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rou】洞房(一)异常
其实俪姜两国婚事并无太大差别,只是男女的角色对调了一番。 慕澜一进洞房,便见祁渊静静地坐在床沿,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然而这不过是暂时的,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是什么。 一想到那张冷清的脸上即将出现的表情,她就已经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了。 “夫君生得真美!”虽然对盖头下那张脸已经无比熟悉了,但挑开盖头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 “承蒙殿下夸赞,不过皮囊罢了,殿下喜爱便好。”他淡淡地道。 “喜爱,当然喜爱,本殿下最喜爱的便是像夫君这样的美人……”她轻佻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企图从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找到一些其他的情绪,比如愤怒,或是羞恼、不屑。 但是很可惜,他的眼神甚至比他的脸色还要平淡,如同深潭死水般,没有一丝波澜。 “殿下,该喝交杯酒了。”旁边的嬷嬷忍不住出声提醒,七殿下一向我行我素,耽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慕澜眼底划过一丝极淡的不悦,但瞬间就换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她端起其中一杯酒,笑着对他举了举,示意他拿起另一杯,他顺从地端起另一杯,与她交臂而过,一仰头便喝了下去。 合卺酒入喉的瞬间,他蹙了蹙眉,仿若不经意地问道:“殿下,这酒中……是不是掺了什么东西?” 慕澜瞥了他一眼,似乎有点惊讶,随即意味深长地道:“没错,里面加了点助兴的东西,让男子可以更好地服侍妻主。” “原来如此……”他顿了顿,朝她微微一笑,“我定当好好服侍殿下。” 这话让她满意地笑了起来,语气微扬道:“这可是俪国皇室的御用秘药,无色无味,入水即化,没想到夫君只这么一口就能发现异常,真不愧是神医莫襄最得意的关门弟子……” “不过略懂些毛皮,何况我也并未辨认出此药的药理和药性,殿下谬赞了。” “此药甚妙,生效极快,夫君如此聪慧,想必定能很快参透其中的药理……”慕澜当然知道他想听的不是这个,但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如了他的愿?那样也太无趣了些……想到此处,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夫君别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了。” “……”看她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他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决定不再多问。 “夫君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和我一样急着想要洞房了?”她见他沉默了,便故意歪曲事实道,“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直接入洞房好了……” 说完她一把将他按住,右手开始直接撕扯他的喜服。 偏偏喜服质量很好,怎么也扯不破,她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凶狠暴戾的光芒。 这倒和她传闻中嗜色嗜虐成性的形象相吻合了。 祁渊眸光一闪,主动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他嘴唇微动,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大红的喜服就被扒了下来,粗暴地扔到了一边。 见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里衣,她不满地骂了一句,暴躁地扯了他的衣衫往床下一扔,终于露出了里面诱人的风光。 白皙的颈项,精致的锁骨,中间凹出个小巧可爱的颈涡,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两点绛红随胸膛微微起伏,流畅优美的腰线一路下滑……宽肩窄腰,肌rou匀称,既不像本地男子一般羸弱无力,亦不至于如山野莽汉般粗壮毛糙。 如此符合自己审美的身体暴露眼前,慕澜忍不住上手摸了几把。 手掌下的皮肤细腻莹透,仿若一块极品暖玉,胸前的两点茱萸似是点缀在白玉上的红樱,粉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一品珍馐。 慕澜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唰”地一把扯下最后的遮挡。 修长的双腿映入眼帘,仅瞧上一眼,便令人忍不住想象若是这腿紧紧勾住自己的腰,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双腿间的东西白嫩青涩,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像是在害怕,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慕澜眼神诡异地看了它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看向他身后,半瓣圆润白皙的臀部,若影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欲窥其全貌。 她环住他的腰用力一翻,猴急地摸上肖想已久的地方,触手是手感极佳的臀rou,滑腻而有弹性。 “殿下……”适才一直神游天外任她作为的人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正要甩开,突然一阵燥热涌了上来,猝不及防之间他气力全失,修长白皙的手指堪堪搭在她同样莹白的手腕上。 “呵……”她轻笑一声,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向床头,掏出一副手铐,将这双乱动的手牢牢地铐在了床头。 她随之将他的双脚也铐住,脚铐的另一端分别铐住床脚两边,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臀瓣中间粉嫩的菊蕾。 确定他挣扎的幅度不能打断她的“性”趣之后,那双葱玉般的手指抚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密处。 她右手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后xue,那酒中的药果然如她所说,生效极快。 药性上头,私密之地隐约泛起一阵阵瘙痒与热意,他忍不住低吟出声、浑身微颤。 她眼底欲色愈浓,用左手两指捏住他胸口微硬的红樱轻轻玩弄着,美人看向自己的翦水瞳里雾气渐渐弥漫,那副动情的模样瞧得她yuhuo更深。 祁渊心里猛然一沉,这俪国境内的夫妻之事似乎与姜国的大相径庭,也不知道将他送来的那人是不知情还是…… 这念头一起就被立刻强压了下去,他不敢也不愿去深想……何况目前还有更为紧急的事情需要确认,他这位妻主似乎对他的后面有着非比寻常的兴趣。 祁渊知道一些富贵人家的娈童便是用那里来取悦那些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但……她是女人啊,怎么……除非要用…… 她见他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艰难地开了口。 “殿下,俪国的夫妻之事……”他尚心怀一丝侥幸。 “美人夫君果真颖悟绝伦,我俪朝自开国起便是女子为尊,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除了需要诞下子嗣的特殊时期之外,夫妻之间都是女子主导男子承受……”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一指探入他的后xue轻轻地抠挖着。 “嗯……”他猝不及防间泄出了一声低吟,臀部肌rou绷紧,柔软的xuerou夹的她yuhuo焚身,恨不能立即提枪上阵。 都怪他,叫的这样好听来引诱她,慕澜本来还怜惜他第一次,想要慢慢来,但她已经忍不住了,她要立即、马上享用这副身体! 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她起身拨开喜床另一侧的帷幔,急切地从一堆物什中选了一个戴上,未等他回神便一个挺身,将那与平常男子粗细无异的分身刺入他的体内。玉势“噗嗤”一声插入的瞬间,他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身子瞬间紧绷,突然遭到巨物入侵,甬道极力收缩着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还未进入一寸她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斥力,可以想象若她此刻是个真正的男人,会被夹得多痛,这一下可能都会直接废了! 慕澜不满地“啪啪”拍了几下他的臀部想让他放松,但剧痛之下的他完全顾不得这些,只极力地收缩着xuerou不让那物再深入。 一阵不耐涌上心头,她双手紧紧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里一挺,就着他被撕裂的后xue之中涌出的血液,放肆地律动起来。 冰凉的玉势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私处被蛮横地撕裂,来不及感到羞耻,疼痛让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企图将侵入身体内部的异物给挤出去。不断收缩的内壁不停渗出鲜红的血液,男人身下淌出的如处子血般的鲜红,反而将她刺激得更加两眼发沉。 几番抽插后,被鲜血渐渐润滑了的后xue不再那么干涩,强烈的药效再一次发挥了作用,一波波的快感夹杂着疼痛从私处蔓延席卷了他的全身。 祁渊用力咬破舌尖,疼痛扯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眼里飞快划过一抹暗芒,随即又沉寂下去。 慕澜将埋在他体内深处的玉势抽出,再猛地刺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一下比一下更凶狠暴虐,像是惩罚他之前的抵抗与排斥,又仿佛在强势地宣告着她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权威。 逐渐被体温熨热的玉势不停地撞击脆弱的内壁,达到一个又一个新的深度。 不知过了多久,欢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她停止了律动,粗大的玉势依旧埋在他体内,两人交合处已有些半干涸的暗红色血痂。 慕澜伏在他背上微微喘息,双手仍不死心地揉捏起他胸前两粒突起,即使那两处红樱早已在药性的摧残下肿胀不已。 祁渊僵硬着身子趴在柔软的喜床上,双眼不堪忍受地紧闭着,手中紧紧抓着底下的床褥,腕上也因适才的剧烈挣扎而出现了一圈圈紫红色的淤青。 除了最初被突如其来的药性刺激得呻吟了几声之外,他便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她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