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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别紧张,你不相信我吗?”说真的,她已经不太信。“你,还有你们家,都是我要护着的,”他一厢情愿地亲昵,然后端起水杯递到她唇边,“来,把药吃了。”连避孕药都买好,到底该说他缜密还是可怕?果然这一切都是他预想的,必须要发生的。见识过他性格里的疯狂和不折手段,谁还愿意相信一个疯子?他去衣柜里挑了套干净的睡衣,打算亲自给她穿上,但在此之前,他还拿了片柔软的干毛巾过来给她擦汗——女方第一次甚至前几次都最好不要即时洗澡,因为毛孔大张寒气很容易进去——他做足功课。但她挡开了他的手。他立刻就不笑了,但声音还是保持温柔,“你流了很多汗,擦干净再睡。”她不让他碰。他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念在你初次,我今晚也就一次,但你这样不听话,下回我就四次五次,干到你哭着求我为止。”他又威胁她,她无声地咬紧牙。他强硬地把被子扯下来,她用双手紧紧拽住。俩人又开始对峙。“听话。”他低沉重复,且眼里渐渐显露冷酷。她真的怕,手上力道就松了点,他顺利扯下来。他细致地给她擦净身上的汗,尤其是背部和脚上,然后满意地收手,又摸了摸她脸蛋。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部分正在想放到哪个国外服务器,找到合适位置会告诉大家,最晚下个周末。我不用网红渣浪。☆、还拿自己当老公47一向守时的陈秘书,今天破天荒迟到了,而且晚了一个多小时,会议开到一半她才敲门进来,所有人都给她行注目礼,她夹着本子低着头,走到唯一空缺的位置上坐下。短暂的静默,会议继续往下开。坐她旁边的王秘书,凑到她耳边问:“小陈你生病了?脸色很糟糕,也没化妆。”她轻轻摇了下头,表示自己还好。万幸她昨晚很争气,没有叫都是把呻`吟扼杀在喉咙里,所以轮到她发言时,嗓音也没有沙哑,一切正常,至少看起来是。但如果有经验的人,兴许能轻易看出她的端倪。首先,她今天没有穿裙,兜了件宽松的西装裤,而且全程都把腿紧紧合拢。这种状态保持久了大腿会很酸,但她宁可微微颤抖也要继续并着。中午没跟同事去餐厅吃饭,一个窝在办公室,尽量不站起来、不走动。下午时分,她从洗手间出来就吐了,但一整天都没怎么进食,吐出的都是一些酸水。有同事看到就拍拍她的背,给她递去纸巾。“陈秘书,你请假去医院挂个号吧。”她身上酸痛不已,明明一整天没干什么,却还是疲惫不堪。不过这几天倒是很幸运,外派的活儿很少,偶有两三件,派给男员工便足够,用不着她出去跑。其实她是没精力去留心,一旦留心就会发现,自上次出差回来后,她就再没接过一次外勤。她以为上班忙起来就能帮自己尽快恢复常态,但事实证明好像有点反作用。她莫名地觉得自己今天格格不入,干什么都不在状态,动不动就失神,无法融入工作。她早上醒来就感觉身体很黏,那个部位也还是湿漉漉的,一坐起来就有黏滑的液体从里面淌出。她想去浴室洗澡,可是已经来不及,只能简单洗漱一下就去上班。韩纵自认贴心地给她把内裤内衣都浸了起来,弄脏的床单则塞进洗衣机,自从上回那事后,他倒是不会再混洗,可洗衣机里面只有床单,没有她外衣,连垃圾桶也没有,应该是被那个变`态顺手带走。经过昨晚那事,她愈发不想跟他在一起,甚至已经开始恨恼——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被他的任性给毁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割舍,青梅竹马又怎样,二十多年的感情又怎样,此刻已经不再舍不得,从今天起,陈易澜跟韩纵再无任何瓜葛。她攥紧拳头,默默地下定决心。可事与愿违,只要一停下来,她脑海里就不断回放昨晚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了。那股剧烈辛辣的疼痛和火热的触感,几乎要重现在她身上。韩纵不仅压着她,而且那股异常狂乱的气息更是彻彻底底笼罩她,就像一张巨网,把她闷在里面无法挣脱。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可还是忍不住再次战栗,想要抱紧自己。她蓦地感到鼻头一股酸涩,涩意还直往眼睛上冲,她不停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并且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想……但就是适得其反。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手背上,她也不去拿纸巾,就木愣愣地看着。直到门被敲响,她才恍然反应过来,急忙抽了两张纸擦干。下属捧着一堆资料进来,“陈秘书,这是九月份的卷宗归档,麻烦您签个字。”她低下头,额发挡住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下属是男的,没那么敏锐察觉到她情绪有异,只是停留片刻后就离开。陈易澜放下手中的笔,感觉自己状态真的太糟,不能再这样继续逼着自己。临近下班,她去跟领导请了假。她开着车没有回到住所,毕竟一个人待着又会胡思乱想,更何况那间卧室那张床……她真的不想看到甚至还躺上去,至少最近不想。今天一整天她小腹时不时会抽痛一下,虽不剧烈但足够恼人,仿佛里面的筋脉被他捣得错位,还没有完全复原。跟男人比起来,女性在体格上的确柔弱多了,宫颈的小口子居然就在那么浅的位置,他把修长的手指伸进来,然后一探就勾住了。自从掌握了她的致命弱点,他简直乐此不疲,昨晚又揉了好几下,真的气死她了,恨不得一口咬断他喉咙,或者直接关进监狱里打死。那个位置如此敏感、娇弱,再折腾几次,她怕自己会被揉坏,得病。再也不想见到他,这辈子都不见。陈易澜回了家,本宅。工作日的傍晚,除了佣人就只有母亲一个人在,父亲往往七八点才到,哥哥可能更晚,有时候也会歇在外面的住所。小时候受了委屈就找亲人哭诉,长大后依旧选择回家疗伤,但真的不哭了,怕他们忧愁担心。管家面带笑容地跟陈母说,夫人,二小姐回来看你。她听完放下手里的小铲子,刚转过身就看到女儿往这边走来。“不是周末,怎么有空回来?”“请了假。”她伸出双臂抱住母亲。母亲笑了笑,抬手摸着她后脑勺,“我看是受了气。”“没有。”陈易澜小声说。“工作不顺心?”她轻轻摇头。“那是什么?”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