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是阿刃!
[星,我需要你的帮助。]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我这就来] [准确来说,是刃需要你的帮助。] [?] …… 我跟着坐标东找西找,终于在小巷子里找到了浑身是血的男人。这么重的伤!刃看起来已经失去意识,怪不得卡芙卡大晚上的就来找我。 我小心翼翼的扶起刃,所幸天色已晚,巷子又足够偏僻,不然肯定会吓到路人,我很快带着刃回到列车。 列车组的大家要么已经睡了,要么在自己房间里熬夜(说的就是你,丹恒老师!),我顺利地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把刃带回房间。 很少有人能让我受伤,我在房间里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医疗箱,先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剑从他怀里拔出来,再用剪刀剪开跟血rou黏在一起的衣服,扯走碎衣片像是在撕开皮肤,我看见刃已经皱起眉,却毫无办法,只能加快处理速度。 呼,不知过了多久,满身的伤被我处理了个七七八八,过程中我还得悄无声息地打了好几趟水,此刻真是满头是汗,腰都疼的不行。 换上干净的床单,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让伤员睡床,我从柜子里抱出几床被子,打了个地铺。 我再次看了眼刃,他眉头还是紧皱着,我挠挠头,点了根积灰的安眠香,三月七神秘兮兮地说这是属于我的印象香,我对自己的印象很好,希望刃对我的印象也很好。我又帮刃掖了掖被角,再试试额头,确认没发烧后,我如愿以偿地躺在邦邦硬的地铺上,累的倒头大睡。 …… 梦里,是碎裂的长剑,是折断的长枪,还是只余下鲜血的发丝?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和痛苦,刃莫名其妙地闻到一阵香味,温暖轻飘飘地包裹住自己,久违的心安。 但,这不对,刃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身上是陌生但干净的衣服,伤口得到了妥帖地对待,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浑身还残留这被子带来的余温,他略带茫然地环顾四周,床头柜上的闹钟还在张牙舞爪,很难说刃醒来没有它的功劳,略微低头,便能看见灰发少女尚在酣睡,她大概累极了,闹钟都没能叫起她来。(笑死,平常也叫不起来)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刃关上了吵闹的闹钟,或许房间里的氛围太令人安心,他渐渐放空思绪… …… “哈——”我伸了个懒腰,过度劳累真的有助于睡眠,就是一觉醒来感觉哪都累,我拍拍脸,看向床——刃正坐在床上发呆。 “阿刃?”虽然被警告过不要这么叫,但现在剑在我这,我完全不怕,有持无恐! 没想到刃只是撇了我一眼,又继续发呆了,唔,我眨眨眼,决定出去搞点早餐。 很好,姬子大概在屋里喝咖啡,杨叔一般这时候还没起,丹恒老师估计又熬夜了,现在只有小三月和帕姆在,真是天助我也。 “哇,你什么时候饭量这么大了!”三月七指着我垒得高高的餐盘,震惊地问。 “呃……最近打金花比较辛苦嘛。”我打了个哈哈。 “原来如此,”三月七点点头,顺带着又给我夹了个煎蛋,“那你可要多吃点哦!” 呜呜,好愧疚,我端着满满当当的餐盘往回走,正巧碰上了推开门的丹恒,丹恒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堆高高的餐盘,叹了口气,说:“……早上还是少吃点比较好。”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我连忙跑回房间,放下盘子,关上门,好险好险,我拍拍胸口,然后视线就对上了抱着剑的刃。呕吼,剑被拿回去了。 “那个,要不要吃点东西?阿刃。”等等,我连忙捂住嘴,警惕地看着持剑而立的男人,生怕他一生气把我砍了。 “……不用。”刃垂下眼,避开我就打算出门。 这是默认了我可以用这个称呼吗?好耶!呃,我好想忘点了什么,对了,丹恒还在外面呢! 我连忙拦住他,支支吾吾地说:“吃,吃一点早餐嘛,对身体好哒,我好不容易拿回来的呢!” 刃盯着我,沉默的气氛弥漫在空中,好,好尴尬,可我又不能让他出去。就在我以为这次一定会被砍时,刃说:“好。” 他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随便拿了个面包,坐在床边啃了起来。 像,像只大狗狗,我摇摇头,晃出脑海里怪怪的想法,喜滋滋的凑过去,用餐刀刮走果酱,抹在刃手里的面包上,“这样更好吃哦!”我在盘子边边上放了果酱,同时又和盘里其他食物泾渭分明,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刃盯着抹了粉色果酱的面包看了,看了半天,说:“谢了。” “嗨,没事,”我也拿起面包啃了起来,可惜果酱都给刃了,早知道多留点了,“我答应妈,呸,卡芙卡会好好照顾你!” 刃又在发呆了,他吃的很快,比我都快好多,原来平时的刃是这样的吗,我解决完食物,端起餐盘,说:“我出去放盘子,你不许跑哦。”说完看了他好几眼,确认他乖乖待在原地,才放心离开。 这次运气不太好,大家都在,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放下空盘子,顶着三月七佩服的眼神、丹恒担忧的眼神、姬子含笑的眼神以及杨叔状况外的眼神回了房间。 一回房间,我就惊掉下巴,我那么大一个刃跑哪去了!就算离开也不会这么快吧,我就放个盘子啊,等等,不会去找丹恒了吧! 我连忙冲出房间,大家看着一惊一乍的我,吓了一跳。 三月七弱弱举手问道:“星,你,你没事吧…” 我看向丹恒,仔细打量,很好,丹恒也没事,我松了口气,丹恒静默了一会儿,随后开口道:“需要消食片吗?” “不用不用,”我摆摆手,“我回去睡一觉就行。” “等等……”丹恒话音未落就被三月七拦住了,她一脸心疼地说:“丹恒,你就让星去休息吧,她最近刷金花可辛苦啦。”这下丹恒没话说了。不愧是我的神助攻,我悄悄冲三月七比了个大拇指,迅速溜回车厢。 大厅没有,我又在车厢找了一番,确实找不到了,我叹了口气,我猜,星核猎手有自己的逃跑小办法,其实我也没骗人,我现在真的很需要睡一觉。 我再次回到房间,望着熄灭的安眠香,破天荒地又点了一根,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嗯,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我懒的换了,先这么睡吧。 …… 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往常一样,但又不一样,今天格外安宁,是因为那抹香气吗?刃不知道,但莫名有些贪恋。 我又做梦了吗,好黑啊,我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好像有个人,我来了精神,迈步朝那人走去。 有人在靠近,刃抬眸,发现是灰发少女,她金色的眼睛还闪着微芒,刃一时有些怔愣。 “阿刃!怎么会是你!”我搞不懂梦的逻辑,但仗着是梦,我打算抱怨一下,“我明明都说了不许跑,结果你还是跑了,你要补偿我!” “好啊,你要什么补偿。”刃平静地问道。今天太安宁了,安宁到他有些松懈,他愿意满足眼前少女的要求,也算是他有错在先不是吗?只是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纯善的小姑娘会想杀谁。(我可不纯善啊喂!)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阿刃真的会答应,抬头望天,摸摸下巴,说:“那就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吧。” 这下换刃惊愕了,我眨眨眼,把脑袋凑过去蹭,使出刚出生小孩独有的撒娇技术,问:“不可以嘛,阿刃?” 刃沉默了半响,开始解衣服扣子,露出缠满绷带的身躯,上次我未仔细看过,只顾着清理血迹,现在才发现,刃身上的伤远比我想的多,他的身体是病态的苍白,偶尔绷带覆盖不到的肌肤,也遍布深深浅浅的伤疤,有些还在渗血,他似乎从未停止过受伤。 刃见我不动,嗤笑一声,“怎么,怕了?” “不是,”我闷闷地回答,手指轻抚上各种各样的伤疤,“阿刃,很疼吧。” “还好。”刃低头看着低落的毛绒绒脑袋,对星话语中的疼惜有些无所适从,他回答:“我已经习惯了。” 这种事怎么可以习惯!我控诉地看向他,手一时没收住,按了下去,耳边传来刃的闷哼声,我吓了一跳,连忙拿开手,果然,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对不起,阿刃。”我愧疚的说。 “不要紧。”这点疼对刃来说不算什么,下一刻,他猛地看向低头的少女,奇异的酥痒爬上脊椎——星正舔舐他的伤口。 “你,唔,别做多余的事…”刃想推开星的脑袋,又被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弄弯了腰。 我满眼无辜,身边又没有医药箱,星核精的唾液说不定有奇效哦,想着,我又轻轻地舔了起来,耳边响起了刃压抑的喘息声。 我:? 我发现小小刃再朝我打招呼,刃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他低声说:“别…” 我:好涩 性爱可以缓解疼痛。我脑海里不知道从哪蹦出来这句话。 “阿刃,你硬了。”我直起身,脑袋趴在他肩上,手跑去脱刃的裤子,“可以吗?” 灰色的发丝轻扫着脸颊,星呼出的热气顺着耳朵往里跑,刃感到眩晕,熟悉的香味又来了,今天果然安宁的过了头,所以刃松懈的过了头,他听见自己说:“可以。” 就这样,刃被我脱了个一干二净,我轻轻地推着刃躺下,目标是让刃舒服地忘记疼痛! 小小刃还昂首挺胸,只是摸了几下就吐出些许清液,阿刃意外的敏感。我一手抚摸刃的性器,一手向下探去,这不太探不要紧,一探还真探出了东西,我摸着湿乎乎的花xue,惊讶地问:“阿刃,你还有xiaoxue啊!” “……是丰饶的诅咒,如果觉得恶心……”刃冷冷地回答,刚才蒙着情欲的血眸清亮了些。 “才不恶心!我,我喜欢的不行!”拒绝胡思乱想!我亲亲刃的嘴角,舔开他的唇,吸吮他的舌尖,手指在xue口摸了起来。 接吻的感觉有些怪,但刃不讨厌,甚至有些沉迷,于是他也勾住星,主动吻回去,星的手还在身下作乱,她偶尔坏心眼地掐住蒂尖揉搓,引得刃不断低喘。 阿刃真的很能忍,到现在也能把声音压成一阵阵喘息。哼,非让你叫出来不可!我放开刃被啃的红肿的嘴唇,银丝缠绵地挂了在中间,刃金红眸子里还带着意犹未尽,我选择性忽视,低头含住刃的rutou。 星核宝宝吃奶不是很正常吗!我啃咬着嘴里的rutou,美滋滋地想。奶头没什么味,可我偏偏越嚼越喜欢,舌尖抵着乳孔往里钻,再吸一吸,妄图真吸出点什么来。 “你还没断奶吗,小姑娘?”刃咬牙切齿,试图推开胸前毛绒绒的脑袋,我瞅准时机戳进刃的xue里,搅动一番,上下夹击,刃这会再也忍不住声音,低吟一声,卸了劲。 刃出了声,我也吃够了,我吐出乳粒,它比另一边足足肿了一圈,水光淋淋的,我可是个公平的人,于是捏住另一边小小的奶头,偶尔狠掐几下,势必要让两边一样大。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刃的xue水多的泛滥,手指抽送间满是咕啾咕啾的水声,毫不费力地吃下三根手指,我一寸寸的碾刃的xue,很快发现刃抖了几下,便抵着那地方扣了起来,不多时,那口xue就抽搐着喷了水,小小刃也射了出来,我啧啧称奇,我可是没再碰过刃的性器,看来刃的雌xue足够敏感。 “阿刃,我还没舒服呢……”小星星昂首挺胸,我蹭蹭刃的胸,扶着小星星在xue口滑来滑去,xue口流的水打湿guitou,汇成一滩,但我就是不肯进去。 刃失焦的血眸微微汇聚,有些不耐烦了,两腿勾住我的腰,沉腰吃下了我的性器。 我突兀地进了刃的雌xue,差点没把持住,挤进去的同时,yin水顺着流出,刃闷哼一声。xue壁紧紧裹住入侵者,细致的按摩起来,我喟叹一声,顺着雌xue的吮吸抽插起来。 roubang不是手指可以比的,不算温柔地抽插带来阵阵刺痛,真正难耐的是其中裹挟着的快感,刃金红眸再次失神,微微张嘴低喘。 roubang扣着深处撞,很快宫口便吐出水液欢迎,我抱起刃,撞进他的zigong,这对刃来说刺激不小,颤抖着再次高潮,与此同时,肩膀传来疼痛,嘶,阿刃的犬牙刺破皮rou,鲜血渗出。 我一时有些恼了,疼痛刺激着我更狠地抽插刃的雌xue,小rou环箍着guitou,zigong也成了roubang的玩具,驯顺地讨好roubang,没几下刃失了咬我的力气,因高潮而痉挛的雌xue裹着roubang不松,我顺着在刃的zigong里射了出来。一股股jingye冲击着zigong,这下刃叫也叫不出了,身前的roubang跟着喷了水。 我歇了一会才缓缓拔出,湿软的xue裹着射过的roubang倒也舒服,zigong包不住的jingye混着yin水噗呲喷了出来。 我看着阿刃,奶子上留着牙印,xue被干的外翻艳红,这下倒是真的察觉不到疼痛了,毕竟阿刃已经失去意识了,我摸摸鼻尖,有些脸红。 …… 这次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我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就看到杵在一边的刃。 “阿刃?!”我吓了一大跳,马上想起刚才的梦,对着他做了个春梦,我一时有点不好意思,都没计较他直接进我房间的事,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阿刃看着星扭捏的情态,忍不住勾起嘴角,问:“你的安眠香还有吗?” “安眠香?有啊,还不少呢!”三月七激情下单了好多,我抱起一堆塞进刃的怀里,“用完了随时找我要啊!” 刃抱着一堆安眠香,一时显得有些无措,他抿抿唇,说:“卡芙卡让我告诉你,她很想你,有空去看看她吧,银狼也准备了新游戏。” 我乐呵呵地点头,一边想着挑个时间却看看mama和小姨,一边又想着难为刃说这么一大通话。 刃见星毫不遮掩的笑容,也忍不住弯了弯唇,他想了想,补充道:“也可以来看看我。” 我惊讶地看向阿刃,下一秒星核猎手就已消失,未散的话语像个小勾子,勾动着我的心绪。 看来要早点安排好时间了!我美滋滋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