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要被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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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着,却动弹不得。 裴少煊粗暴的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那根roubang正直挺挺的抵在云停大腿。 她喊着不要,却由不得她。 无人教云停这些床笫之事,裴少煊也是毫无经验,只是循着本能,借着药效四处探索。 双手被控制,身上的刺激惊得她弓起身子,却被裴少煊含住乳尖。 啧啧出声,她涨红了脸。 裴少煊也没吻过人,他的力气大到磕破了小姑娘的唇。 血腥味的刺激让他回过神来,向下探索。 那根roubang顶在腿心,跃跃欲试。 叫嚣着想要占有她。 “将军,不要。” 他扼住她的下巴,“唤我名字。” “将军。” 裴少煊重重咬在她的唇角,“唤我名字。” 云停有些委屈,“只知将军威名,不晓得名讳是何。” “裴少煊。” 她弱弱开口,“少煊。” 裴少煊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挺着roubang挤进她的腿心。 云停痛得流泪,声音发颤,“痛,将军真的好痛。” 裴少煊自然是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舌尖探进唇齿。 身下也一刻不停,顶着层层rou推进。 “要被撑坏的。” 她口齿不清,“求将军放过。” 云停不敢想,那么粗的一根roubang,若是顶进来,该是如何的不适。 她会死的。 药效愈演愈烈,他仅存的一点理智也消失殆尽。 裴少煊不顾一切的顶进去,但没如他所想那般进入。 小姑娘那处,实在窄小。 他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云停亦然。 “将军,停下来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还未真正交合,媚药得不到纾解。 邶衣容吵着见裴少煊,趁机下了媚药,本以为爬上他的榻,便可不再做着屈辱的阶下囚。 可她没料到的是,纵使她下了大剂量的媚药,可裴少煊却也忍住没碰她。 药效的发挥如同千叠浪,一层一层。 压住她的手,改为捏住她的臀,他挺身,长驱直入。 小姑娘痛得紧闭双眼,脚趾蜷起。 “睁开眼。” 裴少煊出声,“看着我。” 云停颤巍巍的睁眼,他的一颗汗珠落在她眼角。 惊得她又闭上了眼,眼泪溢出。 云停呜咽出声,无非是“将军,不要这样”、“将军,民女求您了,放了民女”诸如此类的话语。 这些话无疑激起裴少煊的兽欲,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 稍稍撞远了,小姑娘手脚并用想逃,他又将人拽了回来,把住臀, 再来。 云停的手推在他的小腹,“将军,不要。” 她的力气对裴少煊,无非是以卵击石,反倒添了他的兴趣。 男人粗鲁的贯穿,似要停留在她的最深处。 啧啧声响,紧致的裹挟,让他头脑发麻。 半个时辰,男人快速挺近数下,重喘几声,掐在她的腰上。 云停泪眼朦胧,嗓子都喊哑了。 不知是药效未退,还是裴少煊食髓知味,压着云停继续。 他将人翻了个身,俯身压上去,大手附在她挺翘的臀上,包裹住。 这种姿势让云停更加没有安全感,反手推她,却被握住。 裴少煊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她将自己缩了又缩。 唇又落在她的耳垂,那种感官被无比放大的刺激,云停有些受不住。 依旧是呜呜咽咽的哭声,夹杂着喘息,让裴少煊欲罢不能。 那些个声音,勾的他,骨头酥麻。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裴少煊终于将人给放了。 自己心满意足的叫了热水,他瞧见榻上的姑娘,有些瘦弱。 裴少煊将人也抱进桶里,坐在自己腿上。 胯间那根,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云停半眯着眼,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趴在裴少煊的胸膛。 想来身体受得住,他再次提枪上阵,探进。 裴少煊挺身,上送。 她经过几次,更加的敏感紧致,双乳随着他的凶狠,荡漾。 下的男人似是不知疲倦,云停有些受不住,软塌塌的靠在裴少煊的肩头,唇似有似无的擦过。 裴少煊闷哼几声,抽插数十下,最后重重挺入几下。 云停彻底昏睡过去。 军营之中,做饭的伙夫也是男人,无人伺候她擦身。 裴少煊有些不悦,拎起人,拿起帕子擦净。 他还没做过这么伺候人的活,但又不能任由云停在水中一整晚。 云停被塞进薄被,裴少煊也钻了进来,他将人朝自己拉进,长舒一口气。 怪不得那些士兵,见了军妓好似不要命。 他从前不解,现在想来,这滋味,实在是舒服。 裴少煊伸手握住她的臀,身下又隐隐有抬头之势,他掏出贴近。 睡梦中的小姑娘哼哼唧唧,刚才几次,他也不懂怜香惜玉,动作极为粗鲁,她难免受伤。 唇角被他的牙齿磕伤。 他才探进几分,云停扭捏着身体,“不要,痛。” 裴少煊本想毫无顾忌,可见她神色实在痛苦。 他掀起薄被,榻上有斑驳的血迹,他望向云停身下,红肿的撕裂。 若是继续,恐是浴血奋战。 裴少煊顿时没了兴致,“林长风。” 隔着帐子,“属下在,将军有何吩咐?” “喊军医前来。” “将军可是有身体不适?” “让你喊就喊,哪这么多废话!” 林长风不得怠慢,忙去喊军医。 军医刚到帐外,就被裴少煊喝止。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 裴少煊沉默许久。 “将军?” “若是女子,初次行房,撕裂红肿,该当如何?” 他本是想军医进来瞧瞧,后来一想,云停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便没有让别人看去的道理。 “属下这就调制药膏,供…供夫人涂抹。” 刘军医属实不知该如何称呼帐中女子,看来将军上心得紧,称一声夫人,也未尝不可。 现下将军对这个称呼也无多言,想来定是将军心爱之人。 他听闻将军中了媚药,是那个被俘虏的公主下的。 林长风来喊自己的时,他怕的不行,媚药无药可解,唯有交合,方可解了药效。 幸好有夫人在,否则,他小命不保。 话说,他怎不知,夫人也随军来了此处,也未曾听林长风提过。 调制药膏,刘军医也颇有经验,以往军中妓子,免不了遭此一劫。 他便调制了这个药膏,还有几盒,便全献给了裴少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