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毓靜

    

付毓靜



    付毓靜到幽州後雖遇到了很多不如意的事,但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悲哀得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在被紫發男子蹂躪玩弄後,他竟讓那個醜陋得令她作嘔的低賤畜獸在工爬上她的身!雖然珞王也將她丟給了那個全身發著惡臭的官員,可至少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而在工卻是個下賤的奴隸!   !

    在工就像從來沒見過女人似地,那一夜幾乎就沒有消停過,直到天亮,他才極不情願地下了床。

    若不是手腳都被紗繩綁著,付毓靜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掐死他,但在工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她的恨意,相反還感激涕零:

    “靜小姐,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在工的地方,儘管開口。”在工看著付毓靜的眼神充滿了柔情,只是這份柔情出現在他的醜臉上,只令付毓靜想吐。

    “呵呵。”付毓靜從喉嚨里幹哼兩聲,在心裡咆哮著:我只想讓你們去死!   !   !你!   !還是那個紫發男人!   !你們全都應該下地獄!   !   !但她真的真的已經學乖了,事已至此,就算她憤怒得想將他們銼骨揚灰,卻已經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她現在只想報復!想殺了那個紫發男,於是她用盡量正常的聲音問:“那個紫發男是誰?皇族嗎?”在工在姬坊多年,對這裡的情況瞭如指掌,還有利用的價值。

    在工一邊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紗繩,一邊說:“我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住在第二層,主人之前還特意打聽過,但好似也沒有結果。可能是庶子吧。”

    “庶子?”付毓靜終於恢復了自由,她摸著被勒得紅紫腫痛的手腕,翻身坐起,看著站在她面前比她坐著一般高的在工,問:“會是誰的庶子?”

    在工想了想,道:“以他的年紀應該不是武皇的,端王比武皇還小一載,也不可能,所以我們猜測可能是晟皇陛下的。”

    “就是皇太子同父異母的兄弟?!”付毓靜一想到皇太子,就會想到比她好命的蒙杺莯,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在工猶豫了一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但晟皇一向衷情於皇后,所以……”

    “呵,這世上沒有隻衷情於一個女人的男人。”付毓靜冷笑著,“到你們這家姬坊身份最顯赫的人是誰?”她要往上爬,爬到龘堡,找到木曜星君,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但在離開之前,她一定不會讓這樣的慘事再發生在自己身上!   !就算是到了異世界,她也一定要過上好日子!   !

    在工沒有一絲猶豫,道:“是亞大人。”

    “亞大人?!”付毓靜以為他會說是哪個皇族。

    “賽府宰相,成年了。”

    “他什麼時候來一次?”

    “他從不來姬坊,只是偶爾會讓我們送些姬娘去他府上。”

    “下次亞大人再要姬娘,我要去!”付毓靜用不容質疑的聲音命令道。

    “可是——,誰去都是由主人定。”在工有些為難地低下頭。

    對啊,你只是個低賤的畜獸,屁用都沒有!付毓靜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就想狠狠地甩他兩巴掌。但她拼命忍住了,現在她身邊沒有一個跟班,而在這個世界,即使是再低賤的畜獸,也是有其存在的價值的,她見在工用小眼睛偷瞄著自己,火不打一處來,厲聲命令道:

    “跪下!”她想看看這個剛剛才說了“有什麼需要可以儘管找他”的賤畜可以為她做到什麼地步。

    在工有些疑惑,但還是跪在了付毓靜面前。付毓靜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他,伸出玉腳,放在他兩腿之間,用腳趾摩擦著,在工的呼吸短促了起來,才消停不久現在又抬起了頭。

    “你們這有沒有什麼媚藥?”付毓靜問。

    “媚、媚藥?”在工一邊享受著,一邊重複著問。

    “對那些不聽話的小女孩,你們會不會給她們吃什麼什麼東西,讓她們變聽話?”雖然已經有了凝脂,但在短短的一周,付毓靜已經用去了1/3,而這種東西就如同遊戲中可以加屬性的輔助品,用了可以事半功倍!

    “我們有,有迭香。點上它,女孩全身酥軟,不能動彈,想做什麼都可以。而且,而且事後什麼也記不起來,專門用作受訓身體本能。   ”在工全身像火一樣灼燒著,他想站起身,卻被付毓靜用腳狠狠地按下,只能繼續跪在她面前,“但對男人沒用。   ”

    “那什麼東西對男人有用?”

    “椿樹的果實。小姐要的話,我幫你弄些來。”

    付毓靜非常滿意在工的表現,她抬起腳,順著爬上了他的小腹、胸膛、頸項、下巴。在工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玉腳,就像餓極的嬰孩吸吮著母親的乳汁。

    看著在工閉上眼睛,啜飲著她的腳趾,右手則伸入他自己的檔部不停抽動著,付毓靜就恨不得一腳踢向他的醜臉,再踩在他的命根上,徹底地廢了他!但她知道自己還不能這麼做,她用冰冷的聲音厲聲喝著:“你給我聽著!從今天開始,你有兩個主人!一個是他,一個是我!”

    “是是是。”在工從喉嚨裡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到了適當的時候,你會得到忠於我的回報。”付毓靜狠狠心,她知道現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她自己。

    在工如夢初醒又欣喜若狂地看著她:“一定!一定!”

    在雨天,沒有傘的孩子只能拼命奔跑。付毓靜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不知在什麼地方看到不知是誰發過的一句雞湯。

    她苦笑著仰起頭,想哭,眼中卻沒有淚。

    洗淨身子後,被折騰了一夜沒睡的付毓靜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沉沉睡去。睡著睡著,她覺得體內翻湧不止,就似身軀裡不知何時鑽進了一個未知的生物,它正從裡面啃噬著她的內臟和血rou,將她的身心掏空。同時她背部肩胛骨下方,如被地獄的業火撕開一道血口,令她痛苦得不禁吟叫起來。血口逐漸擴大,直至漫延腰窩,她本能地弓起身子,突然,一對巨大的翅膀從她裂開的背部張開,那翅色竟如黑黯無底的深潭。

    “!!”付毓靜驚坐起身,發現自己全身香汗淋漓,而她的背部並沒有什麼怪物的翅膀,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場噩夢。

    付毓靜用手背拭去額上的汗珠,又一次將自己甩在床上,疲倦地再次入眠。

    三日後,在工將迭香和椿果交到了付毓靜手中,並叮囑道:

    “靜小姐,椿果可別隨意使用,給男人吃了是會有損耗的。”

    “損耗?”付毓靜打開裝著近五十顆椿果的銀色盒子,用食指和拇指夾起一顆只有紅豆大小,綠得發黑的果實,細細端詳著。

    “僅需一顆,男人就能挺立一夜。”

    那不是比凝脂還厲害?付毓靜暗忖著。

    “但最後出來的全是精血。”

    “呵。”付毓靜冷笑著,在心裡說:I   don’t   care,“那女的吃了呢?”

    “對女人沒用。”在工說著,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她:“聽主人說,亞大人明晚要了三位姬娘。”他怕自己不說,若有一天她從別人那裡聽到,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

    “我也要去!”付毓靜打了個激靈,感覺到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主人已經定了三位常服侍他的姬娘。”在工小聲地說,“除非,你能讓主人改變主意。”

    付毓靜神情堅定,悠悠地說:“放心,他會改變主意的。”

    在工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始終說不出口——這幾日主人接到了不少客人對付毓靜的抱怨,自從服侍了那個紫發男子後,她接客的風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僅每次都要騎在他們身上,有時候還要扇他們耳光,甚至掐著他們的脖子,雖然還沒到鬧出人命那麼嚴重,但到姬坊玩樂的大都是有頭有臉的男人,大多無法接受付毓靜的暴虐。

    就衝這一點,背景牆男人為了姬坊的聲譽,也是萬萬不可能將付毓靜派去位高權重的首相大人那裡。

    但這些話在工不敢說,他雖迷戀著付毓靜的胴體,但在他內心深處,他怕著這個美如天神的女人,怕得要死。

    深夜,付毓靜看準時機,悄悄去了一位明晚要去服侍亞大人的姬娘的房間,趁著她在沐浴時,將她的頭狠狠地按在水里,她一開始使勁撲打著,但付毓靜死死地按著她的頸項,絲毫不給她呼吸的空間,直至她的臉即使不按著也會沉在水中時,才鬆手。

    她原以為死了一個姬娘,背景牆男人就會安排她去服侍亞大人,但他沒有,而是換了另一位姬娘。

    付毓靜得知後在心裡冷笑,看來癥結不在姬娘身上。

    次日,再過一時就入夜了,屇時宰府的首相亞納加就會派人來接姬娘。若是過了今晚,付毓靜不知自己還要等多久才能等到這個機會!

    付毓靜知道每天這個時間背景牆男人都會在他房裡計算昨日的帳目。她趁著四下無人,進了他的房間。

    背景牆男人正坐在案桌上書寫著,抬頭一看,只見付毓靜黑髮高束,穿著黑色絲製寬袍,正將門掩上,他站起身:“你不去接客,來我這兒做什麼?”自在她被紫發男人享用過一夜後,已經變得不正常,他就再也不敢招惹她。

    “想你了呀。”付毓靜說著解開了寬袍的領繩,寬袍從她身上滑落。

    付毓靜並沒有全身赤裸,她將這個世界女性經期使用的櫟葉染成黑色,貼在自己的敏感區,就像乳貼,反而看起來充滿了神秘的魅惑。

    背景牆男人站起身,看著她踩著貓步走向自己,高束的黑髮在她頸後不時甩動,櫟葉緊貼著她的三處密地,更令他血脈僨張,他這才憶起她的好,忘了其他男人對她的控訴,走向她。

    付毓靜抓著背景牆男人的衣服,將他推到在床上,剛翻身坐在他腹下,就感覺到

    了硬物,她嬌笑著:“你還是這麼性急。”

    “少廢話,快些完事。”背景牆男人一把扯下了她的胸貼,粗暴地抓揉著她的雙峰,“一會兒我還要去亞大人那裡。”

    “你不帶我去?”付毓靜撕開了他的衣服,揉捏著他的小乳。

    背景牆男人知道付毓靜不管是長相還是魅功,都在姬娘中屬一屬二,但他還是不敢冒這個險。

    付毓靜看出了他的猶豫,在心裡冷笑:那可別怨我。

    她俯下身,將藏在口中的三顆椿果咬破後儘數送到他口中,而且絲毫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就幫他全部嚥下。

    背景牆男人明顯地感覺到下體的變化,他驚駭不已:“你給我吃了椿果?!”

    “三顆。”付毓靜得意洋洋地說。

    “你、你,你這個賤人!”背景牆男人怒火攻心,但他還沒揚起手,付毓靜一記重重地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住嘴!!你要好好求我,我也許還能幫你散散火。”她凶狠的語氣慢慢變得嬌魅,隔著褲衫在他身上動了起來。

    “快!快!!”背景牆男人知道椿果的厲害——一顆可以讓男人挺立一夜,但會射出精血;兩顆可以再膨大一倍,但完事後三天無法下床;三顆如火龍出洞,但十日內都別想走路。這還是一直禦女的情況下,若是無女可禦,其損害還會加倍。

    付毓靜見他的語氣還帶著命令,左右開弓又賞了他兩記耳光:“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求,求求你。我的好靜姬。”背景牆男人覺得臉頰和下體都火辣辣地痛,他帶著哭腔懇求著。

    “哼!”付毓靜冷哼一聲,“今晚去亞大人那裡的都有誰?”

    “梅姬、蓮姬,還有、還有……”背景牆男人看到付毓靜臉上的怒容,“還有你,當然還有你。”

    付毓靜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半時之後,在工敲背景牆男人的門:“主人,亞大人的移輪就快到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帶著三位姬娘候在門外,等著上移輪。

    很快,門開了,付毓靜穿著黑絲寬袍出現在門邊:“我先沐浴,馬上就去。”

    在工見是她,微微一驚,再往裡望去,只見背景牆男人躺在床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那物高挺著,已成赤紅,他的眼裡、嘴角也滿是鮮血,看起來可怖不已。

    付毓靜見在工噤若寒蟬,冷冷地說:“你若念他好,找個姬娘過來興許還有救。”

    在工想了想,將門掩上:“主人去亞大人府上,在工願意跟隨。”

    付毓靜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她知道,這只是她逆襲的第一步。

    亞納加府邸

    付毓靜和另外兩位姬娘坐上移輪到了亞納加的府邸,一名內侍將她們帶到了庭院深處的餐房,這裡面除了亞納加外,還有另外兩位男人。

    付毓靜細細打量著他們:亞納加坐在主位,雖有七十多歲,但歲月對他並沒有太過苛刻,滿頭的銀絲和臉上的皺紋就如時間雕刻一般,再加上一雙湛藍的雙瞳,反而讓他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其風度頗有些像年老的皮爾斯.布魯斯南;坐在他左邊的男子相比他要胖一些,相貌和風度都遜色不少,他有著淡綠色的頭髮,淺棕色的眼珠,他有些愛出汗,額上、鼻尖全是汗珠,不停地用絹巾擦拭;坐在右邊的則是一位健壯男子,同樣是坐著,他的個頭比兩人都高出許多,背脊直挺,肩寬背厚,有著和珞王類似的英姿,他大概五十來歲,瞳孔橙黃,滿頭藍青髮色,只有兩鬢和額上略有些銀絲。

    能夠和宰府的首相同桌吃飯的自然不是尋常人,但既然亞納加坐在主位,說明他們的身份並未超過他,頂多與他持平,付毓靜搶先一步走到亞納加身邊,魅叫著:“大人。”

    三人叫來姬娘卻不是為了現在尋歡,而是為他們沉悶的氛圍添點色彩,讓她們幫著添酒夾菜而已,所以付毓靜的示好並沒有得到亞納加的回應,只聽他道:

    “我聽說皇太子昨日隨珞王去了封郡,不知意欲何為。”

    “豈止!還帶著那隻畜獸!我真是不懂,那隻畜獸姿色相貌哪一點比得上桃蓮小姐?!皇太子怎麼就是不放??”左邊的男人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又用絹巾擦著汗水。

    付毓靜聽出他們說的是蒙杺莯,在心裡冷笑。

    “祈婚一事不就是你們搞出來的嗎?”健壯的男人冷冷地瞪著坐在他對面的男子,驚得他急忙又用絹巾擦汗,逃避著他凌厲的目光。

    “皇太子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孰輕孰重。”亞納加悠悠地說。

    “我倒覺得小鳥翅膀硬了。”健壯男人冷哼著。

    “放心,我已經將峒羫郡一事報予皇太子,他已經知道反抗大主們有何下場。”亞納加啜飲了一口酒,“只是有一事很奇怪。”

    “什麼事?”

    “我聽人報告說,皇太子的兩名親信留在皇都,好像說是要建學堂和市場,不知是什麼東西?”亞納加道。

    “哈哈!”付毓靜不禁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健壯男人怒視著付毓靜。

    “你們不知道,我可知道。”付毓靜冷笑著,“這明顯就是蒙杺莯的主意。”

    “你認識那隻畜獸?!”左邊的男人吃驚不已。

    “呵,我何止認識。我跟她是一個地方來的,只是那賤人運氣好!”付毓靜恨恨地說,本來在皇太子身側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

    “學堂和市場是什麼東西?”亞納加問。

    “不是東西,而是地方。學堂是教人讀書的地方,市場則是買賣物品的。”雖然知道這是什麼,但付毓靜並不清楚蒙杺莯為什麼讓皇太子建它們。

    “皇太子想做什麼?”左邊的男人茫然地看著另外兩人。

    “哼,搞這麼多也是無濟於事!!”健壯的男人冷哼一聲。

    “呵呵,你們可別小看蒙杺莯,那個賤人表面上看起來一副白痴相,但實際陰險毒辣,肯定是她在讓皇太子對付你們!”付毓靜冷笑著。

    “一隻畜獸能有這麼大本事?!”健壯男人並不相信。

    “若是她沒本事,怎麼能迷得皇太子神魂顛倒?!讓他與你們作對?”付毓靜反問。

    “你跟她是一個地方來的?”亞納加從付毓靜的話語中聽出她對蒙杺莯的怨恨,覺得這個姬娘可以利用。

    “對!是她害我淪落至此!!”一想到自己受的苦難,付毓靜就全算在了蒙杺莯頭上。

    “你可有辦法讓皇太子不再寵幸她?”

    “呵,太簡單了。”付毓靜嗤笑著,“在我們的世界流行著這樣一句話: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兒。放心吧,只要讓我與皇太子共處一室,我保證他第二天會忘記她的存在!”有實力,就是這麼自信!

    健壯男人冷冷地打量著她,的確是有幾分姿色,但如果長得漂亮就可以獲得皇太子的恩寵,他早就有多位侍姬了。他知道皇太子向來律己,人品俱佳,這也是他願意把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嫁給他的原因,沒想到卻成了最大的障礙:“皇太子向來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那你們又苦惱什麼?”付毓靜冷笑著反問,“放心,只有我能破蒙杺莯給皇太子下的媚藥!”

    “皇太子必須娶桃蓮小姐,只要你能除去他身邊的那隻畜獸,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亞納加道。

    “好啊!”付毓靜的腦子裡已經出現了她想要的,脫口而出:“我要珞王。我要做他的王妃!!”她抬了抬下巴,竟沒有說她想要木曜星君送她回家,連她自己都覺得吃驚。

    “……”三人對望了一眼,沒有說話。

    在他們看來,珞王任性妄為,又冷酷暴力,難以駕馭,這也是他們極力反對武皇立他為太子的理由。但珞王亦是一個慾望深重的人,年紀輕輕已是御女無數,要將她安排在珞王身邊倒是不難,難的是要讓珞王聽話立她為王妃。只是這個付毓靜並不知道。

    “珞王向來最聽我的話,屇時我認你做孫女,讓你嫁他,他勢必不會拒絕。”亞納加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付毓靜暗想亞納加位高權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府之首,肯定有實力才敢打包票,更何況就算不能嫁珞王,只要能讓蒙杺莯嚐到與她同樣的痛苦,她也覺得值了!   !

    “你怎麼就確信自己一定能奪得皇太子的歡心?”健壯男人不悅,這個姬娘的姿色雖並不遜於桃蓮,但多了風塵和世故,皇太子未必喜歡。

    “怎麼?你想試鐘?”付毓靜冷笑著,“好啊,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三個一起?”

    “咳,老夫已經多年不近女色,”亞納加道,“若是你能讓老夫……”他的話還沒說完,付毓靜就已經吻住了他,同時將唇上的凝脂送到他的口中。

    “!!”亞納加感覺到沉寂在體內多年的男性之力竟復活了!   !

    但付毓靜並沒有親自上,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麼廉價,在喚醒了睡龍後,她站起身,讓旁邊的梅姬坐在了他身上,看著兩人忘情地交歡,她笑道:

    “大人們還有什麼疑問嗎?”

    “不錯不錯。”亞納加在喘息之間,讚許不已,只是這樣深深一吻就已經讓他慾火焚心、頂天立地,年輕力盛的皇太子更加不可能抵擋得了。

    “事成之後,我們就安排你嫁給珞王。”健壯的男人見識到了付毓靜的厲害,就算她沒說要嫁珞王的話,他也不可能將這樣的一名悍女留在皇太子身邊與桃蓮爭寵。

    “一言為定!”付毓靜嘴角劃出一抹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