐被带走,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 “谁让他敢挑衅我的,这是他应得的。”艾尔又变成了白发的样子,带着她躲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我……我有点想你了,梵优。”他像一只大猫一样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突然抬起头,“你身上,有该隐的味道?”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双红宝石在疯狂振动着,艾尔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杀气,像是要立马去妮克亚斯的面前表演一个弑兄。 “我和他做了个交易而已。”她安抚着炸了毛的艾尔,跟着他往河边走去,哪里有一个传送门,正在逐渐缩小,“你先过去,我很快就跟着你回去。”艾尔不由分说的将她推了过去,她想反正自己现在帮不上忙,不如先走好了,别再给艾尔当了拖油瓶。 于是她上前,跟艾尔拥抱了一下,临别还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满意的看着艾尔抖了一下,“我等你回家。”她心里略微有些不甘,她很想跟着艾尔留下,可是自己现在确实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被艾尔保护着了。 艾尔刚把她推进了传送门,身后突然起了一阵微风,他转头看向来人,银白的长发随风飘动,“该隐。”他看向那个刚刚把翅膀收起来的人,“妮克亚斯居然放过你了?”该隐脸色未变,看着他身后缓缓关闭的传送门沉默了一会,“你把依瑟希小姐送回去了?” “关你什么事。”提到梵优,艾尔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我只是觉得……依瑟希小姐身边跟着你这样不知礼数的人,实在是一种折磨。”他说到,抚摸着手中的权杖,“艾尔,你回来摩绪涅以后,可就回不去了。”他提醒着眼前的人,“不,我想要回家,妮克亚斯拦不住的。” 他笑了起来,抬手指着天空,摩绪涅的黑夜没有边界,而这永夜是由该隐的力量维持着,“我不介意撕开这片天空,拉着所有人一起晒晒太阳,你说呢,亲爱的王兄?”艾尔笑的疯狂,眼神里带着决绝,他真的会这样子做。 该隐突然跟着笑了起来,那个笑,摄人心魄。“陛下要我告诉你,她不关心我们要做什么,只要不打扰她的事情,她可以不介意你和人类混在一起,只要你回到她的身边……”妮克亚斯的性情阴晴不定,没有人知道她想做什么,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了艾尔的意料,“回去做什么?帮你们生孩子?真可惜,我还想看见你代替我受苦的样子。”艾尔放下手,往后退了一步,悄悄打开身后的传送门。 该隐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艾尔,就算你回去人类世界,我也有办法找到你们的藏身之处。”他说着,艾尔已经打开了传送门,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该隐突然出声,“替我向依瑟希小姐问好,我很满意那些难忘的夜晚。” 他的话一下子点燃了艾尔,他猛地抬头,“你和她做了什么?我说为什么她身上有你的味道,你们这些吸血鬼就没有自己的恋人吗?”他往前几步看着就要和该隐打起来,后者再次开口,“你居然以依瑟希小姐的恋人自居?真是可笑。” 该隐嘲讽的表情彻底激怒了他,“难不成你可以?别忘了,和她最亲近的人是我。”艾尔在他脚下放了火,恐怖的高温包围了他们,“艾尔,你想破戒吗?”该隐身边的风刃划出破空声,硬生生切割开了他的火焰。 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候,艾尔突然后退了一步,冲他比了个中指,“我给你留了一个礼物,亲爱的王兄,咱们等着瞧,她是我的。”艾尔眼中红光大盛,转身走进了传送门里,该隐也没有阻止,借着他留下的火焰在这里伪装成了打了一架的样子。 姗姗来迟的护卫看着一地狼籍,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的该隐,“麻烦通报陛下,艾尔再次叛逃人类世界,并且已经彻底觉醒了始祖血脉……向陛下请求,我要去到人类世界将艾尔带回来。”护卫应着退了下去,只留下该隐站在河边,看着水流而去。 “离开阿卡拉德,或者,回归永恒。”妮克亚斯看在他是她第一个孩子的份上,虽极大的宽恕了他的大逆不道的行为,但是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再也不要回来,或许平时她在处理两个王夫的事,忙着巩固她摩绪涅的领导者的地位,不怎么管她的孩子们,但是一旦触碰到她的地位,就算是王子她也不会放过的,“吾之子,你是吾第一个孩子,我曾经对你给予厚望。”她淡淡的开口,听不出一丝波澜,“但是现在……或许我该考虑一下亚伯了。” 该隐沉默的站着,直到有护卫来报艾尔带着一个人类逃往了永恒之河,妮克亚斯看了他一眼,“做出你的选择,吾之子。” 他突然觉得很累,不如将计就计……信那个人类女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