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炮灰少年,抽打火烤鸡吧再穿刺,不要咬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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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出了地牢的门,就把礼盒打开了,里面是让人脸红的东西。 但是闻笙依旧面无表情。 是一根电动的软硅胶roubang,仿制的形状与尺寸应该是孔白自己的,里面可以注射真人的jingye,模仿真实的射精。 而旁边就是一瓶乳白色的液体,不用说就应该知道是什么了。 闻笙握了握重量,大概是他准备好久的。 重新放了回去,抱着礼盒就没有松手过。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连主上都不知道。 千雪:笑笑不说话,你们以为而已。 另一边的人间炼狱开始了。 孔白一直负责这人的处理,各种酷刑都是有他的一半责任,惜羽两个出名的人,就是孔白跟朝露了,一个负责地牢,另一个负责外牢。 地牢或许有同伴进来,外牢基本都是俘虏。 孔白的手段,要比朝露心狠多了。 两个人悬在半空中,只是用一条铁打的粗锁链,加固在手腕上,两条腿便也是加固的扯开。 一瞬间的扯开,也算是对他们的折磨,没有一点舞蹈功力的人,单纯的一字马都吃不消,更何况这么粗暴的扯开, 一点固定的力都没有浮空着,两个少年难受的求饶,白嫩的肌肤上,已经被锁链划破了一层皮。 “大人!我们知错了,不应该对主上有非分之想,我们错了,求大人开恩放过我们,我们可以为大人当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 “是是是!我们还可以帮大人做事,什么都可以做!” 能够把握住一丝丝救命的希望,他们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这大概就是求生欲的本能吧。 孔白重新在手握的鞭子上用刷子涂满了红色的辣椒油一样的东西,手里的工具与他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样。 看人是绝对想不到,他是一个佛口蛇心的人。 “我不需要你们的当牛做马,如果你们真的想为我做事,我就是缺像你们这样白白嫩嫩的玩具,最近新研究了几个折磨人的法子,呵呵…” 一阵轻声笑意,只有他们才知道这是有多恐怖。 “用你们,刚好合适。” 说完,刚才让人去准备的火盆很快就送上来了,里面火烧的旺旺的。 摆在了两个人都胯下,两人光裸着身子,鸡吧垂在下面。 这吊起来的距离就跟算好了的一样,鸡吧恰好在火焰上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外火烤着两个人的鸡吧。 上面的毛发已经有烤焦了都味道,不硬鸡吧烫的是guitou,硬起来的鸡吧烫的是根部与精囊,死活都是要他们难受的。 “啊啊啊!好烫好烫啊!” “救命啊!烫坏了!鸡吧烫坏了啊!” 看着两个人挣扎的样子,下面的火依旧很旺,乘着这个时候,那条涂满了辣椒油的倒刺鞭子,直接抽打在了他们身上。 鞭子就跟有灵气一样的,他们挣扎动了动了哪里,哪里又能抽到。 所以胸口,腿上是被抽的最多的了。 “啊啊啊!” “啊!啊!” 看着貌美的少年被折磨成这副德行,孔白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美貌的玩具自然是要多玩玩的。 不知道是抽的太厉害了还是这两个人鸡吧烫的忍不住尿。 不约而同的都在火盆下面撒了尿,一股尿sao味浇灭了火,只剩下小火苗。 孔白看着火没了,顿时就气大了,那鞭子抽打在他们身上就跟不值钱的冬瓜一样,随便抽,随便让他们皮开rou绽。 “畜牲!谁让你们撒尿的,把我这里当做什么地方了,你们的厕所吗?” “我弄死你们!犯贱的狗鸡吧!就应该废了它!” 水蛇一样的鞭子抽在他们的私处,皮开rou绽的鸡吧血淋淋的挂在腿间。 “啊!啊!不要啊!求大人饶了我们吧!” “啊!痛死我了!啊!” 求饶只会让孔白更加的兴奋,那一下下的,抽了几十下以后,终究还是有点费体力的。 孔白舒了一口气,脑子闪过的想法,让他邪恶的勾起了嘴唇,不过这就不是他动手了,他嫌弃肮脏。 肮脏的东西就不值得他动手了,得需要随从帮他做了。 嫌弃的用鞭子挑起来其中一个人的烂鸡吧,被抽的已经没有一块好的了。 孔白感叹着,“啧啧啧,两个貌美的少年啊,这要是平时有多少男的女的前扑后拥呢,想必这两根臭东西要是完好无损的话,都得是让人跪在地上舔着的呢。” “大…大人…饶命啊…” 已经没有力气叫了,惨白着脸蛋还在求饶,好好的脸上挂满了疼的汗水,以及鞭子被抽到的痕迹。 孔白呵呵一笑,往后退了一步。 “让他们尝尝冰糖葫芦串鸡吧的味道。” 两个人没听懂,什么了冰糖葫芦串鸡吧,省着一点力气没有继续求饶了。 但是过了一会儿,看到手下在火里面生烤着两根钢针的时候,他们吓得直接哭了,一边哭一边求饶。 “啊!不不!大人!我们可以直接受死,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了!” “大人!求求你!我可以用我所有的身家买我痛快的去死,不要折磨我了!” “对!我用我这几年的收获,全部给大人,买一条全尸,或者…或者你对付他吧!对付他就不要对我了!” “你在说什么!贱人!” 这东西都还没开始烤红呐,两个人为了保自己已经开始内讧,不顾对方的死活了。 这人啊就是如此,在一定的恐惧面前就十分的自私。 任由他们内讧,随从戴着手套,烂红的钢针已经准备好了。 拿了一罐子盐巴,倒在了上面。 跟白糖一样裹满了针上面,烫红的地方爬上盐巴,滋滋冒泡,还有一股烤盐的味道。 拿着烫好的钢针,一步一步的走到其中一个人的面前。 他浑身冒冷汗颤抖着。 “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从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孔白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面无表情的抓着那条破烂鸡吧,手套带着的,稍微掰开一点马眼,那根钢针就开始怼了进去。 不能穿偏,要正中央,所以不能直接怼进去,而是一点一点的碾磨进去。 那个少年鸡吧滋滋冒泡的作响,一阵一阵的烤rou味道,带着腥臭的血腥味。 “啊啊啊啊!!!”十分痛苦的惨叫声,少年的脸上狰狞无比,眼睛都已经白了,就快没有生机了一样。 旁边的那个才是最折磨的,因为下一个就是他,等待的恐惧,看着对方痛苦的恐惧,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也同样感受的恐惧。 他又被吓尿了,直接吓得痴呆了一样。 疯狂的摇着头,说着不要的话。 这边的冰糖葫芦鸡吧已经完成了,烫的萎缩成了一小团,钢针怼在了他的膀胱里面,外部一看就是一根针压缩了一根鸡吧一样。 这对于孔白来说真的太好看了。 随从刚拿起一根新的钢针,刚才一直在火里面温着的。 这都没有走到那个少年身边,他就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装的,随从看了一眼孔白。 孔白无所谓的说着,“没事,就算是吓晕了也能继续给他烫醒,你继续。” 既然这样,那就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随从同样的手法,把钢针怼了进去,还不到一半,这个少年已经被烫的惊醒了过来。 “啊!”同样的十分悲惨的惨叫声。 一次听还可以,第二次听就有些乏味了。 折磨人的手段也是一样的,空白有些无聊的看着他。 这两个人已经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程度,没意思了。 真不好玩,刚折磨一小会儿就不行了,奄奄一息的。 “行了,把这两个人拖下去关起来吧,要是能活着就继续折磨,要是死了丢乱葬岗吧。” 在地牢待久了,也是容易犯困的,他打了哈欠,决定进工作室里面睡个觉。 闻笙回来复命了。 不过她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外对着门说了几句话。 “主上,已经办好了。” 站了几分钟,里面没什么声音,她老实的站在原地没动。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里面才慢慢的响起来。 “你先下去吧。” 闻笙愣了一会儿,渐渐的听到里面有一些细碎的男人的哼唧的声音,她大概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退步离开。 “嘶…别咬了…已经充血了…” 可怜的胸口,两颗奶豆都已经被千雪吃的充血硬着,稍微一碰就疼。 再咬下去就要破皮了。 千雪喜欢在这些小方面折磨他,就算是疼也要折腾。 手指轻轻的摩擦了几下,疼的凤倾皱着眉,手挡着不许她碰着。 “怎么?又想吃鞭子了?还是想我再cao你几顿,鸡吧给你搞废了你才快乐?” 凤倾哼唧着不让碰。 “真的好疼,不要磨了,会破皮的,疼死了。” 千雪怼着他的脸思考了一会儿,就是觉得真的有点烦,怎么那么娇气的,稍微一点就难受,不就是破皮么。 “松开,我帮你舔。” 舔?凤倾有些不信,但还是慢吞吞的把手松开了。 千雪低头,含住了他的奶豆,慢慢的用舌头舔弄着,一点一点的酥麻感代替了疼涩,他舒服的抱住了千雪的脑袋,慢慢的哼唧着。 松开这一颗,打算含住另一个了。 “怎么样?舒服的就发浪了?喜欢我舔你是不是?” 只要不是用嘴咬,他当然是舒服的。 起码不会破皮。 “嗯…” 按着她的脑袋,继续让她慢慢的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