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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哥睡过一觉呢。”“我去!”杨桦叫了一声,“陈诚礼真的是不挑啊,真不是好东西。”许生生想给陈诚礼辩解一下,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不要乱说了吧,多说多错。许生生看着对面一直不停喝酒的人,开口问道,“你昨天晚上和诚礼哥怎么回事?”“没事,我和那个人渣能有什么事。”杨桦给许生生倒上,“你喝呀,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好吧。许生生拿起酒杯跟杨桦喝了起来。“杨桦,诚礼哥本性不坏你是知道的呀,我记得高中那会你不是挺爱和他玩的吗?上大学之后,你还拖余启给他送过东西呢。我一直以为你们关系还不错,你这是怎么了,我几年不在,你们是结下什么深仇大恨了?”许生生一直以为杨桦是喜欢陈诚礼的,只是那种喜欢应该是处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杨桦听完许生生的话猛的喝了一口酒,“我以前可能是瞎了吧,我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他,你不用说的那么委婉,呵,真不像你。”许生生被噎了一下,眯着眼睛喝了口酒,“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啊,喝多了吧你?!”这话搁平时杨桦是觉对不可能说的,她不会轻易表露出自己对陈诚礼的心思,更不会话中带刺的嘲讽许生生。所以许生生听到她这么说真的挺生气,自己说出口的话也不好听。杨桦抬手揉了一把许生生的脸,“谁让你给我提他的。”许生生两只手放在杨桦的头上作势抓了几下,“这样才比较有大明星的气质嘛。”说完还不忘对着杨桦流露出一个一脸崇拜的表情。“哼。”杨桦白了许生生一眼,“说说你吧。”“说什么?”杨桦打开另一瓶酒,“说你这几年跑哪去了呗。”许生生想了一会,开口:“其实现在想想,去的地方也不多。我到一个喜欢的地方,就会在那住上几个月。有时候看到一些人像你们但又不是你们。那时候我就特别想哭。不过哭也没用,幸好我去的那些地方,每个人特别单纯,他们不会问我是谁,从哪来,为什么伤心难过。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我有公主病吗,我现在真心觉得我平静了很多,是不是?”杨桦没说话,她从许生生回来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她不一样了,整个感觉都变了。以前的许生生身上的傲骨是性格所致,现在的许生生虽然看起来没有以前那锋利,但是由内而外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沉静,这种沉静杨桦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杨桦一时没法界定,她能感觉出来许生生身上有好她不知道的事,可她无从问起啊。过了一会,杨桦开口,“平静什么啊,刚才是谁搓我脸来着?”许生生笑了两声,“我那是爱你的表现。”杨桦举起手里的杯子,对着许生生,“来,为了你爱我干杯。”“好,干杯。”两人把桌子上的菜吃的七七八八,酒也喝了好几瓶,许生生揉了揉微微作疼的脑袋,看了下时间快两点了,她们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也真是可以。不过幸好,现在去上班应该还来得及。“你别去了,去我家陪我睡觉。”许生生扶着倒在她身上的杨桦,“我没事,刚才你助理打电话过来,我让她来接你了,你跟她回去。”“生生,你太坏了,为了余启就不要我了。”杨桦走的跌跌撞撞的,许生生头疼的不行。许生生把她扶到车上,“余启从来不让我cao心,都是他哄着我。”说完又对着她的助理说,“让她好好睡会啊,谢谢啦。”助理朝她点了点头就走了。许生生到公司的时候,其他人正在忙,也没人管她什么时候来的。许生生刚趴在桌子上唐晓雨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下午不来了,嗬,这么大的酒气,你该不会是和相好出去喝酒了吧。”“是啊,我相好。”许生生眼皮都没抬一下,有气无力的说道。唐晓雨像发现了什么重大新闻一样,“我去真是啊,怎么样,帅不帅,肯定没老大帅吧?”“胸大腰细,肤白貌美,要不要?介绍给你。”唐晓雨明白过来,“我对女人不敢兴趣。噢,对了,我把果盘给老大送去了。”“嗯。”“你难道就不好奇他说了什么?”许生生抬头看着唐晓雨,“他说什么?”“他问我你去哪了。”“你怎么说的?”“我就说有人约你吃饭,你提前下班了啊。我想老大又不是张帆,他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嗯。”“不过老大好像挺生气的,你要不要上去看看?”“他气什么?”“我哪知道,大概是觉得你不陪他吃午饭觉得你变心了吧。”“噗嗤。”许生生笑了出来,“肯定是,我现在上去。”站起来的时候还趔趄了两步。“你行不行啊,这一身酒味,我估计你现在上去,他更生气。”唐晓雨伸手拉了她一把。许生生闻言又坐下,“那我不上去了,我头有点痛,睡一会。”“睡吧,睡吧,反正没人敢说你什么。”许生生一直熬到下班,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陈诚礼,陈诚礼说送她回去,刚好不用挤地铁了,许生生也没拒绝。“陈诚礼,你对杨桦做什么了?”下车的时候许生生强忍着一下午的不适问陈诚礼。陈诚礼不明所以,“我能做什么,她自己发疯别扯上我。”“你长点心吧。”许生生说完就走了。陈诚礼郁闷了,他怎么没长心,没长心的是余启好嘛。他自己一下午累死累活的整理文件,看合同,人余启就像大爷似的坐那吃水果,那模样实在欠揍,不能忍啊。现在好心送许生生回来,又被她没头没尾的说了一通,这小两口存心膈应他,不让他好过呢。许生生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头疼的不行,她爬起来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蜷缩在沙发上喝完。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他给余启打了一个电话,响了五六声后,那边才接起,“喂。”声音没有什么温度。不过,还好他接了。“余启,你把药箱放哪了?”许生生回来本想着吃几颗止疼药,可是没找到药箱,索性上床睡觉。余启声音顿了一下,“你怎么了?”“我头疼,我记得你以前准备了止疼药放在药箱的,我没找到药箱在哪。”许生生说话的声音很低。“你别找了。”“我真的头疼,睡不着。”“你眼睛闭上趟一会,我马上过来。”许生生听到电话那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余启在穿衣服。“别,你告诉我药箱在哪就行,现在太晚了,你别过来了。”