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酒店情事,刀哥吃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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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昧跟着柳西折去了酒店,洗完澡出来,见柳西折正准备给他上药。 他也不矫情,再亲密的事情都做了,现在扭捏只会无趣。 他坐在床沿,将腿支起放在床侧,那块红肿的xue口就暴露出来,柳西折盯着艳红的xue,小心的沾了药抹上去,又往里推了一下,冰凉的药膏遇到体温,开始变得粘稠。 杨书昧说:“ 里面也要。” 柳西折看他一眼,嗯了声,又沾了药膏往里涂抹,等到两人都收拾好,已经接近凌晨。 杨书昧躺下不过一会便睡着了,柳西折坐在旁边,正拿着手机看邮件,另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突然,柳南舟给他发了个信息: ——哥,你在哪? 柳西折手指一顿: ——怎么了? 柳南舟没有回复,他也不着急,只是躺进被窝,伸手把杨书昧捞到自己怀里,大手顺着脊背,不老实地伸到人臀部握着那团软rou揉捏。 手机亮起来,对面的消息接二连三发过来,柳西折单手划开聊天框,只见柳南舟的怨气已经要冲出屏幕了: ——他又跟我冷战!他每次都这样,遇到一些事从来不跟我好好说 ——他和别的男人赤膊打球,我都没说什么吧? ——别人一跟我走近点,他脸拉得比谁都长 ——我就不明白! 柳西折哼笑一声,直接打了语音过去,柳南舟接得很快,话筒里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他还在抱怨:“ 我难道说错了吗?” “ 南舟。”柳西折轻声叫他,下巴蹭着怀里男生的头发,语调温柔:“ 你应该多哄哄他。” 只要哄一哄,就能知道他有多柔软,多乖巧,很多时候,只要双方给个台阶,按照杨书昧的性格,不会给人难堪。 听筒里又变得很安静,随即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柳西折问他在干什么,他不觉得柳南舟是会去别人床上寻找安慰和发泄的人。 果然,柳南舟告诉他自己在穿衣服准备出门,又变扭地嘟囔一句:“ 我去哄他啊。” 柳西折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匆匆挂了电话,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怀里的人被抱得发热,适时地动了动,柳西折放松力道,又拍着人的背哄哄,漆黑的瞳仁定定地看着杨书昧的脸。 这张俊秀漂亮的脸蛋,在高潮的时候会格外诱人,眼角都是湿润的雾水,琥珀瞳孔里都是晶亮的,柳西折回想着车上的香艳场景,不自觉得把手指挤入了尚且柔软湿润的后xue,温热娇嫩的xuerou一拥而上,咬着手指吃得孜孜不倦,他岔开腿,调整了一下位置,握着勃起的性器顶开收缩的xue口,硕大的guitou一点点地顶进软xue。 杨书昧半睡半醒间只觉得撑得慌,身体像吃进了无法消化的东西,他半张开眼,就看到眼前的布满细密汗水的胸膛,他呼出口气,自发的抬臀上下动作起来,柳西折低笑一声,舒服地喟叹出声:“ 好乖,再动动。” 刚刚才歇下不久的欲望再度沸腾,房间里都是潮热湿气,夹杂着不间断的rou体拍打声和喘气声。 任何事情都需要讲一个时机,柳南舟这种娇生惯养,脚上随便一双鞋都是上万的富二代,生来就不缺爱,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都是普通人好几年不吃不喝的积蓄,他有众星拱月的资本,有享受他人阿谀奉承的骄傲,想要这样的人低头实属难得,但现在,他开始对杨书昧低头了,他笨拙的学着去哄人,去讨好,可惜略迟了些。 杨书昧洗完澡出来,穿好衣服,回头就见柳西折还躺在床上抽烟,男人半枕在床头,露出红痕遍布的上半身,察觉到他的眼神,只挑眉一笑:”吃完就不认人了?“ “ 你shuangma?” “ 当然。” 杨书昧神色坦然:“ 那不就行了。” 事到如今,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不会单纯的觉得这就是普通的一夜情,柳西折真要是在意他的弟弟,他就不会来跟他开房。 柳西折掐灭烟,赤裸裸的起身,掐着他的下巴索求一个热吻:“ 那下次见。” 杨书昧垂下眼睫,若即若离地回吻他,没有回答,在气氛再度浓稠的时候,便推开他出门了。 深夜的风很凉快,身体里那些躁动的,流淌的热气和欲望都渐渐平息,杨书昧慢慢走到公寓楼下,抬头一望,惊讶的发现房间亮着灯。 他上楼刷开门,发现柳南舟正睡在沙发里,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白日里那些争吵戾气都无形的掩埋在这些柔软下。杨书昧轻轻坐在他身边,抚过柳南舟的额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手背上,一时间,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羞耻感。 柳南舟在这里等,而他不知廉耻的和别人厮混在床上,昏天暗地。 “ 南舟。” 杨书昧轻轻推他,柳南舟睡得沉,蹭蹭沙发,一点没有醒来的征兆,杨书昧想把他抱起来进卧室,却见他的手机又滴滴响了几声。 潜意识里告诉他,不要再看柳南舟的手机了,没意义。 但身体却快过意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熟练地解锁点进对话框,是一个小群。 ——南哥怎么就走了?不是说今晚玩一把大的吗? ——不知道啊,我人都找好了 ——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呗 ——啊,他搞大别人肚子了? ——狗屁,陪姓杨的去了 底下一片调笑声,话题又回到他们原定的聚会狂欢,不知道是谁发了几段视频在群里,喝酒,跳舞,夹在胸口和皮带里的钞票,桌上摆着的烟和安全套,无数男女的暧昧五光十色的呈现在视频里。 杨书昧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个人总是在他开始心软的时候,非要往他心口抓一把,把他捏得喘不过气。 他把手机放回去,从卧室里拿出毯子给柳南舟盖上,便躺回了床上,身体和精神都很累,不过一会,他便沉沉睡去。 阳光洒进卧室,杨书昧在一阵酸麻里醒来,屋里的床帘拉得严实,空调呼呼地响,背后的人紧紧抱着他,手臂就像铁钳一样箍在他腰上。 “ ......起来,手麻了。”杨书昧把柳南舟叫起来,男生哼唧两声,撒娇地把头埋进他的肩膀里。 “ 再睡一会。” “ 我得回学校了。” 柳南舟不满地皱起眉,说:“ 都快放假了你回去干嘛?” 杨书昧使劲掰开他的手,起床穿好衣服,柳南舟也没了睡觉的兴致,坐起来望向他。 杨书昧扣好皮带,转头问他:“ 你昨晚来之前干什么去了?” 听到这话,柳南舟神色有些遮掩,避开眼神,不在意地说:“ 没干嘛,跟我朋友喝酒去了。” 杨书昧静静看着他,突然冷笑一声:“ 我看你们挺开心的,没去找个人到床上玩玩?” 看来是知道昨晚那些所谓的乐子了。 柳南舟烦躁地拨几下头发,深吸一口气,又放柔声音:“ 我就是烦,而且那些人是他们叫的,我又没碰过。” 他不想总是跟杨书昧吵架。 杨书昧:“ 确实,就是他们碰你,你也不是拒绝罢了。” 两个人沉默下来,一夜之间,那些装模作样的温情在此刻都被戳穿,房里的气氛又开始剑拔弩张起来,柳南舟压下心火,昨天等到半夜都不见杨书昧回来,凌晨在客厅醒来,见到身上的毯子,才欢欢喜喜地进门搂着杨书昧睡。 一大早的烦躁,加上日渐积累的郁气,都让他再次处在爆发边缘。 “ 我们能好好说话吗?” 杨书昧寸步不让,他一点都不想忍:“ 能,我就问你,柳南舟,你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柳南舟:“ 我当然想跟你在一起!” “ 是想跟我在一起,而不是只想跟我在一起是吗?” 杨书昧揉着额角,只觉得疲惫:“ 我不想跟你吵了,柳南舟,咱们分开冷静冷静。” 他也要冷静想想,怎么和柳南舟继续,以及和柳西折的尴尬问题。 柳南舟急了,慌忙穿起衣服:“ 你又这样!我们好好说不行吗!每次都这样你都不累吗?” 杨书昧打断他:” 累,我才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柳南舟,你得学会好好想想,什么是专一。“ 说道这里,他有些心虚,又摇摇头,努力把那一点情绪甩出去,那些事,他不会再犯,他和柳南舟之间还有机会,他们谁都需要彼此给一个台阶。 柳南舟这人其实不混,但就是爱玩,向来随性肆意惯了,没人管得住他,但是又恪守那么一些原则底线,从不越界,自己也心知肚明有哪些错不能犯。和杨书昧在一起之前,不是没有过交往对象,但是都没放在心上过,更像是青春年少里,用来彰显自己魅力的战利品,毕业以后进入大学,和杨书昧日久生情下,也确实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萌芽。 他自认和杨书昧在一起以来,就已经足够收敛,他也需要社交,需要放松,所以他没有拒绝狐朋狗友的邀约,他自认清白,但是也不拒绝那些暧昧情动,他也贪婪享受杨书昧清俊冷淡外表下的嫉妒。 但是他没想过分手,也不想分手,柳南舟去握杨书昧的手,低声哀求:“ 我不接受,有什么好冷静的,我以后尽量不去好不好?” 杨书昧反手握住他的手,男生的双手宽厚温暖,干燥的掌心纹路清晰,他低头看着,又说:“ 南舟,你真应该学学怎么处对象。” 柳南舟耍起无赖来,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下巴蹭着人的额角,抱着人晃一晃,像在撒娇,想要主人爱抚安慰的粘人小狗:“ 我就只跟你处对象啊,真的,我以后肯定注意,你别跟我提什么冷静,我不接受,我们就好好的,行吗?” 杨书昧闭上眼,问而不答,柳南舟捧着他的脸,轻轻吻着他,又疼惜,又温柔,一点一点从眼皮吻到唇角,炙热的呼吸点在脸上,舌尖钻进他的唇角,细细密密的亲吻他。 他差点溺死在这种温柔中。 杨书昧睁开眼,眼神清明,任由柳南舟吻着他,伸手按住他的后脑,越发加深这个吻。 再试试吧,他想着,最后一次。 (六) 柳西折回到家,打开手机,翻开相册,里面是一段视频,他点开。 青年结实有力的小腹前后晃动,性器溢出jingye,大腿都爽地颤抖,他坐在男人强健的腰腹上,白皙修长的手按在大腿两边,岔开腿,露出交合处,粉色的xuerou裹着粗黑壮硕的性器,茂盛的耻毛湿漉漉的成一缕一缕,男人挺腰,那人倒吸一口气,xuerou上下碾磨,咬着性器吐出白浆,香艳又色情。 柳西折盯着屏幕里的画面,眼神幽沉,喉咙里像蕴了一团火,他伸手解开腰带,抚摸着全然勃起的性器,taonong着rou茎,黏腻的水声滋滋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最后,一声低吼,浓浊的jingye尽数喷在手机屏幕上,印着画面的腰肢和放荡动作,就像洒在他的身体里。 男人沉沉叹息,扔开手机,短暂的欲望满足开始消退,那些骨子里的瘙痒和渴求,越发不受控制。 杨书昧和柳南舟很是蜜里调油一阵,柳南舟就像他说的,已经尽量的避免了那些似是而非的暧昧,连朋友的酒局也推脱得一干二净 李述在一旁看着,对杨书昧不由心服口服:“ 这都能管住他。” 杨书昧反应平平,正在电脑上打着字,听到这话也只说:“ 成年人了,知道哪些不该做。” 李述想想也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杨书昧的反应,又咽下去,只问他什么时候订票。 杨书昧关上电脑,他其实想早点回去,最后一个大学暑假,他想回去多陪陪父母。 但柳南舟缠着他,想要再跟他多待一段日子,他有些为难,不可否认柳南舟对他尚且还有吸引力,这段恋爱除了那些矛盾,其实也说得上不错,他仔细想想,跟李述商量: “ 那我想想,明天再打算,不然我就不耽误你了。” 李述也知道柳南舟的脾气,没勉强:“ 行,想好了告诉我。” 下午只有一节课了,杨书昧上得昏昏欲睡,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呀响,吹得人更加犯瞌睡,杨书昧眨眨眼,看向旁边几个人,宿舍里除了李述,其他两人睡得脸上都有了红印。 他打个呵欠,好不容易忍到下课,李述叫醒宿舍里的另外两人,许放和安平睡得口水都流出来,被叫起来还伸个懒腰,脸上带着书本印出来的红印子。 李述笑出声:“ 幸好你们没打呼噜。” 许放眼睛都快睁不开:“ 昨晚熬大夜,困死爹了。” 安平稍微清醒,顺嘴接了一句:“ 爹们,咱晚上吃啥?” 李述和许放愣了一瞬,随即大笑出声,狠狠嘲笑,杨书昧也跟着笑出声,刚想说话,手机便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以为是什么诈骗销售电话,便直接按掉。 几个人结伴往门口走,准备回宿舍补个回笼觉,杨书昧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电话,许放看他接了两次手机,以为是柳南舟,便挪喻一笑:“ 大忙人,我们先回去?” 其他两人笑着打趣,也不再管他,拿着书本嗷嗷叫着就走,像一群返祖人类在走廊上攀岩前行,不过一会就不见人影。 杨书昧气笑了,点开手机,冷声道:“ 喂?” “ 杨书昧。” 他一惊,又看看电话号码,不是诈骗也不是营销垃圾,是柳西折。 对面的男人好像知道他的惊愕,低低一笑,问他:“ 你在学校?” 杨书昧很难用正常心态去回复他,只嗯一声,两人都不再说话,男人那边传来车门上锁的滴答声,随即是皮鞋踩在走廊上的回声,一声一声,听得杨书昧心脏发紧。 “ 柳先生。”杨书昧叫他。 “ 现在就叫柳先生了?”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杨书昧惊讶转身,看着倚在门边的男人,黑色西装,蓝领带,扣得一丝不苟,连头发也梳得齐整,丝毫没有乱。 柳西折按下电话,双手插兜,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连身后的光都被堵住,杨书昧知道,此刻最好礼貌走人,而不是在心里庆幸这层楼现在没人。 但他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 男人走上前来,微微俯身,凑在他的耳边,湿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瘙痒得他起一身鸡皮疙瘩,柳西折哑着声音,大手抚上杨书昧的腰肢,掌心火热,透着翻涌的情潮:“ 我们聊聊?” 聊聊,确实是该聊聊。 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聊聊。 无人的办公室,空荡的走廊,这里的教室都没有排课,天气越发炎热,大多都早早回了宿舍。 办公室是老师课间休息的地方,只有几张桌子和皮椅。 杨书昧双手撑在桌上,双腿岔开,裤子褪到膝盖下,他趴在桌上,慢慢枕在手臂上,垂下眼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自己的白球鞋,上面拖着堆成一团的裤子,后面是男人的黑色皮鞋,油亮的鞋面还能印出他的白色鞋影。 男人衣冠楚楚,只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在黑硬耻毛下的性器肆无忌惮地破开热嫩的xuerou,涨大的精囊啪啪打在臀rou上,杨书昧被撞得臀rou又红又热,xue里的白浆都被捣出来,顺着大腿流下来。 柳西折按着他的后背,猛力挺动腰肢,rou茎被吸得舒爽不已:“ 里面好热。” 杨书昧喘口气,腰又酸又软,偏那xuerou贪吃的厉害,粗硕的性器顶端撞开挤压的rou壁,一次次的奋力顶撞,快感酥麻,几乎欲仙欲死,腰腹上都是汗,办公室里的空气都粘稠起来。 “ 再重一点......” 杨书昧迷蒙着眼。 听到这,柳西折低笑出声,双手掌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性器上一按,硕大的顶端粗暴地捅开那层软rou,杨书昧惊喘一声,手指抓在桌上印出几个带湿气的手印。身后的男人被咬得受不了,撩开他的衣摆,摸着那层紧实肌rou又掐又摸,身下得动作又重又狠,撞得杨书昧差点站不住。 男人的气力大,火热肿胀的性器好像要整个塞进他的身体里,杨书昧喉头滚出几声难耐的哽咽,反手去抓柳西折的手:“ 太重了。” 柳西折手掌张开,与他的手十指相扣,握住他腰的那只手也越发guntang,办公室内的喘息肆无忌惮,男人胯下的精囊更加用力打在臀上,黏腻的水声也滋滋作响。 杨书昧咬唇喘息,男人被夹得实在受不了,将人翻身捞起,捧着臀坐在办公桌上。 guntang的肌肤与冰冷的桌面相贴,杨书昧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咬住他的衣服,xuerou一阵吮吸,把那根roubang细密紧咬,柳西折咬紧牙关,抽出性器。 那根赤红rou茎狰狞硕大,表面都是暴起的青筋,顶端的小口吐出白浊,底下的精囊还在抽搐,像有什么东西正蓄势待发。 柳西折解开西装外套,脱下衬衣,又扯下杨书昧的裤子,将人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扶着性器便猛地顶进去。 嫩rou被捅开,杨书昧弓起腰身,身体像被无数电流击过,快感汹涌,积攒到腹下,抽搐着喘气:“ 慢点......你慢点.....” 柳西折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宽阔的肩膀压下来,整个人像一座小山,把杨书昧笼在身下,劲腰挺动,动作狠戾,肿大的顶端死死顶在rou壁上,杨书昧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穿了。 昏暗的室内,只听到男人的粗喘和低吼,杨书昧躺在桌上,被压着腿,臀rou红肿,性器耷拉在腿间,后xue里都是被碾压成絮状的白沫,男人的粗硕rou茎赤红发紫,抵着最深处上下碾磨,青年被干得哭出声,搭在男人肩上的小腿都在痉挛。 “ 宝贝儿,你太棒了。”男人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 随即,roubang狠狠上顶,精囊抽搐,连带着大腿都在抽搐,jingye一股接一股,争先恐后地涌进后xue,再被男人时不时的顶撞给挤压出来。 杨书昧被干得双眼失神,胸膛上下起伏,柳西折捧着他的臀,又把他往下压了压,喷射的jingye进得更深,杨书昧拧着眉头,感觉整个人像要被男人的味道浸透了。 一场情事下来,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