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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营

    “做什么?”

    张辽垂眸看着他面前的小姑娘:你的双颊被酒意染得酡红,明明站都站不稳了,还固执地拽紧他的衣角。

    “文远叔叔明明知道。”

    你嘀咕了一句,扯着张辽跌跌撞撞地往营帐里走。张辽怕你摔倒,只能任由你拉扯,在你快跌倒时扶上你一把。

    也许是酒壮人胆,在到了床边时你直接在张辽胸口推了一把,将他按到床上坐好,蹲下身就去抽他的红腰带。

    作乱的手被张辽捉住了腕子,张辽无奈地看着挤在他两腿间不肯出去的小醉鬼,气息不稳:“现在先别闹,还在开庆功宴。”

    几米之隔的主营帐清晰地传来战士们的欢声笑语,你眨了眨眼,似乎还听见了他们说到“将军”“广陵”。

    可能是问你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吧。你不甚在意,轻松挣脱了张辽本就握得不紧的手腕。

    “喝到这个时候他们也快散了,不差我们进去再坐那么一会儿。”

    就几句话的工夫,你已经将自己和张辽都扒得凌乱不堪,外袍、腰带、束胸带、铜饰和别的什么都胡乱堆在地上,彼此淹没。

    张辽性器也很快被你释放出来,硬挺的roubang弹出来的那一瞬,直接打在了你的下巴上。你认认真真看了许久戳到眼前的狰狞巨物,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舔,抬起头时一脸无辜。

    “文远叔叔,真的不要嘛?”

    ……都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不要。

    你得到默许,捧起柔软饱满的乳团将那根狰狞的rou刃陷到沟壑之间,按着乳rou用力摩擦。

    挤压变形的乳团将整根性器都包裹在其间,只留出顶端鹅蛋大小的guitou。灵活的红舌贴着顶端的孔洞碾了一圈,更多透明的前液淌了出来,在你白软的乳rou上留下yin靡的水痕,像丘陵上多了几条蜿蜒的溪流。

    你张开小嘴,将整个guitou含入口中用力吸吮,湿软的红舌卷成筒状环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滑动。

    口腔内弥漫开腥咸的气息,你一面含吮,一面将口中已经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吞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去看张辽。

    张辽的手臂撑在床榻上,正因为用力露出比平时更分明的肌rou线条。胸膛也是急促地起伏着,眼角的红让你想起被晚霞染红的云尾。

    而张辽眼中的小姑娘虽是抬头在看他,眼睛却雾蒙蒙的一片,里面积蓄着不知被什么刺激出来的水花,根本无法聚焦,又乖又可怜。

    即使是抬头你也不忘口中的动作,两腮被撑得鼓鼓的,像嘴里藏了粮的小仓鼠。

    张辽深吸了一口气,仰头不再看你的模样,这才找回几分清醒。

    “早上的事让你不开心了?”

    你的舌面贴上性器前端的冠状沟,用力地来回舔舐,余了还用舌尖抵着那处辗转碾弄,这才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文远叔叔说的是哪件事?”

    是和羌大人兵戎相见时他替你挡了暗处的冷箭,还是最后你们莫名其妙取胜,是因为敌方部落有个女人突然反叛,烧了自家军需,眼巴巴地跑来要和张辽回营?

    张辽皱着眉没有说话,你心生不满,俯首重新将他的性器含住,模仿性交的动作用力吞吐。但这会儿你可没好心收起牙齿,才吞吐几次,坚硬的门牙就磕上guitou,真把口中的玩意儿当成了可以啃可以咬的rou。

    在听见张辽猛“嘶”了一声时,你就猜到肯定要留下齿痕,便将舌尖探过去贴着刚刚磕过的地方滑动,果不其然感受到那处有浅浅的小坑。

    方才还殷勤服侍的小嘴突然成了含着猎物的蛇口,张辽从你舌上的动作里察觉到威胁,不得不开了口。

    “因为我替你挡了那一箭?那箭是被我挥开的,只在手臂上留了道擦伤,落到你身上就得躺个十天半个月,有什么不值?”

    “不是因为这个。”

    你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手脚并用爬到张辽身上。

    跪了太久,刚起身时腿都是麻的,如果张辽没拽着你,你估计要在地上摔得很惨。

    侧过头把脸贴在张辽胸前时,你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条伤痕。确实是浅浅一条,但覆在他手臂青黑的刺青上,就像是幅繁复漂亮的画蹭了一抹泛红的污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看着那道红痕,你的声音低了下来:“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能是因为什么?”酒意上头,你又变得气咻咻的,不知哪儿来的力道直接把张辽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那个女人说要和你回来,你还真就满口答应让她回来了?还把马借给她骑……”

    张辽总称自己的那匹马为花勃,宝贝得很。你从未见过他将坐骑给别人骑——除了你。

    “果然还是西凉风情妩媚的花勃够味,张将军现在看不上中原来的清汤小白菜了吧?”

    不得不说你今夜被将士们实在灌了太多酒,平时堵在心里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一个劲儿地往外吐,醉意连带着醋意一起上头,劈头盖脸地质问身下的人。

    “你看不上又怎样,中原可是有大把大把的人抢着当广陵王妃,崔烈还曾给我预拟过几百个妃子人选,有不少称我心意……啊!”

    张辽咬着牙将你一把拽了下来,你猝不及防,一下趴到了他的胸膛上。而他就就着这个姿势在你耳边说话。

    “死孩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她是营中一个将士的妻子,之前被掳去敌营的。”

    这下倒是都能说清了。张辽这人看着冷,却最是爱护自己的兵卒……

    “倒是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孩子年纪不大,就已经热衷着选妃?”

    能看得出张辽被你刚才那句选妃的话气得不轻,浅金的眼睛微眯起来,危险地审视着你。

    出了个糗,你眨了眨眼,在被酒精灌醉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后轻轻“啊”了一声,双颊更红了。

    你讨好地在张辽胸口蹭了蹭:“是我误会了。文远叔叔,我来给你赔罪……”

    “这回倒是又喊叔叔了。”张辽被你多变的态度气得牙痒,可偏偏奈何你不得,“吃飞醋质问时,就明明白白喊张将军。”

    “啧,怪生分的。”

    这样的小孩,就是欠教训。

    你找不到借口开脱,只能一个劲儿地往张辽身上贴,希望能压下他心头的火气。

    然后,当然还是要好好地赔罪了。

    那条方才扔到地上的红腰带被张辽又捞了起来,一圈一圈缠在你眼上,末了还余下一大截,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你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着,听到身后一阵饰品碰撞的叮当响,不由幻想起张辽是怎样一件一件摘下身上的饰品再脱去剩余的衣衫,最后露出线条分明的裸身,脸埋在柔软的被枕里慢慢地红了。

    一阵轻微的摩擦声后,你隐约感受到身上覆了一个人。可最先落在光裸背部上的却不是另一人肌肤温热的触感,而是铺天盖地的一张柔顺的网,像缎丝绸贴着肌肤滑过。

    好半天,你那被酒精模糊了的意识才反应过来:这是张辽的长发。

    “怎么突然把头发散下来。”

    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你的语气闷闷的,大概率大脑也被背后柔软的触感蹭得发闷。

    张辽意有所指:“之前看你很喜欢。”

    轻飘飘的一句话带回几日前驯马牵扯出的一连串荒唐事,你回想起那海藻般紧紧缠绕着你的湿发,一时有些失神:“啊……是很喜欢。”

    “翻身过来,这样不闷吗?”

    张辽扶着你的肩膀给你翻了个面。你的大脑还晕乎乎的,先是配合着他翻身,再将脸贴上近在咫尺的手臂,猫咪般蹭了蹭。

    被剥夺视线后的你明显表现出对张辽的依赖,他刚要把手臂抽走你就急切地贴上去,脸颊贴上了手臂还不够,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侧头时蹭过的肌肤。舌尖滑过那片温热时你明显感觉到薄薄的皮肤下是凸起的青筋,好奇地用力压下去,然后张辽便极快地缩回了手。

    晕乎一片的大脑让你反应迟钝,你茫然地抬起脸,眼前黑茫茫一片,但你莫名就感觉张辽在看着你。

    张辽也确实是。

    小姑娘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被里,像是幼猫缩在它的小窝,乖乖地露出它的肚皮。你的表情也是委屈又无辜的,伸出手胡乱在空中晃了一下,像是想抓住张辽刚刚突然抽离的手臂。如果张辽解开蒙眼的腰带,一定能看见你眼睛里蓄着水雾,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可偏偏你是蒙着眼睛。瘪起的小嘴水润红肿,是刚刚给张辽含时蹭的。白软的乳团之间也是一大片红痕,还能看出干涸液体的痕迹,糜艳至极。而染出这些痕迹的是你自己。

    “唔……文远叔叔?”

    许久没感觉到身上的人有动静,你恍惚间开始怀疑张辽该不会丢下你走了,伸手要去解眼睛上的腰带。

    “别动。”

    手腕上一阵酥痒的触感制止了你。

    那点痒意如有灵智,在扫过手腕后轻盈地跳跃到脖颈上,再沿着脖颈优美的曲线蜿蜒而下,吻过乳团和它上面的红果,流淌过敏感的侧腰,最后在已经收紧的小腹上温柔地打转。

    被夺走视线后,肌肤的触感更加明显。密密麻麻的痒意像细微的电流传遍全身,你已经猜出了那是什么,这点猜想让你更难耐地喘息。

    “唔……文远叔叔,是羽毛吗?”

    “还挺聪明,”那根羽毛隐秘地下移了几分,几乎要滑入那一道细小的花缝。

    营帐里哪来的羽毛?只能是……张辽面饰上挂着的那两根其中一根。

    随着柔软的羽毛当真陷入了那道花缝,隐蔽其间的蒂珠被软羽暧昧地吻过,你轻轻哆嗦了一下,花xue里当即吐出一股湿意。

    一开始,羽毛还是如柳絮般柔软轻盈,蹭在敏感处上的痒意似有若无。你被勾得难耐,主动分开双腿,邀请这小玩意更深入地进行探索。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蜜液源源不断地被吐出来,被打湿的羽毛缕缕沾在一起,由软变硬,成了把粗糙的小刷子。

    已经挺立的羽毛尖重重戳上早从包皮里被翻出来的蒂珠,触碰之初的痛意在一瞬间被翻涌的欲潮吞噬,你一下攥紧了床单,喷涌而出的蜜液打湿了张辽捉着羽毛的手。

    高潮的余韵还在卷起掀起浪花,时不时会有一个浪头将你淹没。你难耐地后仰起头大口喘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短暂地浮出水面。

    不等你回过神来,刚移开没多久的羽毛又贴了上来,红肿的蒂珠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开始发烫发颤。

    你吓得直蹬腿,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快拿走,我不要羽毛了!”

    醉酒状态的你本就比平常娇气很多,再加上缚眼后只能凭视觉以外的感官去感受,只凭羽毛的抚慰,你难以猜想张辽在做这些时是什么样子,总有些茫然无措。

    “说好是赔罪,就该有赔罪的样子。”

    张辽口中是这么说,那根撩拨挑弄的羽毛却是被移开了。你吃准他会心软,委屈巴巴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蹭。

    “光用羽毛只能我自己舒服,文远叔叔看着多难受呀。”

    你伸出的手胡乱摸索,在蹭过一片炽热的触感时赶紧贴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好巧不巧,你舔上的是张辽搭在床榻上的大手。

    张辽垂眸看着小猫般讨好地舔弄自己手指的女孩,将食指探入了你的口中。

    你也不躲,就这样像含糖果般含吮着修长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话,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牵扯成似有若无的银丝。

    “既然是赔罪,就该我好好帮文远叔叔才对。”

    “文远叔叔,你说这样……再这样……好不好?”

    赔罪是你提的,该怎么赔也是你定的,道理都给你占了去,偏偏张辽抱着已经蹭到他怀里的你,拒绝的话是说不出一句。

    可明明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质问的是你,说气话实实在在伤到了他的也是你。张辽的额角一抽一抽的,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也许正是因此,你觉得张辽今天压着你做得格外狠。明明你选的是男上女下,最不容易出错的方式,可还是被cao到情潮的浪头一阵吞噬过另一阵,花xue里失禁般淌着爱液,大脑也因缺氧而眩晕,整个人像漂浮在海面又如坠云端。

    满室是rou刃抽插时激起的yin靡水声和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臀丘的“啪啪”声,你在yin靡的交织乐曲里几度因喘不过气失声,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肚子……好涨……是不是鼓起来了……”

    “是,要被戳破了。”

    张辽的目光落在你的小腹上,本该平坦的地方隐隐凸出他性器的形状,像是你从里到外都已经变成了他的rou套。

    “那,那怎么办……我害怕……”

    你的本意是想从张辽这卖个惨,让他cao得不要那么重,哪知他平平淡淡一句话就歪曲了你的意。

    “别担心,文远叔叔帮你按回去。”

    张辽的大手贴上你的小腹,掌心向下用力,将rou刃顶起的弧度狠狠按回去。

    xue道里本就被不断摩擦的敏感点在这按压下又被刺激到,隐隐有高潮征兆的花xue瞬间绞紧。你哭着xiele身,弓起的背在床榻上弯成了一弧上弦月。

    汹涌的快感自尾椎攀上身体,最后全部涌进大脑,再度灌醉所有神经。极致的欲望淹没了你,你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几分钟前打好腹稿的控诉全被冲刷走了踪迹,到最后哭哭啼啼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话来:

    “谢谢……文远叔叔。”

    直到此刻张辽都没将此前的那些当作“赔罪礼”。已经射过一回但硬挺如初的rou刃从花xue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大滩淋漓的汁水,浇灌了你们身下的床单。

    张辽的手握上你酸软的腰肢,整个人也俯下身,似是想将你抱起来。

    “累了的话就换个姿势。”

    耳边传来张辽诱哄的声音,你的大脑昏昏沉沉,全然没辨认出这话实际是要继续折磨你的意思,配合地伸出手回应张辽的怀抱,抽着鼻子说“叔叔疼疼我”。

    “那么乖的孩子,当然要疼。”

    你整个人没骨头般倒在张辽怀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时惬意地叹了一口气,一点没注意到那根硬挺的性器是如何贴着你的臀缝滑过,打在了你的小腹上。

    事实证明这样被抱着cao的骑乘式根本没有给你省力,反倒是让rou刃轻轻松松撞开柔软的宫口,没几下又cao哭了你。

    张辽散落的长发随着cao弄的起起伏伏扫过你的身体,像一张无法逃脱的密网笼罩着你。你整个人随着骑乘的动作上下晃动,比在草原上纵马疾驰还要颠得厉害。如果张辽没有掌着你的腰,你敢肯定自己会像前回驯马的失败经历那样,又被掀翻出去。

    情欲不断给你的身子加温,越来越多的汗液被热意蒸出来,覆在肌肤上晶莹一片,叫你看上去又像是刚溺水,而张辽好心把你抱上了岸。

    眼前的那段腰带也是湿濡一片,明红饱吸水液后被浸染成湿漉漉的深红,贴在你的眼上,隐隐约约透出你眼睛的形状。

    但这可不是被汗水打湿的,而是被那些由快感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

    张辽一记深顶,将已经被cao软cao熟的宫口再度撞开。已经被驯服的胞宫熟稔地迎接着再度到访的来客,淌不尽的爱液一股一股兜头浇下。

    你被撞得失神,快感刺激下,眼角又控制不住地沁出几滴泪来。缚眼的腰带已经吸水到了饱和,那几滴泪就顺着眼角滑下来,在脸颊上拖了条透明的水痕。

    “怎么又哭了?”

    那几滴泪才流到一半就被张辽吻去,你呜咽着将头靠到他的肩膀上,软声求饶。

    “因为真的受不住,文远叔叔行行好,饶了我吧。”

    可是以往那么多的欢爱让张辽对你的身体和你的脾气都熟悉无比,知道你还远没到受不住的地步,只是喝多了酒就会变得娇气。

    要是以往他也就堪堪放过了你,可今日不行。

    “现在哭,已经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埋在xue道里的性器撞得更加狠了,毫无章法地戳刺着xue道里的各个地方,却又会在你下意识哆嗦时,在找到的敏感点碾压厮磨。

    今日已经被堆叠了太多层的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再度攀上高峰,花xue不吝惜地吐出不知第几次的蜜液,却又被陷在甬道里的rou刃堵住大半,将你的小腹撑到微微隆起。你的全身剧烈颤抖,明明缚眼后只能看到混沌的黑色,眼前却像是闪过了一道白光。

    而被xue道疯狂绞紧后反而隐隐又胀大了几分的rou刃,预示了绝不会是这样就到了尾声。

    高潮余韵的花xue像是随它的主人一样失了神,时不时又将自己收缩绞紧,每一次都毫无规律。

    张辽没急着继续挞伐今日已受了很久刑的花xue,顶到甬道最深处的rou刃不紧不慢地抽插,等待你高潮的余韵退去。

    持续的运动让酒意也随着汗液挥发去了不少,你的意识比方才清醒了许多,整个人却没了半分刚才的精力。

    营帐外将士们的欢闹声越来越清晰,到最后你甚至可以听清几人的谈话。想来是宴席已散,将士们从主营帐走了出来。

    “唉,你说张将军和广陵王怎么从刚来就一直不见人影呢?”

    “对啊,好早前就没看见他们……要不我们去张将军营帐找找看?”

    这话让你瞬间绷紧了身子,你慌忙伸出手想要将张辽推开,被他捉住手腕一把拉了回来。

    “你别……他们要进来了!”

    “进来坐实了你我的关系,不是正好?”

    张辽却没有躲避的意思,扶住你的腰又开始猛烈caoxue的动作,几下就将你的声音全撞成破碎的音调。

    “省得有西凉的花勃看上我,也省得你去找广陵王妃。”

    都做了这么久,方才的那句气话张辽竟然还记得。

    而此刻你早已经没了挣脱的力气,只能任由张辽掐着你的腰上下起伏,花xue因紧张阵阵缩紧,拼命祈祷外面的将士不要进来。

    “你疯啦?张将军严令禁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别人的营帐,你要进去,就等着挨罚吧。”

    “哦,对哦……哈哈哈,这不是喝了太多酒,忘了嘛。”

    营帐前将士们的对话声渐渐远去,你长舒了一口气放松身体,张辽却毫不客气地掐了把你腰间的软rou,让你再度集中精神。

    “人走了,高兴了吗?”

    你有些气:“他们分明就不会进来!”

    “嗯。”

    你敏锐地听出张辽声音里隐约的笑意,心思一转,当即又换了讨好的语气:“既然文远叔叔骗了我一回,要不我们一笔勾销……”

    没说完的话被张辽直接用手捂住了,身下越发猛烈的顶撞让你预感到事情不妙。

    “死孩子想得倒挺美。”

    不知是不是你不够诚恳的态度加长了“赔罪”的时间,反正那日你是在永远挣脱不出来的情欲沼泽中完全沉沦,任由张辽一次又一次将你拽得更深。

    最后晕过去前,缚眼的腰带被轻轻解开,你对上了张辽闪着流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