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臣血猎翔阳 被摁着吸血边走边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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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应该就是这里了。” 再次核对过地图,日向翔阳才伸手推开了紧闭的教堂门。 原本辉煌肃穆的教堂已经被废弃多年,嘶哑的开门声伴着积灰,像这只庞然巨物苏醒的心跳。 在日向翔阳的记忆中,这曾是一座当地有名的教堂,不管是意气风发的青年,还是两鬓斑白的老者,都会来这里做礼拜,其中自然也包括日向翔阳。但一次霍乱之后,悠闲的生活被彻底摧毁,惶恐的居民闭门不出,这座教堂也就日渐衰败了。 日向翔阳举起提灯,神情戒备地扫视了一圈。 显然,他今天回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怀旧,而是另有原因——捕杀那位大名鼎鼎的吸血鬼公爵。 说是“大名鼎鼎”其实并不准确,因为这位吸血鬼公爵虽然与数起案件有牵扯,但都做得滴水不漏,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有传言层出不穷。有人说这位公爵残暴不仁,丧生于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甚至还有人说,他之所以能够逃避追捕整整六年,是因为真实身份是位贵族,这也是“吸血鬼公爵”代称的由来。但实际上,这些流言都没有任何证据。 而日向翔阳,作为近来小有名气的吸血鬼猎人,几天前突然收到一份委托,里面提供了关于“吸血鬼公爵”的线索,看到这些信件的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日向迈步上前,教堂内一片昏暗,借着提灯和月光也只能照亮部分区域。抬高手臂环顾四周,古老的教堂依然保持着原样:庞大的管风琴、斑斓的彩窗、靡丽的穹顶……尽管覆了一层灰,但通过陈设还能看出曾经的繁荣。 熟悉的环境勾起了日向的回忆,他一边点上两边的烛台,一边朝里走去。 日向出生在这座城,教堂对他来说自然意义非凡,不仅因为这是礼拜的场所,更因为这里是他初遇佐久早圣臣的地方。 那是一个普通的主日,坐席里的生面孔引起了日向的注意。黑色卷发,面孔线条分明,额头上的两颗痣添了几分疏离,日向轻手轻脚挪到那人身边,唱圣歌时也忍不住偷偷瞟,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被瞪了的日向眼神躲闪,一脸欲盖弥彰,仪式一结束又眨巴着眼睛凑过去,在危险的边缘各种试探。 “sa…ku……” 日向踮着脚嘀咕,试图辨认那人书本上的名字。 “佐久早圣臣。还有事吗?”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日向一仰头,恰好和佐久早四目相对。 就这样,日向认识了佐久早圣臣,一位内敛的作曲家。尽管两人性格大相径庭,冥冥之中却仿佛有着某种引力,牵绊起他们的生命轨迹。 只是随着日向远行求学、城里霍乱爆发,两人也就慢慢断了联系。虽然日向四处打听,但还是找不到佐久早的消息。 或许…他已经在那场大规模的疾病里离世了,日向想。 呼————— 一股突兀的寒风钻进教堂,把刚点上的烛火吹得飘飘摇摇。日向立刻回过神来,握紧了手枪。 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与实战,日向的直觉已经被打磨得相当敏锐,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唤醒他的战斗意识。 屏住呼吸,日向四下张望,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两侧的烛台都被点上,教堂内部也敞亮了不少,但东边的祭坛仍然有照不清的角落。 十字架、手枪、圣水……所有东西都准备充分,日向把提灯放在一旁,就在他低头的空当,一个黑色身影闪过,随即消失在祭坛处。 日向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紧盯着祭坛上飘动的桌布,放慢脚步,瞄准那里扣动扳机。 子弹呼啸着射出,却没击中任何东西。听着身后传来的窸窣声,日向迅速回头,却在刹那间被一股力量击倒。 “嘶……” 手枪在冲击中脱手,日向忍着痛站起身,掏出随身佩戴的短剑,朝着那个黑影奔去。 那人似乎并不害怕,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的面容,但还是能从中看出冷静。高大的吸血鬼从容地站立,像是在等待日向翔阳的靠近。这种隐藏的压迫感反而让日向心跳加速,就在距离只有几步时,对方一伸手,用力攥住了他的手腕。 “!” 日向被直接抵在旁边的立柱上,那人没夺走手里的武器,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挣扎,似乎根本不觉得日向能造成半点伤害。 事实也的确如此,日向拼尽全力也难以脱困,“吸血鬼公爵”的力量和速度都远超自己,与以前的对手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冷汗从额角冒出,日向趁对方不注意,找准机会想要发力,短剑却只划破了对方的斗篷,反应过来的吸血鬼又干脆利落地制住了自己。 日向还想再找机会,可眼前这一幕彻底撕裂了他的理智。 破损的黑色斗篷下,是日向无比熟悉的面容—— 佐久早圣臣。 “阿、阿臣……?” 虽然被死死摁着,看到佐久早后,日向的第一反应仍然是欣喜。他还抱着希望,希望这是个误会,但那双泛红的双眼如同一盆冷水,直直浇在自己心上。 “怎么会……” 手里的剑掉落在地,发出脆响。 相比于日向的惊讶,佐久早则是一脸淡然,他没有解释,而是直视着日向,慢条斯理地开口。 “看来是收到信件了。” “信件…那个委托人是你?为什么要找我?” “明知故问。” 日向被佐久早盯得发怵,不自觉地偏过头。 的确,虽然日向最近崭露头角,但远不如经验丰富的前辈。可如果背后的“委托人”是佐久早圣臣,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佐久早圣臣在找他。 日向的胳膊被高高举过头顶,交叠的手腕被钳制住,痛感让他忍不住扭动。佐久早看着挣扎的日向,目光转冷,俯身靠近身下人的耳边。 “怎么,又想像六年前那样离开吗?”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不悦,看来佐久早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明明、走的时候有留信!” 听了回答,佐久早也没放开,还凑到日向脖颈处,品味一般地嗅闻。气息喷在肌肤上,渗入脆弱的颈动脉,勾起身体本能的战栗。日向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却没有躲开。 “为什么不躲。” 佐久早喃喃自语,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回答。一只手探上颈侧,指尖摩挲着令他着迷的那处,嗜血的欲望也在此刻被彻底激发。 毫不犹豫地,佐久早低头咬了上去。 尖牙刺破皮rou,侵入血管,馥郁的血腥味瞬间吞没了所有感官,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汩汩血液从咬痕处流出,被佐久早一滴不漏地饮下。 作为一名吸血鬼猎人,却被压在教堂里吸血……日向吃痛地轻哼,但比起身体上的创伤,心理上的屈辱感让他更加难堪。日向本来还试图挣开束缚,然而对方借着体型差轻而易举就化解了日向的小动作,血液的流失更是让他倏地软了腿,使不上力气。 “唔………” 口腹之欲被满足后,激发的是更深层次的渴望。佐久早咽下带着日向气息的血,意犹未尽地舔舔两侧的尖牙。正当日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时,佐久早伸出舌,不紧不慢地在刚才的齿痕处舔舐。湿意里透出偏低的体温,像捕食者在进食一般,令人胆寒。日向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脖子承受。 这意外的“偶遇”勾起了离别六年的回忆,曾经的寻觅终于有了结果,日向本应高兴,可分别已久的恋人成了吸血鬼,日向只觉得心乱如麻。 情绪混着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佐久早动作一顿,稍稍拉开了点距离,凝视日向的眼神里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情感。 “我找了你好久…可是一封回信都没有。” 日向垂下眼帘,声音也闷闷的带着委屈。佐久早没有回答,而是沉默地吻去了脸颊上那滴泪,作为对过去的回答。 像血液锈蚀着利刃,霍乱也在短短几年里将这座城市蚕食得萧条又颓丧。一场大规模的疾病可以改变很多,更足以切断被距离拉长的联系。六年的时间,对于两人都是同样的度日如年。 佐久早终于松开了对日向的禁锢,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了眼前人,如同圈占领地的孤狼。日向的下巴被抬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占有欲十足的深吻,而这次日向没有再挣扎。 “嗯……” 唇舌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像要把缺失的几年都补回来一样,佐久早强势地主导着这个吻,细致地舔遍口腔里每个角落。吸血鬼的体温比常人要低,在舌上也是如此。所以当日向被打开齿关时,那湿凉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甚至有种被扼紧心脏的错觉。 走神的一瞬间,吸血鬼的尖牙就咬破了舌尖。被堵住唇的日向只能发出轻哼,嗔怪似地反抗。 反抗无效,佐久早还在继续深入,攫取着软颚和内壁的每一丝温热。血腥味伴着舌吻溢散开来,嗜血的本能驱使着佐久早去占有,去吞噬。 可日向就没那么好受了,长时间的深吻让他难以调整呼吸,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虚虚地扒住佐久早的手臂。终于被放开时,日向已经被缺氧折腾得眼神迷离,嘴不自觉地大张着呼吸,银丝也从唇瓣里牵出,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暧昧不明。 先是吸食了日向的血,然后又和许久未见的恋人接吻,佐久早的性欲已经被调动起来,现在只想进一步感受日向的气息。而日向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上半身都快靠在佐久早身上了。直到耳垂被故意咬了一下,日向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佐久早的呼吸悉数扑在耳廓,痒痒的让日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此时也正在日向下身游移,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日向……可以吗?” 月光透过玻璃窗,给眼前的一切都增添了一分不真实感。日向心神恍惚,没有拒绝佐久早,只是偏了偏头,模样有些难为情。 “……别在这里做。” 似乎是误解了日向的意思,佐久早以为他只是不想被抵在立柱上做,于是把人打横抱起,走向身后的坐席。 “诶?” 突然被公主抱,日向怕羞地闭上眼,但身体反应还是透露出对佐久早的信任。 坐席上的积灰让佐久早眉头一皱,随后那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丝绒斗篷被铺在上面。这个动作传递出一个“接下来就要在这里挨cao”的信号,日向攥紧衣角,眼神四处乱瞟,有些不太情愿。 “不要在教堂里……” 佐久早没有让他如愿,直接将日向放在斗篷上,还解下了领巾把他的手腕绑在坐席扶手处,接着不顾抗议,干脆利落地解下马甲扣子,所有会阻碍这场鱼水之欢的衣物也都被无情地扔开。 没有了布料的遮盖,日向的rou体一览无余。审视的目光在肌肤上恣意游走,佐久早撑着双臂,极具压迫感地将日向控在身下,冰凉的指尖还在上面缓缓划动。 自从日向成了吸血鬼猎人,每天都得接受许多训练,身材也较过去更有rou欲感,胸部大了一圈,看着就很是色情。解衣服时佐久早自然也发现了,于是伸出手在乳晕上挑逗似地画着圈。 “胸部大了很多呢,自己有玩过吗?” “嗯、没……” 虽然知道原因,佐久早还是故意这样问了,果然日向羞赧地把头别过去,露出了预想中的表情。但很快,这样的神情就被讶异代替,胸口传来的湿润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日向用余光望去,发现是佐久早在舔弄他的rutou。 舌面刺激着那处,酥酥麻麻的让日向忍不住喘息出声,而佐久早还在变本加厉地吮吸,甚至轻咬,用更强烈的刺激把这份记忆烙进日向的身体里。 好羞耻…但是好舒服…… 胸前的红樱已经挺立,快感让日向控制不住地挺动,就像是在把乳rou往里送一样。 “嗯!” 在日向还沉浸于胸前的挑逗时,佐久早已经探向了他的下身。性器在刚才的前戏,甚至更早,在被摁住吸血时就已经微微抬头了,现在更是在佐久早手里完全勃起,顶端也不断地溢出液体。 “哈啊………”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掌握,日向感觉身上都燥热了起来。像要把过去的亲密通通补回来,佐久早牢牢控住性器,手上的力度让日向再也抑制不住呻吟。 taonong的节奏逐渐加快,日向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强迫着打开,光裸的下身没有一丝遮蔽,在佐久早的注视下如同用以赏玩的祭品。借着身旁的烛光,xue口的翕合被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刚才的刺激也已经流出yin水,浸入了身下的丝绒斗篷。 坦诚的身体反应换来佐久早的挑眉,于是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直直戳进了后xue。 “唔哇———!” 隐秘的小口被突然侵犯,日向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想寻找支撑,奈何手腕被紧紧束缚,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日向只能狼狈地任人宰割。 快感在摩擦和指jian的双重刺激下进一步攀升,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刮过铃口,日向颤抖着,喘息声也愈发急促。直到佐久早碾上那点凸起,累加的快感终于爆发,起伏的音调也在这一瞬间升高。 喷出的jingye糊了佐久早满手,他倒也没急着清理,而是细细地将白浊抹在xue口,作为扩张的辅助。虽说有了体液做润滑,现在再进入要轻松不少,但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手指一插入就被紧吸着不放,配上日向舒服的呜咽,佐久早只感觉自己的yinjing越发硬热。 xue里已经被三根手指撑开,粗暴的进出下,身体的本能被强行唤醒,深处频频涌出爱液,顺着佐久早的手往下滴。 白嫩的腿大张成M字,捧在手里微微颤抖着,让佐久早难以克制想要印上吻痕的冲动,于是吸血鬼亮出闪着寒光的长牙,将痛觉埋入敏感的腿根,留下独属于佐久早的标记。 经历了高潮的日向还有点恍惚,还好手腕处的酸痛有所减轻,日向这才勉强拿回些主动权。身前的佐久早正在解开自己手上的禁锢,日向迷离的视线慢慢聚焦,一抬眼便撞进了那墨色的双眸里,静默却暗潮涌动,即便是阳光,也逃不脱这蛊惑人心的黑洞。 可惜日向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手腕,一阵贯穿下腹的剧痛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佐久早掐着那截腰身,缓慢而有力地往xue里插。虽然刚刚才扩张过,但许久没有经历性爱的肠rou还是绞紧了这根异物。火辣辣的灼痛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日向甚至叫不出声,只能攥紧了身下的绒布,任眼泪簌簌往下掉。 增大的阻力让yinjing难以深入,佐久早蹙着眉,牵起日向还在发抖的手十指相扣,尝试以此放松日向紧绷的神经。一个吻落在手腕的勒痕上,带着与此前不同的轻柔。 一边再次taonong起roubang,一边继续往肠道里抽动,这样的节奏减少了进入时的不适,肠壁也开始自发地分泌液体,来迎接更猛烈的cao干。 “阿臣的…进来了……好大…” 日向捂着小腹,之前的疼痛已经变为舒服的呻吟,随着动作的加快而起伏。终于全根插入,温暖的内里包裹着柱身,夹得佐久早也不由得低喘几声,腰上打桩的力度越来越大。 紧致的xue被roubang几近狂暴地cao开,在九浅一深的抽插里,日向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凶器的形状,粗硬的rou刃上,每条青筋似乎都在跳动,暗示着他是如何被一点点cao熟的。 “太快……呜…不、我要去了……” 日向射过不久的性器再次勃起,马眼里前列腺液淅淅沥沥,都顺着下腹的肌rou线条汇成一滩,把根部的体毛弄得一片黏糊。这样的侵犯实在是让他难以招架,日向感觉自己濒临高潮,原本羞于启齿的叫床声也被迫释放。带着媚音的呻吟在空荡的教堂里回响,这一方圣洁之地,此刻已沦为情欲的无边深壑。 xuerou因快感而不断绞紧,湿热的内壁吸吮着巨物,yin水在高速打桩下如同潮吹四处飞溅,有不少甚至喷到了佐久早英挺的脸庞上。 在一声陡然变调的惊叫中,yinjing抽动几下,随后一股一股淌出白浊。用后xue到达的高潮更为绵长,几乎要深入骨髓。日向的下腹痉挛着,眼前的景象似乎也开始模糊变形,斑驳陆离,像破碎的教堂花窗。日向一边喘息,一边痴痴地想,究竟是自己被吸血鬼的力量影响,还是说,这场交媾只是引出了自己潜藏的欲望? 日向还没缓过神,视线在空中飘忽着,最后落在了佐久早的肩部。褶皱繁复的衬衣在激烈的性爱中滑落,露出紧实的肌rou和狰狞的伤疤。日向怔怔伸出手,情不自已地触碰那道疤痕。 过去的六年里,佐久早经历了怎样的黑暗,为什么会变成吸血鬼……日向并不知晓,只是出神地抚上去,好像这样就能透过皮rou,摸到六年前的心跳。 双臂就被突然拉起,似乎是被日向的行为所煽动,佐久早换了个姿势,手臂架着日向的双腿,边走边继续cao。 “不要……!!咿……好深…要死了……” 还没射精的jiba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往里凿,悬空抱着的姿势让肠rou吃下更多,日向抽搐着,嗓子也喊哑了,只能任凭佐久早在自己体内肆虐。 佐久早就这样抱着日向cao,走到前面的祭坛时,晶莹的爱液已经流了一路,在烛火下折射着yin靡的光。 佐久早腾出胳膊来,大手一挥便扫落了台上的杂物,日向也被脸朝下地压在上面,战栗着迎接随后的狂风暴雨。粗硕roubang抽插着,每一下鞭笞都直中xue心,而日向早已两眼翻白,无力地吐出一截舌头,一副被cao痴的模样。 日向被残忍地后入,如同被献祭灵rou的祭品,但那敬奉的对象却并非神明,而是身后的恋人。过度的刺激让大脑一片混沌,日向抬眼,双目失焦地凝视着神像,在神圣的注视下成为yin刑的俘虏。 佐久早咬上凸起的肩胛骨,用鲜血染上那双翅膀。日向只能呜呜地低声啜泣,让对方掐着自己的臀部在深处射精。被内射的快感冲刷着肠壁,前方的性器哆嗦着,最后却什么都射不出,只能潺潺地淌着yin水。 roubang从xue里一抽出,合不拢的roudong里往外溢出体液,白精混着爱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流。 佐久早餍足地用手指搅了搅,听着咕啾的水声从rouxue中传出,心里暗暗想着要不要再来几次。而体力不支的日向已经被cao晕了过去,身上的吻痕密密麻麻,每一处都是对占有欲的描摹。 冰冷的体温贴上温热的皮肤,佐久早凑到日向的脖颈上,在齿痕处落下一个轻吻,仿佛是给过去回信的一个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